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天帝,“......”
连司命的脸色也微变,他刚才是这个意思吗?
好像是的。
可是从玉清真王的口中出来,怎么感觉就变了味儿了呢?偷偷看了眼天帝的神色,好吧......看样子已经嫉恨上他了。
好在他不在天帝的手上讨生活。
真是太难了。
神仙也很难的。
玉清一步一步地走向天帝,眼神“作为天帝,无法管理自己的情绪,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天帝,“......”
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因为他方才掀了桌子,根本没有洒到青帝他们面前的行为,就对他这个天帝出手吗?
天帝......这个位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说换就换?
“你是觉得我在同你说笑?”玉清冷冷地盯着他,将他的神情看的明明白白,“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看,到底能不能将你换掉?”
说完,玉清拂袖而去。
烛九阴嘴角微动,跟着玉清一同离开。
原本热闹非凡的云居殿,此时诡异的安静,众人更是凝神屏息,哪儿敢看天帝此时的神情,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连天帝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有人偷偷瞟了一眼天帝的方向,没看到人之后才正大光明的抬起头来,深呼了口气,“吓死我了。”
“可不是吗?真是神仙打架,死的都是凡人。”
“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族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呢。”
“对,还是离开天界比较安全。”
“......”
一时间,满怀着欣喜而来的一群人,此时想的全都是要早点离开,才不要在这险恶的天界待着。
......
东阳宫外。
寒水一个人在东阳宫外不远处的悬崖坐着,她想出来透透气。
青帝一行人的地位太高,她只是孟庆众多下手下中的一个人,能跟着孟庆来到天界已经她运气不错了,要是再进去东阳宫内听他们讨论大事,她总觉得不太好。
所以......
还是这个地方比较清静。
更何况这里的环境还很美,远处在云层中脱颖而出的植被,青葱绿色中透着一丝枫红色,云层的分层也让这个地方变得很美。
身后因为被玉清威胁,不由自主走到了东阳宫的天帝,只身一人站在了寒水的身后,眼神阴沉,脸色阴暗的盯着前面坐着的寒水。
天帝记得......
这个女人曾在孟庆的身边站着,也就是离青帝和神女不远的地方,一直都是跟着他们身后的,这就意味着他们是相熟的。
既然如此......
天帝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玉清能威胁他,青帝也威胁他,正当他这个天帝是什么阿猫阿狗,谁能都欺辱的不成?
那就让你们相熟的人来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好了。
思及此,天帝放轻了脚步靠近寒水,闭上眼深呼吸,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香味传来,让原本就心生恶念的天帝更加把持不住。
从寒水的身后一把抱住她。
寒水突然被人给抱住,惊地大声呼叫,天帝不给她任何呼救的机会,手指从寒水的唇边过去,寒水闭上嘴。
可她身体还在不断地正挣扎,以至于这样的反抗让天帝越发兴奋。
看着她眼底的求饶,天帝的自尊心一下子得到了提升,这样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他,才应该是天帝这个位置上的人,该有的。
不是吗?
天帝的眼神中带着欲望,早在接触到寒水的时候,从后背已经打入一道力量,让寒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寒水哭着求饶,不断地摇头,想要让面前的人停止对她的侵犯。
天帝哪里会听?
扯着寒水的衣领,消失在原地。
......
再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东阳宫的西侧,一个偏僻到根本不会有人来的地方,此时的寒水已经奄奄一息,眼中的绝望之色跃然于眼底。
天帝撕扯着她的衣衫,面对无法再反抗的寒水,他仿佛看到了青帝神女等人对着他求饶,跪在他身下的错觉。
他用着最粗鲁的行为对寒水进行侵犯......
寒水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脑海中想的若是主子能来救她......或者是她跟着主子一起在东阳宫内安安静静地待着,而不是出来......
或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也不可能重来。
她想......她或许会就此结束自己的性命,只因为......她不干净了,她再也配不上她心中的那个人,即使她只是他的下属。
......
东阳宫内。
青帝和孟晚坐在正上方,其他人分散而坐。
“这就是你们偷偷摸摸排演的大戏?我这什么都没有看到......”说到这里孟晚瞅了一眼青帝,眼中埋怨他当时捂住了她的眼,“还叫大戏吗?还说什么一定会让我看了高兴的,我能说......我不高兴吗?”
“都说了......那些看了会长针眼,不是不让你看。”青帝无奈解释。
“呵呵......”
青帝知道她的阿晚喜欢凑热闹,可也要看什么热闹不是?
“青帝,之后翼族的事情可要让人去盯着?”清明想了想还是出声询问,他们想到依旧是要防范百里素。
准确地说是防止天后生出百里素。
青帝沉吟。
虽然孟明被他暂时压制住,可是他还没有想到一个万全的办法去对付孟明,所以这件事还是要拖一拖。
可他也怕事出意外,万一让孟明不知道钻了什么空子。
如此他又将他的阿晚置于危险境地了。
“你们怎么想的?说说看你们的看法。”青帝环视一圈询问他们的想法。
直到看到心神不宁的孟庆,青帝眉头一皱,“孟庆......”
孟庆没反应。
“孟庆!”青帝加大音量。
这下子孟庆听见了,傻不楞地问道,“啊?怎么了?什么事?”
“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孟晚看孟庆的神色也不大对,出声问道,语气中不乏关切之意。
“没什么......”孟庆摇摇头,“就是觉得心里闷得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口的位置好像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觉得有些疼。”
除了孟庆之外的其他人都有些懵。
突然,“寒水呢?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