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的声音极清脆,在那两人听来如同百灵鸟般,让人不禁想象这姑娘被操翻了天,嘴里喊叫着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边赵冷月已经到达了高潮,可那两个年轻男子还没到,依旧奋力猛干,没有停下来。两人对宛秋上下打量一番,心里痒得慌。今日他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先是被堂兄叫来给他新寻的女人扩扩阴,方便日后施府祭典的时候行事。
没想到当中又跳出来个小美人儿。看她那细得不盈一握地腰肢和那蜜桃型的臀部,就让两人的欲望又硬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在赵冷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噗嗤。
两条黑紫色的孽根从赵冷月的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了点点白浊。赵冷月因为失了两人的支撑,手脚发软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呈打开的状况。
走得近了,还能看到那艳红色的小穴正颤动着,无力地挽留大量的液体从那小穴蔓延出来,落在她身下紫红色的木台上。周围一下子弥漫起桃花的清香。
如此鲜艳的穴肉宛秋不是第一次见。还记得上回有人给主子送了一个女子……
桃花鲍!
宛秋想起这女子是谁了。
没想到才离开几日,这女子竟然被这两个男子得手了,若是叫主子知道了,她可怎么办?
宛秋正想着,后面就袭来一双手,扣在她乳上。她双手被箍,动弹不得,伸出脚来踢,可是脚踝又被人给捉住了。这下她可真是难以动弹,如待宰的鱼肉一般,被那两人狠狠制住了。
施南竹喜美女,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要找人寻欢作乐。后院的女人们为了自家男人方便行事,衣裳里头是很少穿亵衣亵裤的,甚至肚兜有时都不穿。
今日宛秋就穿了件粉色绸纱做的半透肚兜,短的只能罩住椒乳,有时候手稍稍抬起,都能看见椒乳下方那圆润的线条,下面则穿着一件大红纱裙。
那捉住她脚踝的男人见她罗袜之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眼珠一转,便将她两腿抬高,纱裙滑落到她大腿根部,内中果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他一眼便瞧见那白虎丘上粉嫩的花穴,竟与方才那女子裙下风光相差无几。
又是一个极品。反正堂兄没说不能多操一个,这个也帮他松松,岂不是更如了他的意?
宛秋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差点没气晕过去。而且这具身子被男人摸了,非但没有大声呵斥,反而一下子酥麻了半边。
这时椒乳被人隔着兜儿一口含住。宛秋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万分羞耻。
“不……爷……啊……救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花穴,大力舔舐起来:“这骚穴简直就是山泉水做的,只一吸就源源不绝,还十分清甜,二哥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好好尝尝。
宛秋被那人吸得魂儿都没了,嘴里只知道“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此时赵冷月已经平静下来,瞧见男人们正在操弄宛秋,对她笑笑,平常地就像是在看她绣花似的。她仔细地将衣衫穿好,静静地坐在一旁。
“冷月。”施南竹忽然从后头将赵冷月揽入怀中,头靠在她肩侧。两人视线黏着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他们忽略了,眼里只有彼此。
“郎君。”赵冷月娇羞地轻声唤道。
施南竹见美人交欢之后脸上的潮红更添了几分媚态,心中一动,印上她那瓣红唇。
那两个年轻男人见正主儿来了,一来就搂着女人,忍不住调侃两声:“哥哥,你这香姑娘娇软柔媚,实在让人干的销魂。这水姑娘不如也借给弟弟们玩儿几天?”
谢谢蓬蓬树木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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