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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
    “十、五、岁。”言战的脚,就这么轻轻踩了三下,这三下的位置相当刁钻,杨谊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原本就太过绷紧的内裤让他此刻有些生不如死。
    “那是什么感觉?你也知道,我是个女人,不太懂那种感觉。”言战轻笑,点了根细雪茄,脚下的动作没停,她一脚一脚的揉动着杨谊一颤一颤的位置。
    “感觉……感觉……嗯……”杨谊粗喘一声,言战的力道一会儿轻轻,一会儿重重,最后形成了某种节奏感十足的律|动,她就像个踏浪的女孩一般,笑着说:“杨谊,跟上我?”
    杨谊刚才还黑白分明的亮眸,此刻有些迷蒙了,言战又问:“是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嘛,我不会和别人说得。”
    “就是……就是……这样的感觉……”杨谊握紧双拳,几十双眼睛都看向了这里,他微微张开嘴巴,刚想要透口气,言战右脚大拇指立刻伸进了他嘴里,略带笑意的命令道:“舔|我。”
    “我……”他正想说什么,言战的左脚又在他的下|半身肆虐起来,他从来没在拍戏的时候擦|枪走火,这次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可怕的是,他还想要言战的左脚赐予自己更多,悚然的被征服感让杨谊两颊通红,喘息也越来越变调了。
    如此屈辱,又如此享受……杨谊拼命想着自己经纪人的交代,一切只要听话就好,不过是奉命上|一个老女人而已。
    “很好。放松点,我们不过是聊聊天,加深一下对彼此的了解。”
    言战微微低□子,把被杨谊舔|shi的右脚大拇指从他口中抽出来,一遍又一遍的磨蹭他的唇,一圈又一圈,直到把他的唇蹭的殷红似血,她才转移目标,又再次去揉压他胸|前的两颗软|钉。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杨谊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的颤抖,他弯曲着膝盖,除了轻轻的闷哼,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言战用左脚伸进了他的内裤,右脚也下移帮忙,简单一勾,内裤就被扯至膝盖,言战蓄满笑意的双眼,看向那些都看向这边的男男女女,又警告的看了一眼已经怒火中烧的言赋,有些大声的问杨谊到底叫什
    么名字,“再跟我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杨……杨谊。”
    “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言战低声,一声一声的叫着杨谊的名字,左脚的力道和节奏不减,杨谊很快就不再挣扎,双拳缓缓的松开,冰激凌和脚底板制造出来的“咕叽”声让言战一阵轻笑,她好像是头一次玩这种游戏,又好像早就玩烂了,“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杨谊……”
    最后一声杨谊从她的红唇里蹦出,杨谊年轻的身体绷紧着上扬,发颤抖|动的腰部看得在场的女人都轻叫出声,男人们也被言战这一出整得脸红起来,陆子曰的父亲陆振霆到最后关卡干脆不敢看了,生怕这可怜的小天王被言战给“踩”死。
    “嗯啊!”言战端起一杯温度适中的红茶,整杯淋到杨谊下半身,这下子在场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也跟着尖叫起来,杨谊那难受又兴奋的低叫彻底让男人们停下了任何“活动”。
    “呵。”言战拍拍手,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最后关头,言战调整了一下角度,两次从杨谊体内迸|s,he出的热流,洒在了一旁的甲板上。
    “聊了这么久,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呢。”言战拿起白兰地,左脚和右脚仍旧轻轻踏在杨谊的胸口,他打鼓般的剧烈心跳从脚底板传过来,白兰地倒在双脚上,言战就在他心脏跳动的胸膛上,清洗着自己沾满了冰激凌和口水的左脚和右脚。
    杨谊的全身上下都被言战弄得一塌糊涂,而此刻,这个双眼微微shi润的男子,仍旧言战踏在脚下,“杨谊,你好,我的名字叫言战。”
    微微回过神的杨谊就这么望着一脸柔软笑意的言战,没有说话,他的双瞳出奇的清亮,还饱含着一丝愤恨,杨谊万万没想到,自己前两分钟是装出来的享受,后来就真的……言战伸出手,又说:“你好,我叫言战。”
    “……你好。”杨谊慢半拍的伸出手去,言战笑着和他很官方化的握了握手,松手之际,双脚也立刻从他的胸口移开,言战侧过头去,看向云中天,“已经到鲸鱼湾了吧?”
    “……到了。”原本跪在一旁的美人,此刻是跨坐在云中天身上,言战笑着站起来,“云总,慢慢玩。来人,给我一个望远镜。”
    刚才还全神贯注的盯着杨谊得言战,此刻若无其事的从他身上跨过去,脚趾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言战只开口,礼貌的说:“抱歉。踩到你的肩膀了。”
    杨谊闭上眼睛,轻轻喘着气,言赋厌恶的看向他,也转身走到言战身边。
    言战拿起侍者递过来的一个望远镜,站到桅杆旁,瞧了一眼望远镜下鲸鱼攒动的海面,兴趣盎然的问:“有日子没见过鲸鱼了。这里
    有白鲸吗?”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简顾小盆友,中考加油哟~我可以考虑在你中考期间连续更什么的。
    其次,当看到你们说言战怀上言赋滴孩子时,我只想学小s的语气说一句——你们这群女人是有多凶残?囧shi我了,不过看到大家活蹦乱跳的八一八剧情,还是相当过瘾的。
    最后,言赋与言战的那一夜的正版详情是这样的(哎)言赋想进去,但是太紧进不去,于是这小子就惊讶了,震惊了,肿么姑还是处……于是他这一惊讶,说时迟那时快!言战就终于脱身了,那一章叫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综上所述,捶地,为什么乃们要这么凶残~上帝啊,我的读者都比我有想象力,我压力很大,求地雷轰顶,让我清醒一点!地雷轰顶!地雷轰顶!
    ☆、shi乱
    “……”
    “我的……天啊。”陆子曰靠在甲板一侧的栏杆上,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不自在的捂住自己的裆|部,他看向同样靠在一旁,在碧蓝如洗的海天一色中,从始至终都扮演雕像的顾双城,刚才言战“踩”得最尽兴的时候,他真是后悔自己被言战出神入化的“踩功”给惊住了,没伸手过去把顾双城牡丹红的眼睛给盖上!
