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厉棠卿书肉h

    卿书被肉棒的戳弄刺激得小穴不住抽缩,刚才开拓的空间渐渐又收了些回去。厉棠用龟头卡在回缩的穴口,挡住了这趋势。
    “啧。”他脸冷了冷,“你不乖。”
    说完,巴掌甩在了卿书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丰满的臀肉还是晃漾起来,随即一个略红的掌印浮在雪白的臀上。卿书被打得哼唧一声,伸臂去拉厉棠的手。
    “……疼……”她有些委屈地嘟起嘴,眼眸盈盈含泪,抓着厉棠的大掌放到方才被打的位置,轻轻推了推。
    “……呼呼……揉……”
    厉棠完全被这动作取悦,先前的一丁点不快消散开去。他边随着卿书的劲儿抚摸那掌印,一边自顾自地笑。
    “……沉棣那逼没说这药还有这效果啊。”
    轻抚几下后,他动作变得大力,抓住肥臀使劲揉捏,让细滑的手感烙在掌心里。卿书随着他的节奏不住叫唤,在他手下侧过身去,微微翘起了屁股。
    转身的动作带得龟头在穴口轻轻一磨,差点滑落出来。厉棠失笑,“舒服?”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掌住卿书的腿根。
    “小东西。”
    说完,毫无预兆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
    厉棠太大了,整根东西又粗又长,像烙铁一样烫人。卿书的穴没经历过这样的,刚才的淫水润滑和手指开拓起的作用,在直接又粗暴的插入下显得微乎其微。她像被劈开来,脑子里惊醒几分,眼里也突然恢复一点清明。
    她抬眼看向和自己紧紧相连的男人。厉棠进去后还没动,卿书实在是太紧,他也不顺畅。看着卿书比起先前惊惧了几分的神色,他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眸,啄吻她唇角。
    他贴向卿书耳边,轻咬她耳下细肉,在她微弱的吸气声中尝试着往外拔。
    “别夹。”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臀。
    缓慢抽出到一半,他又将手移到卿书唇鼻上,感受着掌心的气流。
    “宝贝,要开始了。”
    像预告般。
    “——换我爽了。”
    下一秒,毫无预兆整根抽出的肉棒带出了穴口一些鲜红膣肉,再没有停顿地插了回去。卿书被撞得来不及发声,下一记猛烈的顶弄又到来。厉棠不复先前的耐心与温柔,一次比一次用力,像要把卿书插个透。他每一下都控制着龟头堪堪停在穴口,再顺势送回去。卿书小穴边缘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泛白,青涩的穴道像在被舂捣,让她无暇发出完整的叫声。
    但药效很惊喜。仿佛会随着性事的进程而变化程度般,没一会儿,卿书的眼中又渐渐蒙上了一层迷茫。她的小穴开始比先前更积极地分泌黏液,让厉棠进出得更顺利;湿热的壁肉百转千回,紧紧绞着厉棠的肉棒。厉棠插得愈发爽利,忍不住低头,奖赏般重重吻了卿书的乳房一口。
    雪白的胸部摇晃出让人眩晕的乳波,而厉棠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跳动的乳头。一圈乳晕像座小山丘一样带着乳头膨起在顶上,凸起的豆豆被厉棠舌尖碾压下去,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变得更硬。他大口吃着卿书的胸,下身没慢下来半分,进进出出得更加舒爽。
    卿书喉头只剩破碎的淫叫,细细的娇哼从鼻腔里溢出来,又堪堪断在一半处,随着厉棠在她身上的起伏有节奏地反复不停。
    厉棠太久没干得这么舒服过了。卿书又湿又紧,喂了药后也乖得不行。肉穴肥嘟嘟的,水滑得像一撞就碎的嫩豆腐。穴里面像长了嘴似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挽留得他舍不得拔出来。
    第一次经历完整性事的娇软女孩,毫无经验,任由他引领,又在药效之下毫不掩饰地跟着本能举一反叁着。他身心都是巨大的满足,比以往每一次更甚。
    卿书嗓子都有些哑了,还媚媚地猫叫着,喘得让人只想更用力肏她。厉棠顿了顿,粗大的阳具还停了一半在她体内,忽地扯住两条细腿将她一翻转,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体位只会入得更深。卿书什么都没体验过,哪受得住。当下只上半身陷在床褥间,只被厉棠拎着屁股承受次次没根的撞击。两颗囊袋随着动作狠狠拍在卿书花蒂周围,一下一下互相刺激着。“啪啪”的声音愈发响亮,不绝于耳。
    卿书嘤咛出声,泪都被操出来。厉棠却还强迫着她把屁股抬高,把上半身撑起。她边小声呜咽边回头,双目失神,头发凌乱,像个一捏就破碎的瓷娃娃。
    “……轻……呃呃……慢……啊……啊!”
    话都说不完整。
    厉棠被勾得两眼发红,插住她的细腰,整个人几乎骑在她背上。他浅浅抽出又顶到最深处,但速度比之前都快,像个打桩的机器。卿书被这节奏操得直接哭出声,臀肉被撞出无限波浪,腰使劲往下沉,人就要坠到床上。厉棠长臂拦住她腰间,一手从前面往下摸她的阴蒂,指腹飞快碾弄;另一手往上,抓住沉甸甸垂下的乳球,大力揉捏。
    身体被上下前后夹击,卿书整个人都失了智。被生理性的快感淹没,她只剩最后的力气来娇喘淫叫。她头向上扬起,细长脖颈带着还没消退的指印在空中伸出优美线条;腰塌在厉棠小臂上,衬得圆润的屁股更翘,盈盈一握的腰更细,从视觉上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更加努力地操干。
    厉棠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吃了药,或是卿书的药通过接吻喂到了他口中,不然为什么他会有前所未有的疯狂。卿书现下的娇媚和主动,与清醒时候的冷漠与防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厉棠只想恶狠狠地欺负这样毫无反抗之力、也不会反抗的她。同时,也期待在她清醒时,同一副身子的别样风味。
    卿书太好操了,第一次已经这样,以后经过调教,只会更让人想死在她身上。厉棠几乎已经下了决定。他眼光果然没错,如此天生就适合被他干的人,就该被他关在屋里,整日脱光了衣服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会爬到面前,乖乖撅起屁股等他宠幸。
    或者他心情好时,像先前顾及她初夜那样,让她也舒服,然后一起沉沦。
    厉棠扯住卿书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到自己眼前,用力吻了上去。他捏住她的下巴,急切地撕咬她已经有些肿起的唇,裹吸她甜甜的口水。他想要更多,想要更疯,想要吃下更多的药,让今天永不结束。
    卿书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水都几乎要流干。厉棠克制着射意,尽力延长这场爽到极致的性事。他大开大合操干到卿书没了一点力气,完全瘫软在床上;又自顾自地摆弄着,换着姿势做。床单湿得能滴出水来,卿书穴里的液体被高速的插干捣成绵密的白沫,顺着厉棠阴茎的抽出而被挤到体外。等他射完第二次,卿书已经昏死过去。
    天已经黑了。他抱住不省人事的温软肉体,在床上寻了片勉强干净的位置。他拭去卿书面上的细密汗珠,咬住了她的脸颊肉。
    看着怀里没有反应的女孩,厉棠迷恋地摸着她的胸乳,喟叹出声。
    “卿老师,以后,也要像今天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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