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赵弦宁迅速一扯缰绳,甩了记长鞭扬长而去。
陆思玉将人送走,便又颠颠跑回书院,他要与夫子好生告这男人一状,着实让人讨厌的紧!
一路上,景昔不住打嗝,便是颠簸马车也压不住她这满肚子食气。
行至林荫,赵弦宁勒了缰绳,皱眉回头:“怎么了?”
“吃多了。”景昔撩开车帘,坐至他身旁时,忍不住又打了一嗝。
赵弦宁伸手,抚上后背为她顺了一番气:“吃了什么,弄成这般?”
“马蹄糕。”
她侧耳应声时,吹了他一脸果子酒的香气,赵弦宁醉得出了神,直直望着她,喉结滚动了一番,缓缓栖近,薄唇临近脸颊时,又倏然顿住:“阿德,能亲吗?”
现在晴天白昼,两人又坦坐车边,若是在马车里,他早已栖身吻上她。
景昔愣了半刻,直到瞧见他腿间高昂的腿裤时,吭了一声,别过脸去:“不能。”
赵弦宁垂眉,她说不能,那便忍下,他也不愿在这光天化日下侵犯她。
“走吧。”赵弦宁跳下车,将她拦腰抱起。
“去哪?”景昔环顾了一眼竹林。
“带你顺顺食。”
赵弦宁寻了块干净风石坐下,将她抱在腿上,抚着后背一下下轻拍:“这林子像不像伏柳园?”
景昔望向竹林外涓涓溪水,低头伏进他怀里:“像。”
伏柳园是她在邺宫的后园,儿时贪玩,每逢夏日,身旁少年便在树林中挂上睡席,供她乘凉,如今不知那睡席可还在,或是,早已不知丢落何处。
景昔动了动身子,觉察身下坚硬巍峨时,想要与他调侃一番,但想及他那股憨厚劲,又生生忍了下来,只微微张了双腿,将他热灼的欲望拢在腿间,轻磨慢厮地抚慰着。看他受不住低喘,胸膛剧烈起伏,又坏容一笑,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撩上促动喉结。
“阿德……”赵弦抖了声音,脊背上大手已变成拥裹,将她紧紧拘在怀里,甚至……想要更多。
她不说话,娇小又湿润舌尖撺掇般调戏着他,赵弦宁闭眸,喘出一口粗气,低头埋进她发间。长指来到身下,撩开她腿间衣摆,挑下褻衣,又微微褪下自己长裤,释出蛰伏已久的“猛兽”,严丝合缝抵进她纤细腿间。
他有些烫了,景昔拢了双腿,只觉腿心处一片烧灼,顷长壮硕的茎身穿过腿缝直挺挺上扬着,略一抖动,便打在她小腹上,沾湿一片。
景昔伸手,轻轻揉了揉紫红的鸢嘴,手指将一碰上,茎头便颤了一颤,不满打上她小腹,发出一声闷响。
她觉得这“大兽”有趣的紧,便将他握在手中,细细窥探起来。
赤红紧绷的肉棱上,一孔泉涌正是渗出丝丝蜜水,就是这非人的大兽头,昨夜侵进她体内深处,将她入得死去活来又畅快淋漓,潮水一泄再泄,阴水锁都锁不住。
“阿德……”他粗喘了一声,低哑又深沉。
“嗯?”景昔扬眉,故作不懂得迭了双腿,将他裹紧,“怎么了?”
她说得笑了音,微微一扭身子,娇嫩阴核紧紧厮磨着青筋隆起的肉茎,痒得她欢水纷泄,也胀得他狼头直抖。
赵弦宁又岂会不知,这是他家公主的把戏,如儿时一般,骗了御膳房姑姑的蒸鱼,吃完两嘴一抹不认账,只不过现在吃着骗着的,成了他。
但他想让她吃,最好是将他全吞下去,赵弦宁低身,依上风石,腰胯微微向上一擎,凶猛狼身便在她腿间穿梭奔腾起来。
他胀了青筋,肉身不甚润平,长茎磨着花穴间唇肉时,擦出阵阵热浪,又蹭出涓涓欢水,如此便使痒得更痒,硬的更硬,谁都不得好受,却又快意连连。
只是这般性器相磨,便已让两人气喘吁吁,赵弦宁闷哼一声,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额头:“阿德……”
他已快到射身边缘,却总觉欠些什么,壮硕根茎在她腿间抖动着,愣是久久不射,应是没进去亲她身子,这东西生了脾气。
“去马车里?”他已忍受不住喘出灼气,长指伸进官服里,紧紧握着一双软乳揉拢。
以往他跟着死侍习武时,曾入过火笼,那时都没这般难耐燥热过,而今只是抱着她,被她夹裹着,他便觉快要欲火焚身,但没她应允,便是欲胀而死,他也不愿“欺负”她。
景昔微微瞌眸,趴在他怀里,一手握着长茎,将硕大紫红的棱头抚得又热又抖,一手钻进他衣袍里,从胸膛摸到小腹,这身子太过硬朗,像道铜墙铁壁,然她靠上去时,却又温暖得要命。
“小弦子。”
她只轻轻唤了一声,赵弦宁已然了悟,却仍是绷着身子试探问声:“在这里?”
他抬头望了眼不远处马车,微微皱眉,有些单薄,又小了些,定是经不住他一番折腾。
但他已然来不及思虑,她已翻身坐上他,水淋淋穴口欺上冠头,却是久坐不下。
还是因他太过健硕,与她身下小孔不甚登对,昨夜他也是磨了大半晌花口方才没入。
她气馁哼了一声,软了腰身趴在他肩头,赵弦宁勾头,贴着她脸颊安抚了一阵:“我来吧。”
他本不愿让她在野外受苦,但她想,他便依她。
她好似比他还激动,将一压上她,身下热颖颖花穴便挺了上来,张着小嘴,啜着不合尺寸棱头,迫不及待想要吃他。
赵弦宁心笑,伸手握着健硕肉身,抵上花核紧紧厮磨了一番:“阿德,是这里吗?”
景昔低吟一声,微微摇头:“不是,下面。”
“这里?”赵弦宁沉腰,茎头戳上花唇一阵研磨。
“不是!”
她已急红了脸,赵弦宁看得心房直荡,握着肉身准确无误顶上湿意潺潺穴口:“是这里。”
以往他是不通此事,不熟悉她身子,但昨夜几番云雨行过,清晨又得她指点,怎能忘却。
见他坏笑,景昔了悟过来,握了拳捶上他肩头,闷然气哼。
果然,男人一沾腥便要学坏,早知这般,她就应该让他孤寡一辈子!
赵弦宁顿了动作,她一生气,他便手足无措,甚至……慌乱。
“阿德。”他低头蹭了蹭她。
以往只见别人惹她生过气,她气时,他更气,拔剑伺候他人时从未手软,而今自己惹了她,要该如何,赵弦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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