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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破产霸总的四叶草精(八)

    呆愣了两秒,阮软忽然想起来沈殷前几天说过他的父母这阵子会过来一趟,于是开口问道:“你们是来找沈殷的吗?”
    在开门的那瞬间,沈父沈母不动声色的打量目光就落在跟前小姑娘的身上。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跟葡萄一般圆滚滚的,看着分外有神。斯文小巧,这是沈父沈母对女孩儿的第一印象。
    将堵在门口的中年男人挤到一边,沈母和善的脸上笑出了两道褶子,态度满意又热忱,自我介绍道:“我们是沈殷的父母,就来看看他。”
    “那叔叔阿姨,你们快进来。”阮软将人迎了进来,将没用过的玻璃杯洗干净,接了两杯水放到小茶几上:“沈殷还没下班,还得再过一个多小时才会回来。”
    接了水,阮软又要将果盘里的水果拿去洗,却被沈母拦住了。她一把将少女拉到自己身边坐着,说话声中满是喜意:“你就是软软?沈殷跟我们提过。”
    自从自家儿子折腾的公司破产之后,沈父沈母一直都很担心他的状况,早就想过来看看他。可一直都有别的事情耽搁,怎么也挪不出时间。前段日子跟这小子打电话时,突然被告知他们有准儿媳妇了。
    这不亚于深水炸弹的重磅消息差点将他们的眼珠子惊掉。也不怪沈父沈母会如此惊讶,实在是沈殷从小到大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怎么都不开窍。
    别人家孩子的高中学习、打游戏、跟小女生偷偷牵个小手,过得有滋有味的。而他们儿子的高中除了学习,就跟住得近的邻居家混小子到处野,都不乐意搭理女孩子。
    上了大学后,十几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容易对同龄女孩儿产生好感的时期。他们以为儿子这回总该谈一场青春美好的校园恋爱了?
    然而并没有。等来等去,他们儿子去搞事业了。
    也行,成家立业,先立业后成家也可以。可是事业做起来了,沈殷身边还是清清冷冷的。听说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少,这小子愣是一个都没看上。
    现在熬到了二十八岁,沈父沈母都不抱希望了。他们觉得儿子要么喜欢男人,要么就是劳什子单身主义,
    要跟事业绑在一起一辈子的。
    猛然间听说他有女朋友了,还是确定将来会结婚的那种。沈父沈母能不震惊吗?他们都做好了儿子跟他们摊牌自己不喜欢女人的准备,结果现在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砸中。
    反应过来后,他们将手头的所有事情都往后推了,立马买飞机票飞了过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儿媳妇重要啊!
    今儿得见本人,心中终于踏实了。儿子不是敷衍他们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一眼就让人心生欢喜。
    反正沈母是越看越喜欢,拉着少女柔软的小手不放,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沈父一个人端坐在沙发的一隅,怎么都插不上嘴,最后还被沈母无情地赶出去买菜。
    考虑到沈父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又是长辈,阮软提出自己去买菜,让他们在家坐一会儿。岂料沈母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他这一把年纪了,难道连个超市或者菜市场都找不到?别管他,我们继续聊。”
    阮软张了张嘴,手上被热情的沈母塞了一个刚刚削好的苹果。
    等沈殷下班回来,沈父也差不多买好菜刚到家。父子俩在门口对视了一眼,还是沈殷先开口了:“爸,妈呢?”
    沈父冲着大门努了努嘴,没说话。
    钥匙插进锁孔,嗒门开了。沈殷见小精怪跟他的母亲齐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氛围和谐又融洽。
    他凑近一看,电视调到了卡通频道,里面正在播放《虹猫蓝兔七侠传》。一只猫在跟一只老虎打架,打着打着就拎起一只兔子打伞飘远了。
    “那只猫真帅!”沈母发出了一声感慨。
    眼眸亮晶晶的少女点了点头,附和道:“嗯嗯,帅!”
    眯着眼睛在旁边观望了半晌,沈殷也没品味出两位女士所说的帅气。就是一只会说话的猫而已,瞧那眼线画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猫。
    “咳咳。”男人刻意咳嗽了两声,幼稚地想弄出点动静,吸引小精怪的注意。
    果不其然少女的视线一下子就从那只猫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脸庞,站起来很自然地帮他解开领带,笑得眉眼弯弯:“沈殷,你回来了!”
    “嗯。”男人矜持地应了声,嘴角却不自觉勾
    了起来,压低声音:“跟妈相处得很开心?”
