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游戏画面视角不自然偏转,甘瑅把手从甘棠的侧腰绕过去,捏住她手上的游戏手柄。
“姐,不是这样按的,你先把这边的键松一下。”
甘瑅的声音一本正经,忽略抱小孩一样的姿势,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甘棠颤着指按下另一边的键,可惜按的力道太重,赛车整个斜冲飞出赛道,闪烁着回到起点。
“我不玩了……”甘棠低低说着,想站起身,却被甘瑅按住,被分开的两腿使不出力,反而被他报复性地挺腰顶弄了几下。
“做事得有始有终,是你说想看我穿高中校服的照片。”
“……你说的明明是陪你打游戏。”
“这样的也叫,嗯……游戏。”
甘瑅轻笑,笑声落在甘棠耳里,就成了不怀好意。
她发现甘瑅真的很记仇,她也不过是刺激他那么一回,就被他翻着花样的报复。
他的衣衫完整,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喘。
而她穿着的衣裙已凌乱得不成样子。
一侧裙摆撩起,邪恶的指掌探进去,四处游走,这会儿胸也被揉捏着,胸口处的衣料起伏,看得甘棠脸红心跳。
另一侧的裙摆被她压在腿下,勉强遮住裙底的风光。只是被挂在一侧腿弯的内裤,已然暴露底下是如何不堪的景象。
甘棠心神不定,握住手柄的指不自觉想要松开,始作俑者却覆上她的手掌,装模作样地道,“我帮你按前进,你只需要调整方向,这样总可以了吧。”
甘瑅看似好心帮忙,只是落在暗处的手变本加厉地添乱。
屏幕上的赛车如醉酒一般歪歪扭扭行进,撞上围栏,又勉力退回。
甘棠的额角不知不觉出了汗。
“甘瑅,你这个混……嗯,蛋。”
以她此刻的嗓音,哪怕责骂也没什么气势,听起来更像求欢。
“嗯,我是混蛋,不过你输了。”
甘瑅就着她脖颈亲了一口,“时间已经到了,你还没跑到终点。按照约定,要接受惩罚。”
他夺过甘棠手中的手柄丢在一旁,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就着湿泞不堪的入口找到那颗花核揉搓几下,换来她哀哀地挣扎。
“来吧,从现在开始,你自己动。”
他化身成最严苛的老师,指挥甘棠如何扭腰,自他身上款动。
但凡她稍有懈怠,他的手指就邪恶地挑弄,刺激她。
甘棠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我以前给你补习……也没对你这么严过。”
“因为你总是心软嘛,我稍微卖可怜一下你就受不住。”甘瑅把下巴落在她肩上低笑。
“你也可以卖可怜试试,这样没准我就会心软放你一马。”
“小瑅,姐姐的腰酸了,已经……已经扭不动了。”
“就这样?”
“不然呢,还能怎样?”
甘瑅不怀好意地道,“我教你。”
他在甘棠耳旁吐出邪恶的话语,感受她身体蓦地僵硬。
“我……说不出口。”
“那就一直这样,到我满意之前,你可一定要坚持住。”
甘瑅慢条斯理地扯掉甘棠的衣裙,看她除了腿上勾着的内裤之外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怀中,落满被他疼爱过痕迹的背脊,随着身体的起落而绷紧,又舒展开。
像一副百看不厌的画。
伴随起落的动作,身下狰狞的凶器被吞下,又吐出,淫靡的水声不绝。
她的身体已在数次交合以后渐渐习惯了他,就连那个侵入的形状都被记忆下来,甚至也能在最初的呼痛排斥以后,主动将他吞入至深处,又死死缠紧。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注入情欲。皑皑高山雪又如何,被他掬在手心,化作春潮激荡。
她从从抑制不住的低喘,再到愈发激烈的套弄,哪怕片刻之前还在抱怨,身体已然沉迷在这场邪恶无比的游戏,无法自拔。
甘瑅轻抚甘棠的背,安抚一般的动作。
从心底生出一个恶意的念头,很快被他付诸行动。
他轻轻呻吟着,“姐姐真会骑……小瑅被姐姐干得好舒服……”
刻意被压抑的声音柔靡低哑,还带着几丝情难自禁的喘息,仿佛他才是无辜得被压在身底蹂躏的那个。
甘棠不由得身体一僵,又听见甘瑅轻哼道。
“姐你不要夹……夹得这么紧,还在吸,小瑅要被吸出来了,不可以的……不可以射在姐姐里面。”
“可是真的好舒服……小瑅忍不了了,小瑅要变成……想要射在姐姐小穴里的坏孩子了。”
“姐姐来干坏小瑅吧……”
放荡下流的话语不停响在耳旁,带有催眠般的效果。
甘棠本就被情欲刺激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失去判断,仿佛真的是自己将柔弱无辜的弟弟推倒在沙发,又骑在他身上,强行将他的性器贪婪地吞进去。
而他苦苦哀求,不断地拒绝,却抵抗不住姐姐的痴缠套弄,不得不变成一个沉迷于欲望,只想射在姐姐身体里的坏孩子。
甘棠被这想象刺激得差点流出眼泪。
“姐……”
她头脑昏沉地想,不能再让甘瑅说下去了,便扭过头来吻他。
一开始是存了心要堵住他的嘴,后来就勾缠着越发情难自已。
男人衣装整齐的模样,这会儿倒显得刺眼起来。
甘棠无意识揪住他胸口的衣服,眼底浮出一层莹润的雾气。
“小瑅,给我好不好,想要……姐姐也想被小瑅弄坏掉……”
她想,自己一定是给甘瑅教坏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
而这想法也只来得及冒出来一瞬,大脑就随着他的侵袭彻底停摆。
被情欲支配的恐惧,让她发出不像样的哀求。
就连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想求甘瑅放过,亦或是要他更加用力将她撕碎。
到后来,甘棠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到的浴室。
甘瑅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只是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就着迷离水汽和逼仄空间独有的暗昧,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又要了一次。
这一回,甘棠连声音都不怎么叫得出来了。她贴在墙上,被水打湿的发丝缠在脖颈与背上,眼里雾蒙蒙的一片,睫毛同样浸了水汽,看起来有种不胜可怜的柔弱。
甘瑅埋身抱住她,“对不起。”
他知道这次自己有些过分了。
情事是他获取安全感的方式,对甘棠来说,恐怕完全相反,甚至有时还会加剧她在某些方面的不安。
甘瑅懊恼地想,他本该更有耐心的。他的不安,本就不该嫁接在她身上。
甘棠慢慢地抬眼,轻声道,“我没事。”
她的脸上被水打得湿漉漉,和着苍白脆弱的脸色,有种还在哭泣的错觉。
甘棠也知道自己的神色不怎么好看,于是打开花洒,任蒸腾的水雾遮住一切。
“我可能当不成一个好情人。”
身体沉迷是真的,事后的自厌也是真的。就连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起这种矫情来。
花洒的水流已经不剩多少温度,甘瑅把它又关上了。
他拉下浴巾,把甘棠极轻柔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她的羞耻不安。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甘瑅温声说。
心里其实知道,真正糟透了的是他自己。
甘棠迷茫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不急,咱们往后还有很多时间。”
往后,听起来是个漫长又平缓的词眼。
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用来慢慢治愈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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