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从酒吧下班,回到小区,走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站着消失了半个月的时庆计。
“你怎么过来···嗯!”
顾怜话没说完,时庆计就一把拉过顾怜亲上了顾怜的唇。
时庆计歪头埋进顾怜的颈侧,深吸一口气,手伸进顾怜上衣就要扯顾怜的内衣扣,“过年酒吧都不放假吗,我等了好久。”语气里还有点委屈。
“你以为普通员工都跟你这大老板一样,悠闲地很吗?”顾怜一边回答着,一边制止时庆计想要在楼道脱掉她上衣的举动,“呃,进,进去先。”
进了屋,时庆计半搂着顾怜,在顾怜嘴上不断亲着,往卧室走着,“可我不是你金主吗,你不应该随时都来被我操吗?”
时庆计把顾怜放到卧室床上,抓起顾怜的手放在自己内裤上,低头在顾怜耳边说,“忍不住了,直接插行吗。”
顾怜想到时庆计的尺寸,平时就算做了前戏,前几十分钟也是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与麻,要是直接插,估计一定会撕裂。
顾怜坐起把时庆计压下,“我给你口。”
顾怜匐在时庆计身上,舔过时庆计的喉结,腹肌,人鱼线,慢慢移到内裤边。
用嘴把内裤扯下,那根露着青筋的坚挺立刻弹出。
顾怜没什么技巧,只是机械的把那物包裹住,只能含上叁分之一,呆呆的上下移动着头。
时庆计躺在床上,低头看着顾怜跪在腿间,血气下涌,硬的发疼,可顾怜却没舒缓到他任何,时庆计不禁皱起眉头,“以前没给别人口过吗?你这样几个小时我也射不出来。”
顾怜有点尴尬,嘴里含着,松口也不是,继续做,可时庆计又不爽,正愣着,又听上方传来时庆计的声音。
“从底下开始舔,舔上来。”时庆计指挥着,顾怜照做。
快感开始累积,时庆计渐渐难耐,“嗯~就是这样,底下囊袋捏一捏。”
“啊~嗯~头也舔一舔,裹进嘴里吸一吸,雪糕没吃过啊。”
顾怜舔着顶部的小口,手上给时庆计从囊袋,根部,慢慢撸着。
“嗯~速度快点。”时庆计感觉到位,慢慢开始抬臀自己往顾怜嘴里顶。
“嗯~含深一点。”时庆计按着顾怜的头,掐了一个深喉,顾怜感觉喉管发疼发痒发麻。
那一下的紧致,让时庆计爽的轻喘出声,“继续就是那样,再来几下,好爽。”
顾怜不喜欢深喉的呕吐异物感,但听见时庆计说喜欢,便憋着气猛地来了几下。
“操!操!操!呃啊!”
知道时庆计感觉来了,顾怜又做了深喉,手下撸着根部的速度也加快。
“咳咳咳,呕!咳咳咳!”时庆计射了顾怜一嘴,突然的液体涌入呛的顾怜咳的流出生理眼泪。
时庆计坐起来,把顾怜嘴边的白浊擦掉,“吞下去了吗?”
顾怜看着时庆计没说话,时庆计笑笑,“真乖,好爽。”
时庆计把顾怜腿分开,跪坐在顾怜腿间做着扩张,感觉到穴口湿润,便塞入两根手指慢悠悠的插着,往前跪了两步,把昂扬的肉棒杵到顾怜面前,“给我戴上套。”
顾怜从旁边的床头柜拿过套撕开,挂在时庆计头部,慢慢往下捋。
借着手上的湿润,时庆计撸了两把,按着阴茎慢慢往里送。
不知道过了多久,顶的顾怜都有点神智不清的时候,时庆计终于射了。
力竭的时庆计趴在顾怜身上,在顾怜耳边喘着粗气,“你好紧。”
时庆计坐起来,拔出阴茎,把套拽下来,打个结扔在垃圾桶,大喇喇的敞着腿躺在顾怜旁边。
顾怜的手机接连响了几声,拿起看,是顾志发的微信。
顾怜放下手机,余光看到时庆计看见手机后偏过头。
两人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
“顾志是我爸的儿子。”
时庆计听见顾怜有点隐忍却冷静的声音响起。
“顾志她妈是上吊自杀的,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亲手写的遗言,她说是我妈逼死她的,希望她死了以后我妈进了顾家能对顾志好。”
时庆计歪头看着顾怜,他不知道顾怜自己知不知道她正在流泪这件事。
声音里却没有任何哭腔,好像只是冷静地说着一些事实,而眼角的眼泪只是多余。
“我妈从没进到过顾家,却从那天起开始上赶着对顾志好。”
“我妈是个没脑子的,别人说的一句话能记一辈子,顾志他爸就说了一句喜欢她,吊了我妈大半辈子了。”
顾怜平躺着,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耳朵,外界的声音开始变的模糊。
顾怜突然就想给时庆计讲这个故事,反正时庆计不是跟她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也不会留在她这个世界,所以好像故事说给他听,只是发泄和倾诉,不会产生任何蝴蝶效应。
“我妈那么怂,那么怕,那么卑微,怎么可能敢去害人,可那男人就是信了,所有人都信了,小叁都是奸邪淫恶的,大家都这么以为。”
顾怜说完,坐起来,穿好衣服,坐在床边问时庆计,“你今晚在这儿睡吗?”
