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没说话,只是继续推搡他的胸膛,于是他便翻身覆在了她身上,轻松的抓住她的双手摁在了头两侧,随后再度强势的挤入了那本就虚软无力的双腿之间。
侵占来的深广而热烈,抽泣的颤抖和流窜的感官的花火交织,霸道又缠绵的吻流连不止,酸软的深处被撑满了匆匆搅拌揉搓片刻,就让她轻松的重回那敏感的漩涡深处。
无力思考,也不再想挣扎,出口的啜泣都变成了呻吟,身体却无意间的摆动迎合了缠绵的动作。
他来回吮吻,唇舌徘徊于脸颊颈侧,又落入胸前沟壑,再度点燃的欲火意外的缠绵悱恻,没有过多的强烈刺激,却绵长深广。
一时之间,空间中没有语言的交谈,只有每一次近距离接触带来的颤栗,每一个吻都缠绵,每一次爱抚都动情。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事物本就不单是浅显的感官追求,也不是所谓技术的叠加,而是彼此带领彼此回馈,它是两人间最亲密最直白也最千回百转的交流方式。
以往她渴求着他的交流却被他一次次忽视,而此刻拒绝交流的人却从他,变成了她。
于是转过头,他又吻住了她,在她颤抖的痉挛中,抛开了所有杂念的热烈亲吻,似乎要吻开她心口拒绝的枷锁。
这一晚,她被缠了很久,男人总是要向她索吻,又换了些姿势跟她求欢,翻转缠绵之中,她隐约的瞥见了落在她身上的一片片痕迹,和记忆中斑驳的痕迹交叠,欢愉是一样的欢愉,可痕迹的意义却有着不同,那一晚的所有痕迹都是羞辱而冷y的,但这一晚却带着激烈的爱意,但为什么……还是没有欣喜和满足呢?流转在心底的,依然是潮水般涌起的悲伤。
明明是被爱惜了,明明是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柔爱意,明明是带着爱意的至极欢愉,可为什么此时此刻依然感到的是挥之不去的悲伤呢。
他再度从身后覆了上来,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轻肉了一把,另一手就自身后环绕而上,握住了倒垂的胸乳,肉了几下,手又向上垫在她肩颈下环住了她,他呢喃的说着些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侧,她感觉疲惫却又有奇怪的温暖,又悲伤又温暖的疲惫让人不想继续清醒,于是最后她把头枕在了他的小臂上,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事,她便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被惊醒的时候,聂逸风正抱着人朝窗外冲。
聂逸风把人偷走的动作非常奇幻,整t可以用入室抢劫成功来形容,她一度以为这是在拍什么奇怪的警匪片现场,声势浩大又猥琐低调的,人在一辆二手小破车里奔向了自由。
“都怪你!”她发现一旦面对了这一只,她就特别容易“先手制敌”,“说什么保护我呢!我都被绑走了!”
明明身上只有睡衣,但她看起来气势汹汹,一点儿都没昨天早上看到柏逸尘时的“怂”样。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欺负你了吗?”聂逸风站在一边,一幅想要抱上去又有些不敢的样子,眼巴巴的瞅着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
嗯……好问题,欺负了没嘛这…肯定是欺负了的,不过老实说,b她想象的真的是好了太多了,这要是刚闹离婚那会儿他这么c作一番,那肯定就没有聂逸风什么事儿了,怎奈学习和觉悟都需要时间,而时间~就是金钱是机遇是命运的声音!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特别复杂,其实最近,她的确已经对聂逸风动摇了,甚至想过要不要试一试,反正就不结婚只当谈个恋爱或者说约个pa0?那天晚上从舞台剧现场回家,他在她楼下低头吻了她额头,她也没有感觉抵触,甚至因为突然看到“前夫”的刺激,还感觉有些跃跃欲试,聂逸风看出了她的犹豫,甚至想要当晚就耍赖留宿,只不过小姑娘翻脸的速度又有些快,就恍惚了一下,就又皱着眉头赶他快走。
算了,都忍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两三天,反正~嘿~反正那根木头看起来一点点战斗力都没有嘛~~
所以得意又膨胀的聂逸风立刻就品尝到了什么叫心塞,等他意识到人不见了的时候,那已经晚八秋了。
草!!一向只有我聂逸风撬别人墙角,这次居然被反撬了!!我的妈,那个无情冷酷的木头人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无比的事吧?聂逸风瞬间感觉慌了。
还好狐朋狗友还有些意气,让他终于摸到了那个隐秘的新宅,从床上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竟是从头到尾的摸了一遍,以确认她还是好手好脚没有遭受恐怖虐待,然后便赶紧抱着惊醒过来还有点懵b的人就以最快速度跑路了。
此刻他终于做到了一直想做的事,把人拐进了自己家里。
门一关,这片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然后一路沉默的小姑娘便抬起头气势汹汹的质问起来。
早在路上他就看到了,虽然睡衣是保守款式,但裸露出的肌肤上有许多他熟悉的不行的痕迹,让他又愤怒又心疼的痕迹,很明显的暴露出了昨晚,或者可以大胆的说是昨天一整天,她遭遇了什么,明明心里的小人已经受不了的嗷嗷叫着要把人一把抱住了安慰,顺便重新占回“地盘”,但是表现出来的竟然是十分克制的小心询问。
“他欺负你了吗?”
面对他的问题,她竟可疑的沉默了一下,露出了让他不安的动摇神色。
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神情他太熟了!那些出了矛盾被他诱拐了春风一度之后又后悔了想要回到现任身边的女人,就会露出这样矛盾又犹豫的表情。
以往见了这表情,他总会深情款款的说尊重对方选择,但此刻。
身体b话语更快,他一把就抱了上去。
“阮阮我不准你对他心软!他就是个变态绑架强奸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