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揽着宛秋进了门,他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再如何总不能像那畜生似的随时随地发情,跟个畜生较什么劲儿。
虽然两人仿佛过了一夜了,可是这里也不过就是一瞬的时间。今日已经同宛秋做过几回了。怕她那儿受不住,顾良生赶紧扶着宛秋上了榻,一手扯开了她的k带。
宛秋来不及阻拦,刚抓着他的手,亵k已经落了下来。
“别。”
她以为顾良生不满足,还想要,可她这会儿并不太想做,加上先前也与他做了一回,又受了惊吓,实在没有什么心力。
也不知顾良生从哪儿摸来一个青瓷瓶:“女儿家这处总是格外娇嫩,我是个粗人,有时候难免莽撞些,冲撞了娘子。这药能让你舒服些,穴儿上的红肿也会消下去。”
他说着将青瓷瓶递给她:“我的手指有些糙,要不你自己来涂抹?”
宛秋哪里好意思,平日里洗个下身都是用布巾的,也不敢自己用手触碰。要让她当着顾良生的面自己给自己小穴抹药,无异于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太羞人了,便随便拿了个借口搪塞:“我……我又瞧不见那儿。”
说话时已是满脸羞红,顾良生却将她亵k彻底扯下来,丢到一旁,两手将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分开,几乎压到她的胸前。白玉盘一般的玉户高高翘起,整片风光都呈现在宛秋眼前。她甚至能看到微微有些肿胀的贝肉中间那粉嫩的花瓣微微轻启,里面有些水泽隐约其间,仿佛邀人赏玩似的。
当真是羞死人了。
“现在能瞧见了么?”顾良生将那青瓷瓶递过去,状似无意道,“听说威风这几日抓了老鼠来吃,也不知他嘴里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将宛秋吓了一跳,尖叫一声,那小穴猛地夹紧,玉户里的水泽都溢出来了一些。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顾良生也不敢再吓她,赶紧哄道:“听说这药能杀菌防毒还能消肿,你不妨里里外外仔细涂抹干净。我帮你扶着。”
听到这里宛秋恨不能赶紧涂完,一来让她安心,二来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可是多坚持一分都不愿了,恨恨道:“你就会捉弄我。”
她只想早点完事儿,便从青瓷瓶里挖出一块膏状的碧玉色药膏抹在那贝肉上,一阵清凉袭来,轻轻一抹,膏状就化作了水一般,稍微抹一下,就被那娇嫩的皮肤吸收了。这可真是好东西。
“娇娇,乖,把这穴儿拨开,里头也需用药。”顾良生见她受用,心里也高兴,不枉他托人从太医院医正那里弄来一瓶。
宛秋闻言,不敢看她,脸连着脖子绯红一片,她颤巍巍地伸出纤纤细指,食指中指分列贝肉两侧,轻轻分开,那里头粉嫩的穴儿便被打开,另一只手从青瓷瓶里挖了一块药膏抹在上头,也不知怎的,它竟就这样从极小的花洞中流了进去。
“嗯。”那冰凉的液体一路从穴口流到了花心,叫她那肉b1好一阵收缩,一股凉意反倒让她感觉有些痒,莫名的一股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想要更多些。
顾良生听见她那声微弱的呻吟,娇柔却又媚意横生,挠得他也是心痒难耐。他握着青瓷瓶摆在她手边,哑着嗓子:“里头也要涂一些,要不要我帮你?”
宛秋知道他不怀好意,哪里就能同意了,当即白了他一眼,只那一眼的怒瞪早没了气势,眼角含春,唇边带媚,怎么看都是撩人的一眼。她这才将葱白似的手指伸进青瓷瓶里,将之摆在那桃花洞口。顾良生见她犹豫,便轻轻按了按她那长指。
“啊。”
宛秋被他那么一压,那长指正巧就压在了那小小的肉芽上,令她浑身震颤。脑袋向后喘着气,丰润的x高高挺起,像是等人来爱怜关怀。只可惜她上身衣物整齐,阻隔了顾良生的视线,叫他有些懊恼。
顾良生趁她失神之际,拉着她那纤长的手指,一下子探入到桃花洞中,探寻奥秘。但是女子的手指再长,这样的姿势到底有限。也不知顾良生拉着宛秋按到了哪一处,忽然间她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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