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
「初夜会很痛的。」玄华抚着她泪湿的小脸,为难的摇头。「我…舍不得。」
她的心意他明白了,但他当真见不得她疼。目光落在她那对被磨擦生红的乳儿上,光是这样都让他心生怜惜,更何况要贯穿她…
玄华双手撑在她臀下,稍微施力就将她整个人抱起。
童镜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匀称的双腿也夹住他的腰。接着她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换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势。
他俯身抚过那片粉肌,而后捧起她的双乳,似膜拜般的在每寸肌肤落下轻吻。
童镜仰起身子迎合他,手上的瓷瓶不知在何时滚到了床的角落。她的指插入他的长发里,闻到他身上特有的药香和竹香。
两人独处的近百个夜晚,都是这个熟悉的味道伴她入眠。
…他让她感动到心疼。
每一次感到彷徨痛苦时,他都在她身旁,温柔的给予力量。
滋润她荒芜的心、为她指引方向。
她泪意翻涌,只想对他更好,以此回报他。
腰部被她夹得更紧,肉茎擦过她湿润的花瓣,两人同时感到躁热难忍。
「进、进来…」
她眼眶泛红的说着,语气甚至带着乞求。
胯下那物硬到胀痛,玄华粗喘着,终是伸长手去拿那罐装着药水的瓷瓶。
童镜在他抹开药水的时候早已湿透,她全身都是诱人的红,周身散发着热气。
「如果会痛…不要逞强…」玄华的忍耐力快到极限,但还是艰难的许下承诺。「只要妳告诉我,我就马上退出。」
童镜边落泪边颔首。
灼热的性器在她花瓣处摩娑,沾取她泛滥的蜜汁后,轻抵在泛着幽香的肉穴口。
玄华感受身下人儿不安的娇颤,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男根缓缓进入穴口,玄华只觉受到无数张小嘴吮吸,他只能扶着她敞开的腿,尽可能放松力道。
他怕自己一时放纵,会不顾她感受径自冲进去。
童镜脚趾蜷曲,酸胀的感觉既陌生又难熬,小手抓着他的臂膀,下意识的出力。
玄华忍到频频发汗,好不容易才将伞冠埋进她体内。
…实在是太紧了。他呻吟出声。
离尽数埋入还有一大段距离,但他生怕她痛,想慢慢让她适应。
童镜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扭臀,试着靠自己将他吃进去。肉柱在她的主动下又朝里头推进了一点点,但再深入便会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痛意。
「呜…」她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在玄华手臂上的葇荑忍不住地抠挠。
「很痛吗?」见她这副模样,玄华心疼到想要退开来。「我还是出来─」
「再、再来…」童镜眯着眼喘息,试图让自己放松一点。
肉冠被她身下的小嘴狂吮,玄华的理智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他知道他大可以贯穿她,之后再慢慢安抚,让她在摆弄之间重拾快感;也知道她不会怪他莽撞蛮横,只会默默受他摆布。
但他还是狠不下心。
童镜见他犹豫不决,倏地狠下心将臀部抬起,往他的方向撞去。
但即便她这么努力,也才多吃下一寸。
剧烈的痛意袭来,她终于摇头去推他的胸膛。「痛…」
她蹙眉呻吟着,玄华心疼的眼睛发红,立即退了出来。
「对不起…」他有些慌乱的抚着她的小腹,试图帮她放松。
下一秒,他见到了她腿间的血丝。
他动作一顿,又看向自己的性器。
上头也染了一点血色。
两人努力这么久,她没有完全破身,却仍是让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非常小的、轻微的撕裂伤所造成的落红。
但对玄华而言,这样就够了,他不想让童镜再经历这样的痛。
「我、我把自己给你了吗?」待疼痛舒缓,童镜才气喘吁吁的抬眸。
「…恩。」玄华摸了摸她的粉腮。「但妳没有完全破身…」
「还是让影出来吧。」他说着,却没有半分吃味。在他心中,她的第一次是该给影出的。现在这样的结果…反倒让他的罪恶感没这么重。
听到藏在心中那人的名字,童镜愣愣的看他。「你…没关系吗?」
玄华摇头,给她温柔一吻。
虽然两人的初体验只是浅尝辄止,却也因此知晓彼此的心意。
玄华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与影出并无不同,他已心满意足。而童镜则了解他是真心想三人共处,并不感到委屈,也因此放下心来。
两人身上都有点血气,玄华抱着童镜到浴间洗浴。
柳府所有的房间底下都埋着一条地龙,天冷时会由主控室烧暖炉子,将地暖送入房内,以至于在冬日里,随时都能享受暖呼呼的热水澡。在温暖之余可不受燃煤影响,既没有难闻的炭味,又十分安全。
两人待在浴桶里,童镜背靠着桶壁,她仰起优美线条的颈项,好让玄华埋在她颈间啄吻。
「在山腰小店里…也是这样。」她突然启唇。
浴间雾气缭绕,所有声响都揉进了水气,变得朦胧迷幻。
玄华滑过她光洁的背,轻声回应。「那晚的事我记不太清了…能告诉我吗?」
童镜眨着氤氲的眼,说自己为他洗浴、簪发,后来他喂她药、在她身上睡着。
玄华越听越感到羞赧,对上她澄净的目光,难以想像当时的她是什么感受。
「我从那时候才开始注意你。」童镜露出一抹微笑。「谢谢你爱我…」
他只觉得她傻,这话应该是他对她说才对。他叹息着,薄唇吻住她的唇瓣。
他身下的坚硬未消,抵在她柔软的腿心。童镜怕他憋狠了,在轻轻的推开他后忽然起身,小手撑在浴桶边缘侧身看他。
玄华被她窈窕的曲线迷了眼,眸色又渐渐变深。
「从、从腿缝也是可以的…」她紧张得有点结巴。「我想让你尽兴…」
她笨拙的勾引对男人相当受用。
玄华没有犹豫的起身,在避开她腰腹的伤口后,扶着她的腰将胀痛的性器送入嫩白的腿间。
童镜将腿交叉,将他的脆弱完全包覆。
他挺腰抽送着自己,每一下撞击都在宽阔的浴间响起回音。
「恩…」童镜抬臀迎合,拉着他的手揉捏自己的乳肉。
玄华的眼顿时腥红,吐出一口浊气。
他看着她的臀瓣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震颤出肉波,手中滑腻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耳边萦绕着让人遐想的肉体碰撞声,偶有她几声抑不住的呻吟相衬。
所有感官都被满足,他全身酥麻,感觉自己要被溺死在欲海里。
童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快意。灼热的男根来回摩擦,好几次顶开了穴瓣,触到她敏感的花蒂。
她的腰肢一节节软下,小小的臀却越翘越高。「撞、撞我…阿…」
玄华被她媚声一催,感觉理智又要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去。
浴桶里的水摇晃摆荡没有止息,显出两人有多么激动忘情。
她小手往身下摸去,自个儿逗弄着那颗艳红的浆果,快感引得她阵阵颤栗,双腿因此越缩越紧。
半刻钟后,玄华终是被她给夹出了阳精。
烫人的精液让她变得更敏感,童镜手下出力,也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蜜液冲刷而出,浇灌在玄华尚未平息的分身上,他只能趴在她身后喘息,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放。
「…妖精。」他声音喑哑,舔着她的耳廓如此说道。
童镜缩了缩脖子,腼腆的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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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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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别府─
自上次柳府家宴已经过了快三周,花凝裳将见影的药调弱一些。这段时间他还是一样的听话温柔,但她总有股莫名的不安。
最近见影说话的次数更少了,有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探询的视线。但问了施术的白崎老先生,他又说术法并无异常。
花凝裳只能安慰自己别想太多。
是夜,她在房内更衣的时候,忽然想测试见影的反应。
她唤来见影,刻意只穿一件单薄的衣物,露出胸前的深壑。
如果他真的中了缚魂术,那一定是爱着她的。心爱女人的胴体在眼前,应该没有男人能够抵挡才对。
出乎意料的,男人没什么动静,但也没移开眼睛,仍是站的笔直,优雅又矜贵。
「你…不说句话吗?」花凝裳害羞的瑟缩一下,朝他频送秋波。
「…穿这么少,不冷吗?」
男人如她所愿说出一句话,却让她冷了脸。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没有欲火焚身也就罢了,这是什么态度?