    “快把扣子扣好。我就说过……”陆子曰手忙脚乱的把顾双城那身白色水手服给扣好,两人刚上船才六分钟而已,托这艘游轮行驶缓慢的福,两个人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潜水服,一头扎进海里,本来想扮成侍者,可惜顺杆子向上爬的时候被俩水手瞅见了,只好打晕了那倒霉的两位,扮成水手了。
    “我说……”陆子曰拍了一下顾双城的肩膀,顾双城英挺冷硬的侧脸在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像是凌晨两点深山里最硬的那块嶙峋的磐石。
    本来陆子曰觉得,上来瞧俩眼,他肯定能拉走顾双城走的,现在看起来,就算这条游轮沉了,顾双城也打桩钉在这里了。本来陆子曰能想出来这条妙计,他自己都乐了大半天,摸熟这个游轮的整个安全防御布置,他可真是花了大把银子的,让某个现在鼻尖和头发都还是海水的人看她老婆一眼,本来应该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吧,可现在,他一丝一毫都乐不起来了。
    甲板上的海风凉嗖嗖的,陆子曰说:“你别在意,更别当真,都是应酬而已。”
    “……”顾双城的视线并没有从拿着望远镜到处看的言战身上移开,她又看到两个比基尼女郎把那个被“踩”得浑身舒爽的杨谊扶了起来,刚才还不堪入目的甲板被迅速打扫干净,所有人又披上了文明的人皮,甲板被水管冲洗了两遍,刚才言战“踩”杨谊的那个地方弄得尤其shi乱,越冲越让顾双城觉得shi乱。
    “哎?你掏手机干什么?”
    “打110。”顾双城冷眼看向陆子曰捂住裆|部的右手,陆子曰说:“你到底……”
    “杰森。我在国内有点棘手的事情。”顾双城一边放缓语气,一边直挺挺的用食指指着着想要cha话的陆子曰,无声的扼令他闭嘴。“对,晚上可能去不了芭提雅了。代我问欧阳一声好。……嗯。嗯。”手机那头的杰森好像仍在追问,陆子曰见状就知道这俩人碰头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顾双城又侧过头,看向不远处和言赋说笑的言战,“就这样。抱歉。再见。”
    刚挂掉电话,陆子曰就张大嘴巴——“哎?你就这么……走过去?喂,回来!会出人命的!”
    长腿细腰,一身白色水手服的顾双城,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向言战的背影走去。
    明晃晃的阳光下,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她白色的背影里全
    是“忽忽”的怒火,陆子曰已经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双城抹了一把一脸的海水,又捋了一把沾了两根海藻的一头短发,越来越靠近,以至于言战的气息就跟是无处不在的海风一样,自己钻进她的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嘴巴里,思维里,意识里,跳动的心脏里。
    “我的亲爹……”陆子曰张张嘴,言战旁边站得是言赋和云中天,三个人都拿着望远镜,正聊得不亦乐乎,顾双城cha一杠子上去,保不齐会引起全船混乱,如此煞费苦心的内部秘密聚会,随随便便一个二十都不到的女孩子就这么乔装上来了?
    ——缓缓的放下浅白色的望远镜,言战只觉得后背灼烧般的微微疼着,眼睛忽然睁大,言战立刻受惊般的回过头——
    “那边的!把渔网撑直了!”伴随着一个啤酒肚中年男水手的吆喝,和言战只有六步距离的顾双城迅速的转过身,蹲到地上,低下头,和其他几个水手一起整理钢丝般坚硬的渔网。
    ——言战握紧望远镜,向前跨了两步,顾双城仍旧低头蹲在……此刻两人距离只有四步远的甲板上。言战四下看着,她并没有画眼线的双眼今日显得格外清澈,因其清澈,愈加把她眸子里的疑惑、迫切、惊疑、迷乱全都一览无余的晾在阳光下,甲板上的人比刚才更多,有女侍者走过来,笑着问:“言总,您需要什么?”
    “我的亲妈!……”陆子曰连连抚摸胸口,他站着的这个角度简直要人命——言战就这么站在离顾双城四步远的地方找……顾双城!不知道为什么,陆子曰看言战此时的眼神,就觉得她是在找顾双城,这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邪乎?自从知道顾双城对言战的猫腻之后,他最近看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最普通的牵手啊、拥抱啊,都觉得里头有暧昧,甚至连陈果要去和不太熟的女x_i,ng朋友出去逛街,他都提心吊胆半天。
    “我的亲爹亲妈……”陆子曰屏住呼吸,这渔网从高处抛下来,越撒越大,为了整理渔网,顾双城又后退了两步,两人分明就一步之遥了,陆子曰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述,一方面希望言战能低头看一眼就蹲在她双脚附近的顾双城,一方面又希望言战能两眼一抹黑,什么也、最好没瞧见!
    “言总,您需要什么?”女侍者又笑着问了一遍。
    “冰橙汁,谢谢。”言战双手握紧了手里的望远镜,她四下寻觅无果之后,顿觉自己的夜有所思日有所梦,不过,她还是沿着在观看鲸鱼的栏杆旁走了一圈,言赋一回头没瞧见言战,就连忙快步跟在她身后,问:“姑,你不是要白鲸吗?我看见了。”
    “噢。”
    “……”
    “言总,您的冰橙
    汁。”
    言张拿起冰橙汁,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姑,你是不是很热?”言赋看着她并没有擦口红的双唇,此刻出奇的红润,有什么将要从她唇口吐露。
    “不是。……麻烦让让,我看看这边。”言战开口,哪里有不让的道理?见着她的男士女士都会礼貌的让着,言战拿着望远镜,这一看,那一看,可就是没看到刚刚确实感受到的那个人。
    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
    言战肯定,刚才距离自己很近很近,就站在自己背后,也许已经看了自己很久的那个人,就是在1314那间狭小廉价的包房里和自己一夜春宵的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陆子曰这下确信言战就算是拿着望远镜也无法找到顾双城了,言战每移一步,顾双城就会准确无误的微微转个身,角度偏移的跟顾双城次次能s,he中靶心的准确度一样。无论言战走到这甲板上的哪个位置,她也只能看到顾双城的后背和本就与其他男水手们一样的ji,ng短的黑发。
    顾双城乍看是很严肃认真的蹲在地上整渔网,其实根本就盯着言战的白皙的双脚看呢,否则,怎么能动得这么快,这么ji,ng准?……陆子曰无奈了,他不能在这时候冲上甲板,只能退到更不显眼的位置,省得真的让他的亲爹陆振霆给逮个现形。
    “抖两下,这边,马上就要落网了。这网矜贵着呢。”啤酒肚男再次命令道,顾双城转过身,背对着言战,站了起来,言战拿着望远镜,恰巧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这些整理渔网的水手身上,挑上船的水手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一眼晃过去,也没什么不同。
    但是?言战看向一个……她觉得……皱着眉头,言战看向那个可能很熟悉又可能很陌生的背影,她刚才只抓住了一种感觉,一种……那个人想当场把自己的衣服撕烂,然后再像那一晚一样将自己狠狠的压在身下恶意嬉弄的……赤|裸而带着惊人热度的色|情感。
    “小战,过来吧?你要的白鲸就在不远处。”云中天见言战迟迟不回来,也踱步走了过来,他低头瞧见言战还是光着脚,就说:“还是穿上鞋吧?”
