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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破产霸总的四叶草精(十)

    “你喜欢我?”男人的眼瞳急速扩大,唇角也控制不住地弯起,喃喃地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低低笑起来:“我很开心。”
    不过,只是喜欢这还不够。他是个贪心的人,想要得到更多。
    就这样?阮软神情浮上几丝困惑,竖着两条秀气的眉毛摇头:“不对,你要回应我,要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沈殷懒洋洋地笑了笑,手指抚上少女的小脸,漫不经心问:“然后呢?”
    得到回应的少女眸光顿时亮了,凑到男人的嘴角亲了口,霸道中透着几分羞赧:“以后只能让我亲你、摸你,别人不能碰。”
    少女面颊染上桃花粉,水眸轻轻浅浅地盛满男人的身影,专注望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那个人就是她的全世界。
    就如同此刻的沈殷,觉得自己被小精怪刻在了心里般,满足、欢愉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喉头不自觉滚了滚,他强迫自己垂下了眼眸,想要将亢奋的心情压一压。
    跟男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少女对他的情绪感知很敏锐。她看得出沈殷似乎在隐忍,蹙着眉想了会儿,她忽地想到上次他说做那种事会很舒服。
    虽然无法切身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阮软还是很贴心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声地问他:“要帮忙吗?”
    “……”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白嫩小手,沈殷缓缓地吐了口气,艰难回了一个字:“要。”
    整个过程中男人的喘/息就没停过,落到少女的耳朵里,搔得她的心痒痒的。由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帘拉着可灯是明亮的,阮软可以近距离看到男人所有的面部表情。
    或急切或愉悦,半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含了水光,偶尔被扫到一眼,阮软都觉得脸上烧得慌,喉咙有些发干。
    男人此时的情绪都由她掌控,又被她尽收眼底。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从中获得了某种隐秘的快感。
    秋去冬来,转眼就入了冬。天气渐渐寒冷,阮软的小花店热度却很高涨。那些想要表白的、转运的人,大老远都要跑到她这里来买一束花回去,期盼可以给自己带来好运。
    粗略地数了
    数,就开花店这几个月的净利润差不多就赚了上百万。尽管比不得沈殷的资产,不过也是很大一笔钱了。
    现在自己也是个小富婆了呀,阮软坐在花店里托着腮,捂着嘴笑弯了眼。
    “叮铃铃”挂在花店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阮软闻声站了起来,看向门口:“请问是需要预定吗?”
    来的是个中年男人,稍稍秃了顶,有点往地中海发展的趋势。他一走进来也没看花,更没询问点别的,反倒对阮软十分客气:“阮小姐你好,我姓孙。”
    “其实我不是来买花的。是这样,我想找沈总谈谈生意上的合作,可是沈总似乎挺忙,总也见不到面。我今儿带来了一些古董、名画,你看是否方便帮我交给沈总?”
    有人知道自己跟沈殷的关系,阮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个人不是第一个想通过她联系沈殷的人,前段日子还有某些阔太太想约她出去逛街的。
    起初阮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跟她套近乎。后来听她们隐晦地提起自己的老公事业上遇到了波折,又问她沈总是否有投资的意向。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沈殷公司的事儿,阮软从没问过,她也不需要问。至于这些想要谋求合作的,她都会直接告诉他们去找沈殷。跟她说没用,她又不管这个。
    对于这位姓孙的先生,她也是一样的态度。只是这姓孙的中年男人怎么都不肯走,磨破了嘴皮子说好话,非得阮软答应帮忙。
    被惹得烦了,阮软干脆想要报警。这中年男人一看她要报警,也不敢再多逗留纠缠,将带来的什么古董、名画扔在花店里就跑了。
    无奈,阮软只好将今天发生在店里的事跟沈殷说了,问他这些所谓的古董、名画怎么处理。
    听到来的人姓孙,沈殷一下子就知道是谁。除了那个在他破产后为了讨喻锦的欢心,给他发面试通知,后来又当面将他的简历扔进垃圾桶的孙总,不做第二人选的猜想。
    这人的脸皮倒也真厚。他还没来得及去找麻烦,这人倒巴巴地送上门来。沈殷冷哼了一声,让阮软不用管这件事,他会处理妥当。
    那位孙总确实是个难缠的人。他知道自己得罪过沈殷,因而也不敢直接
    出现在沈殷的面前,唯恐自己被报复。可是沈殷的公司越做越大,行业内谁敢不给几分薄面?
