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某年,贺槐一直在部队,期间只有闻予在五一假期去探了一次亲。两人一直靠微信、电话联系。
腊八那天,闻予和他视频,情绪不是很高:“我都快记不清你什么样了。”
贺槐说:“不是经常视频?”
闻予眼都没眨,“我说你下面。”
贺槐的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
接着画面开始摇晃,过了一会才重新清晰,看背景是换了个地方。
他有些无奈地开口:“下次能不能先打个预防针?旁边有人。”
闻予又羞又气,“你和老婆打电话还能让别人听?”
说完根本不听解释就挂了电话。
再打回去直接不接了,发微信道歉也一直不回。原本是想告诉她,过两天他就能休假回去陪她过年,现在看这情形,他还是直接回去当惊喜算了。
到家的那天,他先开了自己家门,闻予一直住他这边,自己的房子空着。结果门一开,里头空空荡荡,收拾得整整齐齐,完全不像闻予住过的样子。
看样子是真挺生气,都不住这儿了。
他把行李放在家里,开了对面的门,果然回了这边。
他站在玄关处看了她一会儿,闻予大冬天的穿了个小裙子,光着一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正聚精会神打游戏。
手机一直拿手里,电话不接,发了好几天微信短信就是不回。
他原本是打算说点什么哄哄她,现在这么一看,还是先让她把裤子穿上吧。
“闻予。”
她头都没抬,答得熟练,“嗯嗯老公马上来。”
贺槐挑了挑眉,果然下一秒见她惊喜地看过来,鞋都没穿就赤着脚跑过来。
表情挺高兴,看着不像生气了,贺槐放了一半心。
另一半心没放下,因为她没冲过来就抱着他。
见她打扮得格外漂亮,头上还戴了个小贝雷帽,首饰也都戴好了,他问:“准备出门?”
闻予点头,“嗯。”
“行,去哪?陪你。”
闻予站在原地没动,看模样是不太情愿。
贺槐立马懂了,“哦,约了人去酒吧是吗?”
闻予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纠结,半天才说,“没,我去产检。”
“……”
平地一声雷。
这一惊天大雷把贺槐都炸懵了几秒,低头看了眼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几秒内无数想法,第一条是先抱着她去把裤子和鞋穿好。
还没动作,闻予立刻往后退了两步,表情有些惊惧,“打人犯法,你先冷静。”
“?”
贺槐满脸问号。
“我知道我做错了,就一次,真的,没想到我就中招了……”说着说着像是快哭了,“对不起老公,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也不能怪我,你一直不在我太寂寞了,所以才……”
贺槐听了一会儿算是听明白了,他异常冷静地问,“孩子不是我的?”
闻予显然愣了下,而后又恢复懊悔表情,“我们俩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
贺槐一开始是被闻予怀孕给震住了,现在算是情绪冷静了,也明白了。他们俩上次做是大半年前,他怎么样也不可能让闻予才怀上。
再思及闻予最近不接他电话不回信息,又搬回了自己家,估计是遇上这事儿了。
他深呼吸几遍,努力平复心情。
再次上前时,她没躲了,把她打横抱起,进卧室,放床上,准备从衣柜里找条厚裤子出来。
闻予自己躲进被子里,抓着被子怯怯地说,“不能操我。医生说前叁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想生下来?”
闻予还是一副怯怯看着他的表情。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你有这么不了解我?几时见过我打人,你尽管说你的想法。”
闻予被子蒙着脸,露出一双眼睛,“我们离不离婚?”
贺槐深深看她一眼,“他能是什么好人?不戴套还让你一个人去产检,你何必为了他和我离婚?”说完呼出一口气,“等你冷静点再说。”
“你的意思是不离?那小孩怎么办?你以后会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吗?”
贺槐沉默了很久。
最后隔着被子抱住她,“你给我点时间。”
闻予还没回答,手机响起来,她拍拍他的背,“你去帮我接。”
贺槐没动。
她继续拍了拍他的背。
他最终起身了,去客厅拿她的手机,是应诗的电话,应该是待会陪她去产检,他接了, 直言,“我陪她去,不麻烦你了。”
应诗那边还没反应过来,讷讷道,“哦哦你回来了啊,那不打扰……”
贺槐挂了电话。
再进卧室里闻予已经坐起来了,看着贺槐进来笑意溶溶,结果他没看她,把手机递给她,径直去衣柜里找东西。
拿出一件毛衣,一件羽绒服,一条保暖裤,闻予及时喊停,看他依然肃杀的表情,疑惑问:“你不是接了应诗电话?”