    少女抿唇笑,面上稚气又认真:“阿姨人很好的。”
    “那你坐着,我去做饭。”沈殷揉了揉少女头顶的发,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衣架上,随手拴了条围裙就往厨房里走。
    “那我帮你呀。”阮软也想跟着往厨房走,不过沈母不让她去。说是厨房炒菜油烟气大,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往那儿凑了,让他们男人干去。
    少女神情茫然,奈何被沈母拉着,只好坐等开饭。
    四菜一汤的家常菜,四个人吃绰绰有余了。饭后沈殷包揽了洗碗的工作,而沈母一直将阮软带在身边,还跟她讲了许多沈殷小时候的事情。这一讲就停不下来,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
    被沈父拉着去休息时,沈母还意犹未尽,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势。
    “看来爸妈都很喜欢你。”在父母进了卧室之后,忙了一天的男人终于得空抱住了他的小精怪,虔诚地在少女额头落下一吻。
    “当然了,”沈殷手指抬起少女的下巴,吮住了肖想许久的红唇,喉咙溢出一句含糊的话:“我最喜欢你。”
    自从这男人说要自己嫁给他后,似乎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癖好。每天都要亲她,不管忙得再晚,临睡前也要含住她的唇瓣厮磨。有时候冰凉的手指还会在自己后背游走,灵活地挑开她的睡衣带子,在她的身体上印上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
    而她的身体反应则会变得很奇怪,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难受又欢愉。而男人这时则会眼尾发红地紧紧抱着她,什么都不做。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畔、扫在脖颈间,痒痒的。
    “今晚要跟我一起睡么?”眸光暗沉的男人捧住少女逐渐红了的小脸,又在唇角亲了一口,嗓音低哑诱惑。
    耳朵尖都染了粉色的四叶草精摇头,小声道:“自己睡。”
    沈殷也没勉强,薄唇挨着面露羞意的少女圆润的耳垂,轻笑道:“家里的牙膏是不是换了?今天是薄荷味的,甜甜的。”
    小脸顿时爆红,少女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推了一把。踩着大一号的拖鞋,哒哒地跑进自己的卧室,还顺手将房门锁了。
    懂得害羞了
    ,是个好现象。沈殷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盯着那扇锁了的门看了会儿,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由于这段时间工作很忙,哪怕父母来了,沈殷也没办法请假陪同。还好阮软在家,可以陪着二老到处去转转。其实主要是沈母在家里待不住,想出去走走。
    这一走就到了大商场,将里边的服装店与首饰店逛了个遍。一圈下来,沈父的手上拎着十几个服装袋子,全都是知名牌子的。
    “阿姨,沈殷给我买了很多衣服,就不要破费了。”十几个袋子里装的全部是沈母买给她的秋装与冬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贵了。
    “他买的是他买的,我买的是我买的。这怎么能一样呢?”说话间,沈母又让店员将阮软刚才试过的那件连衣裙包起来:“我们这次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见面礼。买这点东西权当是个小小的心意,你可别嫌弃。”
    实在拦不住,眼睁睁看着沈父手上的袋子越拎越多。最后在楼底层的珠宝专柜买下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沈母这才作罢,精神抖擞地打道回府了。
    一共来这儿三天,沈母已经将阮软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什么好的都念着她,比对亲儿子还好。甚至还担心她受欺负,临走前敲打了沈殷一番:“这闺女合我眼缘,你可紧着点拐回家。别欺负人,要是让我知道了,让你爸打断你的狗腿!”
