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麦粟粟那通带着哭腔的电话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因着男人眼睛伤势未好,索性也没去奶奶家吃饭,二人猫在家里处理沉厉明的“难言之隐”。
这日晚上,麦粟粟洗完澡,步子扭扭捏捏的,不想回房,看着卧室门透出的光怎么看怎么觉得腿软……自己,哎,好端端地说那个做什么,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犹记得那天,沉厉明听麦粟粟哭了,顾不上其他,匆忙赶回家,搂着比自己年长四岁的女人一阵柔声轻哄,终于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出原委,当即露出个不怀好意地笑,然后不等麦粟粟回过神,将她扒光了,拱回被窝里,就着早起还没整理的仍旧糟乱的床铺狠狠来了一回。
事后,沉厉明靠在床头,修长指间夹着烟,另一手顺着女人柔顺发丝,问她:“还带我去看医生吗?”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愉悦,灵肉结合带来的爽快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几何倍的增长。
麦粟粟哭哑了嗓音,蔫蔫儿地趴在男人腿上,嗅到浅浅的烟味,没回答沉厉明的话,只小声道:“你少抽点。”她说得很轻,但一想到自己认定了要和男人好好在一起,有资格管他,直接伸出手去点了沉厉明的手臂。
“好。”沉厉明听见了,答应地干脆,将剩余的烟熄灭,拥着人重新躺下。
男人的手指抚上女人眼角,湿润的肌肤带着性事余韵的潮红,他稍稍侧脸吻了上去,在对方的闷哼中逐渐加深加重。
“还去看医生吗?”男人恶劣地问。
“不去了,我错了,厉明……不要了。”
回应女人求饶声的是男人更为霸道地侵占,后背肌肉起伏着,配合下身律动,绵密的水声再次响起,伴随着濡湿的吮吸。
“再来一次,多试试,才知道到底好不好用。”
在床上晕晕乎乎过了几天的麦粟粟扼腕懊悔,愤愤然,你管这叫“再来一次”?!
总之,一次也好,二次也罢,叁次、四次、五次……沉厉明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件事,他的东西还好用,一点毛病也没。
作为陪伴试验的麦粟粟就受不太住,再这样下去,她要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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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站在浴室门口的麦粟粟坚定下信念,不能再被沉厉明牵着鼻子走,女人将擦头发的毛巾用力拽下搭在肩头,然后撑足气势地迈大步子,临了到房间门口,还是怂了。
“厉明……”麦粟粟扒在房间门口,没敢进去,她看了眼床上横躺着的男人。
屋里空调打得很足,并不冷,所以沉厉明也穿得清凉,骚包的真丝睡衣大开领口,露出健美诱人的胸肌,顺着肌肉线条往下就是棱块分明的腹肌,然后隐隐从睡裤边缘透出的深色毛发。
“厉明啊。”麦粟粟吞吞口水,又叫了次,“我想去客房睡。”
“为什么?”沉厉明明知故问,赤着脚下床,步步逼近。
麦粟粟瑟缩脖子,想逃,但男人已经到了眼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女人完全笼罩。
“客房的床更舒服吗?”沉厉明笑着拿过麦粟粟肩上的毛巾,就着站姿在门口替人细细擦干发丝,一缕又一缕,耐心细致。
没有答话,麦粟粟抿着唇闭上眼,只要不看,就不会被诱惑。
“比有我陪睡的房间还舒服啊?”男人的声音近了点。
麦粟粟不用睁眼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模样。
沉厉明微微弓着腰,脑袋垂在麦粟粟颈肩,呼出的热气拂过沾有水珠的肌肤,微微发凉又很快开始发热发烫。
“说话啊。”沉厉明说着,张口咬住了女人耳垂。
“啊!”麦粟粟惊得跳脚,不敢再说什么客房,小跑着钻进主卧的被窝,严实实用被子裹住,只探出个脸,“那我们睡觉吧,好晚了。”
沉厉明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刚刚九点,早着呢。
“头发还没干,想明早起来头疼吗?”沉厉明坐到床边,和麦粟粟玩起拉锯战,他想剥开被子,女人不让,几下来回,麦粟粟涨红了脸,男人没法,只得放弃,他把手里的毛巾迭好放在膝头,目光不着痕迹地寻找着被子的缝隙漏洞,“粟粟姐,不热么?”
“不热。”麦粟粟固执着。
被窝再热,也没有面前男人的眼神热,别以为她没发现,沉厉明露骨直接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看光了。
“真的不热?”沉厉明发觉自己和麦粟粟的对话,大多是问句,谁让粟粟姐如此的口是心非。
麦粟粟重重点头,脑袋从被子里冒出,长发乱糟糟的,像只惹人欺负的小动物,眸子里还透出点小得意,她就不信都这样了,沉厉明还能拿她怎么样。
俗话说得好,姜是老的辣,但男人,是小的浪,花样儿多。
面对只露个脑袋的麦粟粟,沉厉明有着无数种方法让她缴械投降。
“这样热不热?”沉厉明欺近,鼻尖相贴。
“不热……”
“这样?”鼻尖上下磨蹭,男人用唇啄吻对方唇缝,都不需要用上舌头牙齿,仅仅是唇面的触碰。
沉厉明一点点试探,温水煮青蛙,让女人在不知不觉间露出软地。
“不……唔。”
就着麦粟粟张口的瞬间,沉厉明的舌头趁虚而入,男人的气息充斥口腔,同居的人用的是同款牙膏,气息轻易混杂到一起。
女人躺在床上,周身陷入柔软被褥,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吻得虔诚,直到色欲浸染了他的眼,才缓缓松开对方被吮到肿起的唇珠。
“热起来了吗?”沉厉明舔去唇上残余的唾液,简单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十足的撩人色情。
“热……”麦粟粟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线,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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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姐是真的好容易沉迷男色啊,叹气,不得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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