    有好些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他当初在沈殷落难时落井下石过,都默不作声与他划清了界限。生怕沈殷哪天展开报复,他们的小公司会受到波及。
    在业界孤立无援,生意也惨淡,这位孙总不得已还是要求到沈殷的跟前。他本想走迂回路线,多送点东西到阮软店里。女孩子都心软,凭着这女孩儿跟沈殷亲近的关系,若是她愿意为他讲几句好话,指不定前债就一笔勾销了呢?
    预想是美好的,现实总是骨感得很。他送的东西原封不动被退了回来,不仅如此,沈殷真的开始有意识地针对他的公司。就像是猫逗老鼠似的,有一搭没一茬。不断制造困难,就是不给个痛快。
    提心吊胆的孙总成天忙得焦头烂额,再没心思去花店纠缠了。
    沈殷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阮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她心里还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她觉得挺棘手的事情。
    这男人的生日要到了啊。
    本来她是不知道生日这回事的。从前几天开始,沈殷就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摆弄手机,浏览的界面清一色都是蛋糕店。
    一开始她也没当回事,在那男人问她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她说要好吃的小蛋糕,简家生日宴上提供的那种。
    男人沉默了半晌,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幽幽地盯着她。可阮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高,似乎有话想说。然而就是什么都不说,等着她去猜。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阮软再迟钝也觉得不对劲了。抠了抠指甲,决定悄悄地问一下隋洲到底什么情况。
    沈殷的几个兄弟中,阮软对隋洲是最熟悉的。除了是他将自己从花鸟市场买回来这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俩没事就连线打游戏,故而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接到小嫂子的信息,隋洲茫然地抠了抠头皮。随即恍然大悟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滑动,噼里啪啦就编辑了一串话发过去。
    原来是沈殷的生日要到了,阮软这才明白男人这段时间的反常举动是为了什么。
    妖精的寿命都挺
    长,也没有过生日一说。接触现代社会好几个月,她了解到人每年都要过一个生日。她没想到沈殷的生日猝不及防就这样到了,那生日那天怎么过才会让人觉得特别又难忘呢?
    陷入纠结的阮软请教了隋洲这个问题,然后得到了好几个方案。她觉得甚有道理,于是悄咪咪筹备了起来。
    临到生日的当天,沈殷早早就下了班。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明明他也没跟小精怪说过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可就是矫情地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惊喜。
    无奈地叹口气,在回家的路上他专门买了蜡烛、生牛排、红酒。就算小精怪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也想跟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小有情调的烛光晚餐再合适不过。
    收拾好了心情,沈殷走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手往右转动两圈。咔嚓,门开了。
    现在不过是下午五点多,还不到六点。家里出乎意料的没有人,静悄悄的一片,连窗帘都被拉得密不透风,客厅黑漆漆的。
    微微蹙了眉,沈殷跨进屋连鞋子都没换,拿出手机想给阮软的花店打电话。他以为她还在花店待着没回来。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刚亮起,“砰”的一声响在耳边,他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头上、身上都缠绕着礼花喷出来的丝带与彩纸,花花绿绿的,打眼的很。客厅的灯开关啪嗒被人打开,好几个人影簇拥到他跟前,手舞足蹈欢呼:“沈哥,生日快乐!”
    “恭喜二十九岁,立马就迈入而立之年啦!”
    “……”沈殷嘴角抽搐了下,很想说自己并不想要这声恭喜。而立之年什么的,听着总感觉他已经很老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手上拎的牛排、红酒被人接了过去,沈殷默然地换了鞋,语气中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隋洲狗腿地挤上前,摊手笑了笑:“小嫂子想给沈哥过个难忘的生日嘛,想着人多热闹,就把我们都叫来了。”
    对上沈殷明显不信的眼神,隋洲耸肩,承认道:“好,其实是我们想来凑个热闹。搬了新家这么久,沈哥你也没请兄弟们过来坐坐。这不好奇,又正好赶上生日的趟儿,索性就来沾沾喜气喽。”
    “这买了些什么
    呀?”隋洲将沈殷拎的袋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神情了然,故意拖长了声音坏笑:“我们是不是打扰沈哥跟小嫂子享用烛光晚餐了?”