    “……”沈殷额角挂着黑线,觉得他妈真是想太多了。
    两个长辈一走,家里少了几分热闹。又熬了一个多月,沈殷的前期工作总算忙得差不多了。有了空闲时间,想到很久没有带着小精怪出去好好地玩一场。于是翘了一天的班,买好电影票准备去看电影。
    那电影院挨着美食城,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以前看电影沈殷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这还是头一回跟女孩儿看电影,有种不一样的体验。
    他们看的这场是新上映的欧美爱情片,其中有一段尺度特别大的床/戏。内容本来就激情四射,再加上电影院的音效与屏幕效果,就更令人脸红心跳了。
    静默半晌,沈殷眼瞧着前排的两个脑袋越凑越近,最后挨到了一起。随之而响起的,还有暧昧的水渍声。哪怕
    电影放到了高/潮,那遮挡不住的声音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知该作何表情,他掩饰般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侧头去看身旁的少女。黑暗中,少女抱着一桶爆米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对那大尺度的内容看得津津有味。
    “……”沈殷抿着唇,伸出手遮在了少女的眼睛上。如羽扇般的长睫毛轻轻刷过手心,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身体像是过了电微微颤栗,男人的眸子在黑暗中更加幽深了。上身探过去凑近少女,沙着声音:“别看,不好看。”
    迷茫地眨了眨眼,阮软将男人修长的手拉了下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原来脱了衣服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呀。”
    一脸的“学到了”的表情。
    神色逐渐怪异,心里已经天雷滚滚而过,沈殷想说脱了衣服后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可他艰难地嗫嚅了下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场电影他看得心不在焉的,反观少女兴奋得不行,已经计划着下次还要来看。出了影院,顺道就进了美食城。这里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特点就是麻辣鲜香。刚开业没多久,来尝鲜的人特别多,不到饭点就挤满了人。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一个包间。他们直接点了一桌的招牌菜,别看盘子的数量多,但其实每份菜的菜量很少,差不多几筷子就夹完了。因而一桌子的菜,两个人全都消灭殆尽。
    摸了摸涨鼓鼓的肚子,四叶草精可谓是非常满足了,回去的路上都还舔着嘴回味,看得沈殷忍不住发笑。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少女的黑发又长又直,洗完澡后往往要个把小时才吹得干。而她又是个没耐性的,就那样举着吹风机吹上十来分钟就不愿意继续了。把吹风机丢在一边,抱着薯片啃起来。
    “头发不吹干,第二天会头疼的。”刚洗完澡出来的男人用干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湿发,随即拿起吹风机轻柔地帮少女吹起了头发。
    一丝一丝的黑发柔顺地拂过他的指间,带起淡淡的栀子花的香气,使人着迷又沉浸。男人的眸光逐渐深邃,好看的眉梢扬了起来。
    吹了四十多分钟,吹风机聒噪的响声终于停了,身后忽然没了动静。阮
    软纳闷,还没来得及转身看一下什么情况,湿润的吻划过她的颈侧,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
    “你做什么?”少女惊得手中的薯片掉落,撒了一地。
    沈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蓦地笑了,第一次将不知事的小精怪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云淡风轻道:“你不是好奇脱了衣服后可以做的事么?电影里演得不真,可我能切身地教你。”
    偏过头避开了男人滚烫的唇,阮软面颊绯红,喘了口气说得小声:“刚吃了东西,还没刷牙。”
    “嗯,我尝到了。青柠味的薯片。”不以为意的男人追逐着少女嫣红的唇瓣,在身下的人意乱情迷间,拦腰把人抱起,快步走进卧室。
    柔软的大床陷了下去,额头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眼底一片暗沉的男人有些难受,很想动一动自己的身体。然而他还保留了仅有的一丝理智,沉静地望着眼含春水的少女,咬着她的唇问:“你爱我吗?”
    少女的眼里茫然一片,根本无法回答。
    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沈殷的意识回笼,往旁边一翻,默默地躺在了床上。五指将自己的脸盖住,遮掩了眸里持久未散的情动。
    是他太心急了。小精怪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根本不晓得什么叫爱。对他的举动能够有所回应,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他不该将她逼得太紧的。
    “你,怎么停了?”少女双眸水润,面上满是不解。
    将少女伸过来的小手握住,放到嘴边亲了亲,嗓音是动情后的喑哑:“因为我希望占有你的那一天,你的人、你的心都完全属于我。”
    听得似懂非懂,四叶草精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觉得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不舒服,想要再去洗个澡。可被男人捉住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只得凑到男人耳边,语气可怜巴巴的:“想去洗澡。”
    “再等等,帮我个忙。”
    关了灯,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进来,在地面映下一片光影。而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痴狂又迷恋地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软软,软软。”
    夹杂着愉悦的闷哼声回响在黑夜里,就像是一朵扎根泥泞的花束,绽放出了最美艳的颜色。
    借着倾洒进屋的月色,少女能够清楚地看到男
    人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微张的唇、额前湿漉漉的浅发,眸光迷离又满怀爱意。她忽然有些好奇,试探着问:“这样会很舒服吗?”
