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改可怜的模样,坚硬地说:“慢着,捉贼要拿脏,抓奸要拿双。王爷,我要求对峙。”
我站直了对上胡氏说,“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我不能让人冤枉了我。更不能让王爷的孩子,蒙受冤屈。”
“好啊,我问你,十七日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胡氏大胆地质问。
“十七日那天?”我想了想说,“我回了娘家。”
“王爷,苏家人定会为她说话,王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胡氏说道。
我站起来,与胡氏说:“我要找的证人,是对王爷忠心耿耿的廖文,廖大人。”
我与王爷说:“不妨大家把证人,放在一起,各自说出自己的证言,好让王爷对比。”
我坦诚地与王爷说:“妾身对王爷是真心实意的,妾身为王爷生了孩子,王爷给妾身以荣耀,妾身怎么会想其他?
再说,妾身与孙易认识,但接触不多,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是姐夫。妾身怎么会做那些捡起芝麻丢西瓜的事呢?”
见王爷陷入沉思,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我上前说道:“王爷英明神武,自然会定夺,妾身清者自清。恳请王爷明察,还妾身公道,莫让他人构陷了王爷的孩子。”
……
廖文坐立不安,不是因为孙易死了,也不是有谁为难王爷。
而是因为王妃那殷红绸料子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红艳艳的,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这几日,一直惦记着它,还曾经拿起它把玩,自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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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人,廖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府的侍卫走到跟前说。
“怎么了?”廖文站起来问。
“先别说,先随小的走。”
侍卫带着廖文急匆匆离开了府衙,在马车上侍卫说:“王妃带着孙家老大人,上王府找王爷,说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孙易大人的。”
“这不是胡闹吗?孙易大人这两个月才回京,苏侧妃与他哪来的苟且?”廖文气得拍大腿。
侍卫说:“而孙老大人也说了孙易,去年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郊外,迟迟不见回京。王妃那有人证,证明前几日王妃夜里去找个孙易,天擦亮才回来。”
廖文握上拳头,他终于明白那日王妃说的话了。
随着侍卫进了王府,廖文一直沉思着,该如何做。
王爷是他的恩人,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王爷的事;而王妃是……是心里头那颗朱砂痣,也不能害了王妃。
进了后院,见到了王爷、正王妃、苏侧妃,也见到了在孙家的证人。
“小臣拜见王爷。”廖文拱手道。
我哭着对廖文说:“廖先生,你快快告诉王爷,十七日那天夜里,我回了娘家,我是在娘家过夜的,不曾去见过孙易。”
我眼里透出个信息,我在问:廖文你的心究竟向着谁,你的心里可有我?
廖文顿时懂了王妃的意思,这是要让他做假证啊。
“廖大人,你来说,你在十七日那天,可曾见过苏氏?”王爷问。
他想实话实说,可家里藏着王妃的肚兜,心中已经不纯,怕是要对不起王爷了。
廖文闭上眼睛,拱手垂头说:“十七日小臣确实见过王妃,王妃酉时二刻来的,来得匆忙,与小臣没说上几句话。”
“微臣句句都是实话,未曾有半分欺瞒王爷。”
确实是句句实话,但隐藏了一部分没说。没有告诉王爷,王妃去的不是苏府,而是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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