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保证第一笔款项。”曲可可并没有跟她卖关子,只是将她最大的诚意表现出来,“希夷,你要知道,第一笔款项投进去以后,你就要想办法让你的店铺盈利。”
“我明白。”刘希夷点点头,“可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留住顾客,稳定客源。”
“对了。”曲可可一步一步引导,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毕竟刘希夷与别的人不一样,稍有不慎便会伤到她重建起来的自信心。
刘希夷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计划书,想了半天,“不然我就先不接这笔款项了,我先去打工。”
曲可可认真看着她,“我可以在我公司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刘希夷摇摇头,“可可姐,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你的公司固然是很好的,可是我也想要自己成长。我想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那个地步。”
曲可可非常认可她的想法,也知道她不想和自己走得太近。她身上伤,心中有刺,靠近了怕伤人伤己。
曲可可点点头,“既然你那么想,那就放手去干,把你的计划书发给我一份儿,你想启用了随时找我。”
刘希夷开心的将自己的计划书发给曲可可一份,外面安装师傅已经将家具安装的差不多了。
刘希夷邀请曲可可在家吃饭,算是重生。
曲可可走进厨房,一应俱全的厨房里,连冰箱都是新的。
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相视一笑,“怎么样?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曲可可笑着打趣,“我们端上盘子吃空气吧,保不齐能吃饱呢。”
刘希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都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都忘了做饭是要买菜的。”
曲可可一脸汗,刘希夷当惯了小公主,厨房都没进过一次,能想到要做饭已经是很进步了,总要慢慢来的。
两个人吃完饭,顾直便来接曲可可。
顾直没有进饭店,他是站在车门口等曲可可的。
曲可可和刘希夷从饭店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像是好朋友一般。
顾直对曲可可招了招手,示意自己在这里等她。
曲可可看见顾直,朝他跑了过来。
待她跑到顾直跟前,转身看刘希夷时,只见刘希夷也跟了上了。
眼睛里没有了对顾直的执着和念念不忘,她似乎变得很有魅力。
刘希夷走到跟前,对顾直鞠了个恭,“给您添麻烦了。”
顾直抱住曲可可的肩膀,对他点点头,“有什么事就跟可可说。”
刘希夷点点头,“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我没事了,以后都会变得很好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曲可可见顾直面上有些疲惫,便与刘希夷道了别,看她走上楼,二人才开车回了自己家。
“我看刘希夷好像精神状态挺好。”顾直回到家问曲可可。
曲可可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扭了扭身子,抬头看着顾直迷离的眼睛,扑哧笑出声来,“你这是怎么了?放开我,我要去洗漱。”
“我怕你被人抢走了。”顾直低头,用鼻尖轻轻的摩梭她的脸颊。
曲可可鼻息间充斥着顾直的味道,“没事,我会飞回到你身边的。”
说话间,曲可可挣脱顾直,去接电话。
电话是张谦打来的。
他说他已经接到做点心的师傅,明天开始点心就会出现在他们的菜单上。
只是有一点,这个点心他准备放在餐前,当餐前点。可是曲可欣想当餐后甜点。两个人因为这个争执不下,现在找曲可可定夺。
张谦和曲可欣两个人就像是过家家一样,每次都因为上新品的事争执不休。
也就是他们的这些争执,无形中便排除了很多不是很适合餐厅发展的答案。
曲可可还是那句话,“我已经把权力放给你们了,你们大胆放手去干。过几天可要将点心的售卖情况给我做个汇总。我想知道有多少人对吃传统的点心有追求。”
张谦正说着,曲可欣已经在那边叫起来,“你就是会找总裁告状,告状精。”
张谦可真是冤枉,他想跟曲可可说的可不是餐前餐后的问题,是这点心放在前面是要配一点餐前酒的,可是放在后面就不需要了。
曲可可听他俩这样在法国还过的挺好,一点也不寂寞的样子。
“总裁,我想把点心放在餐前是因为我们有一款餐前酒是很适合这个点心的口感的。”张谦着急的皆是他的意图,丝毫也不敢找曲可欣的不是。
曲可欣要是吵起来,那可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问题了。
曲可可也同意张谦的说法,她在第一次吃这个点心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点心配酒也是很好的,看来张谦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可是曲可可并没有同意他的说法,只是说让他和曲可可两个人商议一下,看到底怎么弄合适。毕竟她不在当地,不知道那里的人的需求,他们在当地,他们制定的方案或许会比自己纸上谈兵来的更好。
张谦又汇报这段时间酒的销售情况,很多留学生很想喝一喝国内的酒,问她可不可以找几款度数低一点,很容易配餐的酒。
曲可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况且,刘希夷的事现在总算是告一段落。只要多加关心应该没什么问题。
离开这么久,新路线那边也该去看看了,况且一年一度的葡萄酒节马上就到了,那时候她不在庄园主持大局,是会出纰漏的。
这么想着,曲可可扭头看了看床上边看手机边等自己睡觉的顾直,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网页,为自己订购了一张明天晚上飞法国的机票。
“你是又准备走了吗?”顾直一脸不悦地看着主动贴上来的曲可可。每次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之前总是会这样主动撒娇。
顾直推开她,拉过被子来将自己盖在里面。
曲可可趴在床上等了半天,顾直还是不肯出来,“老公。”
曲可可娇嗔地叫了一声。
顾直负气不理她。回来那么多天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这终于把刘希夷的事忙完了,她却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