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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弟弟呢 作者:叁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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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穆子礼笑了笑,他今天晚上笑得挺频繁,但是严冬棋有点儿没脸抬头看:“可能是看走了眼吧。”

    “你什么意思?”

    “之前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还以为你跟我是一样的呢。”穆子礼回忆起这事显然表情有点儿无奈。

    没等严冬棋开口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儿高深莫测的意思:“而且我到现在也没觉得你就一点儿也不喜欢男人。”

    严冬棋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打了个突,虽然他没太明白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慌乱是怎么回事,但是这种感觉本身就让他觉得挺操蛋,他皱了皱眉挺呛的回了一句:“你这不扯淡呢么?我打从记事儿起喜欢的就是女的。”

    “那可未必。”穆子礼没有搭理他有些不耐的态度,轻轻勾起唇角笑了下。

    严冬棋一愣,突然想起之前韩以诺发烧那回,孙且言给他说的话。

    我操,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一时半会有点说不上话来,只觉得从心里连带着身体都有点发虚。

    “你那个弟弟,”穆子礼笑了笑,递给严冬棋一根烟,给两人都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才继续刚才的话,“你俩感情挺好的。”

    严冬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抿着唇盯着穆子礼。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穆子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我看来未免也太好了点儿吧。”

    “你这什么意思?兄弟间不都是这样吗?”严冬棋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挺没底儿的,因为他知道,最起码俩兄弟都二十往上跑的岁数了,还成天搂在一块儿聊天的估计没几个。

    而且就算韩以诺亲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出于立场推开他,从来没觉得讨厌,从任何一种意义上都没有。

    这件事本来就很不正常了。

    “不,兄弟间都不这样。”穆子礼摇摇头挺调侃的笑了一声,“不过你俩没有血缘关系,这可是好事儿。”

    严冬棋还抱了点儿负隅顽抗的意思,勉强笑笑开口,笑容很难看,脸皮紧得跟面绣花绷子似的:“别扯淡了,我之前喜欢的一直都是胸大腰细长腿的美妹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这能不能说明问题你心里最清楚。”穆子礼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喝干,然后冲他笑了笑,“第一,可能除了你最开始的几任女朋友是你真喜欢,后来的不过是打发时间,你敢拍着良心说自己付出过真心么;第二,这种历史不能说明你喜欢姑娘,这只能说明你喜欢过姑娘。”

    穆子礼站起来:“人都是会变的。心意也不例外。”

    严冬棋抬头看着他,很不爽的冷笑了一声:“我操。”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干脆地表现出不喜欢我,我还是挺伤心的。”穆子礼把外套的拉链拉上,低下头冲他笑了一下,“不过这也没什么。你情我愿的东西勉强不了。”

    他转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不然你就该揍我了。别忘了送我去机场。”

    严冬棋盯着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门口,然后把视线回转过来,盯着面前的杯子,突然一扬胳膊把玻璃杯从桌上掀了下去,又低声骂了一句:“卧槽。”

    直到坐进车里,严冬棋还是觉得嗓子里堵了一整块吸水海绵,卡的他只想翻白眼,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

    结果手机就非常不应景的响了起来。

    韩以诺。

    严冬棋盯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上的三个字,最终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伸手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能理解妹子们不喜欢穆子礼的原因。穆子礼也是个社会人,他对严冬棋的那份感觉很浅薄,甚至谈不上喜欢,只是心动。而且两个人都是精明的社会产物,在一起会很累,注定没有好结果【耸肩。相比之下韩以诺的感情专一热烈,这是每个人都在追求的,都渴望得到的。相形见绌。

    ☆、恶意

    韩以诺对着手机愣了一会儿,显然没反应过来被严冬棋挂了电话,低头盯了一会儿又拨了一个过去。

    结果又被挂断。

    一股无名火从胸腔深处呼啦啦的烧了起来,烧的他太阳穴都跟着一跳一跳的。他咬了咬牙继续给严冬棋打电话,大有一种今天打不通这个电话就不罢休的意思。

    宿舍里还是只有他和项熠。

    吕大队上个礼拜交了个女朋友。他是校篮球队的,结果找了个校篮球女队的,俩人往一块儿一站,巍峨的韩以诺都不太敢看。人家这会儿正处在热恋期,只要一下课就大手拉大手出门溜达,秀恩爱秀的都能闪瞎人造卫星上面的摄像头。

    至于飞哥,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上课的时候他在睡觉,他们下午回宿舍的时候他拾掇拾掇出去包/夜机打游戏,据说还是个挺有名的网游大手。

    所以韩以诺挺肆无忌惮的用腿蹬了一下床架子,发出巨大的一声。

    他又连打了六七个电话过去,最后一通刚一打过去就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这又怎么了?

    前两天还好好的煲电话粥,怎么说已关机就已关机,都不带给自己打个招呼的。

    他一方面生气严冬棋不接自己的电话,另一方面又害怕他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事儿。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除了这个电话号码,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能够找到严冬棋的方法了。

    韩以诺盯了一会儿桌子,然后把手机凌空摔倒了桌面上:“我操。”

    “以诺,你没事吧?”项熠细着嗓子在斜后方问了一句。

    韩以诺心里正烦得不像话,于是就没搭理项熠。

    然后就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项熠的声音变得近了点儿,带着点安抚似的笑意:“你这会儿活像是点了捻儿的炮仗,就差‘砰通’了。”

    “那你还过来招惹我?”韩以诺深深呼了口气,侧头看了项熠一眼。

    项熠笑了笑,指了指被甩在桌上面朝下平躺的手机:“你哥?”

    韩以诺在头发上胡乱抓了一把:“不知道抽什么风,不接电话。”

    “说不定你哥有事儿呢,他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电话跟前等你电话呢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就完了,犯着生这么大气么?”项熠凑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冲青年笑了一下。

    韩以诺也觉得自个儿反应有点儿太过。但是这段时间他觉得严冬棋已经有软化的迹象了,他就怕是不是谁又给说点儿什么煽煽小风,结果万一就坚定了一下严冬棋找妹子的决心和目标,那他岂不是就傻逼了。

    这必须不成啊。

    韩以诺第一次对j大的地理位置产生了微妙的不满,照现在这个发展程度,他必须得天天回家把这人圈在怀里他才能安心。

    他胡乱的想了一会儿才突然发现,项熠居然还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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