「见影,过来摸摸我。」她坐在床沿发号施令。
男人没有违抗她的命令,他走到她面前,抚着她如花娇艳的容颜。
花凝裳陶醉于他的温柔里,开口问道:「见影,我美吗?」
「美。」他说着,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意。
「跟那个桂香比起来呢?」她再问。
「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闻言,花凝裳忍不住轻笑。「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见影依言离开她的房间,在回自己房里的路上,他的手一直按在身侧的凌波剑上。
他在思考、在回想。
那日柳府家宴结束,柳凝曲对花凝裳说的那些话,他都还记得。
邪术、强求而得。从这两句话他推敲出了端倪。
他身上被动了手脚,以及他身边可能有很亲近的对象。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线索了。
脑袋还是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但他不急。
他总觉得自己还会再见到那日家宴上的人,届时定有机会能问个仔细。
*
童镜伤愈时,恰好是这年中最寒冷的一天。
梅花争妍斗艳,在一片雪色里特别惹眼。
柳凝曲刚处理完要在年前送出的货,总算有时间好好陪童镜。他找童镜和玄华到街上逛逛,说是年节气氛浓厚,热闹得很。
童镜听得心动,玄华见她闪闪发亮的眼神只能承应。
来到市集处,玄华和柳凝曲一左一右的打着纸伞,有默契的将童镜护在他们之间。
这回柳凝曲学乖了,早在城内安插柳府的门客及调动护卫,以保证她的安全。
雪下得不大,出来摆摊的摊贩还不少,大伙都想趁过年前多赚一些,在餐桌上添个好鱼好肉,过个好年。
童镜最喜欢这样热闹的气氛,对她而言什么都是新奇有趣的,她看着孩子们在门上贴春联、相互追逐嬉戏,又看人摆摊卖些年节的物件,说着应景的顺口溜和祝福语,乐得忘乎所以。
柳凝曲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便带她体验了画糖须、捏面人,又买葫芦串和热腾腾的包子给她吃。
童镜左手拿着糖串,右手拿着包子。她先是喂玄华吃一颗葫芦糖,再喂柳凝曲一颗,最后才笑嘻嘻的把串底的糖吃掉。但包子烫手,肉馅也不好分,她想了一会儿,决定先让柳凝曲咬一口。
「曲哥哥先吃。」她将包子往他唇边递去。
柳凝曲眼神扫过她沾着糖液的唇角,那双桃花眼忽地闪过潋滟。
那日在冰湖,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他吻过这张红唇。现在看到这张玲珑小嘴一张一合的,他就想将她唇边的糖吮去,在那诱人的唇瓣上碾压…
「曲哥哥?」童镜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终于唤回他飘走的注意力。
「童童真乖。」柳凝曲朝她一笑,丝毫没有客气的咬了一大口。
童镜愣愣的缩回手。她的手指在刚才好像被柳凝曲舔了,有轻微的润意。
…是错觉吧。她眨眼,将包子转了方向,把没吃过的那半边递给玄华。
玄华仍是戴着帷帽,他掀起轻纱,只轻轻咬了一口。
「你没咬到馅呢…」童镜又朝他靠去,示意他也要咬到肉。
玄华只好再咬一口,勉强吃到了点肉馅。
童镜这才满意,将剩下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掉。
柳凝曲看她毫不避讳的与他共享食物,突然有点心痒。那颗凉薄的心在骚动,勾人眼眸也累积了微光。
他一直认为若将真心交付,无异于被人豢养。只要不动心就不会有弱点,无喜恶便不会被洞察。
用轻浮遮掩深沉,以笑容作为武器。明明一直都是以这套原则走过来的。但在她面前,一切理论都溃不成军。
一对上她,感性的一面就凌越了理智。
童镜没察觉柳凝曲的眼神变化,她被店家的招揽声吸引,径自跑到摊位前看人写春联。
「明天,我会带她去找影出。」玄华注视着童镜,却是对柳凝曲说道。
柳凝曲微顿,随后扬起一抹笑。「玄弟,今晚让我跟童童独处可好?我想跟她说些话。」
「…好。」玄华很清楚影出回到童镜身边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柳凝曲是想放手一搏。
短暂的对话后,两人默默无语。只是一同看着童镜从店家那儿接过毛笔,认真的在红纸上挥毫。
他们一人清冷,一人世故,眼眸却都因她添了几分暖意。
「我一直觉得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柳凝曲突然道。「我对她自然也不是一见钟情。」
玄华没回话,只是静静的听。
「在遇见她之前,我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置身死于度外的去救一个人。」柳凝曲自嘲一笑,而后难得的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见到童镜坠入冰湖的瞬间。
疼痛难忍,几欲心碎。
惊慌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跳进冰湖里,死命的往她游去。
「…我不认为我对她的感情逊于你和影出。」
「玄华,我对童镜是认真的。」
柳凝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玄华说这些话。也许是想缓和对影出即将回到童镜身边的不安,抑或借着这些话厘清真心。
「她将来是要当家主的。」玄华语气淡淡,提醒他若是打算交付终身,得想好会屈于她之下。
「让你拥三妻四妾,却都不是真爱,你愿吗?」柳凝曲反用问题回答他。
闻言,玄华终于侧过脸,正眼看他。「…希望你永远都不会伤她的心。」
「那是自然。」
柳凝曲笑着去揽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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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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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玄华依约让童镜与柳凝曲独处。
这是童镜第一次到柳凝曲的房间。房内的陈设和家具非常整齐,明显比内院客房精致数倍不止。
「童童,来。」柳凝曲拿着蚕丝巾,示意她坐到梳妆镜前。待她坐定后,他为她擦干微润的发尾,又沾取带着雪松香气的精油轻搓,让她的发变得更加蓬松有亮泽。
童镜看着镜中的柳凝曲。他现在一身朴素的白,身上没有华贵的锦衣、奢华的配饰,发冠也卸了下来,及腰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背部和臂侧,气质跟平时大相径庭。
平时的他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间都彰显著贵气从容,既自信又大方,好似世间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但现在的他褪下那些身外物,让人得以看见他的本质─
柔和妩媚,韵致优美。
柳凝曲生的精致,不笑时像是冷艳的美人,一笑又美到让人眩目。即便将形容女子的词汇用在他身上,也完全不显得突兀。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的样貌却不流于女气。英气的眉以及高挺的鼻梁恰恰修饰了桃花眼和脸型的柔媚─
他有一张得天独厚的容颜。
顶着这样一张脸说话,任谁见到都会顿生好感,遑论他眼睛一弯、唇角一扬,怕是魂都被他勾走了,又如何能思考?怕是只能再三颔首,无论他说什么,只会傻傻的回:好的、有的、没问题!