    “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言战放下望远镜,她的视线还是在渔网旁边的水手上打转,刚才那个人大约就是在这个位置的,“云总,今天除了杨谊,你不会,还给我准备了其他惊喜吧?”
    一提到惊喜,言赋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干咳两声,说:“惊喜多了,那多没劲儿。不是来猎鲸的吗?”
    迎向言战思索而又期待的眼神,云中天直接开口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惊喜,只要你说出来,我立刻给你办了?”
    “我说出来,那还叫什么惊喜呀?”言战眉头一挑,看
    在云中天眼里都觉得赏心悦目异常,他笑着说:“五年了,你终于喜欢上我……安排的惊喜了。”
    “这话说得,活像我有多刁蛮似的,你安排的,我可是都用心在领受。走走,看白鲸去了。”言战只好立刻岔开话题,一左一右的挽着云中天和言赋,走向他们原来呆着的栏杆旁。“哎?还真有白鲸,我还以为你们俩匡我呢。”
    言赋看了一眼云中天脸上微澜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就连他嘴角上扬的弧度都那么令人厌恶。看到如今的云中天完全取代了父亲言忱的位置,言赋心里疙瘩一片。
    以前云中天西装革履的,言赋倒是不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和那些啤酒肚巨商们有何不同,今天云中天只穿了个泳裤,在场那么多老头子,也只属他身材保养的最好,看在言赋眼里,只觉得这个老头子又在炫耀,究竟炫耀什么,他还没理清楚。在他看来,以前自己的父亲才是商海里无人可与之媲美的男子,容貌英武,身材能让所有女人流口水。打小言忱就喜欢带着言赋上健身房,以前言战还夸过言忱呢,难道,云中天难不成是希望言战也这么夸……似乎想到了什么,言赋眸底划过冷冽的杀意。
    “我叫人拿猎鲸枪给你。”云中天笑着说。
    “我自己去挑吧。云总是猎鲸的高手,你还是先教教我们小赋怎么猎鲸吧?”言战拍了拍言赋的肩膀,笑着说:“我每次都是来过家家的,一次也没猎到过。你要和云总学学。”
    “我让师傅带你去拿猎鲸枪。”云中天招招手,一个日本师傅走过来。
    “宫本师傅,好久不见。”言战笑着和这位猎鲸专家打了个招呼,宫本笑着点头,“言总,这边请。”
    其他人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经过刚才杨谊那一出,不少人都在小声议论,陆振霆不觉得猎杀鲸鱼有什么好玩的,他搂着个洋妞,就看着渔网怎么捕捞颜色好看的石斑鱼。只听见周围人议论着——
    “你们看见没有,言赋那眼神,一寸都没从言战身上移开过,一上船我就觉得不对劲,两个人表面是姑侄,晚上被子一盖,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呢。”
    “我侄子就知道跟我这里敲钱,哪像言赋啊,忙前忙后的端茶递水。”
    “瞎说什么呢,言战这不过是爱屋及乌。”
    “你这也是话里有话?”
    “你们都是瞎子呀,你们瞧瞧,言战和言赋站在一起,你们能想到当年的谁和谁?当时那么多传闻,你们都不记得了。我瞧着,言战只是把言赋当儿子而已。”
    “呵呵,那倒真是的。以前言忱和言战凑一对,往哪儿一站,哎哟哟,那就是绝了。以前,你们不都说言忱和言战就是一对吗?去哪儿都是‘夫唱妇随’。”
    “怎么把这
    么养眼的一对给忘了,真是岁月不饶人。你这一说啊,感觉就在眼前似的,言赋长得真像他爸,帅得慌。”
    “岂止像啊,你瞧他在商场上的那些事儿,和他爸的手腕都是差不多的,也不知道言战怎么教的,越教越像。……以前咱们来猎鲸,言忱哪一次不是和言战穿情侣装,哪一次不是围着言战转悠,手把手的教她s,he白鲸玩。哪一次不是到最后我们上岸了,他们两个还接着度假,哪一次我们看到言战去shoppg,言忱不是大包小包的拎着跟在后面,都是心照不宣的,言战窜这么快,还不是仗着有言忱这个‘好哥哥‘吗?呵呵,真是年头久了,把这些故事都忘了。”
    “……我是忘不了啊,那时候言忱对言战的好……是个女人都心动咯。”
    “哎哎?你们这是开玩笑吧,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言战十五岁才认祖归宗的!这中间大有文章呢!她小时候就是个捡破烂的,哪像现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不都是言忱‘夜以继日’的教出来的么……呵呵……”
    ……
    “啪”得一声,陆子曰连忙捂住眼睛,距离的太远,他还真听不清那些聚在一起闲唠嗑的老富婆们在胡侃什么,不过顾双城摔杯子耍什么威风呢?索x_i,ng这“啪”得一声并不大,海风有些大,并没有引来多大s_ao动。
    那落地的香槟杯支离破碎……顾双城一直握在手里的这杯冰橙汁就是言战刚才只喝了一口的那杯冰橙汁,她本来趁女侍者不注意顺手牵羊过来的,刚才整理渔网的水手们都在甲板上待命,没想到听见了如此不堪的对话,她听着听着就在这杯冰橙汁里看到了从前的言战和言忱……有一次……
    那是隆冬,皑皑白雪压弯了松柏。言战胃病犯了,整个人瘦了两圈,由于太严重了,她必须住院,但言战当时手头上确实有两件大事,言战那时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最后,言忱硬是连夜把她扛去了医院,听说闹得小言赋哭了一整晚,小双城只是听女佣说,确实是言忱把言战扛去医院的,可是,当她下课后急匆匆去医院探病的时候,床上睡得却不是言战,而是小言赋。她找遍了医院,最后是在医院的一个偏院里找到言忱和言战的。
    小双城当时冻僵了,她在寻找时有些害怕——很害怕言忱把言战偷走了,她再也见不到唯一喜欢和爱护自己的姑姑了。现在回想起来,顾双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记得言战当时笑着得样子,最虚弱也最美丽,让人窒息。
    他们在干什么呢?呵,当时已经被媒体戏称为“富可敌国”的言忱,竟然让言战就那样像小孩子一样坐在他的肩膀上,言战一边还嚷嚷指挥着,“哥,那边还有一个,过去,过去。”
    言战
    咯咯的笑着,似乎分外开心,她戴着言忱的黑色手套,一个一个的去拽那些屋檐下笔直的冰溜子,一个又一个拽下来,言忱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慢点儿,小心点,别戳着自己。”
    高大英俊的言忱,在病中显得异常美丽娇弱的言战,映衬着白雪与那些冰溜子折s,he出来的晶莹日光,还有那些半遮面的青松,光圈,笑脸,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切都美得让小双城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就靠在偏院的门口,不敢进去。
    言战不仅戴着言忱常套的那双黑色手套,还围着言忱常围在脖子上的黑色围巾,还穿着言忱那件厚实的黑色风衣,小双城当时只觉得,平时和自己一样套着粉红色手套,和自己一样围着印着梅花鹿的毛茸茸围巾,和自己一样穿着米色大衣的姑姑,就这么被言忱从头到脚的抢去了!
