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明随着王谦走进了低调内敛奢华又典雅别墅，有些忐忑：“谦子，我真的和你一起住这儿？”
    别说这地段一栋别墅价值多少钱。
    就这装修……
    何东明觉得自己的房子卖了拿来装修都不够。
    王谦已经如主人一般地坐在客厅里泡茶了，给何东明倒了一杯：“你就安心住下吧，反正是学校安排的，不花钱。周导那边约的几点？都有谁？”
    徐笑笑带着两个同学给王谦将行礼搬到二楼的大卧室里。
    “王教授，那您什么时候出去？需要我现在帮您做饭吗？”
    徐笑笑过来问道。
    何东明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徐笑笑。
    王谦也诧异：“你们还管做饭？”
    徐笑笑点头，面带微笑：“当然，我是王教授的生活助理。如果王教授不会做饭，又想在家里吃饭，我可以帮忙做饭的。我父亲以前就是厨师，我的手艺还可以的哦。”
    这服务……
    点赞。
    不过，可惜今天是吃不着了。
    王谦轻轻摇头：“算了，下次吧，等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何东明看了看时间：“周导那边下班还有一会儿。同学，我也可以住这儿吗？”
    徐笑笑点头：“当然可以，这里是王教授的家，王教授邀请朋友来住，当然可以，谁也管不着呀。王教授，你们不用拘束，就当时自己家一样。我们学校有规定的，这栋别墅已经给王教授住了，那么在王教授主动放弃学校的职位或者逝世之前，这栋别墅的一切使用权都是王教授的。”
    何东明好奇：“所以，就是使用权？不是归属权，也没有房产证呗？”
    徐笑笑：“当然。这栋别墅本质上是给王教授的宿舍，只要王教授在学校有职位，就一直是他的宿舍。不过，我听校领导说过，如果有人做出了对学院有重大提升的贡献，可以将别墅作为奖励赠予，这个就是可以签署产权转让的，有房产证。”
    徐笑笑看向王谦，眼神带着一些期待，仿佛回答对了问题，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可惜，王谦对她的解释却是没什么兴趣，拿起手机回复了两个秦雪荣关心的问候，然后头也没抬地说道：“嗯，我知道了，徐同学，要不你们先出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儿吧，我们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如果用车的话，我再联系你。”
    徐笑笑略微失望，不过依旧轻轻点头，对着王谦微微鞠躬：“那好，我们先走了。别墅的卫生，我每天都会安排人来打扫，王教授您就别操心这些了。我就在门口等等，王教授您随时可以叫我。这是我的电话……”
    徐笑笑将自己电话写在茶几上的一张纸上。
    王谦点点头，抬头对徐笑笑笑了笑：“谢谢，麻烦你们了。”
    徐笑笑微笑：“不麻烦！”
    说完，徐笑笑转身带着两个同学走出了别墅。
    何东明这才完全放开了，站起来到处走了走，看着那一个个高档实木家具，仿佛真古董一样的艺术品摆件，地上是奢华的地毯。
    客厅的角落里摆放着一架钢琴。
    何东明走过去看了看钢琴，看到钢琴上的标签，顿时瞪大眼睛：“牛逼，这钢琴我认识，国外价格十几万美元，而且需要提前一年预订，全部纯手工制作，调一次音就要好几万，人家厂家派专人坐飞机过来调音。谦子，你真的会弹钢琴？咱们在学校上学那会儿，就没见你弹过。”
    何东明到现在还有一种不真实感和怀疑心理。
    怀疑王谦是不是把人家浙音的领导给骗了！
    现在享受了多少。
    别到时候都要加倍还回去……
    王谦又回了老妈的信息，随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然后走过去坐在钢琴前，伸手按了几下，熟悉了一下这架钢琴的音。
    何东明：“你真要弹？”
    王谦挥挥手：“别说话，听着！”
    说完。
    王谦就随手弹奏起了致雪荣这首曲子，也即是他记忆中的致爱丽丝。
    这首曲子相对简单，而且好听！
    何东明是带着好奇和期待地看着王谦。
    作为老同学，老朋友死党，何东明是希望王谦能变得更好的。
