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发现她的声音还挺可爱。
埃伯在边边身后朝江恪挤眉弄眼。
原来再过几天是埃伯七岁的生日,小孩子的生日用不着大办,但埃伯迫切想趁这个机会请边边去他家玩,又担心边边不答应,于是有了刚才那么一出。
他想先让江恪卖个惨,等边边同情后,再让江恪帮他说。
结果没等江恪替埃伯说出邀请,边边把巧克力放在他桌子上:“不过我爸爸说我要换牙了,不能吃太多甜的,尤其巧克力。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江恪:“……”
埃伯:“……”
边边转身回自己位置,埃伯急了,连忙示意江恪赶紧的,后者翻了个白眼,扯开嗓子:“小姑姑~~埃伯周三生日,请你去他家玩,你要不要去?”
埃伯对上边边看过来的迷人大眼睛,整个人娇羞地垂下脑袋。
其他同学看过来,还有男生大声道:
“埃伯,你都没请我!”
“也没请我!”
“偏心,小气!”
……
边边看着这群叽叽喳喳的男同学们,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刻答应埃伯,而是道:“我得问问我爸爸,爸爸同意了我就去。”
对埃伯来说,这已经是半个答应了,他乐滋滋地狂点头,在心里拼命计划要把自己的所有玩具都给小姑姑玩儿。
这么一打闹,大家都忘了奥布拉不见了的事,直到课铃响起,奥布拉终于被班主任黄老师领了回来。
他迅速坐回自己位置。
见他回来,边边松了口气:“奥布拉,你去哪里了呀。”
奥布拉垂着脑袋,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出奥布拉不想说,边边便不再追问,但是当奥布拉拿出书本时,衣袖上滑,边边看到一闪而逝的淤青。
大概是因为小维格尔爸爸身上的伤让边边记忆犹新,因此小姑娘想也没想,立刻抓住奥布拉的手,将衣袖拉上去。
只见奥布拉细瘦的小臂上有三团青紫,像是被重物击打所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圆形的烫伤。
边边的动作太快,奥布拉压根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手臂伤处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一白,他连忙将手缩回去,慌乱地拉回衣袖。
然而他们坐的是第一桌,边边刚才的动作被讲台上的老师尽收眼中,包括奥布拉手上的伤。
“这是怎么回事?”授课老师心中一跳,天才分院的学生们非富即贵,学生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师脱不了责。
她急忙来到第一排。
“我没事!”奥布拉大吼一声,他抬起头,边边终于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眶通红,“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什么事都没有!”
他顿了顿,抹了下眼睛,将语气中的哽咽咽了回去:“老师,您继续上课吧,我真的没事。”
授课老师大概是怕刺激到他,小心翼翼地柔声道:“好的好的,没事就好。”
继而退回讲台,仿佛没事一样,招呼同学们继续听讲。
“边边,我没事。”奥布拉用力吸了口气,随后转过头,像平时那样对边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边边很疑惑,摔一跤怎么会摔出烫伤呢,可是奥布拉看起来好像马上要哭出来,她不敢再问,乖乖点头,从包包里拿出糖果递过去。
虽然爸爸们叮嘱过她不要吃太多甜食,但边边的包包里一直都会备些糖果。
“甜甜的就不疼了。”她小声道。
“谢谢。”奥布拉接过边边的好意。
中午放学,边边本欲如往常和奥布拉一起去食堂,但一放学奥布拉的母亲就把奥布拉带走了。
学生们起先还好奇讨论了一会儿,后来大家忙着吃饭填肚子,没人再关注奥布拉。
“小姑姑,怎么不吃,今天的菜不合味口吗?”奥布拉被母亲领回家,边边今天中午的“饭友”换成了埃伯和江恪。
边边:“我在想奥布拉。”
江恪“呵”了一声,不屑道:“摔了一跤都能哭,丢人。”
桌子下,埃伯用脚去踢他,还说,没看到小姑姑生气了吗!
生活老师在远处,边边看了眼,并没有要告状的意思,但她还是威胁:“你再说不好听的话,我就跟老师告状。”
“幼稚。”
埃伯又撞了他一下,真把小姑姑惹生气,周三他生日她不去了怎么办!
边边不理他,喝了口牛奶,在班上除了同桌奥布拉,她和江恪埃伯最熟,没有选择的她无奈地暗叹口气,只好对着二人说出自己的怀疑:“我觉得奥布拉很可能被坏蛋欺负了。”
两个男生一听,齐刷刷睁着卡姿兰大眼睛看她。
“哪有摔跤把手臂上摔出淤青的,应该摔在脚上,或者是手肘这样的地方。”边边举手示意给他们看,她对摔伤可是深有体会呢。
“我看过奥布拉手臂上的淤青,不像摔跤摔出来的,上面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烫伤。”她比了个小圈圈,方便对面两人理解更清楚。
知道维格尔爸爸被那些坏蛋抓起来关住还要游街行刑后,边边无师自通地理解,就是有些坏蛋喜欢欺负弱小的人。
“而且奥布拉的眼镜也坏了,今天他来上课戴了眼镜,回来的时候眼镜不在了。”奥布拉表现出来的反应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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