    小双城当时就气得发抖,双眼死死盯着言忱,言忱也很快就发现她在门口了,不过,整整二十分钟,言忱都没有提醒言战,小双城就在外面,直到玩得有些累了的言战要求从言忱的肩膀上下来,言战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小双城。
    言战招手让小双城进来一起玩冰溜子,小双城转身就风一般的跑走了,她一路跑,一路摔跤,一路哭,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呼的响着。
    每次回头看,言战都没有追出来。
    顾双城只记得,当时言忱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言战身后,让言战靠在他身上,他的双手非常自然的从后面搂住了言战,就着那样的姿势,言战双唇泛白的冲顾双城笑,想要哄她进来,她的双腿一看就是虚弱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言忱身上,顾双城当时很想进去的,但是就在她准备迈步进去的时候,言忱的眸色一暗,他低下头,把他的左脸轻轻的贴在了言战的右脸上,然后,言忱第一次冲顾双城笑了一下。
    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笑容。
    ——当言忱的脸贴在了言战的脸上时,他们,确实就像这些富婆们的八卦议论一样,看上去,般配的无以复加。顾双城轻轻呼出一口气,已经有侍者过来清理那只被打碎的香槟杯,她盯着那些碎片,只觉得小时候的那种感觉又强烈的回归了,唯一喜欢和爱护自己的姑姑被言忱偷走了!
    站在一旁的陆振霆皱皱眉头,这上船的也有不少是成功男士的家属,通常这些女家属本身就是富婆,个个都能言善辩,言忱和言战的话题就这么被深挖起来,听着听着,他自己也开始回忆以前在一些大聚会上见到的言忱和言战了。
    这些富婆的话都带着点挤兑嫉妒的意思,按照他的记忆,有人说得对,有人说得也不对。
    言战算是白手起家,她是做网站做出名的,在没有认祖归宗之前,人家已经被言
    总,言总的这么叫了,那时候电子商务还没现在这么普遍,她被人叫言总的时候,可能也只有十四五岁。可能当时的言战就已经被言忱给关注上了,毕竟这么年轻就杀进商圈的女孩儿,在那时候真是独一份,从商业角度来说,这也可能是言忱为什么让言战认祖归宗的原因。
    至于后来,言战确实窜得太快了,快得让人眼花,就跟一般明星一夜成名一样。那时候,包括陆振霆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言战应该是属于昙花一现这一类型的,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一路慢跑快攻到现在,连云中天在言忱死后的一系列“砍杀”动作都这么扛了下来。
    一个女人走到这一步是可怕的。
    言忱确实是经常带言战出来应酬,但是也有相反的时候,言战也经常会开车带言忱出来应酬,这样说可能这些富婆们都不信,但陆振霆确实亲眼看见过的。不过有一点,这些女人们的碎嘴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要说言忱没睡过言战,鬼都不信,失散多年的兄妹好到这份儿上,根本就是去他|妈的的兄妹情深。
    陆振霆又想起来,以前几个熟人一块喝酒,也聊到了言忱猝死的原因,不少人都拿坊间流传的荤段子开玩笑,都觉得言忱是死在言战的石榴裙下,不过言忱和言战这一对,平时大家都不太敢聊。
    言战十五岁认祖归宗,十五岁到二十岁,仅仅五年时间,她就在当时内斗已经白热化的言氏站稳了脚,陆振霆觉得,言战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似乎是她二十岁到二十三岁,这几乎是言氏定乾坤的三年,她是给言忱打了一场又一场的漂亮仗,且没有见血。
    陆振霆摇摇头,从言战二十四岁到现在快三十了,这个女人已经很快的收敛锋芒,她喜欢把大功劳和大帽子往别人头上扣,甘愿退居幕后了,以和为贵好像是现在的言战奉行的准则,而言氏的另外一位,言齐,他连这种猎鲸活动都懒得参加,可见,他和言战的拉锯战早就开始了,大家都看着呢,要么言齐吞掉言战,要么就言战吞掉言齐,要么……就是言忱的独子言赋吞掉言战和言齐。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了呢,写得我各种累,求花花和轰炸,你们使劲轰炸我,我就明天继续哟~
    小酱油啊,请你不要出家,你要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直到永远啊。
    笑。……我自己回头改错字,回头再看的话,我会想问,顾双城,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姑姑那啥什么的?总之,小双城很萌啊,边跑边跌倒边哭边回头看,萌死我了,青葱城已然长大。哎,下一章,我得给姑姑默哀啊。
    ☆、猎鲸
    猎鲸枪一把一把的放在殷红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言战在琉璃碗里洗了洗手,宫本师傅看向言战,介绍道:“竖排的第三把猎鲸枪x_i,ng能最好,模样也好看。”
    水从言战的指尖滴落,她立刻擦净双手,拿起那把修长而暴戾的猎鲸枪,冲宫本师傅眨眨眼,“五年了,我从未s,he中,宫本师傅仍然给我推荐x_i,ng能最好的枪又如何,言某对s,he击本来就没有天赋。”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是不是不忍杀生?”宫本师傅笑了笑,“言忱先生教出来的人,不可能连拿枪的姿势都会错。”
    “……我可,什么都没说。”言战拿起那把猎鲸枪,调试了两下,枪口对准了宫本师傅的额头,“s,he中了,有s,he中的乐趣,不s,he,也有不s,he的乐趣。这个聚会,也不过是图个高兴。”
    “我听说,每一次船只靠岸,您和言忱先生原路返回的原因,是救助那些受伤的鲸鱼。”
    “……”言战没有说话,又把枪口移开,对准了宫本师傅的心脏,“你知道,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祖国,日本,海啸肆虐的时候,我脑袋里的第一个画面是什么吗?……就是你们屠杀鲸鱼时血流成海的场面。我尊重你们的饮食文化,别无他意。”
    言战放下猎鲸枪,在大理石桌边走了一圈,挑了一个既小巧又没什么杀伤力的麻醉枪,宫本师傅又开口道:“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慈悲为怀?”
    “也可以说,是因果报应。”言战弯起嘴角,“宫本师傅,我挑好了。”
    “为什么不让所有人见识一下你的枪法呢?”宫本师傅眯起眼睛,咬牙道。
    “……呵呵。”言战摇摇头,拿着一把麻醉枪就这么走了出去,宫本师傅不甘心的在她身后说:“其实你才是最会s,he击的那一个!为什么不让我见识一下?你总有一天会开枪的!”
