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好脱,转而去扒梁栋的。扒着扒着就骑人家身上了,还觉得自己特别勇猛,他攥着梁栋即将失守的皮带扣,瞪圆眼睛佯作凶狠道:“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根本没打算叫的梁栋:……
不过形势很快反转,顾宜乐身上的正装脱起来费劲,梁栋不得不坐起来搭把手。
刚把领结解开,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时,顾宜乐就被无意蹭过他腰际的手心弄得浑身燥热,一段带着气音的呻吟逸出喉咙,软得他自己都头皮发麻。
顾宜乐内心:卧槽我怎么会发出如此恶心的声音!
顾宜乐表面:“我都叫了,你也给我叫!”
他又使出吃奶的劲要推倒梁栋,却因力量悬殊被梁栋反客为主抱着滚一圈,眼一闭一睁,就被严严实实地罩在了梁栋身下。
被那双愈发深暗的眼眸注视着,顾宜乐狠咽一口唾沫,脑中闪过一串弹幕,包括但不限于好霸道好强壮好刺激,还有好喜欢。
梁栋看着被禁锢在怀中的人,呼吸前所未有的粗重,眼底有风暴在酝酿。
“除了帅,”他用低沉的嗓音公布刚才的答案,“还想一件一件,亲手帮你脱掉。”
在顾宜乐的预想中,初夜应该干柴烈火,轰轰烈烈,既像烟花盛放,又如万马齐喑,总之怎么热闹怎么来。
而不该是眼下这样……吞进去怕坏,吐出来怕疼,进退两难。
非要采用骑乘位的顾宜乐后悔了,跪着的腿酸得厉害,扁着嘴道:“都怪你,没事长这么大干吗?”
被迫卡在中间的梁栋也忍得辛苦,深喘一口气,托着顾宜乐的大腿:“起来。”
“我不。”
顾宜乐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他撑着梁栋的腹肌咬牙往下坐了一点。
就一点点,一半都没到,照这个说不定天都亮了还没坐到底。
顾宜乐又抱怨发明这个姿势的人讨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梁栋坐了起来,架起他的两条腿往上推,顺势挺身向前。
“啊……”顾宜乐仰起脖子叫了一声,随着酸胀感和被顶穿的恐惧传递到大脑,他有些懵懂地问,“进去了吗?”
梁栋往下看了一眼:“嗯,全进去了。”
“原来应该、速战速决。”顾宜乐舔了下嘴唇,磕巴道,“记、记住了。”
很快便轮不到他做记录了。
昂扬多时的物件被纳入温暖湿热的内里,来回捣弄是原始本能。
梁栋先是浅浅了动了几下,见顾宜乐适应得不错,叫得一声比一声软,才加快速度挺动抽插,一下接着一下,尽往最深处撞。
两人都是新手,不懂规矩也没有章法,怎么舒服怎么来。
梁栋有的是劲,掐着顾宜乐的大腿横冲直撞,挤多了的润滑剂被粗壮的茎身带出,顺着白软的臀缝往下滴淌,目睹这一幕的梁栋只觉热血上涌,大脑还没发出指令,一只手便从腿根滑到臀尖,将白面馒头似的屁股捏出一点红。
“嗯啊……”
顾宜乐对此的反应格外强烈,梁栋以为他不喜欢,便松开了手,然后不多时被顾宜乐摸到手腕,带着往屁股行去。
床上的顾宜乐直白坦荡,想要什么就说什么。他喘得很凶,话语断断续续夹在其中:“摸摸,多摸一摸。”
梁栋便放心大胆地将人翻了过去,摆出跪趴的姿势,双手握住两瓣圆润的屁股,揉圆搓扁,然后向两边掰开,挺腰送胯,再度与顾宜乐融为一体。
他耸动得极快,撞得顾宜乐身体不断晃动向前,叫喊都变得支离破碎。
起伏的前胸覆盖到汗湿的后背上时,顾宜乐冷不丁想起什么,扭头问埋在他肩窝的梁栋:“董、董俊哲,今晚,在吗?”
他只是担心自己放肆的叫床声引来邻居围观,却没想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妥妥地犯了大忌。
顾宜乐身上很瘦,腰薄而韧,一手便可轻松掌握,腾出来的那只手被梁栋用来干别的。
巴掌拍在肉乎乎的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时,顾宜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震惊地扭头:“干、干吗打我?”
梁栋没有回答,掐着他的腰重重往前一顶,滚烫的鼻息随之喷在脸侧,如翻滚的热浪。
一声带着腻喘的惊呼之后,顾宜乐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像一只被操服帖的小绵羊,在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中语不成调地哼唧,仔细辨认,依稀可以听见“好凶”“坏蛋”“慢一点”等毫无威慑力的词句。
后来渐渐变成了“再快点”“要射了”“好厉害”……
梁栋把这些当做夸奖,扳过顾宜乐的下巴衔着唇用力地吻,动得也更卖力了。
事后,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顾宜乐要求梁栋把眼镜戴上,看看他被打疼的屁股。
梁栋就戴上了,掀起被子看了看,白茫茫的山丘里落了一片嫣红,视觉冲击不可谓不震撼。
顾宜乐撅着腚,半天没等到梁栋的反应,扭头便惊了:“被打的是我,你害什么羞?”
直到顾宜乐举着手机开着前置给他看,屏幕里的人戴着金丝边眼镜,唇角下压面容冷峻,耳朵尖却突兀地红了两块,梁栋才知道自己害羞的时候也会出现面部毛细血管急剧扩张的表象反应。
“不过好可爱哦。”顾宜乐凑过去亲了他耳廓一口,“我的宝贝,连害羞都那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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