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听你说说,你口中所谓的圣杯战争吧。”
“是这样的,英雄王您以为圣杯战争究竟是什么呢?”
“既然是宝物,那就是本王的所有物。”吉尔伽美什说,“虽然我并没有什么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但是看着一群杂种觊觎本王的宝物,心情也是相当不爽。”
“可是圣杯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荒川望说道。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们大吃一惊。
圣杯……已经出现了?这小子在胡扯什么?
“英雄王啊,你知道令咒为何存在吗?”荒川望问道。
“难道不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吗?”saber问。
“不,你们仔细想想,令咒的最大特点是能够通过庞大的魔力才强制命令从者才对吧?”荒川望说,“说到底这场大规模的降灵仪式,是通过七位御主互相厮杀而达成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为什么需要御主和从者之间相互厮杀?”
“嗯?”吉尔伽美什眉头一皱,“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察觉到了荒川望的言外之意,但还不能确认。
“圣杯的降灵其实早就完成了,每次圣杯战争开始之前,魔术师都会事先准备好小圣杯。可虽然魔术师们准备好了容器,却没有准备里面的填充物。”
“填充物……?”saber以惊讶的目光看着荒川望。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活命而编造的?可若是这样,那么令咒又该作何解释?
“对,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比灵长类的守护者的灵魂更适合做填充物的呢?”荒川望说,“这场战争的本质就是让七名英灵全部消亡,将他们的灵魂集合起来作为祭品,来试着打开【根源】的通道。令咒之所以那么珍贵,主要用途并非是用来补充从者的魔力或恢复伤势,而是为了在最后令自己的从者自裁而存在的。因为在最后的争斗结束后,御主需要让自己的从者自尽,第七名从者的灵魂填入之后,才能让大圣杯达到圆满。”
“也就是说时辰对我表现出来的忠心,全部都是虚假的?”吉尔伽美什说道。
“没错,他只是彻头彻尾的魔术师,追求根源,不讲人性,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送给间桐家的老头受辱。”荒川望添油加醋地说道。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吉尔伽美什听完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欢腾了。
“哈哈哈哈哈哈,时臣那家伙,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嘛,看来这个男人也能让我稍微感到愉悦了。”
“什么?”荒川望心说你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即便知道了这些,也还是要忠于远坂时臣吗?”
“哼,那可说不好,虽然他的忠诚是假货,但现在也依旧向本王进贡着魔力……很好,贱种,你的确有点用处,我今晚姑且饶你一命。”
说着吉尔伽美什的背后,王之财库再开,稀世的刀剑们飞向saber。
但荒川望挥刀,全部将其格挡了下来,手臂一阵发麻。
“本王许诺过饶你一命,但并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别太嚣张了你这个杂种!!”
整整三十二把宝具在吉尔伽美什的身后出现,蓄势待发。
“没关系,尊敬的英雄王”荒川望微微一笑,“其实……我刚刚讲的,都是骗你的。”
吉尔伽美什大怒。
“区区杂种!”
但在他准备攻击的瞬间,蓝色的闪电从天而降。
“哦啦啦啦啦啦啦啦!!”
狂放的吼声撕裂了漆黑的天空。
“什么!?”吉尔伽美什惊讶地抬起头来。
天空中的rider骑在坐骑之上,宛如坠落的流星般极速下降。
同时位于城堡左侧那尚且完整的墙壁也在此刻瞬间崩塌。
黑色的骑士拿着沉重的大口径突击步枪进行高速突破,他的特点之一就是能够将接触到的物体与自身同化,使其上升到宝具层次。
这便是他的宝具之一——【骑士不徒手而亡】。
“连barserker也来了吗……爱因兹贝伦的隐秘度很高,不会像在没有遮蔽的海港处那样毫无顾忌的放出魔力吸引敌人……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卫宫切嗣在脑海进行分析之后,将视线投向了荒川望。
之前assassin离开了城堡,恐怕就是去吸引rider和barserker来到这里的。
这时卫宫切嗣在心里已经将荒川望列为了一等处理对象,是仅次于archer御主的存在。事实告诉他,荒川望恐怕是个难对付的敌人。
能够煽动rider和最难沟通的barserker,并且在他们到达爱因兹贝伦城堡之前抓住英雄王的性格特点引出他感兴趣的话题来拖延时间……足见这个男人的巧舌如簧,再加上那出神入化的剑技……
弹雨倾泻而出,黑红色的弹幕顿时淹没了吉尔伽美什。
同时rider的战车猛烈撞击而来,两者形成了完美的夹击之势。
不过眨眼之间,轰天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大厅那恢弘的穹顶直接被强烈的冲击波掀飞。
“唔,解决掉了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战车上摸着下巴疑惑地说道。
“嘎哇哇哇哇哇……”黑色的骑士仿佛在回应征服王的言语般发出了咆哮。
这时荒川望悄悄挪到了saber的身前,挡住了她,并回头说道:
“不好意思,骑士王,这里能否请你暂时退场?”
“什么,我还能够战斗。”saber十分不悦。
这句话的确不假。
毕竟刚才那几下不需要荒川望来帮她她自己也能应付得来。
但是在那种状态下能不能拖延两分多钟的时间就另说了。
“那位黑色的骑士似乎对你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但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希望你们不要发生冲突。”
saber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berserker,这位身着黑色盔甲的狂战士。
“我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在仓库街的那晚他为什么要攻击我,或许是因为狂化的原因吧?”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过你说得对,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暂时不露面比较好。”
说完她暂时退居二线,在远处观望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