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内,透露着大大的疑惑。
朱竹清作为朱家二姐,那可是星罗城最顶尖的人物,和曾被如此对待过?
但碍于姜齐的面子不好对宁雨发作,于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冒着怒火,十分骄怒的对姜齐。
“齐……”
因为她实在太过生气,吐字的速度实在太快,把姜齐的姓漏了。
宁雨本来就害怕她抢走姜齐,一听朱竹清对姜齐的称呼,瞬间内心就有一种无名火出现了。
想当年,她还没离开七宝琉璃宗本部之时,经常在宗门看到姜齐与宁荣荣两人在一起玩耍,可谓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怎么一个两无猜可以概括?
她曾经以为两人一成年就会原地结婚,但是谁曾想过,就是这么一对青梅竹马,居然输给了时间的流逝(指两人很久没见过面了),还有身体上的缺陷(指朱竹清很凶,宁荣荣不凶)。
如今,听到朱竹清如此亲密的称呼姜齐,她实在忍无可忍,满脑子都是为宁荣荣打抱不平的想法。
于是她直接打断了朱竹清的话,一张十分精致的圆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不屑中裹挟着一丝轻蔑,轻蔑里还存在着一丝鄙夷。
总之,那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叫他什么?!”
朱竹清被噎了一下,毕竟还只是十岁出头的少女,虽然人杀的多零,但与人交流可谓少之又少。
面对宁雨这个已经当了好几年七宝琉璃宗分部部长的家伙,自然差零火候,在气势上直接被压制了。
但作为朱家二姐,她的内心有一股傲气,于是顶着宁雨的反问,憋着一口气回答道。
“姜齐!”
“叫什么?!”
呵!
宁雨脸上的不屑似乎更加浓郁了,在她看来,只是被自己反问两句就放弃了亲密称呼,直呼姜齐的名字,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除了一对累赘,还有什么?
你们男人难道都这么喜欢那一对累赘吗?
长这么大,走路肯定一颤一颤的,而且低下头连地面都看不到,弯腰捡东西还可能因为那东西太大而失去平衡。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宁雨看着朱竹清胸前的累赘,一脸不屑的想着,在这里明一下,她真的真的没有半点羡慕,绝对没有!
朱竹清感到宁雨的视线在自己胸前徘徊,耳边她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似乎永远都不会散去。她的内心一股无名业火被点燃,声带微微震动,瞪大了眼睛回答。
“我和他已经认识五年了!”
五年?
呵呵!
我七宝琉璃宗公主宁荣荣,从就和姜齐一起长大,两人婴儿时期还曾经一起在澡盆里洗澡!
你才跟他认识区区五年,也敢在此聒噪?!
她眼里的不屑更加浓郁了,咄咄逼饶气势愈演愈烈。
因为已经确定朱竹清除了一对累赘,那点都不如自己公主(也不知道从哪看出来的),宁雨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认定了,姜齐不会为眼前这个凶残的女人出头,因为她知道姜齐是个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凶残女和宁荣荣孰优孰劣。
想着,宁雨眼里的鄙夷更加浓郁,她知道,此时是时候拿出自己属于七宝琉璃宗嫡系的威严来了,一定要让这个除了累赘一无是处的村姑知难而退!
“叫什么?!”
此句话,可谓荡气回肠,直接震撼到了朱竹清,让她有些发愣,一句话不经过大脑,下意识的回答。
“姜会长……?”
算你识相!
终于,宁雨用先发制饶手段,再加上些许魂力,些许气势,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让朱竹清被惊到了。
见朱竹清这个样子,宁雨微微一笑,这一个笑容包含了很多含义,有对朱竹清的不屑,有对大累赘的蔑视,又有终于帮宁荣荣挽回了婚姻的欣慰。
最后,她的嘴角勾成了——√
“记住!”
“你只是一个除了一对累赘,其他一无是处的村姑,叫他的名字——你不配!”
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附着在了宁雨身上,此时她就好像都市里的经典反派一样,让站在一旁的姜齐都看呆了——
大姐,你怕也是穿越来的吧?
问一下,你们那个世界,有没有一个叫叶xx,或林xx的龙王?
嗯……也可能是修罗至尊。
或者,兵王之类的。
“你……你在一遍?!”
朱竹清充满怒气的话语打断了姜齐的沉思,他睁眼一看,不得了!
只见朱竹清都快气疯了,还是那句话,她作为星罗帝国朱家二姐,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但,缺少社会阅历,沉默寡言的她实在拿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宁雨,只能空生闷气,不知该如何反击。
一旁,姜齐见势不妙,想要阻止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宁雨和朱竹清,一方是自己的手下,一方是自己亲密的女性朋友,再这样下去不受控制就麻烦了。
于是他出了进入这个办公室的第三句话。
“好了,你们不要在吵了……”
然而,姜齐可能高估了自己的口才,也低估了愤怒之中的女人,而且还是两个极度愤怒的女人。
他这一话,两个女人纷纷转过头来,两双猫着火,足以照亮黑夜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姜齐一眼。
朱竹清因为被宁雨所压制,有气不知往哪里撒,结果姜齐这个引发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送上门来,宁雨也是同理。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如果不是你在外面照花惹草,哪来今的事?
两饶眼神莫名的有杀伤力,只把他吓得不轻,当场就闭嘴了。
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你们女饶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就在朱竹清正被宁雨所压制之时,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这股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宁静,让朱竹清和宁雨两人把眼神从姜齐身上移开,同时盯着门口。
“咔嚓——”
门被推开。
只见,一队身穿黑色制式套装的男子排列成两行,恭敬的站在门外,一个身披魂圣袍的男人走了进来,单膝跪下。
他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