    “知道还不快滚。”沈殷毫不客气回了句,皱着眉将头上、衣服上沾到的彩带弄下来。
    “现在滚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啊。”隋洲见沈殷面无表情盯着他,灵活地往旁边跳开几米远,哧溜跑进了厨房:“我去端菜上桌,开饭咯。”
    桌上摆满了盛菜的碟子,一个排骨汤、两三个凉菜,剩下的都是冒着香气的炒菜。看得出切菜的人刀功不是很好,青椒炒肉丝里的青椒切得有大有小。不过总的看来,卖相还算可以。
    “要不尝一下?”阮软眼含期待地看着他。
    这一桌菜是她忙了一个下午才做出来的。当然不全是她的功劳,隋洲他们几个也有帮着择菜、洗菜,在一旁指点着怎么做。
    从知道沈殷生日那天起,阮软就在想送什么礼物会比较好。买的东西好像缺了几分温情,可她又不会手工。打毛衣、织围巾太难了,光是在网上看了教程她就晓得自己学不会。
    亲手做一桌子的菜应该算有诚意的?四叶草精暗戳戳在桌底搅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不是很确定沈殷会不会喜欢。
    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沈殷夹了一筷子爆炒虾仁。色香味俱全,就是咸了点。他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勾了唇夸赞:“挺好的。”
    寿星吃了第一口,隋洲他们终于可以开动了。几个大男人如狼似虎,跟几天没吃过饭一样。一大桌子的菜吃到最后,竟然连汤底都不剩了。
    生日最不可缺少的环节就是切蛋糕了。饭后桌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三层的大蛋糕从卧室被抱出来放到桌上。
    “听说吹蜡烛前要许愿的。沈殷,你要不要也许个愿望?”阮软双眸亮晶晶的,小脸也被蜡烛的橘色光映得蒙上一点暖色。
    往常沈殷肯定不会做许愿这么幼稚的举动,而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试一次。双手合十闭上眼,他在心中许了这么多年的第一个愿望。
    不求长命百岁,只希望可以陪伴他的小精怪更久一点。
    人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妖精能活多久,沈殷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要比人活得长多了。
    因着这个原因,沈殷时常觉得自己很自私。分明无法长相厮守,却偏要拉着懵懂的小精怪与他一起沉沦。看到什么都不懂的小精怪逐渐尝到了情,一步一步地喜欢上他。
    沈殷欣喜的同时又多了几丝忧虑。他内心很矛盾,一个声音说他这样是错误的。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事事为她着想,既然无法一直在一起,就不该去招惹。
    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却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心。他是沈殷啊,不管是喜欢做的事还是喜欢的人,只要有一丝可能,他就不会放弃。哪怕没有可能,他也要找到一条通往彼岸的路。
    他喜欢小精怪,想要亲她、要她。她就在他的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凭什么要放弃呢?就算相守的时光有限,他也要让她的全身心都属于自己。就算死了,他也要在小精怪心里刻下一个永远也无法抹灭的痕迹。
    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啊,沈殷对自己认识得十分清楚。
    “发什么愣呀,沈哥。再不吹蜡烛,都要燃完了。”隋洲几个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将沈殷出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口气蜡烛被尽数吹灭,在隋洲他们的起哄声中开始切蛋糕。三层的蛋糕实在太大了,就他们七八个人根本吃不完。白色的奶油特别多,就一块蛋糕已经吃得人嘴里发腻。
    剩下大半的蛋糕没人动,不吃也是浪费。阮软想到自己在电视剧中看到别人过生日的场景,于是食指沾了奶油,随手就抹到了身旁男人的俊脸上,表情无辜又迷茫:“剩下的蛋糕是这样用的吗?”