简直生来就是谈生意的料。
「曲哥哥今晚想找我说什么?」童镜双手托腮,目光回到镜中的自己。
「知道明天要做什么吗?」柳凝曲温柔的以指为她梳发,狭长的眼半垂,看上去有些微媚态。
童镜颔首,眼神坚毅。
「…这样阿。」他的动作停下,双手扶在她的肩头。过没多久,他维持淡淡的笑意,启唇道:「今晚找妳来,只是想说个故事。」
童镜想要转身,却被他按着制止。
「童童,妳觉得钱财能不能让人快乐?」他问她,却更像在问自己。
问完,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
「以前有个小男孩,虽然家境没特别富裕,但他有一位非常慈祥温柔的母亲。」他的声音柔缓、咬字清晰,让童镜很快的进入了情境里。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总是笑着,而且无所不能。她会煮好吃的饭菜、哼唱好听的曲儿……她什么都会,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男孩满十岁那年,由于父亲经商有成,家境渐渐变得富裕起来,奇珍异宝、金玉珍馐,无一不能拥有。」
「男孩的父亲事业如日中天之时,母亲却因多年的奔波而病倒,尽管请来再多大夫、吃再名贵的药材都未见起色。」
「…他的母亲临终前,父亲仍远在别处经商。他看着深爱的母亲忍着痛苦、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只为要见她的丈夫最后一面。」
「然而,当他的父亲拿着价值千万金的订约回来时,母亲的遗体早已下葬一个月有余。父亲在她的牌位前只掉了两滴泪,转身又去处理商务了。」
说到这里,童镜听见柳凝曲几不可闻的喟叹声。
「男孩看着父亲拥有这么多钱财,而真正想共享荣华富贵的人早已不在……他不愿步入父亲的后尘。」柳凝曲说完,才让童镜转过身来,并蹲下与她平视。「他立誓,将来若是遇到想珍惜的人,即便要抛开一切,也不愿误她半分。」
「现在那个男孩……不,我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想一生相携的姑娘,那就是妳。」
「童童。」他眼波流转,将感情外放,不再敛藏。「影出回来后,能不能让我继续伴妳左右?」
「曲哥哥…」童镜一时语塞。
是他藏得太深,还是她太迟钝?这两个月来,她完全没发现他的心意阿!
柳凝曲见她没有应下,便摆出一副受伤的神色,用委屈的语气说道:「童童可知那日冰湖一吻,是我的第一次。虽说是权宜之计,但初吻意义重大,童童是该对我负责。」
他的说法合情合理,童镜想不出该如何拒绝,迟迟没有开口。
柳凝曲见她还在犹豫,不免感到心中一涩。「…我只是想陪着妳,这样也不许吗?」此时他眼眸垂敛,看起来既隐忍又可怜。
「江湖纷扰,你我本非同路人。」童镜小手攥紧白裙,说出最挂心之事。「你若淌了这塘浑水,怕是有性命之忧。」
「以你的样貌家世,应有更适合你的女子,又何必…固执择我。」她的憧憬一直是与玄华、影出二人生活,未曾想柳凝曲会对她萌生情意,她霎时感到混乱莫名。
童镜的执拗让柳凝曲心慌。
他以为她好哄,想不到竟连一点可趁之机都不愿给他。
「…玄华答应了。」柳凝曲逼不得已使出最后手段,他扬起那双精明的桃花眼,慧光乍现。「他說妳将来要当家主,只要我不伤妳的心,就能成为妳们的一份子。」
听见玄华的名字,童镜的表情有稍微松动。
「影出保护妳、玄华守着妳,而我能逗妳开心。」柳凝曲将手覆在她手背上,恳切地说着:「妳看,妳这么喜欢外头的事物,但他们不会带妳到江上同乘画舫、闻金石丝竹声,也不会在塞北与妳骑乘驼骆、游览体验风物民情……」
「我不怕危险,只怕妳不让我陪。世界很大,有很多妳想像不到的风景、美食,我可以带妳四处体验。」
童镜听他说景、说人,言谈间那些画面生动浮现,让人不由得心生向往。
「童童,想不想看看荒漠和冰海?」柳凝曲声调放缓,恍若诱哄。
「想。」
「那想不想体验射箭、蹴鞠、打马球?」
「想。」
「曲哥哥带妳去好不好?」
「好。」
「让曲哥哥陪妳好不好?」
「…好。」
成功哄到她答应,柳凝曲忍不住窃笑,他眉眼弯弯,抢快的说:「童童答应了,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容妳反悔!」
童镜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虽是没有再拒绝,但还是认真道:「曲哥哥,若日后有任何危险,请你一定将自己的安危摆在首位。」
柳凝曲应声。「放心吧,我自有衡量。」
他垂眸,伸指去勾她的发。发丝缠在他指上,就像萦绕在心头的情思一样,层层捆绑,将他围困。
这场跟自己较劲的赌局,终是以他赔上真心收场。
他栽了,但无怨亦无悔。
归附<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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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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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柳凝曲便领着童镜跟玄华前往别府,他没有特意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花凝裳的房间外,动作俐落地将门打开。
只见花凝裳衣衫不整、气息紊乱的坐在影出身上,而影出衣着整齐、面色平静的任她跨骑。
与影出久别重逢,童镜觉得自己变得坚强不少。
可能是知道他非自愿,也可能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便看到影出和花凝裳如此亲昵,她也不似之前那般心痛了。
「大哥?」他们来的太突然,花凝裳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
「…妳先起吧。这么多人都在看呢,未出嫁的女子压在男子身上成何体统。」柳凝曲瞥她,又对影出道:「这回见影出公子眸色深沉、似藏了心事,看来已经寻出端倪?」
影出。
在心里慢慢品味了这个名字带给自己的熟悉感,影出推开花凝裳,俐落的翻身下床后,走向面前有着一双狐狸眼的男人。「你知道些什么?」
「去问我旁边的两位吧,他们比我更了解你。」柳凝曲答完,又让他们先到外头候着,说是有话要跟花凝裳说。
门被关上,玄华看出童镜的紧张,于是轻抚她的后背。
「影出,她与房内的女人相比,你更相信谁?」与故人久违的对话,玄华眼中看不出情绪,仍是那般风轻云淡、淡定从容。
童镜抬眸,白净的脸和澄澈的杏眼让她看起来像是惹人怜爱的白兔。
影出抚着凌波剑,墨黑的眼带着锐利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看穿。
良久,他的目光渐渐趋于柔和。「…妳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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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这样。他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轻易让她悸动。
「童镜。」她眼眶微红。「我叫童镜。」
这回听见的名字带给他的不只是熟悉。影出只觉心头一阵酸软,下意识地抹去她眼角渗出的泪花。
「我们以前…很相爱。」他说着,语气十足肯定。
「是。」
童镜话语刚落,就落入一直渴望的怀抱里。
佳人在怀,影出发出满足的叹息。
即便被迫遗忘,但身体仍会记得。记得这淡雅的香气、柔顺丝滑的长发、百听不厌的娇糯嗓音。
她是他的心上人,无庸置疑。
「我们是情敌?」影出安抚着怀中喜极而泣的人儿,厉眸扫过一旁浅绿的身影。
玄华忽然想笑。即便是忘记过往,影出的占有欲还是如此强烈。
…但今非昔比,他已不是在湘庄时的玄华了。他可以不再只是默默看着他们,而是和影出一样,有资格陪伴在她身旁。
「是。」玄华抡起拳,不轻不重的往他肩膀一捶。「但我们也是朋友、家人。」
影出惯会从眼神洞察他人,此刻他信了玄华,就像认出童镜一样,打从灵魂深处的对他们感到信任。
「我都怎么称呼你?」
「玄华。」
两人相处多年的默契不假,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便将这几个月的生分消抹,两个月前的疏离恍若一场幻梦。
房门重新打开,柳凝曲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面色阴郁的花凝裳。
想到柳凝曲为了那个叫桂香的女人来要胁她,花凝裳便恨的想杀人。待她步出房门,眼前的一幕简直让她咬牙切齿。
「见影,快过来!」花凝裳狠瞪着他怀里的女人,只觉她故作无辜,将所有男人耍得团团转。
贱人!她在心底暗骂。
闻言,影出没有动静,却是蹙起了眉头。
「怎么会…你明明中了缚魂术,为何不听我的命令?」花凝裳喃喃,但又不信邪,再次对影出下达指令:「见影,放开那个女人,到我身边来。」
她说完,却换来在场三名男人的冷眼。
「妳…」花凝裳怒急攻心,她指着被保护着的女人,不拣言词的破口大骂:「都是妳这个贱人!」
有了湘衫公子还不满足,又刻意去撩拨大哥,现在连见影都要被她抢走!