    只是……
    不亲眼见到。
    他心中的怀疑始终都会哽在心里。
    这也是王谦在这里随便弹一曲的原因，他把何东明当真正的死党朋友，所以不希望他心里对自己有疑惑和怀疑。
    叮叮叮……
    王谦轻轻地弹奏起了这首曲子。
    何东明是混娱乐圈的，见过不少弹钢琴的，也算是半个行家，一眼就能看出，王谦的水平应该不低，那种身上独有的气质，就很强，呵呵笑道：“牛逼，谦子，哥是真没看出来，你藏着这一招。”
    别墅外面。
    徐笑笑刚刚将刘成两人打发走了，自己站在学校配的保姆商务车旁边，脸上带着一些疲惫，拿出手机正要给彭主任汇报情况，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钢琴声。
    徐笑笑先放下了手机，快步来到别墅门口，没有进去，这样显得不礼貌，想敲门，又害怕打扰了王教授的弹奏，当下就安静地站在门口听这首曲子。
    “这就是他自己写的曲子？”
    徐笑笑好奇，一直站在门口听了几分钟，直到曲子结束，眼神之中有一丝惊艳。
    这首曲子她没听过，但是简单又好听。
    她已经是研究生，所以眼光比较专业，能看出里面的不简单！
    “果然，能住别墅的，都不一般。”
    徐笑笑心中想着，又站了一会儿想听听王教授还会不会弹其他的曲子。
    可是，等了几分钟，也没有钢琴声响起。
    徐笑笑有些失望，然后回到了保姆车里，拿出手机打给了彭东湖。
    王谦一曲结束，就没有继续弹了，真有些心累了，再次躺在了沙发上，对何东明说道：“行了，哥累了。”
    何东明有些兴奋：“这么说，谦子，你是真的用自己写的钢琴曲，征服了几所学校？真的成了教授？”
    王谦白了这家伙一眼：“所以，你现在才信？”
    何东明点头：“不然呢？凭你一张嘴，我真不敢信。对了，刚才我看了一眼你的微博，你在新歌榜登顶了？”
    语气一转，何东明关心地问起了新歌榜的事儿。
    如果不是他关注了王谦的微博，刚才在路上也瞅了一眼的话，他还压根儿不知道这件事儿。
    可见。
    如果没有媒体报道炒作，再牛逼的新闻消息也传播不出去。
    路人根本不知道王谦新歌登顶榜首的事儿。
    王谦躺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嗯，登顶了，不过还没站稳。领先李青瑶只有十几万的数据吧。她现在还在跑宣传，还在砸资源炒作，估计明天就被她超回去了。无所谓了，反正我领先一次就可以了，我没资源没跑宣传，能登顶一次，就足够证明比她强很多了。”
    何东明：“这不明摆着呢嘛，你的歌还比她晚了十几天发布，试听量相差几倍，下载数据还能差不多，明眼人都知道你们之间真实差距很大。所以，你赢了！开心了？”
    王谦无聊的翻了个白眼：“开心什么？”
    何东明猥琐地笑道：“打击报复前妻成功了，不开心吗？她这么努力辛苦的到处跑宣传，结果你躺着就赢了，她肯定气死了。”
    王谦：“我没那么无聊。我没想过打击报复她，我反而真心希望她以后能过的开心幸福。我只是正常发布作品而已，恰好和她产生了同期竞争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别脑补那么多八卦！”
    何东明恍然：“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胜利来的太简单，没有当面打击她，所以没有报复的快感和成就感？”
    “行了，少废话，走吧！”
    王谦受不了这家伙的八卦之心，起来走向洗手间，洗了把脸就当先走了出去。
    何东明起身跟上：“走吧，你的生活助理和司机在门口等着呢，谦子，你现在真的腐败了。人家这么漂亮的音乐研究生，给你当跟班儿。”
    王谦满脸无奈：“我也不想的呀，学校那边非要给我安排。我想拒绝吧，这又关系着徐笑笑的学分，我怎么办。”
    何东明竖起大拇指：“你这表情，老欠揍，老凡尔赛了！”
    王谦不理何东明。
    走出别墅。
    那边车里的徐笑笑看到王谦走了出来，迅速下车，主动帮王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王教授，何先生，你们去哪儿？”
    王谦微笑了一下，坐上去没说话。
    吃饭的地方，是何东明的事儿。
    何东明说了一个高档中餐厅的名字。