    场面窒息了一瞬。隋洲捂着自己的肚子,肩膀一耸一耸的,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嫂子,你可是第一个敢往沈哥脸上抹奶油的人。”
    沈殷这个人有洁癖,还龟毛得很。别说往他脸上抹奶油了,就是手上不小心沾到了奶油,他都得用洗手液在水龙头下放水洗个两三遍。
    大学那会儿同寝的过生日,实在吃不下的蛋糕他们都砸在彼此身上了。头发上、衣服上,甚至小课桌上都难以幸免。然而不管他们再怎么闹,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开沈殷的床与摆放的东西。
    因为沈殷有洁癖
    。要是将他的东西弄脏了,他当面看不出什么异样,然则平时的作业不给抄了,期末考试的重点也不给划了。
    他们这个专业的老师都不爱划重点,一个寝室就指着沈殷这个学霸划的重点期末划水呢。这要是不给划重点了,岂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
    尽管没有贼胆,但隋洲早就生了想要将生日蛋糕糊他沈哥一脸的贼心,哪怕就一次。今儿有人做了,他兴奋地跟自己上了手似的。还打算偷偷拍几张照片,发到他们以前的大学寝室群里显摆一番。
    有了阮软动手在前,在旁边围观的几个大男人也蠢蠢欲动,但是被沈殷一个眼神吓蔫了。不过这不妨碍他们自己嗨,用剩下的蛋糕互相在对方脸上抹。
    反正隋洲他们走的时候,每个人领口、头上都是白色的奶油。隋洲最惨,整张脸都被涂了厚厚的一层白色。就算用纸巾擦过了,两条眉毛仍然是白的,跟沾了粉笔灰一样。
    “玩的很高兴?”在所有人都走后,沈殷没有马上擦掉自己脸上的印记,反倒将玩得不亦乐乎的少女揪到自己跟前站着。
    男人的左脸被用奶油画了一朵丑兮兮的花,凭着那简略的笔画,右脸似乎是一只半成品的王八。这都是眼前少女的杰作。反观她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沾到甜腻的东西。
    “也没有特别高兴。”少女咽了咽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突然怂了。
    扯了纸巾将自己的杰作一点一点擦掉,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讨好地亲在了他的唇上:“生日快乐,沈殷。希望你天天开心,身体健康!”
    “还有呢?”沈殷挑了眉梢,就这样看着她。
    “还有?”阮软想了想,捧着男人的俊脸又亲了两口,面颊露了浅浅的小梨涡:“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男人眼眸深邃黝黑,不置可否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许了什么愿呀?”四叶草精缩成一小团,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手指不安分地在男人的下巴处画圈。
    细腻的指腹触碰到下颚引起肌肤一片瘙痒,沈殷抿着唇捉了少女作乱的小手握住,轻笑着问她:“想知道?”
    “想是想的。但是听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还是不要知
    道的好。”阮软仰着头小声说着,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上,上手摸了摸。
    “别闹。”男人将她的两只手都捉住不让动,静坐了会儿,低哑着声音:“去洗澡。”
    阮软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慢吞吞往前挪动了两步,忽地又转头扑到他身上,在他的唇角轻轻地落下一吻,黑亮的眼睛格外的漂亮:“沈殷,我发现我每天都要比前一天要喜欢你。”
    说完,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进卧室,找了睡衣又风风火火地冲进浴室。
    嗒,浴室的门一关,沈殷蓦然笑了,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临近年关下了一场大雪,路边的树银装素裹,地面甚至结了一层冰。在沈母不断的催促下,沈殷手头的工作一结束就打算坐飞机回老家的。不过考虑到阮软没有任何身份证件,无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只好自己开车回去。
    路途有些遥远,坐飞机只需要一天不到,可开车的话就得两三天了。等他们的车驶到小区门口,提前接到电话的沈母早就在那儿张望着了。
    好不容易将人盼了回来,立马一个电话打到家里,让沈父可以着手炒菜了。热热闹闹吃了回到家的第一顿热饭菜,又张罗着上街买点糖果、瓜子之类的小零食备着。要是有亲戚串门或者没事的时候,也好抓两把打发时间。
    香肠、腊肉这种年货沈母早就准备好了,还是自己做的,不需要上街去买,于是沈殷一身轻松地牵着阮软在街上闲逛。
    临近过年,街上的人还是非常多。卖年货的小店一眼望去就有好几个,浓浓的一股熏肉的味道隔得老远都还能闻得到。
    在炒货店称了几斤五香瓜子、买了点红薯干,各种糖果都称了一点,算下来将近一百块钱。又在旁边的超市挑了几袋牛肉干、泡椒风爪,称了两三斤饼干。
    将所有的东西都用一个大袋子装好拎在手里,几条街大概逛了逛也没什么好看的,沈殷领着阮软打算回家了。
    然而他们没走多远,身后就有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听着有些急切。追着他们跑了几步的人说话了:“沈哥,是你吗?”
    前边走的两人下意识回过头。
    叫住他们的是一个看着跟沈殷差不多大的男人。带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人看着也不大精神。目光躲躲闪闪的,面对着沈殷还有些紧张与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前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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