「妳这个破烂玩意儿─」
话语未落,在场三名男人同时有了动作。
凌波剑出鞘,剑锋指在她咽喉处;银针闪着寒芒,刺入她的肩头,最后是柳凝曲,直接将她敲晕了事。
见花凝裳晕过去后,三人的视线却齐往童镜望去。
童镜看了看他们,疑惑的问:「看我做什么?」
「想知道妳有什么打算。」影出率先回答。
「三番两次出言不逊,不可轻惩。」玄华也蹙起眉头。
「……想被童童夸。」柳凝曲故作深情地说完,却被自己给怪恶心一把,他搓了搓臂膀,把激起的疙瘩压回去。
童镜被他的话语和反应逗笑,掩唇道:「恩,曲哥哥厉害。」
影出和玄华互相交流个眼神,在彼此眼中读出同样的意思。
论幽默,他们比不上柳凝曲。
……得好好把他们的姑娘看住了。
之后,柳凝曲命人将白崎带了过来。虽然他并不住在别府,却是对这里了若指掌,之前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整顿起来也只是分秒钟的事。
白崎似乎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一被叫到柳凝曲跟前,便立刻跪地认错。
柳凝曲没看他,只是问了影出,是否要将被夺去的记忆唤回。
影出考量许久,却是拒绝了。因为他觉得抛开过往,他会过得快乐点,而且他真正的想要的,已经在他身边。
他的决定让玄华和童镜松一口气。毕竟若是影出想起以前,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接受由童镜当家主的事。
「老先生,凝裳骄纵蛮横,这段时间您辛苦了。」柳凝曲扶起白崎,诚挚的向他致歉。「柳家管教不严,难为老先生您被迫为虎作伥,小辈知道您也不愿……」
白崎站起,连忙说了几声不敢。「老身劝过小姐,但到底是没劝住…老身有错,全凭少主发落。」
柳凝曲满意的点头,他蹲在倒地的花凝裳身边,眸光浅淡的对白崎下令。「对她用缚魂术。」
「让她忘记这半年的事,并对她下达暗示,让她好好提升自己、发掘专长,将来若有所成,或能助柳家成事。」
白崎知道柳凝曲选择从轻发落,得令后立即着手施术。
柳凝曲转身,冷迫的面容在见到童镜的瞬间又变得笑脸吟吟。「童童,这样处置可好?」
待在影出怀里,手又被玄华牵着的童镜微愣,过了一秒才答:「曲哥哥决定就好。」
柳凝曲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眸在眯起的瞬间有一闪而逝的失落。
…她在影出怀里,那么安心自在、眷恋不舍,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表情。
围炉(三男争宠,哈哈)<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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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炉(三男争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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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出回来后,童镜整个人像是鲜活了起来。
柳凝曲看她对影出露出小女人的娇媚,明明心中感到嫉妒,却又特别喜爱她这副娇软的模样,只能自个儿在心中拉扯痛苦,面上还得表现的不在意。
…他自己选的人,能怪谁?
只能更卖力逗她、撩拨她,拼命的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追赶,以求得在她心中的一席之地。
由于柳安的身体还没完全好起来,玄华与童镜暂时走不开,影出便跟着他们留了下来。
童镜的转变过于明显,就连柳安察觉出端倪,在一次诊脉后甚至拉着柳凝曲的水袖,面露惊讶的说:「桂香姑娘今天竟然对我笑了。」
柳凝曲能怎么着?只能连忙转移话题,就怕柳安也栽进她的魅力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进源又出远门去谈生意了。
柳家一向是随心所欲,想操办家宴便办,因为从商的性质,反倒鲜少有聚在一起过年的机会。于是柳家便生出一个规定,每到年前,特许家仆与门客返乡过年,柳家会给予银元,作为他们一整年辛苦的奖赏;若是无家可归者,则能到柳家旗下的产业享受一番。
赏罚皆明,懂提拔又懂人心。
这才是柳家十几年来稳坐商家龙头、屹立不摇的真正原因。
柳进源离府后的隔天,便是小年夜。
柳凝曲和柳安商议后,决定今年找童镜等人一同过年围炉。只是他俩在母亲过世后就没过过像样的年节了,一直以来都是各忙各的事,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毕竟每到小年夜,他们兄弟俩与父亲,总会尽可能地找事情来做。
母亲便是在小年夜走的,他们怕触景伤情。
但今年柳府热闹了不少,虽然童镜、影出和玄华都不多话,可到底增加了不少人气,也较有过节的心情。
几人聚在一起讨论该怎么度过小年夜,结果发现大家都没有过年节的经验。
「不如每人端出两道菜,能把菜肴摆满餐桌便行。」柳凝曲出着主意,不忘补充道:「阿弟腿脚不方便,由我代劳。」
「大哥会煮食?」柳安甚是惊讶的看他。
柳凝曲朝他一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咱们的四道菜,上馆子买。」
柳安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服了。
除了柳家两位娇贵的公子不会煮食,其余三人倒是真的在晚饭前端出菜肴。
柳凝曲看着桌上各具特色的料理,不免感叹这三人的个人风格实在强烈出奇。
有着满满药材的药膳鸡汤、以及由枸杞和红枣炖煮的雪莲银耳露,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玄华之手。
镶着金线的精致瓷盘上被人铺满清蒸肉片,其刀工精细到每片肉皆能透光,还有一道盐焗鱼,鱼被厚厚的粗盐盖住,却冒着阵阵香气。
不用说,这定是影出所做。
「这是什么肉?」柳凝曲取筷夹起一片,眯眼细看。
「猪。」影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柳凝曲朝他望去,眉梢微挑。「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呢?」
一旁听到完整对话的玄华忍不住唇角微掀,故作镇定的抿了口茶。
柳凝曲从食盒拿出菜肴摆上,食盒上还刻着『饕飨楼』三个大字,丝毫没有要遮掩自己偷吃步的事实。他买了两笼饺子、糖醋大虾、萝卜糕与蒸甜粿盘,大部分菜色都有着吉利的含意。
待他张罗好,童镜也捧着烧好的菜来了。
一道烘蛋,还有数串烤肉,闻起来香喷喷的,让人食指大动。
菜都上齐,照理说该准备入座,但在场除了柳安之外,其他人都是站着。他们看着童镜洗完手、取过布巾擦干,款步朝他们走来。
「怎么都站着?」童镜眨眼,边问边找了位置坐下。
说迟时那时快,影出和玄华纷纷入座,分别坐在童镜两侧。
柳凝曲才迈开一步,愣在原地。
可恶,技不如人。他只能讪讪的走到柳安旁边,拉过椅子坐下。
柳安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不由得想笑。「围个炉而已,怎感觉无形中有刀光剑影呢。」
柳凝曲看了柳安一眼,无奈道:「我自找的,别心疼我。」
柳安叹着气摇头。
众人开始动筷,竟是同时朝着那盘烘蛋而去。
柳安本就无意介入,又见抢不过他们,只得筷势一转,去夹了旁边的蒸肉片。
「哎,影兄。」柳凝曲挡住他的筷子,一脸为难道:「这菜摆我前面,你手伸这么长不累吗?」