“不。”时庆计看顾怜听见自己说完,就站起往外走,便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公司有事儿,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哦。”
“后天回来。”
“嗯。”
“到时候去酒吧接你,好吗?”
顾怜听见这话脚步停了一下,“···好。”
时庆计穿戴整齐准备离开顾怜家,走到玄关被顾怜叫住了。
“公司职员福利,发的手表,男士的,我带不了,给你,嫌便宜就直接扔。”,说完顾怜没等时庆计回答,转身往里屋走。
“欸!”时庆计喊住顾怜。
时庆计打开房门踏出去关门之前想到时夫人说的话,对顾怜说,“我妈说时家人从来不做对不起人的事。”
说完也不管顾怜听懂没,把房门紧紧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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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
“手上表新买的吗?”席迁坐在时庆计对面随意问着。
“不是,别人送的。”时庆计转了一下手腕,让席迁看的更清楚。
席迁跟着时庆计动作探过身看了两眼,“怎么,这表很贵吗?什么牌子的?”
“不算贵,你看你土的那个样子,就知道贵不贵。”时庆计嫌弃的睨了席迁一眼。
席迁:“?????”
“不贵,你秀个什么劲?”席迁吐槽着好友。
“我哪里秀了?”
“那你一边衬衣袖子系着扣,一边卷起来露着表不伦不类的,是有病啊?”席迁颇为无语。
“你懂个屁,这么热的天,我卷起来凉快一下”时庆计欲盖弥彰的把另一边袖子也卷起来。
席迁抬头看着办公室里嗡嗡作响开着的吐着热风的制热空调,瞥一眼好友桌上的保温杯。
席迁:“······”
行,我当你这话说得“天衣无缝”,我当做什么都没听懂,这二月份怎么没把你热死算了。
“时家当时的老职员我都查了。”席迁没再去贫嘴开始说正事,“没什么异样的。我觉得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就算真是林家有猫腻,也绝对打不到时老爷子身边去啊。”
时庆计听见这话反驳道,“不,就算不是时家自己的人,也绝对是时老爷子认识的人,那认股说明书你有没仔细看过,哪有人会拿自己半副身家搞投资,要么这投资稳赢,要么搞投资这人是熟人,看时家垮的样子就知道这投资当时看起来就决不是大好前途的模样,那就只有投资人是熟人,才值得我祖父赌上时家去信。”
“但确实当时任职的所有职员,包括后来发不出工资,主动辞职离开的那些人,离开时家之后都没有任何异常的资金流动。”
听见这话,时庆计自言自语到,“到底是什么能让祖父花那么多钱,最后竟然能打水漂,消失的一干二净,有资金流动就一定有迹可循啊。”
“黑钱!”
“黑钱!”
时庆计和席迁突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道。
时庆计分析着,“合法的资金一定有记录,那不合法就不存在记录这件事。”
席迁听着点头道,“赚了黑钱是赚,但亏了就只能认,讨不回来。”
“这样就更加难找了,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和林家真没关系?”时庆计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皱眉。
时庆计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看向席迁,从席迁的眼神知道他也想到了,“要是这事儿还扯到现在,曝出来,时家和林家都完了。”席迁正色道。
时庆计点点头,“先查,悬崖勒马也比深陷泥潭强。”
席迁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临出门前对时庆计说,“弄清楚之前,你那婚不能结,林智估计也撇不清,别再牵扯了。
“放心,本来也没打算结”,不过这话倒是提醒时庆计了,“去年年中林家开始着急把林智塞给我的,查查那个时间林家在干什么,感觉有问题。”
席迁离开办公室。时庆计也开始整理公司文件,抬手看见手上的手表,想到刚才好友两句调侃,笑了。
自己有秀吗?没有吧,确实是天挺热的,嗯,就是这样。
时庆计想到顾怜当时送表说的话突然想笑,真是个别扭鬼,就算是奢侈品公司,员工福利能发几万块的表?公司做慈善吗?
想送给自己还不明说,真是可爱,行吧,也不算是白眼狼了。
应该没有人会送金主东西吧,这么看,自己的地位是不是稍微从金主转换了一下呢?
时庆计想着下次在床上把顾怜操软了再问问这表的事,那会儿顾怜软软的样子,想想时庆计西裤就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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