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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邮件发出去后,墨即白不由得用脚蹬了一下桌子,椅子向后移出一米多。
伸展了一下身子,再看时间,已然是九点多了。突然想起从早上忙到晚,自己没吃饭,连着白浔之也在挨饿。
结果等墨即白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才觉得放心不少,小家伙正嘟着小嘴睡得香。
走进一看,墨即白却不淡定了。因为小家伙的脑袋上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像是要证明存在感似的,时不时还抖动一下。
有了尾巴的教训,墨即白也就不打算叫醒白浔之来看了,反正明天一早就会去森林里。
在浴室自己解决了一下欲望后,墨即白慢慢把白浔之屁股里塞了一天的尾巴取出来。粉嫩嫩的后穴因为长时间的扩张无法闭合,小嘴一张一合地看得墨即白刚刚软下去的腺体瞬间充血肿胀起来,然后又非常憋屈地跑去浴室自行解决。回来的时候,看着白浔之还乖巧地趴在床上,睡得香甜,一把捞起床上的小家伙就往餐厅走去。
饭菜早已摆好,小家伙在墨即白怀里眯着眼睛砸吧了一下嘴,小肚子也适时地咕噜咕噜响起来。
家里常备的奶瓶发挥了作用,一递到嘴边,白浔之就乖巧地张嘴含住,就那么眼睛也不睁地吃了起来。
怀里的乖宝宝抱着自己的手哼哧哼哧吃地吃着奶,看得墨即白心都要化了。
宝宝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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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点不到,墨即白就渐渐醒了过来。原本应该趴在怀里的热源不在,摸索半天,不仅没有摸到白浔之软糯的身子,反而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墨即白蹭地一下睁开眼,床上哪里还有白浔之的身影。下意识看向那团毛绒绒,墨即白顿时觉得头大。
一只白黄相间的小老虎正蜷缩在床边呼呼大睡,那条墨即白十分熟悉的小尾巴还时不时甩动一下。
看这体型,完全是未成年的状态。可白浔之明明早就成年分化了,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迅速起床收拾好自己,然后墨即白才再次回到床边,戳一戳自家的小老虎。
“宝宝,起床咯。”
小家伙闭着眼睛甩了一下耳朵,撑着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换成四肢趴着的姿势继续睡。
小懒虫不愿意起床,墨即白只能把她一把捞进怀里。搂着小家伙的屁股,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睡,然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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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到森林,白浔之就渐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用小舌头在墨即白的脸上不停地舔舐。墨即白说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安静下来。
抱着白浔之走到每次母虎等待的地点时,墨即白简直觉得自己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歪着斜着坐着躺着,姿势各异的裸男裸女是怎么一回事!
可尽管这样,墨即白还是一下就认出了这就是白浔之那些兄弟姐妹,以及自家倒霉孩子的妈妈。
母虎还是很威严地处在众虎中间,用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盯着墨即白。
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白浔之就又兴奋起来,墨即白无奈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
刚一沾地,小家伙就火急火燎地往母虎那边奔去,嘴里发出奶奶的“嗷呜嗷呜”声,似乎在叫着妈妈。
毛绒绒的一小团冲到面前时,母虎立马弯下腰,抓着白浔之的后颈肉,将她提了起来。
小家伙不乐意地扑腾着四只爪子,对着母虎奶凶奶凶地龇牙。
母虎提着白浔之,完全不顾小家伙的反抗,一会撑开嘴看看牙口怎样,一会儿又揪着尾巴,看看力度如何,甚至把一根手指插进了白浔之的屁股里,想检查一下身体是否健康。
看得一旁的墨即白眼角直抽抽。
屁股里突然被异物入侵,白浔之的小尾巴不断抽打着母虎的手臂。而母虎完全置若罔闻,在白浔之的屁股里探查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指,末了,在白浔之漂亮的毛上把湿乎乎的手指擦干净。
小家伙瞬间炸毛,挣扎着要下地。
看着完全不安分的白浔之,母虎突然一松手,小家伙瞬间就掉在地上,顺道滚了几圈。
“嗷呜嗷呜~”
小家伙奶身奶气地叫着,委屈巴巴地跑去墨即白身边求安慰。还没等墨即白弯腰把她抱起来,又像一个小炮仗似的,冲到母虎腿边,张开嘴就啃向母虎的脚脖子。
小家伙虽然身子小,但牙齿也锋利,母虎的脚踝被白浔之瞬间咬破。似乎是尝到了血液甘甜的味道,小家伙松口舔舐起来。
等伤口被白浔之舔舐得不再出血,母虎又抓着她的后颈肉,将她提起来,然后丢向墨即白。
一个小毛球被无情地抛过来,墨即白赶忙伸手接住,小家伙受到惊吓似的蜷缩在墨即白怀里。
母虎意味声长地看了墨即白一眼,便转身带着赤条条的众人向山洞走去。墨即白也抱着手里的白浔之,识相地跟了上去。
母虎不会人类的语言,但墨即白却意外得能听懂母虎说的话。看到墨即白很是惊讶的样子,母虎说这全是某个叛逆孩子的关系。
之前墨即白看到的是母虎对白浔之的娇惯,其实不然,只是因为白浔之是众虎中心智最低的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所以一出生立马变成了人类婴儿的样子。而白浔之无意识的变换,也会影响着众虎。白浔之为人身时,其他的为虎身,白浔之为虎时,其他便为人身。只要后续白浔之能控制自己之后,众虎便不会受到她的影响了。但如果是在这森林里,这种变化就只有血亲才能看见,在一般人眼中,其实是完全没有改变的。
母虎所说,墨即白之所以能看到白浔之的形态,是因为身体里流淌着同类的血液。在墨即白来带白浔之离开的时候,母虎一度以为是自己多年前离家出走的那个孩子回来了。
听了母虎的话,墨即白瞬间就知道了那个叛逆的孩子是谁。
墨即白和母虎从山洞走出来的时候,白浔之正被自己的姐姐抱着,用满是泥浆的爪子在姐姐脸上盖印,然后哥哥接过白浔之,小家伙又在哥哥脸上盖一个,然后又被另一个姐姐接过,又盖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看了看陪着白浔之玩闹的众人,最后看向母虎,墨即白已然做了决定。
“你放心,我会带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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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猜到了吧都猜到了吧,没有就打死(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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