影出未理,只是手指发力,将那双作怪的筷子抵开。
…成功抢到了一大块。
玄华也趁隙夹走一块。
眼看完整的烘蛋只剩下一些,柳凝曲心中暗忖:行阿,武力值比不过你们,那就来比脑袋。
「小香儿。」柳凝曲留意着柳安还在,就这么改了对童镜的昵称。他对童镜亮出自己的空碗,眉眼看上去有些委屈。「哥哥饿了。」
童镜好半天才发现他在叫自己。她应声,由于被锅子挡着,没能看清刚才发生的事,待起身后才终于看到剩下的烘蛋。
「曲哥哥和柳安分着吃吧,我没关系。」
她话语刚落,影出和玄华默默的将抢到的烘蛋分给童镜。
「哥哥觉得香儿碗里的比较好吃。」柳凝曲看着她的碗,却是用筷子指着盛盘。「盘里的都散了。」
童镜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碗,没作多想的走到柳凝曲身边,夹了其中一块准备放进他碗里。「那这块给曲哥哥。」
柳凝曲眼明手快的将碗盖起,在童镜停顿的瞬间把她筷中的烘蛋咬下。他咀嚼几口,边点头边称赞好吃,又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皓腕、夺过她手中的筷,将剩余的蛋推向她,说道:「香儿也吃阿,很香。」
童镜想着刚才没有试吃,也不知味道如何,便吃下了柳凝曲喂来的食物。
「好像味道有点淡。」她舔了舔唇,说出感想。
「是吗?」柳凝曲又取过另一道肉串,一样是亲自喂给她。「那这个呢?」
童镜咬了一口,咀嚼时看见柳凝曲拉来的椅子,又听见他一声:「香儿,坐阿。」
…她就这么坐了下来。
柳安抬眼看了下另外两人的神色。
恩……希望大哥活得过今晚。
看在童镜的面子上,柳凝曲自然是平安无事。但说也奇怪,他在围炉时闹腾的这么欢,在散会后却只是浅浅一笑,径自推着柳安回房去了。
他用尽心机获得关注,却把夜晚留给了影出和玄华。因为他自知童镜心中,孰轻孰重。
看着柳凝曲的背影,玄华突然觉得自己懂他。但就如柳凝曲对柳安说的,他是自找的,别心疼。
玄华看着紧紧抱住影出手臂的童镜,也识趣的让出内院房间,往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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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
一回到房内,影出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既急切又躁动,似想把刚才餐桌上的不快发泄,又似要弥补长达数月的空洞寂寞。
童镜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喘不过气,只能无力的攀着他,不让自己滑落。
「唔…」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侵略性,童镜被他的气势征服,只觉脑袋发晕、身体燥热。
她的呻吟声像是一个信号,影出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往床铺走去。
行动间,胯下坚硬的肉杵隔着布料摩擦她的臀肉,童镜在他腰侧的双腿环得更紧,又情不自禁去舔他的唇。
她疯狂的想念。
想他隽采的容颜、低醇的嗓音、如风的身姿。
想他深情的目光、温柔的拥抱、缄默但细致的吻。
从别府带回影出,已过了整整十天。他们拥抱、牵手,却始终没有接吻。
因为彼此都知道,接了吻一定会失控。
童镜被影出压在身下,衣衫不知在何时被他褪去,露出少女散着幽香的胴体。她拉着他的衣襟,主动去吮他的舌,影出被她弄得舌根发麻,下身欲望更是昂立。
「影出…你可以…进来。」童镜边喘着气边说。当时玄华将制作的药水分成两瓶,一瓶他自己带着,一瓶则给了她。
她想接纳完整的影出。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她不想再等。
没有男人会拒绝爱人在床上如此赤裸的邀请,影出自然也不会。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急切,那股被需要的感觉又涌上,他只想着要满足她。
哪怕她要的是他的命,他也会二话不说地给。
长指探到她身下,那儿早已泛滥成灾。影出眸色幽深,亦释放了蛰伏许久的肉茎。
童镜趴在他腿间为他抹药水,影出觉得有点凉,只当是润滑之用,没有多想。
脱去鞋袜后,两人在床上抱着滚了一圈,影出又将指送入她湿润的肉穴里。
「我们之前…做过?」
小穴贪婪的吸着他的手指,影出又往内遣,得到童镜一阵震颤。
「阿…」她被他的手指入到酸爽,只能拧着眉,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答不出话来。
见到她这副反应,影出有片刻的失神。
又欲又纯,让人欲罢不能。
…他似乎以前也曾这样想过。
感觉手指被肉壁紧夹,他来回抽送一阵,确定她湿透后才抽了出来,转为扶住自己的分身。
童镜被他的灼热抵着,无措又难耐的扭了扭腰。
影出边注视着她,边缓缓进入,接着一阵酥麻窜上脑门。
温暖湿滑、重重绞吸。
许是这回童镜兴奋燥热,小穴春潮不断,才让他顺利的将伞冠推入。
穴壁挤压着他,像是要吸纳他进来,又像是要推他出去,那温暖的软肉包覆着他敏感的肉冠,每一次颤动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影出提着一口气,正要继续往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
她竟然还是处子。
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慌,不自觉地放轻力道,倾身吻她。
童镜睁着氤氲迷茫的眼,乖巧的任他攻城掠地。
他鬓间的汗落下,绷紧的肌肉显出他的隐忍和蓄势待发。童镜恍惚间撞进了他深浓的眸色里,只觉自己要被吸入漆黑的漩涡。
影出的手锢在她腰侧,他退开了些,动情的在她耳边低喃。
听见那三字情话,童镜怔忪的望着他。
影出便趁着这个间隙,奋力的贯穿她。
「唔─」
尖锐的痛意迫使童镜呼出一声,而剩下的呻吟都被影出心疼的以吻封缄。
疼痛与欢愉的泪水弄湿了襟被,童镜蹙着眉不敢乱动。绵软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她深深呼吸缓去腹内似被钝刀劈砍的痛楚。
影出舔过她的唇瓣,又腾出一手轻捻她的乳首,借着身体其他处的快感抚平她破身的不适。
他耐心的哄她、等待她。
「镜儿,还痛吗?」他小心地撑起身,紧张的观察她的神情。
疼痛渐缓,童镜摇摇头,但泪水还是不停流淌。
影出怜爱的吻她的眉间,像是要把那皱褶抚平。
「影出…」她抱紧他,用身体感受他的形状。「你好热。」她说着,花径随着她的情动又是一阵收缩。
「呼…」影出承受肉壁剧烈的绞吸,情不自禁的挺胯,但只动了两下又急停。
…快感累积的太快。
他没想到女人的甬道会这么紧致柔软,看似娇弱,却能用这么小的口容纳他的粗长。穴壁随着她的颤抖和呼息而有规律的紧缩,舒服到他只要再动几次就会被夹射出来。
身体的反应太过敏感,影出直觉这大概也是他的第一次。他艰难的在她湿滑的穴径里抽送,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就怕一个松懈会被她绞射。
痛楚退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胀。随着男根的缓慢移动和深入撞击,童镜渐渐能体会到性爱的愉悦。
被入到花心的时候舒服到发酸,忍不住想要更多、更深的抵入;男根退开的瞬间,又能感觉到穴内层层软肉的反推,被那圆硕的肉冠刮的又酥又爽。
两人都是初次,酸慰的快感让他们心口霎时充盈饱胀的温暖。