    言战不予理会,只是拿着麻醉枪,走上了甲板。看言赋的表情,就知道云中天已经和他详细讲解了猎鲸得要诀。
    “姑,你拿这么小的一把枪,做什么?”和言赋手上那把英气十足的枪相比,言战手上那把确实迷你了一点,言战耸肩,“要不要和姑比比,看看谁猎得多?”
    “哦哦,我闻到了打赌的味道。那么,输了的人要做什么?”也有侍者把云中天的枪拿过来了,他拿自己的枪口和言战的枪口碰了一下,笑着问道。
    “你来说?”言战拿起枪,在海面上划了一圈。
    “……”言赋兴奋的忘了说什么,他看向言战微笑的表情,就说:“姑,你说吧?”
    “傻小子,你姑姑刚才可是给了你一个大机会!”云中天站在言战旁边,感叹道:“这个大侄子可真是孝顺。”
    “要我说?”言战抱着枪,歪过头,眉头一抬,随口道:“输得人,当着这
    么多人,裸|奔好了。”
    “?!!”言赋吓得脸颊通红,这下真看出来了,言战心情是真真不错。
    “这是个好主意。”云中天轻轻一笑,已经率先开了一枪,言战立刻眯起眼睛,在海面上游曳的一头黑鲸的头部被s,he中,很快就沉了下去,她立刻抹去眸中的悲悯。
    当即就有捕捞用的巨型铁钩从高处落下去,“哗啦”一声jian起巨大的水花,那头黑鲸被勾了上来,鲜血像是小股的红色蘑菇云,在原本清澈的海水中腾起。云中天对身旁的一个贴身保镖说:“计数吧?我也参加你们的游戏。”
    “光计数不行,还得计时,这样,才能算得上是比赛。”宫本师傅走到云中天身边,笑着建议道。
    “半小时。”言赋开口道,“刚才云总那一枪可不能算数。”
    “当然不算。”言战拿着枪,看向云中天和宫本,笑着说。
    “那么……1,2,3,开始!”云中天又是一枪,稳稳s,he中了近处的一个小鲸鱼,言赋不甘落后,也是姿势标准的一枪s,he过去,可惜s,he偏了,他连补了两枪,终于s,he中一只。言战则拿着枪,就这么静静的瞄准海面,手指落在扳机上,可就是没有扣下去。
    宫本见状,立刻开口提醒道:“云先生五只,言小姐零只,言先生一只。”
    云中天的第一枪就像是信号枪,所有人都开始s,he击海面上浮浮沉沉的鲸鱼,这片海域的鲸鱼数量惊人,事先已经被人为干扰的鲸鱼们此刻都慌不择路,无法找出逃路,没多一会儿,海洋就呈现出明亮的血色,一滴汗珠从言战的额头滑落到她的眼中,辣得她眼睛疼,她干脆轻轻放开猎鲸枪,宫本立刻说:“云先生七只,言先生五只,言小姐零只!”
    言战看了一脸焦急的宫本一眼,又看向很快就找到诀窍的言赋,他正猎得酣畅淋漓,年轻的脸上满是斗志,云中天也枪枪夺命,她轻嘘一口气,小声问宫本道:“还剩多长时间?”
    “二十分钟。”宫本加重语气道。
    不远处的顾双城也皱着眉头,看向迟迟不肯,哪怕象征x_i,ng的开一枪的言战?陆子曰和她并排站着,很多水手都在甲板上听从调遣,陆子曰拽了拽顾双城的胳膊,指着自己同样没有开枪的老爸陆振霆,小声说:“这么血腥的游戏,你看,我爸都没开枪!……闻到没有,全都是血腥味?”
    “是啊。挺好闻的。”顾双城深深嗅着海风中浓郁而新鲜的血腥味,嘴角又漾起一抹浅笑,陆子曰像是见鬼一样看着此刻一脸享受的顾双城,“低头啊低头,想被发现?”
    不是每个人都会玩猎鲸枪。不过纵观全场,目前只有云中天猎得最快最准,季东来季市长次之,第三名就是言赋了,他好像是玩上瘾了,一枪接着一枪
    ,半秒钟都没停过。
    顾双城还找到了只是象征x_i,ng开了两枪就没有再玩的师傅霍启森,他的s,he击水平,顾双城非常了解,没有参与游戏的可能x_i,ng,恐怕也是觉得这游戏不大好玩。
    最后,顾双城又把视线完全集中到了言战身上,前方的整片海都翻滚着血色,言战整个人平静无波的端着猎鲸枪,也不知道她还在犹豫什么?
    “言战输定了,到现在一头鲸鱼都没猎到。哈哈,一会儿要裸|奔了。”
    “?”顾双城和陆子曰对视一眼,只听那个女侍者又说:“言战每年都是最后一名的,打赌是输定了。”
    顾双城立刻看向云中天、言战和言赋三人,他们三个在打赌?她转过身,低着头,正想溜过去,陆子曰一把抓住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捞了一把没人要的猎鲸枪,说:“给你,快去!”
    这把没人要的猎鲸枪非常的沉,陆子曰却见顾双城轻而易举的端起来。
    “那边的!干什么呢?这猎鲸是你能玩的?站好!”啤酒肚男再次挺着“大肚子”走过来,“你们这些臭小子,打起ji,ng神来。……哎?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生呢?”
    “……”陆子曰也背过手,抄起了一个大烟灰缸,就在顾双城要抬起头时 ,栏杆旁的尖叫声“啊!”得一声尖利的响起!
    “哎?出什么事儿了?”啤酒肚男立刻转身跑过去,陆子曰嘘了一口气,抓起一把桌子上的黑芝麻糊还是洗颜泥什么的,立刻抹了顾双城一脸。
    “……”
    “……”
    顾双城怔愣的看着已经开枪的言战,陆子曰也张大嘴巴——
    场面一片嘈杂,尤其是那些刚才还在议论言忱和言战八卦的富婆们,尖叫声不断,兴奋的喊着:“言战!言战!”
    整个甲板也陷入难以形容的热闹中,水手们全都被招了过去,顾双城站在离言战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因为什么,言战开始不停的开枪。
    言战抿了一下唇,连开了大约二十枪之后,跟在她身后的宫本说:“云先生二十三只,言先生十九只,言小姐二十只。”
    这个数字也就表示,言战是二十枪全中!
    言战停了两秒,双目专注的盯着海面,好似在寻找什么?刚才涌出来的小鲸鱼居多,现在涌上来的都是体积庞大的大鲸鱼,“嘣嘣——”言战继续开枪,海风吹开她额间的头发,顾双城看到了她汗shi的后背……每一枪都是异常准确无误正中鲸鱼的痛处,在别人看起来,鲸鱼是游动的,但从言战的眼神里看过去,这些鲸鱼都像是静止的,她很快就追上了云中天的数字。
    两个人并排站着,云中天侧头看了一眼言战,又继续追赶!
