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和哥哥做。安白努力推开面前的人,但她没有力气。
安北天学着安白刚刚的动作,在她颈侧轻舔了一口。
本就敏感的身体立刻软成了水,安白忍不住发出浅浅的呻吟,迷蒙着一双眼看他:“哥,不要。”
“我知道,这很丢人。”安北天能感受到久违的本能驱使。
在陌生的无人区,被飞灰遮掩的界外,他终于多说了几句话。
“没关系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安北天将安白靠放在墙上,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是这里吧?”
他的手指掠过腿心的皮肤,火苗般温暖勾人。
碰触到穴口的那一刻,安白瑟缩了下身体,泪水止不住往下掉:“想要……哥哥……救我……”
“对不起。”安北天低着头,伸手拥抱她:“我早就该来了,对不起。”
两根手指生涩地抚摸穴口,绵软湿润的穴肉一缩一合,将他勾引到最深处。
“嗯……”安白很习惯做这个,她微微拱起上身,似是有些许不满:“要哥哥亲亲……”
安北天俯身亲吻她潋滟濡湿的嘴唇,她的小舌不满足地与他交缠舔弄,身下更是紧紧咬着他。
交合处发出清亮缠绵的水声,安北天顺着她的穴肉往内探入,直至指根,她才发出一声浅浅的啜泣。
“哥哥,我……”她没有多少理智在,“我……”
“我知道。”
安北天吻她的眼睛,“不用说,我都知道。”
安白从未如此放松过。她半躺在地面,分开腿时身下湿得彻底,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有被一寸寸进入的感觉。
娇小的肉穴被慢慢撑开填满,安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忍不住抓住他的后背,留下深深的红色血印。
安北天额上全是汗。
他被她的小穴完全包裹紧缠,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几乎失控,他双手按在她的腿心,浅浅地插弄一下,丰沛淋漓的爱液从交合处往外淌。
一切都如同得偿所愿的兴奋。
安白很迷糊,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听见安北天在喊她的名字,但她听不懂。
她忽然觉得,他很久之前就像这样了。
安白是被一缕打在脸上的阳光弄醒的。
界外竟然有如此明媚的阳光?安白讶异地起身,牵动身下红肿破皮的那处,粘稠的精液顺着腿心往下流淌。
“呜……”安白低头看着那处,羞得说不出话。
“我给你收拾干净。”
安北天似乎一直没睡,身上的衣服还是白净如新。他不知从哪找来清水和抹布,拧干净后轻轻擦拭她的私处说:“我一开始很生疏,把你弄伤了,对不起。”
安倍的羞耻心快爆炸了。
她双手捂住脸,想并拢腿又做不到。
她、她究竟求着哥哥和她做了什么事啊。
“对不起。”安白闷着声说:“我好差劲。”
为了活下去,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她真的好废物,连哥哥都想睡。
脑海里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极致快感,背德感和羞耻心来回拉扯,安白恨不得立刻消失。
“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找到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安北天拿开安白的手,脸上满是担心,但他亲了亲她的眼睛:“不用和哥哥说对不起,哥哥不是答应过你么?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答应,哥哥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股久违的爱意过于浓烈,安白有些恍惚。
她记不得了。她明知自己该拒绝,却忍不住抱住了他。
“哥……我失忆了……”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同他委屈巴巴地撒娇:“我好没用,我什么都不记得。”
“没关系。哥哥还记得就够了。”安北天轻轻拍着安白的背哄:“我们曾经说好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
安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分开了。
肯定是比世界末日更痛苦的事情。
“嗯。”安白回抱住他:“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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