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悸动、探索对方的身体,一如以往的几次亲热般,不多言、只用全身心去体会。
体会每一个呼吸、每一次颤动。徐徐进出时的难耐、快速抽送时的失控。
一切都如此梦幻却又真实,想不到挨过一开始撕心裂肺的痛楚,接下来的性爱会甜美到让人几乎窒息。
童镜这朵浸着毒液的青涩花苞,终究在影出身下绽放,开成最艳美的花朵,在历经几番波折之后,从懵懂的女孩蜕变为娇媚的女人。
空气中带着血的腥甜。
童镜凝视着上方耸动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坚忍的俊颜。
他终于是她的,真好。
「影出,成为我的人、将来一直在我身边,好不好?」她边说,泪边滑落。
是他属于她,而非她属于他。
这话明确的昭示着由谁成为这段感情的主导。
以前的影出大概无法接受,但现在的他,宛若重生。
「好。」他只要能伴她左右,就是最大的幸福。
而他总觉得,自己为了这一刻的幸福,等了很漫长的岁月。
他的回应又惹的她心动不已,花径一阵阵绞吸,他终是耐不住这番刺激,低吟着在她体内释放。
花心被灼烫的精液浇灌,童镜只觉腹部一酸,一股蜜潮便冲刷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打湿。
他们拥抱着,感受彼此高潮的余韵。
但没多久,童镜又感觉到体内的男根有复苏的迹象。
「你…」她美眸圆睁,对上男人仍带着欲念的眼。
但影出只是轻吻她,接着撑起上半身,缓缓退开。
「今天就这样吧。」考量到这是她的初夜,影出不想太过躁进,也怕自己克制不住需索的伤了她。
他下床,依着以前的习惯拿了盆水和布巾来。
童镜看着他的举止,觉得自己更喜欢现在的影出。
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方式,但是眼中沉抑的情绪和压迫感没有以往强烈。他仍飘逸清俊,但已不是挟带冰渣子的寒冽厉风,而是更为自由洒脱的疏狂。
她笑着,毫不遮掩心中满溢的爱。
影出曲起她的腿,打算为她清理。在见到被襟上的落红时,他有一瞬红了眼,动作也更轻柔了。
「我定不负妳。」他抬眸,许下承诺。
童镜点头,泪花更甚。
她想起在湘庄的日子,那时他也是如此郑重诚恳。
她爱他的狂狷,爱他不轻许诺言,爱他一诺便是一生。
是呀,哪怕是中了缚魂术,他仍是坚持本心,回到她身边。
她心中一动,献上潋艳红唇,两人的气息又重新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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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风**
半夜,童镜在影出怀中安睡。
她的呼吸轻缓绵长,俨然是进入熟睡的状态。但揽着她的影出却气息纷乱,轻阖的眼皮颤颤。
…为什么睡不着?半响,影出终是睁开墨黑的眼,望着床梁调节气息。
他明明在睡前特意用冷水压下了欲望,结果一搂着她,分身又不受控的翘起。
童镜侧枕在他右侧臂膀上,柔软的胸脯紧贴他身侧,白嫩的双腿微微曲起,将他的手夹在腿心。
他只要往上一些,就可以触到她柔嫩敏感的花穴。
…她好香,又好软。
影出感觉自己的右半边身子发麻,他怕吵醒她,只能小心的移动右手,覆在勃发的性器上安抚套弄。
但他才一发出快意的闷哼,童镜便醒来了。
「影出…?」她睁着迷蒙的眼,忽觉放在腿心的大掌急速升温。
他在发汗。
童镜靠近他,柔柔的手抚过他的胸膛,感受心脏剧烈的跳动。
影出本就忍的难受,哪受的了如此撩拨。他忽地翻身,挟带猛兽出匣般的气势在她身上点燃欲火。
他含住她的肌肤,感受底下脆弱血管的流动,在她身上留下浅淡的咬痕,如此往复,一路向下进攻。
童镜感到腿心一阵发酸,似乎有一股空虚期待着被满足。
她任他啮咬、含吮,也不管身上多了几道吻痕,只是任凭理智放飞,由欲望掌控身体。
「恩…」
他含住了她的乳首,恣意舔弄拉扯,快感由那点溢散,传至四肢百骸。她不由得拱起腰往他贴近,想得到他更多的怜爱。
影出的强势始终留有柔情,就像狂风暴雨淋打着娇弱的花,花茎在攻势下摇晃弯曲,却迟迟不见花瓣摧折。
她特爱他的矛盾,也知道他满腔温柔独予她一人。
小手主动往他下腹而去,果不其然的被一股灼热顶到掌心。她以指搓揉他弹润的肉冠,随即听见他发出动情的粗喘。
她耳根一红,又用指腹去摩娑他帽沿下的凹孔。
「…镜儿!」
影出忍不住发出低吟,他一把抓住她作怪的皓腕,咬牙道:「别乱动,我会失控。」
此刻他一脸潮红,眼神极有侵略性,像一只危险又优雅的黑豹。
…殊不知她就是想见他这般失控的样子。
每每见到,都觉得有什么尖细柔软的东西在心口处挠,让她想更刺激他。
「给我。」语毕,她主动勾舌去舔他的喉结。
「妳真是─」真是诱人堕落的妖精。
他话还没说完,胯下就被她的腿来回轻蹭。她另一手也没闲着,磨人的去搓弄他的铃口。
这下欲火终于侵占了理智。
在男人身下的童镜只觉他动作微顿,结果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她还傻楞楞的趴在床上,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忽闻得「啪」一声─
影出打了她的臀。
他力道不重,她也不觉得痛,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泪眼婆娑地想转身认错,但被撩拨到临界值的男人早已经抵住了她,肉帽撑开泛着湿意的穴口,从她身后冲入肉径。
「呜…」她被撞的往前一顶,本来这样还能加减缓冲过激的冲撞,但男人的铁臂又锢住了她的腰,她只能承受着他的失控,不可退也不可逃。
影出的肉柱被她紧紧吸着,每一次进出都快意到发痛。
但他不管。
他给过她机会的。
「阿…影出…恩…」这样的姿势对童镜来说太过刺激,加上他每一下都直往她花心撞去,没多久就撞的她白嫩腿根大颤,泄出一波波蜜液。
男人不发一语,仍是直捣深处。
「你轻、轻一点…」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语带呜咽。
「…」影出徐徐吐出一口气,终是放慢了速度,又轻揉她发红的臀。
他终究狠不下心欺负她。
背后传来男人无奈的叹息,童镜再次感觉到自己被爱着。所以她才能仗着他的宠爱,在撩拨他后又反悔、几声软语就哄下他的刺、销尽他眉宇间的戾气。
…她以前的小心翼翼和卑微讨好,是来自不够自信的庸人自扰。
他早就足够深爱,早就会这般宠她。
是她不够果敢。
「我想看你…」她低声娇喘,小手紧紧抓着襟被。
又闻男人一声叹息,童镜感觉他的胸膛贴在她身后,大掌滑过被襟发出细微的声响,而后握住她的葇荑。
「等会儿…」
他在她耳边低喃,竟是没有顺应她的意思。
…他怕她看见失了分寸的自己。
随着抽插的时间变长,花穴变得又热又肿,童镜的手指忍不住抠挠,小小的臀也越翘越高。
「恩…影出…阿…」她蹙眉,发出愉悦的哼唧声。「给我…」
她用娇软的语气说出煽情的话,自然又得承受男人的一番猛攻。
穴里的男茎胀大了一圈,影出艰难的维持进出的速度,他亲吻她的耳尖和颈项,心怜她用这么娇小羸弱的身躯容纳他的坚挺巨大。
射在她体内的时候,他紧紧的抱住了她。
童镜听见他喊着她的名字,身体蓦地放松几分,两人因此贴的更加密合。过了一阵,她扭了扭臀,也不管影出还在享受拥抱的亲昵,就这么转过身来。
「…这几个月,我很想你。」她捉住他修长的手,小脸贴在他掌心。
影出看见她眼中的水光,轻轻的揽住她的腰以示安抚。
他听她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听她描述在她心中的他,她没有特意强调感受,他却越听越心疼。
她该气他、怨他才是,怎地还是这般予他信任、任他予取予求?