    言战s,he中的大鲸鱼被一只一只的用巨网捞上来,她对宫本冷言道:“我的
    猎物,我来处理。”
    宫本笑着点头,通常被s,he|中的鲸鱼都会被铁钩勾起来,放血之后,就无法再挣扎了。不过,言战的猎物,显然遭遇了更好的命运。
    富婆们开始热烈的给言战加油,原来刚才云中天、言战和言赋三个人打赌之外,这些人还很有情致的分了男队和女队,至于输了的惩罚是什么,现在所有女人的注意力都在言战的枪口上,倒是没人提起。
    顾双城看向言战微微前倾的腰身,她的后背已经完全汗shi了,紧紧贴着里头的比基尼,在烈阳下绷紧的身体曲线毕现无疑,乍看上去,很像是个刚从林中漫步出来的小母豹。
    “我看到它了!”言战突然笑着大声喊道,“亲爱的,妈妈来救你!”
    所有人看向那一片血海,只见一个闪白的海豚若隐若现的游曳在靠近水面的浅海中,它现在所处的位置相当危险。“嘣嘣!”言战皱着眉头,开枪打进了正撞击着白海豚的一个大鲸鱼的后背上,又是“嘣嘣”得两下
    “……”云中天放下枪,宫本开口道:“还有两分钟,目前言小姐是五十二只,云先生和言先生打成平手。”
    这个赛果应该是言战所期待的,但是顾双城发现,她两眼兴奋的死死盯着那只小海豚,几乎忘了身边所有人的喝彩。
    “它长大了!噢,天啊!上帝!小赋,看见没有,它背上有我和你父亲的名字!看见没有?”言战立刻从啤酒肚男那里拿到了水下对讲机,然后对控制室说:“我要现在就下水,有无危险?”
    “姑?”
    言战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短上衣和短裤,她就这么穿着比基尼,做了几下热身运动之后,就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啪”得一声跳进涌动的血海里,那些还没来得及捞上来的流血鲸鱼尸体就这么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她没入血海才两秒,“啪”得一声,大家又看到一个水手也钻入海中,jian起了一阵血花,陆子曰连忙转过头,顾双城跳得太快,他确实跟不上!!!
    “还愣着干什么?全都给我下去?”啤酒肚男喊道,陆子曰也只好和其他水手们一起跳下去,一群人潜入血海,水手们很快就冒出头了,不过那个和言战差不多同一时间下血海的水手和言战本人,好像没有再冒头。
    “……”云中天擦擦头上的汗,扔掉了手上的猎鲸枪,看向那个啤酒肚男,说:“搜索一下,马上把言战捞上来,胡闹。”
    其他人倒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云中天拽住了也想跳下去的言赋,“你就别下去了,你姑姑上来见不到你,我这罪名就大了。”
    ++++++++半++++++++++++++++步+++++++++++++++++++作+++
    +++++++++++品++++++++++
    一片血海之下,鲸鱼沉尸不断坠落,顾双城很快就找到了游得并不快的言战,她跟在言战身后,言战一路向前游动,并没有回头。
    阳光s,he|入海中,言战比基尼上装饰的丝巾也在水底缓慢曳动,顾双城不敢跟得太紧,只是警惕着满目血红的海底,希望不会出现什么大白鲨,一口把言战这个疯子给吞进肚子里,倒是她顾双城想要人,就得上赶着也被吞进去,然后两个人还得在大白鲨满是唾液的胃里掐架!
    那只占满了言战双眸的海豚好像是受伤了,游动得异常缓慢,言战很快就抓住了它,顾双城回头一看,几十个水手就在自己身后,所有人形成一个包围圈,把言战和那只该死的海豚围了起来。
    言战回过头,顾双城就立刻背过身。
    找到海豚的言战高兴不已,她是笑着回过头的,但是在一片猩红的海底,她好像……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人。
    言战看向围成一圈的水手,她抱着海豚,着实舍不得松手,只好放弃了在水底找出来那个人,再将她扔进大白鲨肚子里的想法。
    “哗啦!”一声巨响,站在船上的言赋看见言战坐在那只白海豚的背上,就这么笑着从血海里跃出,她甩了两下头发,而那些水手们都在水底用手托着那只海豚。
    口哨声四起,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言战脸上的笑容,她……是真的在笑呢。
    云中天看着那些血水一颗又一颗的从她白皙的身体上滚落,他眸色一冷,“真是胡闹。”
    言战小心的抚摸了两下海豚,上了船之后,她抱着那只海豚,亲了又亲,言赋走过来,问:“姑,这只海豚,是不是你和爸爸一起养的?”
    “过来,过来。我有十年没见到它了,我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它了。它叫亲爱的!是我和你爸爸救过来的一只海豚。你看,它的背部?”
    “云总,能给我和小赋一点私人空间和时间吗?你们先玩?”言战抱着海豚,笑着问站在一旁打量的云中天。
    “……好。”
    其他人仍就呆在船头,言战和言赋则呆在船尾,有水手立刻跑过来冲洗甲板。
    “看到了吗?背部这里?呵呵。我真不敢相信。”言战高兴坏了,不停的对这个【亲爱的】是又亲又抱,言赋也有些激动的抚摸这只海豚背部镶嵌的钻石,确实是言战和言忱的英文名缩写。“……亲爱的,真漂亮。”
    “我和你爸爸救它的时候,它才这么点大。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漂亮吧?”言战摸摸【亲爱的】的背部,指了指言赋,“亲爱的,这是你大舅的儿子,叫言赋。”
    “这么说,它还是姑的义子?呵呵。”言赋感叹的抚摸
    着这只白海豚,说:“姑,你刚才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我哪里还顾得上!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妈妈好想你,你还记不记得妈妈?……”
    言赋坐在一旁,只是有些伤怀的抚摸着这只大难不死的海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在不远处冲洗甲板的顾双城则一脚一脚的踹着拖把,闷闷的不予置评。
    ++++++++半++++++++++++++++步+++++++++++++++++++作++++++++++++++品++++++++++
    猎鲸聚会就这么在众人的惊讶和猜测声中结束了,言战甚至在晚宴上都没有露面,她一直陪在那只本就伤得不重的白海豚旁边。
    而宴罢之后,她也和往常一样,继续她的猎鲸假期,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同上岸,【亲爱的】和她一起上了她的私人游轮,包括那些被她的麻醉枪s,he中的鲸鱼。
    言赋本来想陪言战,但是言战坚持这是她自己的小假期,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扰。言赋只觉得十年后再次从海底跃上来的这只白璧无瑕的海豚,可能让言战想起了他过世的父亲,他没有多做坚持,只是反复叮嘱了一下游艇上的保镖之后便上岸了。
    云中天本来想让杨谊来陪言战的,言赋一口拒绝了,只说自己的姑姑要清净两天,别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搅乱她的好心情。
    开着跑车离开海岸的时候,言赋开始怀念自己的父亲,也万分怀念……那些只有他、父亲和言战的日子。
