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对他的阴阳怪气没放在心上,收拾完餐具后便转身离开。
*
失常*
一听见门链的声音,御凌霜便在心中默数。
十…九…数到七的时候,门打开了。
五,来人走近他。
三,她来到他面前,而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数完最后一个数,她如往常般开口,说着每到傍晚来取精时必说的话。
「今天要自渎,还是让我弄?」
御凌霜没有抬眼,只发出一声轻哼。
童镜早就料到会如此,她动作熟稔的掀开他的衣摆,然后没有意外的,被他用无力的手虚张声势的制止。
「滚─」他这回不是推她,而是掐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配合一点,我取完就走,不留在这碍你的眼。」这几天一直被骂,童镜也习惯了,索性顺着他的话说。
她的态度让御凌霜莫名感到不悦。就好像她来这里不是出于自愿,若不是他身上有她要的东西,她也不会每天来。
…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
「妳把我当成什么?」他终于抬眸看她,眼底有怒意。
「…你是我的药,我需要你。」说完,童镜挣脱他的手,葇荑探进他的裤档里。她垂眸盯着他的性器,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爱抚,这几日的经验让她知道他的敏感带在肉帽下方连接根柱的系带,所以每套弄一段时间就会绕去刺激那处。
不知是手法变好,还是刚才那番话说服了他,童镜觉得御凌霜的挣扎没有以往激烈,大多时候都是俊颜绯红的隐忍着,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他愿意配合,她自然就愿意温柔相待。
这回不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粗暴方式,而是张驰有度的手渎,让他在圈紧与收放间慢慢的累积快感。将指甲换成指腹、压刮转为辗抚,一步步的带他攀上欲望之巅。
这是御凌霜首次领略到被服侍的快感,从性器到全身无一处不感到舒服,好几次都差点发出快慰的呻吟。
浅色眼眸因欲念浮上氤氲的水气,他趁她垂眸时端详她的容颜。他向来眼高于顶,鲜少正眼看人,所以一时间也比较不出来眼前的女人好不好看。
但比起姐姐…也还算不差吧。他心想。
感觉到御凌霜今日反常的安静,童镜狐疑的抬眼,正巧对上他变得温柔的目光。
御凌霜吓了一跳,习惯性地用骄傲和拒人来武装自己。「弄完了就快走!」
手里的性器按捺不住的跳动,这让童镜没去深究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只是顺从他的话,尽快将他搓出精。
「呃…恩…」达到高潮的御凌霜发出粗喘,这回许是特别舒服,射出来的量相对较多。在将大部分阳精射进容器里后,尚有几滴浓稠挂在铃口上。
将容器内的阳药服下后,童镜伸指勾起滴滴精水,十分自然的将它们往嘴里送。
御凌霜没有眨眼的看完全程,眼角情不自禁的泛起腥红。
…真色情。
吃他的体液吃得这么理所当然,还不带羞臊的。
「…妳也是这样吃柳凝曲的?另外两人也都是这样喂妳?」他眯眼,突然想了解关于她和她身边男人们的事。
「你没有必要知道。」童镜如往常般给了他一个拥抱。「你只要知道我需要你,这样就好。」
御凌霜不悦的心思就这么被一个拥抱和一句话安抚,他安静下来,开始注意她的动作。他看她取过布巾为他擦拭下身,而后才把手洗净。接着,她从食篮里拿出一碗热粥,递到他面前。
「你现在用筷子不方便,就帮你煮了粥,用勺子吃会方便些。」童镜蹲在他身边,看他接过那碗粥。
御凌霜盯着那支木勺,那股不悦又突地窜到心口。
…竟是连喂他都懒了吗?就这么不想和他多待一秒?
他负气的把碗放在地上,别过头不肯吃。
「你怎么又来了!」童镜蹙眉。「快吃,吃完我就走。」
闻言,御凌霜就更不想碰那碗粥了。他才不要让她称心如意,他就偏要和她磨时间!
「你这个人真的…」童镜本想骂他,但一时在脑海里捞不出半个能骂人的词,只能改口低骂:「御凌霜,你真是个坏孩子!」
见她恼的耳根发红,骂人时一点魄力都没有的模样,御凌霜又感到畅快了。就在他准备出言调侃的时候,她却起身,径自往门口走去。
「妳去哪?!」他忽然感到一阵无措,连忙开口。
「回房。」童镜冷冷回他,此时人已经走到门前,准备拿门链锁上。
「…我还没吃呢?」他握紧拳,死盯着她的身影。
「反正留给你了,爱吃不吃随便你。」她话语刚落,上锁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
随着她的离开,御凌霜感觉自己也失去折腾的力气。他看着散发热气的粥,却久久没有动作。直到粥完全变冷了,他才感觉到饿意。
将粥一勺勺的舀进嘴里,他没有细细品尝味道的余裕,只知道心头越来越苦涩。
茫然
*
接连几天,童镜都是将吃食放着就离开,这让御凌霜非常不高兴。两人之间也不知是谁在跟谁置气,彼此都不肯当先开口的那个人。
御凌霜对于被取精这事也不想挣扎了,只是仍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光用表情和周身的寒意便强烈的表达了对童镜的不满。
本以为这场无声的角力没有终点,直到一日,那抹熟悉的身影没有如期出现。御凌霜一度以为自己算错了时辰,还重新去数蜡烛的长度以核对时间。
她不来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底忽地蔓生一股恐惧,更是死盯着那道门,等待期望中的人前来。
他等了一天一夜,望眼欲穿。
一夜未阖眼,他终于在凌晨时分等到了人。
她这回在身上罩了一件黑色斗篷,帽兜遮住她大半的容颜,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小。
一看见她,御凌霜满腹的不悦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还以为妳要把我饿死在这呢?」
这是一周以来,他首次开口。
童镜脚步虚浮的走来,先是咳了两声,才道:「被事耽搁了,不是故意的。」她走近他,给他一个安抚的拥抱。
她的粉颊微凉,贴在他的颈侧。御凌霜的表情因此有些松动。「去哪儿了?整个人冷冰冰的。」
童镜微怔。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莫不是她会错意了吧?
迟迟等不到回应,御凌霜握住她的臂膀,垂眸看她的脸。「问妳话呢?」
童镜的鼻头被冻到发红,柳眉和眼睫上还带着一些霜雪,唇瓣边缘透着浅浅的白,看起来娇弱又楚楚动人。
翦水双眸映入他眼底,御凌霜继上回看到她的笑靥后,再一次感觉到胸口被重击。这感觉太陌生,他惊慌的把她推开。
此时多数蜡烛已经燃尽,血气对他的影响减弱不少。在这样的状况下,御凌霜又没克制力道,竟是把童镜推倒在地。
发觉力量已经恢复不少,他惊讶的看着手掌。
「咳…」童镜侧倒在地,看似无力再爬起。
「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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