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行吗?其实,喊完后,他就怂了,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怎么能在这只凤凰面前做出这般有辱斯文的事呢?
“不许蹭。”金凤凰命令道。
白江畔满头黑线,脸却越来越烫,嘀嘀咕咕道:“凶什么凶,蹭蹭怎么了,又不会蹭掉你的腿毛......”
从金凤凰的视角,恰好能看到白江畔晕红的侧脸和红透的耳根,微薄的上唇紧咬着下唇,殷红一片,好像待人品尝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便是纤细的脖子,小巧的喉结缓缓滑动,仿佛刚刚成熟的禁果,引人采撷。
清澈的溪水顺着白皙的肌肤一路滑落至衣领,引人无限遐想。
湿透的中衣包裹着水嫩的肌肤,透出点点桃红......
金凤凰的眸子变得越发幽暗,但其中却隐含着一点微光,微光缓缓变大,先是映出白江畔的脸,再是脖子,然后是胸口,继而盛满了白江畔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咕咚”一声,仿佛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江畔被这只凤凰盯得后背发凉,觉得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被它一口吞掉。
就在他下意识后退之际,金凤凰一爪子拍开他,就要上岸。
第24章 帝君,不要怂,亲啊
白江畔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扑过去,再次抱住金凤凰的大腿,“阿凤,不要走,你走了我会被水冲跑的,到时,没人养你。”
他被药效折磨得手脚越发酸软,怎么可能在急流中站稳?需要这只凤凰的大腿啊。
“起开——”金凤凰背对着他,坚持上岸。
“别走嘛,我错了,我保证不蹭你了,找个石头蹭行不行?不要抛弃我啊。”白江畔留凤心切,开始胡言乱语。
他体内越发燥热,浑身痒得难受,还真有可能找个石头蹭......
“闭嘴。”金凤凰怒呵一声,一翅膀拍向溪水。
“哗啦啦——”被拍起的溪水劈头盖脸浇了白江畔一身,害得他越发迷乱眩晕,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凤凰腿,死活不撒手,“阿凤,再陪我一会儿。”
金凤凰:“......你牛皮糖啊。”
白江胖不言,继续抱大腿。牛皮糖就牛皮糖,那也比被水冲走好。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一人一凤在湍急的溪水中展开了拉锯战。溪水不断被两人溅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水仗呢。
白江畔玩上瘾了,借着跟臭阿凤的拉扯缓解身体的欲/望,而金凤凰却越来越不耐烦,本想一爪子踹开白江畔,又怕伤到他,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金凤凰的身体突然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摔倒在水里,还好巧不巧压在白江畔身上。
“啊——”白江畔被压得猝不及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的身体跌入溪水中,“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
要不是金凤凰用翅膀把他捞上来,他恐怕要被淹死了。
“臭阿凤,你睡着了,还是腿软了,竟然会被这么小的溪流冲倒,丢不丢人啊,白长了那么大的体型。”白江畔这回湿了个彻底,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湿发一层层裹在脸上脖子上,溪水不断流淌下来,像极了水鬼。
金凤凰闭着眼睛,摇了摇椭圆形的脑袋,哑声道:“我,晕水。”
“哈?”白江畔用两根中指挑开眼前湿发,眼睛不自觉放大,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庞然大凤,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这么大只凤凰,竟然会晕水?
他以前确实听说过有些人会在流动的水中产生眩晕的感觉,站立不稳,继而摔倒。没想到凤凰也会啊。
“那你上岸去吧。”白江畔见这只凤凰双眼紧闭,身形摇晃,知道它肯定不好受,推了它一把。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落在了白江畔的脖子里,挠得他有点痒。
他伸手摸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条肥嘟嘟肉乎乎的大虫子,灰不溜秋,粘啦吧唧,不停扭动。
“啊——”白江畔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几乎是跳起来,将虫子抛出去很远。
他最最最讨厌这种软糯糯黏兮兮的大虫子了,倒不是害怕,而是恶心,喉咙里堵得慌,有种想吐的感觉。
他仰头一看,发现头顶树枝上悬挂着不少这样的虫子,一条条吐着丝,眼看就要落在他脸上身上。
“靠——”白江畔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手脚并用往岸上爬,结果踩到了一块水中暗石,脚下一滑,向水里摔去,正好摔在金凤凰旁边。
本以为会“噗通”一声摔进水里,再灌上几口溪水,没想到眼前金光一扇,失控的身体被金凤凰用翅膀捞住了。
白江畔仰天长叹:今天为何如此倒霉,接二连三意外不断。啊,心好累。
*
蔺竹终于摆脱定身咒,匆匆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自家帝君和白江畔站在溪水中。
白江畔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帝君怀里;而帝君则用翅膀裹着他,“深情”地凝视着他。
两人的嘴离得很近,好像随时会接吻。
“???”蔺竹一脑门儿的问号。
他就一会儿功夫没看见,这两人的进展竟如此之快?是帝君终于开窍了,还是白江畔湿/身诱/惑?
只是,一人一凤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令蔺竹着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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