真是个傻姑娘。
他轻启薄唇,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闻言,童镜摇了摇头,将小脸埋在他胸膛。
…他何必和她说对不起,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至于另一句话─
她抬眸,对上他深情的眼。
「恩,我也爱你。」
两人唇边都挂上了笑意。
揽月**(3200字up)<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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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3200字up)
隔天一早,玄华拿了能镇痛舒缓的药膏过来。
「妳得涂药,不然红肿退的慢。」玄华耐心哄她。
「不必了…我不觉得痛…」
童镜躲了半天不让看穴,玄华又不愿对她强硬,最后只能由影出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又用一双长腿压住她的脚。
她安分了片刻,但待玄华扶住她的膝,将她的腿分了开来,她又扭了扭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童镜双颊绯红,羞得想躲进被子里。分别面对他们的时候还不以为意,但现在两人都在,她总觉得特别紧张羞怯。
「镜儿,听话。」影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胸膛随着声音而震颤,让她脑后一片酥麻。
玄华便趁她这个片刻的恍神,将沾了药膏的指探入她穴口。
「恩…」她咬住下唇,却来不及压住到口的呻吟。
男人们的呼吸忽地沉了几分。
「…痛吗?」医者在治疗时本该心无旁骛,但玄华的心跳还是变快了些,他尽可能保持平静的为她上药。
但当手指进入穴内,挤进布满褶皱却又触感光滑的内壁时,一阵阵的绞吸还是让他乱了心神和气息。
药膏微凉,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那抹凉被肌肉吸收后透进了血液里,让她的身子不由得放松下来。
「很舒服…恩…」她眯眼,像是被抚顺毛的小猫。
玄华深吸口气,在她体内的指不自禁的曲了起来。
「阿…」她被吓了一跳,翘臀往后一撞,同时带动了男人们的两记闷哼。
影出被她一蹭,胯下肉茎高高扬起,存在感强烈的抵在她臀沟处。
玄华的指被花径紧紧咬住,性器也勃发挺立,浅绿的衣物遮掩不了他的情动。
「你们…」童镜发现了他们的变化,一时不敢随意乱动。
男人们彼此交会了个眼神。
「昨晚的烘蛋里加了蜂蛹。」玄华突然开口,对着童镜道。「蜂蛹通气血,补肾益精。」
童镜愣愣地看向他。
「…我憋了整晚,不得眠。」玄华一向清冷的眼藏进了欲念,说话的时候手指仍在她体内。
「我亦同。」影出了然。怪不得昨晚自己兴奋了整夜,他还奇怪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纵欲,竟抒发了两回还觉不够。
「我…我只是想给你们补身体…」童镜这才发现玄华眼下有浅浅的青痕,看来当真是没有睡好。
她心疼的看着他,直觉道:「不如床让给你跟影出睡吧,你们补个眠。」
「……」
「……」
「玄华,等等再擦药吧。」影出说着,忽地放开童镜,转而坐在床沿。「你先缓缓。」
影出的话让玄华从胸膛到耳尖都一片红,他敛眸掩去欲色,在还未搞清楚状况的童镜脸上轻啄。
「…若是不想,妳說停,我就停。」玄华在她耳边低喃,接着缓缓抽送在她体内的指。
没有了影出的支撑,童镜哪受的起这番撩拨,她发出一声嘤咛,似水做的身子便往后倒去。她身上只罩着一件单衣,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了她姣好的身段,反倒添了几分诱惑之感。
「玄华…」她舔唇,爱娇的朝他伸手。「我…想要了…」
玄华眼神一柔。
她这般忠于欲望、毫不掩饰的娇软模样实在动人。
世人眼中举世无双的如玉公子,终是为爱人甘愿被欲火焚身。他眼角灼烫,胸膛下的心脏激动到似要破开肌肤跳出,白净的手在影出的注视下将她的衣摆掀起。
此举孟浪,白日宣淫更非君子所为,但她勾去他的心神理智,又如何还能克制。
影出看着裸身的童镜和玄华相拥,也看见她主动去寻玄华的唇,虽然心头有些郁气,但也知道将来她当了家主,三人必然会同处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状况不会只有一次。
他们都得习惯。
习惯珍视的花儿在另一人身下绽放,展现不同的娇艳姿态。又或许,还得习惯将来有更多觊觎她的人,最终摘获她的首肯,也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他收回视线,走到浴间打算让自己暂时冷静一下。
影出的退避让玄华不再如此紧张,他开始回应童镜的吻,随后感觉吃着指的花径又紧了些。
「不痛了…快给我…」她用腿去蹭他胀起的阳物,澄净水润的眼有着女子被开苞后的媚态。
玄华呼吸一紧。
纯净的白纸被弄脏了,他和影出都是罪人。
他该感到羞愧,该为自己守不住的贪婪欲望而不齿,该忏悔为何将她拉进深渊。但他满脑子却只有攻占成功的喜悦,对于她染上他的气味及温度而满足,为她如此柔媚的向他需索而得意。
他觉得自己卑劣。但他是她的了,他也只会对她生出卑劣的心思。
他立即原谅了自己。
玄华抽出湿漉漉的指,在她的目光中褪去衣裤鞋袜,让自己跟她一样光裸着。
嫩白的双腿缠了上来,他为她的急切举止莞尔,捉住她的手在唇边摩娑,享受暧昧的肌肤接触。
但童镜等不了。
她体会到了被占有的甜,也从昨晚影出的表现得知男子在过程中会有多舒服。
玄华还没有完整的进入过她,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献出自己。
献给这尊佼佼明月。
她吻他、舔他,用乞怜的眼神勾他。「玄华…进来…」
玄华眼神微动,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扶住性器在她穴口打圈。确认足够润滑后,他才慢慢进入她。
穴口被他撑开,肉瓣随着他的推入而被牵扯,他继续贯入,发现那层让他束手无策的阻碍果真已经不在。
他想到那晚沾在他肉帽上的那抹落红。
心中冒出的窃喜让他更为兴奋,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抵到她的最深处。
感受到花径被撑满的酸胀,童镜发出舒服的嘤咛,一声声哼哼像在撒娇,黏糯得让玄华心口发痒,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
甬道内十分温暖,玄华感觉自己被包覆住,即便没有任何动作,那股从根部到肉冠都被殷勤伺候着的快意仍是难以忽视。
他试着在里面移动,却被那直窜脑门的快感给震慑。
她好紧,又好会吸。
玄华蹙眉忍耐射意,只缓缓的进出,不敢贪欢乱冲。
但他太缓太磨人,童镜忍不住开口求他。「快些…阿…」
憋了整晚的欲念被她诱人的媚吟催化,玄华绷紧的理智线直接断裂,下一瞬完全控制不住的开始抽送。
童镜在他的驰骋下哭的好可怜,甚至还打了几个哭嗝。
她这副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也会让男人失控。
玄华便是。
他初经人事,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又能忍多久,不过插个十来下就被她绞射。但他很快就重整态势,在她体内的肉茎重新胀起,且比刚才还要更为坚挺。
他恢复的时间太快,快到童镜甚至没有发现。
接下来她被他捣弄、攻占,媚肉随着他的进出而在陷入与翻起间往复,两人总算都体会到性爱的愉悦。
没有心境挣扎、没有痛楚,毫无顾虑的投入全身心感受。
童镜泄了三次。
玄华似乎找到了喜爱的性爱方式。
他在射第二次后,开始慢悠悠地进入,快到底时才用力去撞,然后又快速退开。但他越是不紧不慢,她就越焦虑期盼,想快点迎来下一次花心被戳弄的酸爽,好不容易被顶到舒服时,他又急流勇退。
童镜有点委屈的看他,她觉得他这样不厚道。