    徐笑笑：“好的！我认识餐厅的人，需要我帮忙预定位置吗？”
    何东明：“不用，我们也是客人。”
    徐笑笑：“好的！那我们出发。”
    坐上车。
    徐笑笑看了看坐在后排安静休息的王谦，主动开口：“王教授，我刚才看了您在好声音的表演。非常棒……”
    王谦疑惑：“你刚才看的？”
    最近几天炒作的这么火爆的节目，你现在才看？
    徐笑笑理所当然地说道：“嗯，刚才我在车上看了王教授您的表演视频，还下载了您的几首歌，真好听。之前我一直忙着学习和练习，没时间关注最近娱乐圈的事情。”
    王谦点头：“嗯，谢谢夸奖！”
    徐笑笑：“我实话实话的，我很久听到好听的华语流行歌曲了，王教授您的歌给了我惊喜。”
    车子发动，稳稳地发车。
    王谦笑问：“真的是实话？没拍我马屁？”
    徐笑笑肯定：“当然，我一向只说实话！”
    王谦：“姑且信了！明天我给你一份钢琴谱。”
    徐笑笑脸上的笑容从嘴角一直拉扯到耳垂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线：“好的，谢谢王教授。”
    何东明撇嘴，鄙视地看了王谦一眼，坚决不承认自己有些嫉妒。
    嫉妒也没用呀……
    车子很快来到餐厅门口的停车场停下。
    徐笑笑要下车带路。
    王谦按住了徐笑笑的肩膀，拒绝了：“徐同学，你别跟着我们了，我们认识路，你就在这里等我们，或者找个地方坐坐休息休息，你也累了。”
    徐笑笑想了想，答应了：“好的，王教授。”
    王谦看着乖乖听自己花的徐笑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可以主宰学生命运的教授一样，随后迅速将这种念头抛却，跟着何东明进入餐厅里。
    周庆华还没来。
    但是，订好的包厢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
    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正在熟络的聊天。
    王谦和何东明一进来，聊天的声音突然停止了，纷纷看向门口两人。
    看到两人，大家都是眼睛发亮！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王谦的身上，一双双眼睛之中情绪很多，有好奇，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丝炙热。
    何东明和大家都认识，微笑道：“大家好，我和王谦来晚了。”
    说着，何东明就拉着王谦在比较偏僻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
    中间一个年轻男子说道：“你们没来晚，周导他们还没到呢。我们下午都闲着呢，所以就先过来聊会儿。”
    说着，年轻男子就站了起来，对着王谦和何东明伸手：“何编导，王谦，你们好，我是林岗军！和王谦同是锋哥手下的队员，以后多多指教。”
    林岗军的态度很诚恳谦虚，但是眼神之中有一丝桀骜，这是属于摇滚人的坚持。
    每一个坚持摇滚的人，都会有些自我和骄傲！
    这是必然。
    摇滚是最能表达自我的音乐。
    所以，摇滚音乐的个人风格也最是浓烈，没有那种坚持和自我，也做不出摇滚。
    林岗军作为现在还在坚持做摇滚的小众独立音乐人，对自我的坚持肯定是极强的。
    王谦和林岗军握了握手：“你好，我叫王谦，指教不敢当，我是半路出家的音乐人，是我向大家学习才对。”
    林岗军笑了笑，坐了下来。
    另外几人也都分别站起来和王谦握手。
    这几位，都是播出的第一期节目里面被导师选中的选手，加入了四大导师的战队，所以才会聚在一起。
    还有的是被选中了，但是还没播出的选手。
    而第一期出场了十几个选手，最终只留下了五个人，所以被很多人称作十年来最有实力，最严格的一届。
    “你好，肖宏！”
    “你好，张艺龙。”
    “你好，刘杰。”
    “你好，林冰！”
    “张绍文！”
    五个人分别站起来和王谦，何东明握手！
    都自我介绍之后，大家似乎都变得熟悉了起来，继续聊了起来。
