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洲中学开学,人群熙熙攘攘,陆景升报完名之后,顶着热辣的太阳,走向寝室。
室友白玉来得早,接过东西,放在角落,回头一看,陆景升还站在门口。
她不仅好奇地看过去。
就见陆景升蹲在门口轻唤:“宁宁。”
半响,门外探出半张白皙的脸,小女孩灵动的眼珠微颤,看起来有些紧张。
“景升,你怎么还带个女孩啊。”
“我妹妹。”
陆景升说完,又冲着门外女孩佯装很凶,威胁的口吻:“宁宁,在不进来,姐姐就要抓你了。”
陆温宁没法子,只能老实巴巴的向里面走,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姐姐抱在怀中。
妹妹刚刚12岁,还在读六年级,陆景升拖着小女孩的屁股,将香香软软的身子圈在怀里,“家里没人照看,白玉需要麻烦你一阵子了。”
“你妹妹不需要读书吗?”
陆景升沉默,爸妈要把妹妹送回乡下。
“就待一会。”
“一个omgea住在alpha里不好吧。”
“她还没有长大呢。”
“都高二了,学习任务很紧的,要是晚上吵起来怎么办。”
“宁宁很乖的,你看。”
白玉看过去,陆温宁小手攥紧姐姐的衣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
怯生生喊了声:“姐姐。”
“行行行,说好了,不许吵。”
“好。”
夜晚,单人床四周被紫蓝色床帐包地严严实实,被橙暖色的光填满。
陆景升在床上架起一个小桌子,放了几本书在上面,她看了几眼,把缩在床角的陆温宁抱出来,轻声哄着。
她知道妹妹有些怕生,刚刚来这里,难免有些害怕。
陆温宁身子还没有怎么发育,水嫩的小豆腐一个,长长的眼睫毛扑通扑通扇着。
“姐姐,我好无聊。”
陆景升把桌子上书推开,用张白纸画了井字格,率先在中心画了个圆。
“姐姐赢了亲宁宁一下,宁宁赢了亲姐姐一下。”
女孩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习惯了一样。
她在圆附近画了个叉,一来二去,陆景升很快就赢了。
她侧头看着妹妹,眼神是说不清是眷恋,“姐姐要亲宁宁了。”
陆温宁侧头对视。
陆景升亲到小孩水嫩的嘴唇,又不满足地收紧手臂,再钻进女孩颈部咬着嫩如婴儿的细白肌肤。
“姐姐,痒。”陆温宁难受地缩了缩脖子。
陆景升喘着气松开妹妹,眼里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随即又恢复清明。
宁宁还小,在长大一些。
不要着急。
经过好些天的相处,白玉真的很佩服陆景升,别人家的弟弟妹妹都是被嫌弃的要死,唯独她是没有底线的妹控,书本上的杜甫都被画成了变形金刚也没有生气。
后来,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比如今天回家,她就看着陆景升抱着妹妹从浴室里出来。
“不是吧,你妹都12岁了,还是不要一起洗澡吧。”
陆景升正用着毛巾帮着陆温宁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因为水汽变成一缕缕,清新淡雅。
她今天很开心,因为陆温宁终于来了月经。
妹妹终于要长大了。
陆景升满心满眼的给未来媳妇擦头发。
“你有没有听见啊?”白玉打完水,无语地说道:“算了算了,我去洗澡。”
夜晚,陆景升把妹妹抱在怀里,继续挑灯夜读。
陆温宁玩着手指,随口一问:“姐姐,我们是不是要分开洗澡了。”
笔一顿,陆景升圈进妹妹的身子,侧头问道:“宁宁怎么会这样想,是不喜欢姐姐了吗?”
陆温宁小脑袋想不明白,扣着手指,“喜欢啊,可是可是”
陆景升特别专注盯着妹妹,不放过任何细节。
许久她叹气,“宁宁会一直喜欢姐姐吗?”
陆温宁看不懂,但是从小到大,她只要表示想和姐姐有些距离,姐姐就会难过。
“喜欢。”
“宁宁说,宁宁喜欢姐姐,说十遍。”
夜晚,陆景升压着小女孩,b着对方不停在她耳边重复喜欢姐姐。
冬去春来,陆景升考上大学之后,并未住校,而是在外面租房,顺便承担了陆温宁的学业。
这天,陆温宁把浴室的门反锁,缩在角落里。
“宁宁,姐姐也想洗澡。”
耳边的声音让她发抖,陆温宁捂着耳朵不想听。
“宁宁,这是要把姐姐关在外面?”
她哽咽道:“姐姐,我想一个人洗澡,以后就让我一个人洗好不好。”
水雾后的人影离去,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门倏地被人砸开。
她尖叫一声,想要跑,又被人捉回了浴池里。
“宁宁怎么了,宁宁为什么要拒绝姐姐?”陆景升禁锢住陆温宁的手碗,不许她有任何的遮掩。
她随意地瞟了几眼,快要17岁的妹妹身体发育b她想象的还要好。
“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耳边的喘息,令陆温宁不停发颤,“没有,我就是想一个人洗澡。”
随着她逐渐长大,从同学嘴里日渐明白姐妹之间的感情不应该是这样,她厌烦了这样的关系,想要属于自己的空间。可又舍不得姐姐伤心。
陆景升叹了口气,她松开陆温宁,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圈住妹妹。
明明都成年了,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性器官完全不一样,陆温宁能感觉到臀部抵着的肉根在逐渐变y。
她难耐地往前缩,后者却又进一步。就这样,一点空隙都不留给她。
陆温宁任命了,直到洗完澡,她被姐姐压在身下,又是如儿童时般,被要求着重复念叨喜欢姐姐。
只能这样了。
也许以后会变好。
结果第二天就出岔子,她被同学邀请出去玩。
她前脚踏进去,后脚就亮起了蜡烛,四周都是玫瑰花瓣与起哄声,只有她身子一寒。
姐姐就站在街头,远远地看着她
“今天是宁宁的生日,宁宁知道吗?”陆景升坐在餐桌上,桌面上是她准备好的烛光晚餐,红烛发着暧昧的光,映在优美的下颌线上。
她端起红酒瓶,满上两杯,一杯放在桌上,一杯放在嘴边,小口抿着。
陆温宁被绑在床上,因为不停挣扎,床单已经乱地不成样了。
从小到大,姐姐对她都很温柔,这样陌生的场景让她从心底害怕
“姐姐,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
陆景升站起,她端起一杯酒,凑近陆温宁的嘴边,语气温和:“宁宁要听话,听话就没有事了。”
在强烈暗示下,陆温宁抿住杯沿,好在这酒并不太烈,从未接触过酒精的她,觉得味道并不呛人,只是有点涩。
陆景升摸了摸妹妹的头,眯着眼睛赞叹道:“好孩子。”
没过多久,小腹突然窜出gu热意,陆温宁烧的大脑眩晕,浑身泛粉。她大声的喘息着,“姐姐,你给给我喝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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