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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㈠⑻ɡⅴ.ⅴIρ 61.一碗水端平

    分身像玩具一样被捏在手心,上下的同时还不忘旋转。舌尖的交织绵长,不出多久,牧微明就被薛钰宁榨干全部,温热精液射到她的手背。
    “完事了?”
    他的理智恢复清晰,轻喘着气,视线挪到窗前。
    纪远云翘着二郎腿椅在沙发上,常服衬衣解开顶上几颗扣子,手指快把茶几敲出窟窿。
    “我是完事了,她可还没开始呢。”
    牧微明边答,手伸到薛钰宁的腿间。无视抚摸时她发出的娇哼,从穴中带出挂满手指的爱液。让纪远云看过后,他放进口中舔走。瞧见薛钰宁不好意思的表情,哑着嗓子笑哄她:“甜的。”
    纪远云再看不下去:“剩下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刚刚他没有选择打断,更无计划加入,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该属于他。
    他过来抱起薛钰宁,她不仅没反抗,还小心翼翼地把胳膊勾到他后颈,以免手上的精液擦到他头发上。纪远云带她进卫生间,先洗手。
    水池正对的不是镜子,而是透明玻璃。
    薛钰宁倾身洗手的姿势,仅在玻璃之外的牧微明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垂落的胸脯在她搓手时摇晃,乳珠刚刚被他掐红,现在还没恢复正常。
    纪远云贴在她身后,下巴放在薛钰宁的肩膀,拿香皂帮她揉手背。特别是刚刚沾到东西的地方,更要仔细清理。
    洗着洗着,他的手却开始移位,往回收。
    水池边缘正好在薛钰宁胯部一半的高度,看不清究竟发生什么,可纪远云左手的落处和手腕的起伏,足以让牧微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动作。
    两根指头的填充,如隔靴搔痒。
    “嗯唔……”薛钰宁反手摸到纪远云的脸,他顺势再往前伸,吻住她的唇。
    口腔里也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不满地咬她的舌尖,在上牙膛到处乱闯,想把那些气味都覆盖掉,只余他的在里面。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纪远云单手解开腰带,插在穴里的手已被爱液浇灌得不剩多少干燥处,插弄时水声潺潺,像泉眼会发出“咕噜”声一样,无比悦耳。他架高她的腿,让薛钰宁跪到洗手台上,抬高娇嫩的臀,粗硬阳具捣入泥泞地。
    “呵……”不仅仅是被媚肉绞住的纪远云,发现他插入后,隔着玻璃观看的牧微明同样发出快慰的叹声。
    他看着撑在台子上的薛钰宁,双腿微分,烟波迷离,不由自主地又握住重新变硬的下体。
    纪远云一门心思只在薛钰宁身上,无暇顾及外面那人。他缓慢地滑出,只留龟头在里面,趁她感到最空虚难忍时猛地进入——
    薛钰宁双手攥拳,浑身紧绷。
    澎湃爱液在甬道内无处储藏,被肉棒推得流出穴外,刚喷溅的零星几滴落在台面,那里正映着他们的连接处。穴口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死死咬住粗长的巨物,在他倒退时翻出红肉。
    依旧是酣畅淋漓的开场,他把着她的胯骨,大开大合地动作。
    极力的撞击,让薛钰宁无意识地往前挪,慢慢手臂趴到玻璃,再后来胸口也贴上去,两粒乳头被平整冰凉的表面压得嵌入乳肉,玻璃那边的牧微明看见,呼吸更加浓重。
    纪远云的抽插丝毫不受影响,持续有力,遵循九浅一深的频率。
    “太深了——老公,别弄了……”薛钰宁连连求饶,“你这样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的。”
    也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但向来不会太好。她咬住下唇不肯再大声,哼哼唧唧地承受这猛烈的插弄,可纪远云跟她较上劲,越听不见她的声音,插得越使劲。
    她憋得咬破嘴唇,牙上沾到铁锈味道的血珠,鼻腔不足以供应如此高频率的呼吸,大脑发白得快要缺氧。
    又是一记猛撞,薛钰宁不得已放开:“呀……”
    “不是不叫么?”纪远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钰宁捂住胸口,喉咙灼烧般的热,却还是娇着声给自己找借口:“都快被你肏死了,哪还受得了。”
    “是么?”
    刚说完,一直在体内来回的肉棒突然静止。
    快感急速滑落,薛钰宁不知怎么回事,第一反应是扭腰将他重新吃进去。刚没动几寸,身后的纪远云憋不住笑出声:“净鬼扯。”
    什么受不了,其实爱得要死。
    一秒就被揭穿,演得起劲的薛钰宁瞬间破功,全无刚才那晕头昏脑的模样,双眸清晰发亮,转过身体。
    纪远云眉目湛黑,与他的肉棒颜色截然相反,熠熠看她。
    薛钰宁拉来他的手掌,按到刚才就空落落的胸口,乳头顶着他的薄茧蹭弄,双腿也打开。
    “老公,里面难受。”
    他明知故问,在那周围抚摸:“怎么个难受法?”
    薛钰宁的目光落在他腿间的硕大,拉开穴缝:“插进来就舒服了。”
    他不想故作推辞,正要进去,被她指头上的金色晃到。
    纪远云捉住拿起来,先发现的却是光滑干净的手腕,原本的文身荡然无存,看得他很是顺眼:“怎么不贴了?”
    饥渴的小穴哪等得了这种寒暄,收缩一下,薛钰宁答:“工作需要,文身贴太明显,洗掉了。”
    “他没说你?”纪远云刻意不说那个名字,把她指头的戒指摘下。
    果然,里面刻着一样的字母。
    他嗤笑。
    薛钰宁看他的神态,不满地摇摇身体:“别光看手啊,你在脖子这啃了半天,都没发现吗?”
    经她提醒,纪远云才注意她戴着根银链。薛钰宁首饰繁多,换来换去的他到现在都记不全,有时候才认得,过两天就送人了,信息更迭总比不上她的变化。
    可这根锁骨链不同,它正中央串着的戒指,正是他送的那枚。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全被牧微明那个惹眼的东西影响了注意。
    纪远云身体下压,与她鼻子抵鼻子,肉棒送进去:“你这算什么,一碗水端平?”
    薛钰宁知道这关过去了,抱住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不愿再说那么多,缠紧他的腰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外头那个你不想要?”他瞄眼刚刚射出正在擦拭的牧微明。
    “他再说,现在只想你。”薛钰宁的眼睛向上看,落入他的深潭中。
    纪远云笑笑,拍打声再响。
    披条宽大浴巾,挂在纪远云身上被抱出来,隔壁床递来手机。牧微明告诉薛钰宁:“刚才你们办事的时候来了好几条消息,你看看。”
    薛钰宁打开,是同事发的。见她这么晚没回房间,担心她出事。
    “你还和你表哥在一块吗?我们今天下山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们在看日落了。”
    薛钰宁回答:“我早就没和我表哥在一起啦,刚刚我未婚夫过来了,我在他这里呢,忘了跟你说,抱歉呀。”
    同事发来恍然大悟的表情:“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你。”
    “我晚上可能就不回去了,你记得锁好门。”她又道。
    同事一副了解的样子,比个“OK”加坏笑。
    交待结束,薛钰宁关闭手机,回身发现纪远云一直在背后看着她们聊天的经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点高兴。
    “怎么了?”她问。ρó㈠❽Ⓔ.ⓒóⓜ(po18e,com)
    “没什么。”他倒是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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