    唯一的女孩子林冰没有如名字一样冰冷，长相大气端庄，盯着王谦迅速问道：“王谦，你的新歌登顶了，真厉害！压制了李青瑶的新歌呢，我看李青瑶在微博上疯狂摇人，召唤粉丝去下载，但是和你的差距没有减小！”
    “真厉害！”
    林冰对王谦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咱们这一期唯一四杀的牛人。”
    王谦谦虚道：“过奖了。”
    肖宏急忙开口道：“我觉得，超过李青瑶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新歌榜前十里，有六首歌都是王谦一个人的。而且，现在王谦有四首歌下载量上千万，还有一首歌也快上千万了！到月底，估计会有五首歌上千万下载，有两首铁定的突破两千万。”
    肖宏激动的脸色都红了许多，看着王谦兴奋无比，仿佛是自己的成绩一样：“这是最近十年来都没人做到的成绩！可以说，电子音乐正版化以来，都没人做到过。王谦，你真的太牛了，你那几首歌我也都下载了。”
    肖宏俨然化身王谦的歌迷粉丝一般。
    王谦笑呵呵地说道：“谢谢，谢谢支持。”
    张绍文笑道：“可惜，王谦你没早点签约经纪公司，宣传资源没有跟上，没有利益最大化。不然，李青瑶不管怎么跑宣传也没机会超过你。需要我介绍我经纪人给你认识吗？和你同姓，王哥是一个很好很负责的经纪人！”
    王谦摇头：“谢谢，暂时不用了，我想再等等看。”
    张艺龙：“对了，你们听说了，节目好像要改版了。等咱们下次登台演出的时候，可能就要现场直播了，压力好大！我都没有现场演出过，如果现场演砸了，那就丢人了。”
    张艺龙是音乐生出身，偶尔在教室和学校礼堂现场演出过，但是正儿八经的现场演出，他还没有经历，所以得知节目即将开始现场直播的时候，就担心了起来。
    在场的几人，都有类似的担心。
    只有林岗军没有，他有比较丰富的现场演出经历！
    玩儿摇滚的嘛。
    最喜欢的就是现场演出，最喜欢的就是现场观众的尖叫。
    摇滚音乐也是现场演出，比录音室版本更加精彩和有期待感的流行音乐。
    张杰看向林岗军：“林哥出道十几年了，现场演出经验最丰富了，有没有什么窍门，给我们指点一下？”
    张艺龙：“对呀，咱们有林哥这位大神呢。现场演出的话，林哥在这一届好声音所有学员里最厉害的吧。”
    林岗军谦虚地摇头：“没有！我以前都是到处演出混饭吃，算不上什么光彩的经验。”
    几人熟悉的聊了起来，除了一开始大家围着王谦赞叹了一下他新歌的成绩之后，大家就开始聊其他的了，并没有以王谦为中心。
    毕竟，大家都是优秀的年轻人，心中都有梦想才会登上这个舞台，现在还是同台竞技的对手，对王谦的成绩实力夸赞归夸赞，但是也还是在心中把王谦当做最大的竞争对手！
    隐约间！
    几人将王谦孤立在外了。
    没一会儿，几人互相聊起来，没有再和王谦搭话！
    王谦乐得轻松，和何东明低声聊了几句，又拿出手机回应了秦雪荣的关心。
    这时，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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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庆华走了进来。
    同时进来的还有四个人，大家眼睛都放出光芒。
    这四人，正是好声音舞台上的四位导师。
    秦涵，刘军华，王婧喻，崔文锋！
    四人都还穿着比较正式的装束，应该是刚从节目录制现场过来的。
    周庆华走进来笑着说道：“大家都来了，那就好，人齐了咱们可以立刻开吃，我们忙了一下午，都饿了！来，秦老师，刘老师，王老师，崔老师，你们先坐，我去叫服务员上菜！”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包括王谦和何东明。
    秦涵，刘军华，王婧喻，崔文锋四人也都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王婧喻作为唯一的天后，和蔼地挥手：“大家都坐吧，别客气，也别太生疏。今天周导请客来吃顿饭，大家就像朋友一样随便聊聊以后节目上合作的事儿！”
    大家都陆续坐了下来。
    除了王谦和何东明，以及林岗军自然一点，其他几个选手都显得有些拘谨。