竟然吊她胃口。
虽然他这样使坏很不符合他给人的清冷感觉,但她并不感到意外。其实她知道玄华总是受不了吻她,也知道他爱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他特别容易因为上述两个条件被满足而失控。
在她心中,影出跟玄华是极其不同却又相似的人。
在外人看来,前者冷倔孤傲、冰冷无情,后者明月清风、质美如玉。但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傲的,总是冷眼看待事物,心中构筑着铜墙铁壁。
但就是那么冷情的两个人,交付真心后会毫无保留的去爱。他们为她的泪又怜又喜,在她身上逞欲时既温柔又狂浪……
她实在爱极这样的反差感。
但一直被吊胃口也实在难受。
「玄华…」她用那张楚楚可怜的湿润小脸吻他,想借此激出他内心的猛兽,让他发狂般的贯穿她。
事实证明她还是挺懂他的。
她抬起泪眼对上他的眼眸时,他退开的时间变短了。她噘起红唇献吻的时候,他贯入的力道变大了。
她边流泪边娇喘边呻吟边吻他的时候─
他彻底失控了。
玄华粗喘着去揉她的乳儿,每次挺胯都像是要将她的腹部顶破,她白皙的腿根被他撞到发红,哪怕她高潮到痉挛也没要放过她的意思,仍是每一下都快狠准的撞在她敏感的点上。
「呜…阿…」她无助的摇头,睁着氤氲迷离的眼,想要把现在这般稀有狂乱的玄华牢记在脑海里。
「镜儿、镜儿!」玄华难忍情潮,动情的唤她。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忘情的、亲昵的唤她。
童镜本就受不住他的攻势,而今又是这么怜宠的呼唤,下一瞬又泄了一回。
甬道紧紧绞吸,皱褶层层叠叠吮着坚硬的性器,终是让坚硬的男根卸掉了武装,释出深藏的白浊。
他们抱着彼此平复、喘气,影出听见动静稍缓便从浴间走了出来。
他胯下胀到发痛。
昨晚怕她初经人事耐不住操弄,所以多有手下留情。但现在看她享受成这样,他恨不得即刻把她抓来,狠狠入到她哭。
察觉影出走来,此时被玄华吮着颈项的人儿忽然睁着水眸向他看去。
她朝他伸出了纤细的手臂。
「你也难受…」她说着,边抬手触碰他。
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之前柳凝曲拿来的秘戏图里也有绘制三人行。
她知道有哪些可以让他们都享受的姿势。
三人**<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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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
蓄满阳精的玉壶在玄华抽离后得到了释放。
白沫沿着娇颤的肉瓣流出穴口,在发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影出觉得自己像是著了魔,抛开自持的被她勾上了床。
童镜身子娇小,男人宽大的掌覆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显得她脆弱易碎。影出和玄华的手在她若柳的身躯游移,恍惚间有种他们掌控了她的命脉的错觉。
人们都喜欢追求美的事物,而有些东西美在虚幻、美在易损,他们觉得童镜就是如此。
每个人刚出生时都拥有一双澄澈的眼,但随着年岁阅历增加,虚伪和心机便掩抹了那双瞳仁,就连年幼的孩童都会用哭嚎来和兄弟姊妹争宠、换取大人的关注,为己斗争是人的天性。
所以才显得她有多么珍贵。
纯净到让人心肝颤抖,让他们在保护欲与占有欲中拉扯犹豫,怕弄脏了她,却又想注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们也确实那么做了。
童镜莹白若瓷的肌肤被他们吮到布满红痕,那对柔软的乳儿也被揉到发红,乳尖挺立。纤腰被锢住时亦留下了浅浅的掌痕,只一眼就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连篇。
她是他们的爱人,也是让人沉沦的妖精。
他们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没有练剑、没有习药,没有厮杀、没有救世,只想跟她腻在房里、在床上缠绵,大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此刻童镜正跪趴在床上,手口并用的带给玄华欢愉,而影出掐着她的腰从身后抽送。
看见心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服侍着、被操弄着,他们感到荒诞,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们因此得以看见她不同以往的风貌。
童镜用嘴在帮影出的时候,她乖巧温顺又安静听话,眉眼一片顺服,让人忍不住抚她的发顶,奖赏她的柔静。但她为玄华献上口技的时候,她胆子就肥了。眼神又媚又妖,刻意撩拨刺激、屡屡造次,让人想推开又舍不得,被折磨到想惩罚她。
她在影出身下是被驯服的小兽。被撞击时显得享受又隐忍,呻吟声断断续续连不成串,明明是蹙着眉,哼声却是极其欢愉的邀请,一双小爪子只敢攀着他,高潮时十指无措的张合,不敢真正出力挠刮他的肌肤,只能委屈巴巴的皱着俏鼻,无助的摇头。
对上玄华,她又变成亮着利爪的猫。她会刻意收缩甬道夹他,见到他隐忍又克制的模样后,再拱起腰臀让他更深入、更着迷。她用眼神和媚吟勾惹、催化,诱使他失控,高潮时那双小爪子会在他的背肌搔挠,留下一条条迷乱的红痕。
她怎能又纯真又浪荡的拥有这么多姿态?
简直是他们的克星。
无法独享她的抑郁早被一声声嘤咛抹消,影出揉捏她的臀肉、胸乳,在她体内疾疾抽送,好似身下巨物便是他珍惜的凌波剑,而她的花径是那合适的剑鞘,任剑身出入而不损分毫,还紧紧的吸纳包覆。
交合处早已湿泞不堪,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发出淫靡水声,影出的孟浪是他交付真心的证明,唯有在爱人面前他才会失了冷静,不再缜密深沉,只留下纯粹。
纯粹的爱与欲。
不知过了多久,灼精汩汩射入她体内,她忍不住翘臀一夹,小嘴离开玄华的肉茎,发出动人的淫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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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高潮而小手出力,本来就快到临界值的玄华也被握的精关失守─
不慎将精液射在她梨花带泪的容颜上。
她这回是货真价实的被他弄脏了。
见她未反应过来的怔忪憨态,玄华心中突然升起一阵颤栗,他带着几分紧张和不为人知的快意伸出长指,将她脸上的阳精抹开。
见她还是没动静,他便以指沾附了些,递到她唇边。
「吃药。」
他听见自己用紧到发涩的嗓音说着。
当童镜开始舔吮他指上的阳液,他便反覆地做着这样的动作。
沾取、喂食,感受指尖被软舌缠绕。
「药?」
在他沉迷其中的时候,影出已经拿着盥洗用具前来,并在听见关键词后发问。
玄华另一手抚着她的发顶,轻轻颔首。
在他们清理的期间,他将关于替魂和喂药的事缓缓道来,影出这才了解为何她直至昨日都还是处子之身,以及那药水的真正用途。
但比起这些,他更心疼她所遭遇的。
三人着装完毕后,影出给了童镜一个不带欲念的怜惜拥抱,很久很久。
「你被花凝裳喂了影响神智的药物,短期内怕是无法再供给阳精作为解药。」玄华微顿,才从袖中暗层拿出一只精致小瓶。「…这是我新研制的解药,尚须有人服下后,继续喂解药给她。」
「他?」影出抬眼,知道彼此脑海中想的是同一人。
「是。」玄华轻抚露出倦意的那张娇俏小脸,语气淡淡。「给他机会,向我们证明想待在她身旁的决心。」
精血同服,效益更佳。
喂予阳精不难,那就看看那人愿不愿意为童镜割腕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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