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的肉棒插起来超级舒服哦,师父,你看宝宝有两根,一根插完,还有另一根也能用,你只管舒服,剩下的都交给宝宝吧。”
“……会怀孕,我不要。”
“怀孕做爱就更舒服了,b现在还要舒服哦。”
灵杉流着口水仰头。
难耐地摇头。
刚刚得逞的青炎怎么可能放过她。
小范围动起来。
“你好紧,又软,宝宝把你c松好不好,像这样……进去,呼,出来……一点点把你c松……师父会飞,会飞好几次……”
他抱着她,慢慢抽出黑物。
酸得要死的电流在摩擦中席卷全身,灵杉尖叫一声,紧紧夹住,身子绷成一张弓。他拔不出来,大手罩住臀瓣揉捏。
冰冷的手有鳞,厚实的指甲扣在皮肤里,不像和人做爱。
更像和兽交配。
灵杉心中别扭,又在这种异常的爱抚中升起强烈的欲望。
一龙一人抱在水中。
她受不住,咬他x。
一口下去满嘴的鳞又腥又y,特别硌牙。
灵杉拍他。
红着脸斥道,“y!”
男人低头眨巴眼睛,看起来好无辜,“s不出来,鳞片褪不去嘛……好师父疼疼宝宝,宝宝用力动会伤着你的……你自己动好不好?”
“你还想我自己动?”
灵杉皱眉,拉下衣领。
雪白的乳肉露出来,嫩成花苞的乳头俏生生的,圆挺的奶子上下颤动,水豆腐似的又滑又软看得龙口g舌燥。
青炎蓝眸一暗,舔了舔唇。
指甲从女孩后背往上划拉,贴身的半透明襦裙随着水流漂走。她露出圆润的肩、饱满的r,光溜溜贴着他,神色迷离,但眉宇间唯我独尊的傲气还是半分不减。
他爱极了她,忍得龙都快疯掉还是不敢肆意抽插。
“求你了,师父……你不愿救我,动动屁股杀我也行。”半人半龙的男人周身鳞片发僵,似要脱落,他拥着她,鼻音好重全是哭音,“用你的小穴做死宝宝啊,求你啦。”
灵杉浑身热痒。
识海滚粥,听得可以清理门户,手刃……x刃孽徒,顿时来了兴致。她喘口气,扶着宽厚冰冷的肩,慢慢提t。
待肉棒只剩龟头在穴里,又啵一声往下坐。
男人爽得一激灵。
低吼出声。
片片炸鳞重新归顺,肠盘结绕的龙尾痉挛似的扭起,待灵杉再次抬t往上,龙尾才松口气似的软到水中。
小穴好软,好水。
师父的身体果然是最好操的。
他好舒服。
舒服得叫起来。
咝咝的气音和嗯嗯的哼唧,像个戳到爽点的小狗崽,尾尖探到空中欢快地摆来摆去。那震动的频率,就是最会摇尾巴的响尾蛇看了也要投降。
灵杉紧咬嘴唇。
粘满催情粘液的肉棒好y好粗,烫得要命,每每套弄,只要找准方向,一定会c到她最痒最想被戳弄的软肉。
那种极致的快感……超越了人快乐阈值的上峰。
她骑着他,呼呼喘气。
越战越勇。
开始只吃得进一半,后来不够了,渐渐吃到最深,将肚皮都顶突。
徒弟的肉棒隔着肚皮,碰到她的x。
左r乳尖让肉棒来回戳弄几次,红得要命,可可怜怜翘起,就是无人抚慰。她贴着他布满鳞片的x腹磨蹭,而常被乳头触碰的鳞片活起来一般,有节奏地张开闭拢,撩拨本就骚浪的奶子。
咕叽咕叽的水响传来。
她闷哼一声。
要喷。
胡乱摸到青炎的脸揪他嘴皮。
男人张开嘴,顺从地吃住女孩手指,长而分岔的舌将指尖、手心和手背全都舔了一遍。
那种殷勤和迷醉伴随着骚浪低沉的呻吟。
灵杉有点上头。
她一瞬不瞬盯着即便覆鳞也依旧狂气邪美的面孔。
小脸通红。
“逆徒,你就这么想死?”
“唔……是,宝宝就想死在师父的身下……求求师父让宝宝精尽人亡,宝宝要,要嘛……师父c我,用力……啊,不够,不够……要用力做坏宝宝!”
自下界投胎以来,灵杉整日压抑在俗世的男尊女卑当中,差一点就要沦为他人妻子,养儿育女蹉跎岁月。好容易找到祸害,可是祸害法力无边,本命青炎极为霸道并且和她相克。清理门户遥遥无期。
她心中气焰渐失。
和空虚说话没有底气不说,还要从“师父”沦落为“夫人”。
从无相门人人尊崇的灵杉老祖变成某龙的金丝雀。
如今狠狠套弄黑色肉棒,灵杉压他一头。眼看着气焰嚣张的小徒弟被弄得不行不行,整条龙硬了又软了,反反复复,几乎是一条废龙。
她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生出奇妙的错觉——和徒弟做爱,是在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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