    王婧喻看向王谦，眼神带着微笑：“王谦，你新歌登顶了，很厉害。说实话，你真的厉害，好声音这个舞台都快容不下你了。”
    王谦急忙说道：“王老师您说笑了，这舞台上有你们四位在呢，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学生。”
    秦涵点点头：“你的才华很厉害，你的歌我也在听，都很不错。”
    刘军华也看着王谦点评道：“你的作品都很不错，比现在其他年轻歌手要好一些！”
    刘军华说话稍微留了一点余地，他心里其实认为王谦的作品要超过其他年轻歌手一个档次的。
    只是，这话他不好直说，今天这么多人在这里，如果传出去，影响不好，容易得罪人。
    崔文锋好奇地问道：“王谦，你是上好声音才开始创作摇滚的？”
    王谦已经发布的几首歌里，只有曾经的你算是和摇滚沾了一点边，但是也是民谣风格居多，不是纯粹的摇滚，只是其中的个人风格和人生思考很有摇滚的范儿。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王谦，想知道王谦为何之前发表的几首歌里都没有摇滚。
    王谦笑道：“就是上好声音才想试试摇滚的吧，毕竟好声音节目嘛，就是以挑选好听的声音为主。我想创作一些能发挥我声音天赋的音乐，所以选择了摇滚！而且，我个人心里也有一个摇滚梦想，希望能在好声音舞台上实现。”
    崔文锋面色淡定，点头鼓励道：“加油！摇滚现在很需要你这样的音乐人。”
    大家都懂崔文锋的意思。
    现在摇滚音乐式微，几乎沦为小众音乐。
    现在很需要大火的摇滚音乐来带动大家喜欢摇滚的情绪。
    王谦：“我会努力的！这次加入锋哥的队伍，就是希望能从锋哥这里多学习一些经验，还请锋哥多多指教。”
    说着，王谦就端起面前的茶水，站了起来，对着崔文锋说道：“锋哥，我不喝酒，所以就以茶代酒了，敬你一杯！”
    崔文锋也不是摆架子的人，而且他也真心欣赏王谦的才华，当即也迅速站了起来，端起茶水和王谦的茶杯碰了一下：“好，我们走一个。不过呢，指教的话就别说了。我和你，还有军子都说了，咱们都是玩儿摇滚的，就和朋友一样聊聊音乐，我会什么，有什么，都不会保留，希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林岗军也马上站了起来，端着茶杯和崔文锋碰了一下：“嗯，这几天我和锋哥学习了不少有用的经验和知识技巧，谢谢锋哥！”
    说完，林岗军首先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王谦和崔文锋随后也一起将茶水一口喝干。
    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感觉亲近了许多。
    其他几人也都分别向选中自己的老师敬茶。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包间里的选手们才都坐下来好好聊天，不过也面对四位导师也都拘谨了许多。
    周庆华也走了进来，坐下说道：“服务员马上上菜，今天大家都不喝酒，就吃吃饭，聊聊天！我想和各位聊聊关于节目改变的事儿。”
    王婧喻先问道：“就是录播改成现场直播？欧美那边几个国家的好声音节目都是这样，我看到有几个实力天赋都很好的选手，因为发挥失常落选了。”
    刘军华点头：“实力天赋再好，如果没有发挥出来，那也没用。所以，周导说的改成现场直播，我是赞同的，我们不能和欧美那边的选手在现场发挥上拉开差距。现在多锻炼一下，到时候出国演出了，更游刃有余”
    秦涵：“我也没意见，老崔更没意见了。玩摇滚的，最喜欢现场演出。”
    崔文锋笑了：“那当然，不想玩儿现场，那玩儿什么摇滚？军子，你的队伍准备的怎么样？”
    林岗军立刻自信地回答：“当然没问题，都是我的老伙计，水准绝对都是职业级。下次我登台如果是现场直播，我就带上他们，绝对燃炸！”
    林岗军的眼中放出光芒。
    这就是他想要的机会！
    用自己最喜欢的演出方式，在最好的舞台上演出，被最多的人看到。
    想想就兴奋。
    然后，崔文锋看向王谦，很期待地问道：“王谦，你呢？你是想带个队伍上台，还是继续自己一个人？”
    大家也都期待又紧张地看向王谦。
    几位导师和周庆华是期待，期待王谦能带来精彩的演出，能让整个节目更加精彩好看。
    而其他选手，就有些紧张了。