“嗯,我陪你去,换衣服吧,这个天怎么能光腿,你现在……”他没能说出口,“总要多注意点,别感冒了。”
闻予一边感动得要死一边暗道坏了,过去抱着他,先撒娇,“哥哥,我哪有光腿呀?我这是光腿神器,不信你摸摸。”
贺槐没动。
闻予嘴里立马连声的“完了”“完了”。
贺槐不解看她。
她瘫坐在原地,“你稍等,我想想我要怎么证明我的清白。”
“?”
“应诗居然不告诉你我待会是和她出去吃饭!”
贺槐皱眉,“不是去产检?”
闻予叹了口气,“去吧,我估计现在只有去照个b超才能证明我清白了。”
贺槐还没说话,手机又响了,闻予立马接了,想让应诗帮她好好解释解释,一接通,应诗一顿输出,“不是,我刚刚没反应过来?凭什么我预的约我排的号让你和你老公去吃?闻予,我告诉你,想吃让你老公排去,别想占我便宜。”
“……你自己吃去吧,你快给我老公解释解释,你教我的,让我说自己怀孕了,现在我说不清了。”
那边立马没声了,挂了电话。
闻予哑然抬头看贺槐,见他颇无奈地笑了下,“有什么说不清,就说你逗我玩的不就行了?”
闻予“噢”一声。愣了一会,自己也笑起来,整个人跳到贺槐身上,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亲他脸颊,“老公,你回来了。”
直到此刻,贺槐才享受到回家应有的待遇,他拖着她的臀,“悠着点儿。”
他把她压在床上,亲了一通,亲得她气喘吁吁,才说,“从哪儿想的这损招?”
闻予立马交代,“应诗教的,她说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让我骗你说怀孕了,让你在那边气死,她还让我这几天不理你,疏远你,到时候效果更好。”
她自己闷头笑,“我一见你回来,就想起这事了,没想到表演这么成功。”
贺槐点点头,“行,挺好,再来两回我能心脏病。”
闻予不信,“我看你心理素质挺好呀。”
被绿了还如此镇静。
“傻帽。”贺槐斜她一眼,在她大腿内侧摸了两下,“走吧,穿着你光腿神器出门吧。”
闻予哼一声,“要我出门还摸我那儿,我都摸不清你到底什么意思了。”
天地良心,贺槐摸的地方离敏感地带远得很,不知道哪儿又戳着她点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贺槐被看得有些燥热。
年轻夫妻,大半年没做过了,闻予平时在电话里又爱说点荤的撩一撩他,欲望积攒着。
他看着她问了句,“饿不饿?”
闻予摇摇头。
他身体压下来,“速战速决。”
闻予娇滴滴搂着他,“想不想我?”
他解了她衣服,揉着她胸,“想。”
“想我时怎么解决?”
“……”
这话她平时就老问,贺槐都懒得答她了。
“说不说?不说别摸了。”
贺槐眉轻挑了下,手停了,把她裤袜褪到臀以下,改去摸她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他没等,在穴口研磨了几下,猛地插进去,闻予叫出声。
插了几下,他看闻予被弄得舒服了,在她耳边问:“还要不要我摸?”
“要,要老公摸我……”闻予软声求。
贺槐轻笑一声,叼住一只乳尖,手帮她摸另一边。
闻予舒服得浑身酥麻麻,“老公好厉害……啊……好猛……”
两人都是久旷,高潮来得极快,最后关头,贺槐一边挺腰做最后冲刺,一边在她耳旁说,“就是这样,想象着这样操你,然后射给你。”
闻予感觉更强烈,被刺激得浑身发颤。
事后,两人互相抚摸拥抱平息了十多分钟,闻予靠在贺槐怀里,娇声喊,“贺槐哥哥。”
贺槐看她一眼,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好想象吗?这次要不要带几条我的内裤过去,给你换着撸。”闻予特别起劲,“你喜欢用过的还是没用过的?”
“……”
果然。
——
果然。
我老婆又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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