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安可不停擦拭着脸上泪水,可那泪腺就像忘记设定开关那样,不停歇的不断流出。
其实还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没说清楚,但在此刻对欧诚来说却都不重要了。
知道陈安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件事就足够填满这些年欧诚心口上裂开的所有位置。
欧诚也是眼尾发红,但还是努力扯出一丝笑容,“陈安可,那你回来吗?”
陈安可极力遏制住哭嗝,泪眼婆娑的看他,“嗯?”
欧诚还是笑着,温柔的一塌糊涂的模样,“要不要回来我身边。”
好不容易缓和的眼泪,这会儿又决堤般不断线的流下,“可可以吗?”
欧诚起身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吻了她哭肿的双眼,“可以,永远都可以。”
陈安可一边扑进他怀里,一边还在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以为你不要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我”
欧诚坐在地上依靠在茶几,把人圈在怀里,一下下顺着她哭岔气而抽搐的后背,“都过去了。”
陈安可窝在他颈间,眼泪流在他脖颈,不依不饶的解释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签了合约”
欧诚好不容易忍下的情绪,重新翻涌上眼眶,“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了。”
“欧诚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把人从身前捞起,与她对视,两双泪眼交织,“不要说对不起陈安可,你没做错什么。”
听见这话,陈安可委屈的瘫在地上嚎啕大哭,“呜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的呜”
欧诚拿过一旁纸巾,把她脸上涕泗横流擦个干净,“好了,不许哭了,等会儿眼睛会痛。”
陈安可打着哭嗝,咬着牙,“我我不哭我呜我不想哭的可它不听我话”
在她鼻尖落下一吻,“陈可可,看我,不许哭了!看着我!”
陈安可努力睁大眼盯着眼前的人,“嗯我不哭了”
欧诚笑着在她嘴唇上嘬了几下,站起身,“好了宝,都过去了,饿了吗?点外卖吃?”
“不吃!”
欧诚回头看还在地上坐着的人,“快起来,地上凉。”
陈安可张开双臂对着欧诚,“抱”
欧诚一怔,随即笑着弯腰把地上的人抱起,坐回沙发,让陈安可窝在怀里,“怎么这么娇啊陈可可。”
陈安可不知想到什么,眼泪又开始从眼眶里堆积,“我真的好委屈啊”
欧诚哭笑不得,看着陈安可跟个自来水管似的,停不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别哭了,嗯?”
“嗝谁让你当时对我特别冷淡嗝给你说话也爱答不理嗝”
欧诚看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竟然还能十分有逻辑的数落自己,觉得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
陈安可还在一条条数着欧诚的“罪状”,“嗝我哪里劈腿嗝你见过出轨的人在家门口约会啊欧诚你是个傻逼吧!”
欧诚:“?”
欧诚不停给她抹着脸上泪水,一边试探着反驳,“又不是我提的分手。”
陈安可僵了两秒之后,嘴一扁,鼻子一红,眉毛一垂,又是狼狈大哭,“呜啊我那我以为你不要我啊呜嗝呜嗝!”
欧诚是彻底没脾气了,当下唯一的心思就是让这个人型自来水管拧上水龙头。
欧诚把人从怀里抓起来,吻上陈安可泪水裹满的嘴唇,“别哭了好不好。”
细细把她脸上的泪水亲掉,直到那清澈的眼睛只是泛红而不再流泪时,欧诚揽着她的腰,两人安静的靠在沙发上。
感觉着身前的人停下颤抖了,欧诚正准备再问问晚上吃什么,就感觉陈安可软手在胸前画着圈。
“又怎么了陈可可?”
陈安可撑着他胸口坐好,本来娇羞的神色,因为眼睛肿了,导致看起来有点滑稽,“亲亲”
欧诚在她脸颊啵了一口,“行了吗?”
陈安可皱着眉,鼻间发出反对的哼咛,“嗯~”
欧诚又在她唇上啵了一口,“这样呢?”
陈安可撅着嘴,把小手从欧诚衣服下摆摩挲着探进,摸了一把欧诚劲瘦的腰肌,“欧诚”
把陈安可额间汗湿的发剥开,“嗯,怎么了?”
手又往他腹肌处蜻蜓点水般划了一下,“欧诚我们做吧”
就这么一句话,欧诚下体就立刻涨起,但嘴上还在调侃着陈安可,“话题这么跳跃吗陈可可?刚才哭的不是你啊?”
把人抱进卧室,同样都是爱人失而复得的两人,明显情绪只消一秒就让空气中充满情欲。
陈安可刚抬起腿让欧诚把内裤拽掉,就着急的把他扯到面前要亲。
欧诚吻着陈安可的耳垂,凑到颈间厮磨,手上也胡乱撸了两把自己的粗长。
没有耐心做前戏了,欧诚太急迫于和她严实合缝的拥抱了,摁下顶端抵在尚未松软的小穴,“可可,我进去了。”
陈安可呼吸急促着把两条细腿大张,又搂着他脖子要唇舌交缠,“嗯,快点。”
欧诚艰难破开有些干涩的小穴,感受到了阻碍却没停下,直到囊袋拍在她阴户,阴茎被甬道内层层皱皱完全包裹。
欧诚就这么保持相连的,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和陈安可接吻。
舌尖刚舔过陈安可的唇角,就被她同样软滑的粉舌迫不及待的卷进口腔,欧诚当然不会客气,细细扫过她温热内壁的角角落落,才重新吮吸着。
陈安可似乎格外主动,吸着欧诚的舌头直到舌根发麻,下颚发酸才堪堪松口。
欧诚从她水润的唇离开,转而去吻她耳侧软肉,正专心着,嘴里突然感到一丝咸味。
欧诚分神睁开眼,就见陈安可躺在床上闭着眼,但眼泪一直从眼角滑落。
“怎么又哭了陈可可?”
“我我不知道”
欧诚心疼的拧眉,掐着她的腰作势要把性器抽出,“不做了宝宝。”
陈安可忙抬起双腿缠在他腰间,满眼泪水,带着鼻音,“我想做欧诚。”
欧诚不依她,抓着她小腿想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明天再说,今天你先缓缓。”
陈安可用尽力气把他撑在身侧的大掌放到自己的乳上,“操我,欧诚。”
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又在那泛红的鼻尖蹭过,“那不许哭,陈安可。”
欧诚撤身让肉棒抽出几分,立刻感觉到那穴内似乎有千万个吸盘紧咬着。
呼吸粗重几分,又慢慢的沉腰,再抽出,直到感觉小穴吐出的蜜汁足够他进出自如时,欧诚才重新俯身吻上那粉唇。
昏黄的床头灯照出陈安可白皙柔滑的肌肤,欧诚在她颈子上吮出血痕,起身盯着看了几秒,不甚满意,又欠身咬了几口,等那吻痕仿佛在渗血,欧诚才满意的摁着陈安可胯骨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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