    ——吃了一口香草冰激凌,视线所及的地方,就能看到言战穿着比基尼,在游轮内的一个小泳池里,和那只该死的海豚一起游动腻歪,最开始,这只【亲爱的】也许真的遗忘了言战,但是言战没花多长时间,就再次和它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听着言战在水里笑着说,妈妈最疼你了,过来让妈妈亲一口之类的,顾双城皱着眉,一口咬掉了香草冰激凌上点缀的大颗草莓,细长的眸子眯了又眯。
    言战好像能听懂【亲爱的】说得每一句话,她靠在它身上,轻轻摩挲它的身体,和它说话,顾双城看她的眸子就知道她陷入了回忆中,也许……应该是在想言忱吧?那海豚背上镶嵌的钻石,那缩写……扔掉了手里的香草冰激凌,顾双城站起来,海面洒落着金色的夕阳,在落日将尽的之前,言战已经叫人把那些被麻醉后苏醒的鲸鱼逐一放生。
    今晚,这艘游轮上,只有她和她了。
    ——提着一个装满了小鱼的小铁桶,言战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长裙外套着一个深红色的皮质围裙,头上挽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发髻,在简单的用完晚餐之后,言战就赤着脚,缓步走到室
    内一个巨大的鱼箱旁,而【亲爱的】就游曳在鱼箱里,看得出来,言战经常会用这个特制鱼箱来装载那些受伤的大型鱼类。
    “亲爱的!过来,妈妈喂鱼给你吃哦?过来过来?”鱼箱被言战叫人推到了她的卧室里,此刻卧室内,尽是【亲爱的】游动时制造出来的点点水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啪嗒”——
    卧室轰然陷入黑暗,所有灯光全部消失。
    言战拿着小鱼桶,蹲下来在鱼箱的下面摸索着,这是她最熟悉的游轮,卧室的旮旯里有什么她都晓得,鱼箱下面有手电筒的。
    “嗯!”她刚拿到手电筒站起来,就有一个浑身发热的身体从身后扣住了自己,迫使她贴在了冰冷的鱼箱上,“……是你?”
    来人并未开口,她的左手紧紧扣住了言战的腰,言战感觉她整个腰部都在用巧劲,她整个人被压在鱼箱上,硬是动弹不得,这个人的右手呢?
    “你放手!”言战低喝一声,“我还一直等着你来勒索我呢?……嗯……”那人一口将言战的左耳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含|吮着,“松开!你这个见不得人的胆小鬼。……来人!来人!快来人!”她大声喊着,但是整个游轮好像都沉寂了,没有人回应她。
    “你……你……”言战屏住呼吸,那人的右手就这么顺着裙底,从腿上冷溜溜的摸上来,令言战恐惧的不是她冰冷的右手,而是她右手上拿得那把枪。
    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左耳被她从嘴里吐出来,她的舌头像是响尾蛇一样,用舌尖不停的浅击着自己的耳垂,言战的身体越绷越紧,那把枪的枪口隔着底裤,正在一下一下的搔|弄着她双腿之间紧闭的桃蕊。
    “在1314包房里,嗯……就是你?为什么不打开灯?你就这么自惭形秽……嗯嗯……”好像就是那晚一夜春宵的功劳,这个人已经完全摸透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区,言战侧过头,半是愤恨的冷哼着,“你敢!你敢!有本事你就开枪啊!□|狂,变态!……”
    冰冷的枪口已经撬开言战的底裤,她弓起身子,那人则顺着左耳舔到了她的后颈上,然后一寸一寸的啃着,同时——枪口慢慢挑开她的内裤,在内裤里极其悠闲的撩|拨,言战开始轻轻的喘息起来,她也听见那个人的喘|息声在耳边炸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你跟踪我这么久,你要得……不仅仅是我的身体吧?我们可以,可以……啊!”“嘭哒”一声,刚才那人就这么冲着她桃蕊的中心开了一枪,不过是空枪,这就像是在玩俄罗斯轮盘一样,也许下一枪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言战只好顺着那个人的意,慢慢张开双腿,她咬紧下唇,那个人
    的枪口仍旧在桃源入口处打着圈圈,她的唇从后颈转入了言战的右耳,不同于对待左耳的温柔,她一开始就咬住了言战右耳的耳垂,轻轻撕咬。
    冰冷的枪口好像转圈圈玩腻了,开始左左右右的敲击着言战的大腿内侧,言战只好再次顺意,双腿张开得更大。
    她真像是一条最毒的响尾蛇……言战脑袋里自动闪现了响尾蛇吞食猎物的画面,心跳的越来越失衡。
    她比自己的个头高很多,而且很像是杀手,或者特工,非常熟悉一个人会怎样反击,言战几次试图移开身子,却还是被牢牢的按住了。
    下一枪会是什么时候?
    “嗯……”她的右手开始上移,很快就到达了言战的胸口那两瓣柔软上,“不,不!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到底要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那人丝毫不听言战大声的建议,“撕拉”一声,撕开了言战这件黑裙子,此时言战只穿着那件深红色的皮质围裙,她后背出了一身汗,此刻更觉得幽幽的冷。
    热乎乎的舌头从后背开始下移,言战咬紧下唇,那人用枪口敲了两下她的腰部,示意她低下腰,她自己完全能想象自己现在正撅着屁|股的样子有多情|色。
    “嗯……”言战忽然仰起头,那舌尖顺着臀|瓣中间的沟壑,顺理成章的滑了进去,“你连那里都舔,真恶心!大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你不恶心吗”
    “嗯……”侵略感十足的舔|舐只集中在言战难以启齿的地方,那舌尖有意无意的轻击她被戏弄到现在的桃源洞口,可就是不肯……言战开始无意识的晃动腰部,她只觉得很痒,很痒,渐渐地,她得身子发软,那人在她将要软倒得时候,在她的洞口重重吻了一下,然后扣住她的盆骨,猛得将她转了过来。
    一片漆黑之中,言战最大的感官,是那些留在臀后的口水,正一缕一缕的顺着大腿向下流动。
    正当言战要开口时,那人又再次压过来,“你干什么?脏东西!滚开!你真脏,你真恶心!”悉悉索索声之后,言战知道,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她用那件黑裙给结结实实的绑住了。
    “我一定会找出你,我一定能找出你!你这个胆小鬼!”那人就这么轻巧的将言战扛起来,言战用头砸着她的后背,“你这个胆小鬼!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咳!”言战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一张床上,但是这张床并不是她平时睡得那张床,好像是把床垫和被单挪到了地上,这张床……就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黑色深渊,掉下去,就再也爬不上来。“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们并没有私人恩怨,不需要用这种……”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额头,言战停止了叙述,她听见了那人剧烈的喘息声,她害怕的向后
    挪动了两下,“来人!来人!救命!救命啊!”