    他们都能看出王谦的实力很强，才华很牛逼。
    如果王谦下次现场演出还很牛逼的话，那他们的压力就巨大了。
    尤其是林岗军，看着王谦的眼神燃烧着火焰！
    他和王谦同组，又是同一个类型的音乐，是最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几乎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
    不管王谦多强，多有才华。
    他都会迎男而上！
    王谦稍微想了想，说道：“这个还不确定，我要问问我的几个朋友。如果他们愿意来的话，那我就带他们登台吧！”
    赵威，何福林，姜煜，慕容月！
    王谦和他们合作了几次，对他们的表现都很满意。
    如果他们都愿意上台，王谦就带着他们。
    如果有一个人不愿意，那就算了！
    少个人玩不成，王谦不想临时找不熟的人充数。
    周庆华看着王谦严肃地说道：“王谦，林岗军，还有你们所有人，都要努力加油。我真心希望你们越来越强，最后拿下世界冠军。我看了其他几个版权方的节目选拔演出，欧美那边有几个选手实力天赋非常强。”
    周庆华停顿下来，他想说，比你们都强！
    但是。
    他知道这话不能说。
    这一届好声音是真的没有黑幕的。
    制作方是真心希望选出最有实力才华的选手去参加世界赛，希望自己这边的选手能拿下世界冠军，不只是因为后续能获得巨大利益，更是事关国家民族颜面！
    王谦微笑：“好的，我加油！”
    林岗军使劲点头，眼中信心十足：“我一定可以击败他们！”
    林冰笑道：“说实话，如果是去年，前年的好声音节目，我有信心在国内夺冠。今年的话，我来陪着大家走一趟就可以了，我肯定拿不了冠军，加油，和导师学习经验，增加舞台演出机会，我就满足了！”
    林冰说话很直，不怕得罪人。
    王婧喻站起来，举起茶杯：“大家一起喝一杯，一起加油，努力！为国争光！”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举起茶杯。
    齐齐喊道：“加油！”
    所有人一起一口喝光茶水。
    包厢内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说话更加随意了。
    王谦表面上显得很热情，实际上心中很淡定，也有些压力！
    他看到的那几个欧美选手，实力真的强。
    而且，这次世界赛是在北美花旗国举办，是别人家的主场，对华语选手来说是天然大劣势。
    想拿到世界冠军。
    可以说是噩梦级难度。
    这顿饭吃的很快。
    大家都是大忙人。
    四位导师和周庆华明天还要忙着录制节目，争取短时间内将盲选都录完，后面就专心准备现场直播。
    其他几位选手忙着回去准备现场直播。
    所以。
    大家吃饱了，也聊完了，就散场了，没有多余的夜生活。
    一群人刚走出餐厅门口。
    一辆低调豪华的商务车就开过来停在了一群人跟前。
    一个身穿校服，身材高挑修长，气质高雅，脸蛋可爱而漂亮的女生从驾驶位上走下来，迅速拉开后排车门，对王谦和何东明微笑道：“教授，上车吧，时间不早了。”
    王谦理所当然的对徐笑笑点点头，然后对着周导，四位导师，林岗军几位选手挥手：“周导，锋哥，喻姐，涵哥，华哥，还有你们，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加油，再见。”
    说完，王谦就坐了上去。
    何东明的表情没有王谦那么坦然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大家挥手告辞，然后略带拘谨地坐上了车。
    徐笑笑站在车门前等王谦和何东明上车了，才轻轻将车门关好，对着周庆华，崔文锋等一群人礼貌的微笑点头，这才上车发动车子离开了。
    全程！
    周庆华，崔文锋，秦涵，刘军华，王婧喻，林岗军等人都没说话，甚至没有回应王谦的告别，安静无比瞪着眼睛看着王谦和何东明坐上车离开。
    嗡……
    等车子走了。
    他们才回过神来。
    互相对视看了一眼，都满是疑惑。
    刚才……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