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庆嘴巴瞬间长得大大的,“组长,你昨天跟安南在一起?!”
“怎么?”杨景微微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啦!安南也就算了,组长你居然也翘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我也很有兴趣想听听看,杨组长你昨天为什么无缘无故没来上班?难道忘了昨天是开棺的日子吗?”
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人回头一看,所长正铁青着一张脸,神色不善地看着他们,明显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杨景被所长气呼呼地叫走,虽然杨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杨安南还是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低声问旁边的许延庆,“组长昨天也翘班了?他没请假?”
“是啊,昨天所里的人都齐了,就你跟组长没到,你也就算了,可是组长是主要负责人,没他在根本进行不下去,大家左等右等组长没到,开棺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置了,所长可是当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
许延庆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默默为杨景哀悼,又转头疑惑地问道,“对了,还没告诉我,昨天你跟组长到底干嘛去了呢?怎么集体翘班啊?”
“我……我昨天被打劫了,差点小命不保。”
“什么?!”许延庆惊得跳了起来,“有没有受伤啊你?!快让我看看!”
“没有。”
杨安南摇了摇头,“幸好组长路过及时救了我。”想起昨天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那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可不是纸糊的!
因为如此,更是感激杨景的救命之恩了。
“不行,我得去跟所长解释一下!”
杨景抬脚出了办公室,许延庆也跟了上去,“等等,我也去,多个人说话也好办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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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透进来,窗外是清脆不止的鸟鸣,杨安南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刚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身上的异样。
难道又……
手轻颤着掀开被子,慢慢低下头。
只一眼,脸色就瞬间变得苍白,“怎……怎么又……”
入睡前明明完好的睡衣诡异地全都被扯开了,白皙的肌肤上,数不清的不知名痕迹,密密麻麻……
缩了缩腿,杨安南顿时又猛然坐起身,几乎崩溃地把颤抖的手往下伸去……
收回手,带着凉意的液体凝结成珠,缓缓顺着指尖蔓延到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