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竟然还会刺绣?而且还绣的如此好看呢?不过,这针法却是未曾见过呢。 ”香晴从外头进来,见玉珠在绣制盖头,顿时惊讶的不行。
将手里的雪耳汤放下,惊喜的跑过去看,却是没看出那是什么针法。
“小时候好歹也有嬷嬷教过我的,至于针法,有人教过我的。”玉珠没有透露,点到即止。
香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姐小时候贪玩,常会偷偷跑出府去,谁也不带,或许便是那时候看过吧。
“小姐,天寒,您先趁热喝点雪耳汤吧。”香晴将汤从盅里倒出来,微笑着道。
玉珠点点头,将东西放下,接过碗,喝了两碗,腹暖了,她继续手的伙计。
她察觉到,自打君隐回去后,她这里多了一道气息,听气息缓急应该是个女子。若是不出意外,应当是君隐派给她的暗卫了。
知晓他的好意,玉珠也没有生气,任由那暗卫留在身侧,如今她武功刚刚开始起步,只能说强身健体,对一两个人没有问题,真的对那些武功高的,她一废物。
“王妃近日在做什么?”靖王府书房内,廖君隐对胥元问道。
胥元回禀:“回爷,王妃近日都未曾出府,听映月传来的消息,王妃在为自己绣制红盖头。”
“这倒是令人意外,那丫头能坐得住?”廖君隐听闻,面扬起宠溺的笑意来。
胥元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有些哀怨的看了自家王爷一眼。
王爷,您要不要那么明显,请关注关注您还单身的护卫好么?
这话他自然也只敢在自己心里说道说道了,打死他也是不敢随意说出口的。
“你且先下去吧。”廖君隐对胥元挥挥手,后者离开。
廖君隐起身,从一旁的架子拿出两本书,一个暗格打开,廖君隐将里面的盒子取出来。
再将书本放回,暗格再次关。
那盒子里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一些未成型的玉石首饰。
廖君隐那套工具不知是什么做的,竟是宛若削豆腐般轻松,认真的一点点的制作起来。
不管时蕴柔等人如何不悦,生气,大婚的日子,还是悄然而至了。
时蕴柔坐不住了,不为其他,只因廖瑞清近日特别喜欢时晋怀府去做客。
为的什么,她心知肚明。
虽廖瑞清没有见到在闺阁待嫁的时蕴珠,可还是令她妒意暴增。
出嫁前夜,玉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烦意燥的。
她起身穿外衣,披散着一头秀发,推门走出房间,来到她房前的小院子里,看着那缺了一角的明月,心渐渐平复下来。
“小姐,您怎么出来了?已进入深秋,天寒,您也不多穿点儿。”香晴听闻声响,急急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披在玉珠身一边小声嘀咕。
玉珠对她笑笑,开口说道:“没什么,是有些睡不着,想出来走走。香晴,你可曾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婿会如何?”
香晴听后顿时觉得面色一红,娇羞起来:“小姐,您说什么呢。香晴愿守着小姐您,日后给您带小世子,小郡主,永远陪着您,伺候着您。香晴从未想过出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