    话刚落音,那个人又“嘭哒”一声,对着她左胸的红|樱开了一枪,言战立刻僵坐在原地,床垫深深的陷下去,言战喘息着,感觉到那个人又再次坐到她身后,左手揉搓着她那两瓣柔软,右手则探入了她的底裤里,枪不在她手上,但是……言战并没有比刚才放松,那人右手的食指准确无误的按住了她桃蕊上的嫩根,一瞬间,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个暴露在外的凸|点上,言战靠在那人身上,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按压、轻弹、揉捏,发出低低的叫唤。
    “嗯……”言战启唇,她的双腿被那人从后大大的挑开,那人的双腿缠着她的双腿,压制了她所有的自由,她闭上眼睛,后面能感觉到那人灼人的体温,前面早就被玩|弄的泛滥成灾,“……啊哈!”就像是获得解脱一般,言战一阵抽搐,涌出了大量得体|液。
    “放开,放开我……”没想到那人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她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继续抚摸她一|张|一合的整个桃蕊,每触摸一下,都让言战后背一阵颤栗。
    “你不能……不准进去……”言战被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双腿发软,心跳得失去了平日的节奏,言战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最荒诞的幻想了,总是潜意识的觉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渣就是顾双城,她心心念念的……在瑞典念书的顾双城,她想了这么多年,却从不敢再沾染半分的小双城啊。
    抚触从未停止,言战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难以自持的痉|挛,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轻|吟声在卧室里回荡,而那人,似乎只是在尽情的玩|弄,看尽自己的丑态而已。
    “疼……疼……”言战知道这一刻就要来了,她无尽的害怕着,刚才两次只是用来软化她身体的j,i,an计而已,当那根手指对着她开合的入口一捅而进时,她大声的嘶喊着,“疼!疼!双城,双城,快来救我!呜嗯!救我!姑姑要你!……”
    停留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在缓慢的抽|动了两下之后,又陡然停了下来,手指弯曲起来,开始在言战的体内轻按,“嗯……双城,双城……哼嗯,你这个胆小鬼,你这个□|狂,你一定没有爱人,你没有真正爱的……呜嗯……出去!出去!出去!双城……双城……啊啊……”
    “啊!”言战睁开眼睛,那个人也脱光了,正伏在自己的正上方,好像是在望着自己,言战身上仍旧盖着那深红色的皮质围裙,她也在这黑暗里望着这个人。“求求你,不要……我要给我爱的人……难道你没有爱的人吗?啊!啊!啊!啊!啊!”
    连续五个凶狠而没有任何间歇的整根手指全部没入的抽|cha动作让言战闻到了血腥味,
    疼痛感不断扩散,她呜咽着说:“没了,都没了……双城,双城……双城……”
    适应了黑暗的言战,不愿意再看这个人渣的脸,她撇开头,那人却自己慢慢的压到她身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手指一下一下的挺|入言战的身体深处,言战除了感觉疼,就再也感不到其他,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毫无感情的在劈开自己,活生生的将她劈成两半。
    言战从来不觉得自己爱哭,但是眼泪在这钻心的疼痛下,不受控制的涌出。
    过了一会儿,那人仍旧把手指埋|在她的体内,言战只好哭着说:“我求求你,出去,我好难受,我好疼……我求求你……”
    那人又停了一下,她低下头,又奖励似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剥掉了那条围裙,两人就这么毫无遮拦的缠在一起。
    “我真的好疼,求求你,别再做了。”言战以为自己卑微的恳求是有用的,“我求……”
    她的舌尖一路向下,比刚才更加温柔万分的吻,一个一个落满言战的身体。
    但是,她的手指仍旧在言战的体内,当她开始用舌尖吸|吮言战桃蕊上方最娇嫩的嫩芽时,言战可怕的叫了一声,她的手指开始在体内小幅度的连续震动,加上舌尖的水渍渍的缠吻——
    “嗯啊!”言战再一次涌上云端,但这次的快感比前两次更加令人无法抑制,言战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急速收|缩的容纳着那根手指。
    只停歇了几分钟,手指的小幅度震动,开始变成大幅度的震动,在言战叫得最娇嗲的时候,手指又开始了言战最害怕的抽|cha动作,一下一下轻轻的抽|刺,到最后言战已经不再害怕,她说不出口,却开始自动抬起腰身,让手指能进去的深一点。
    “啊!”
    “嗯啊!”
    ……言战一次又一次的仰起头,早先的疼痛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那人吻得万分野蛮和凶狠,被拖拽和狠咬的两颗红|樱酸酸麻麻的疼着,胸前一片肿|胀。
    “你别……不要,求求你……”言战睁大双眼,过多的欢愉让她哭得溃不成军,当那个人同样shi|热不堪的部位贴上自己的部位时,她又痉|挛了好几下。“不要……”
    言战至今仍模糊记得在1314时,两人厮|磨在一起时,那一起窜上云端的销魂感。
    那人把言战抱起来,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对着彼此,言战感觉到那人灼热的视线,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嗯……”
    一下一下的轻撞和碾磨,言战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那人的脖子,靠在她耳边,一遍一遍怯弱的喊着:“双城……双城……姑姑要你……姑姑要你……双城……我的小双城……嗯……”
    好似……双城这两个字,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厮磨了片刻,两人就紧紧抵在一起,感受着彼此那一处……深深的共同抽|搐。
    “嗯……”言战满脸泪shi的被那人紧紧拥入怀里,这么多年来,她脑海里最令她魂销骨酥的,最原始也最能令她动情的,也仅有小双城那软软小小的身子,再漂亮的女体,也难以让她留下印象,言战不禁轻笑,为数不多的几次,她躲在房间里自我放逐时,脑子里都会用小双城的身子来抚慰自己……“双城,我的小双城……”
    “……”那人又再次压上了言战,言战也不再避讳,挺起腰来,笑着用她shi透了的桃蕊来轻蹭那人的手指,喑哑着嗓子说:“求你……cha|我。”
    作者有话要说:智力问答:那人是谁?
    如果你答对了,你的智商肯定在180以上,且无限趋向于爱因斯坦。
    遥遥啊,那句话是——孽缘,归根结底,也是一种有别于寻常的注定。
    昨天回家已经半夜了,所以累屁了没更新。看到等更的同志们,觉得很心疼啊。有空就关注一下我的新浪微博,基本上我更或者不更,都会提前说明一下,作死咯,昨天跟李小海那厮说过我回来都半夜,恐怕更不了,这娃竟然没有扩散!?搜一下半步猜就立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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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双城
    ——活在地球上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觉得,原来阳光的色彩可以这么多变。
    已经洗干净的五指伸开,顾双城有些木讷的伸开五指,举高,让那些阳光从指缝间透过来,让那些阳光无所遁形的照s,he在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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