    顿了顿,沈殷无奈一笑:“因为是你。”
    所以他得到了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自然是舒服的。
    小精怪晃着小脚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最近喻锦诸事不顺。首先他发现沈殷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前一个公司破产才一年多,这又搞起了公司试图东山再起。
    从沈殷被他踩到尘埃里,喻锦就没怎么关注过他的消息了。反正喻家放了话,行业内谁都不敢擅自向姓沈的伸出援手,除非不想混了。
    不成想由于他的轻视,一个没注意给了姓沈的苟延残喘的机会,现在还敢开公司公然跟喻氏叫板。
    起初他也没太当回事,就让手下的人去处理,该打压就打压,该找关系就找关系。本以为那个新生的公司根基不稳,很快就会被他们整垮。可谁能想到沈殷背地里竟然跟简迟联手了。
    两个最讨厌的人站到了同一阵营,喻锦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有了简家作为后盾,他要想对沈殷那个小破公司做什么手脚可太难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对手发展壮大,势如破竹地抢占市场,危及喻氏企业的生存。
    在喻锦为沈殷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时,简迟也不忘了上赶着插上几刀,搞得喻氏企业内部动荡、人心惶惶,股票市价跌了又跌。
    “你那个什么阵法是不是失效了?怎么姓沈的还能爬起来?”喻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就忍不住给帮助他夺取气运的大师打电话。又气又急之下,语气相当恶劣:“还有简迟,不是说他半年之内必死吗?人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那位大师怀中搂着一个陪酒女,在酒玩得正嗨呢。猛地接起这通电话,差点被那边传来的怒吼震聋了耳朵。
    陪酒女很有眼色地先离开了。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憋了气,走到厕所的走廊里,不耐烦问道:“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合着你刚才都没听我说话是?”喻锦焦急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将事情又讲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中
    年男人脸色诧异,也顾不得玩乐的心思,匆匆往酒门口走:“你先别着急,我回去看看情况。”
    这个生着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叫刘志,曾经在一座道观修行过。观主是有真本事的修行人,收了六七个徒弟传承自己的衣钵。
    刘志是观主收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大弟子。他一直认为自己会在师父圆满之际继承那座道观,成为新一任的观主。然而事情却并不如他所想,师父直接略过了他,让二徒弟继任了。
    他当然心生不服,当面质问过。可得到的答案是师父觉得他心术不正、杂念太多,认为他承担不起传承的责任。
    听完这直白的解释勃然大怒,刘志一气之下叛出师门了。下山后的日子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一门能够养活自己的手艺。好的工作找不到,像是工地搬砖这类的苦力活他又做不下来。
    本想着靠老本行给人看看风水或者算算命,奈何那些有钱人家一看他的穷酸样,根本就不信任他,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兴许是上天怜悯,叫他遇见了喻锦。两人一拍即合,定下了偷盗气运的计划。他帮助喻锦夺取别人的气运,使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而喻锦则相应地给他一大笔钱,供他花销。
    盗取气运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被反噬。若不是怕这反噬落在自己身上,刘志早就将别人的气运挪给自己用了。
    现在听到喻锦说他布下的夺取气运的阵法失了效,纵然惊讶,他心中也没多少惊慌。
    反正钱早就到手了,省着点花够他用一辈子的。就算真的有反噬,那也是报应在喻锦头上,与他这个中间人没什么关系。唯一有关的,就是可能以后从喻家拿不到钱了。
    打了个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将地下室的灯摁亮。果然摆在地中央的两个阵法已经没了效果,他施在那玉扳指上的导引术被破开了。而另外一个阵法有点奇怪,导引术还在,只是被什么力量压制了,完全没办法发生作用。
    难不成有高人出山相助?
    刘志拧起了眉毛,打算跟喻锦了解下情况。
    被烦得晕头转向的喻锦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高人?在简家与沈殷的双重打击
    下,喻氏企业马上就要不行了。行业内那些闻着味儿的人,都扑过来想要分一杯羹。
    不仅是公司出了问题,喻锦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开着车在红绿灯路口被一辆变道的大货车撞了,人当时就被送往医院急救。命是保住了,然而高位截瘫,落下了终生残疾。
    喻家不止喻锦一个儿子,私生子都有好几个。见喻锦这个掌权的彻底成了废人,心思纷纷活络起来,明争暗斗都想要喻家全部的家业。
    公司没了支撑,管理层也无法回天,偌大个喻氏企业说倒就倒了。喻家陷入内斗,门宅鸡犬不宁,很快走上了没落之路,连个二流豪门都算不上了。
    仰仗喻家鼻息的王韵一夜之间过回了原先那种念着柴米油盐的生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十分不适应现在的状况,又生起了找简迟帮忙的心思。
    而这回她连简氏集团的大门都没能进去,直接被保安轰了出来。不死心地蹲守在简迟上班的路上,却只得来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以及真心实意的恶心。
    失了简迟的纵容,王韵再也蹦跶不起来,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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