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别动她。”陆余面色有些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
“过河拆桥对不对?好好,不愧是你陆余!难怪你永远都是陆廷的影子!”
“呵。”陆余冷冷抬眉,右手做出捏喉动作,华邱淑猛然感觉喉咙被无形的力道捏住,甚至越收越紧,华邱淑下意识抓住喉咙,整张脸涨得通红。
那双漂亮的眸子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求饶。
陆余欣赏了一番她的精彩表演,才松开她,缓缓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华邱淑身边,嘴凑到她唇边,“老实点。”
说完一把捏住她的酥胸,另一手往下探,摸进她的森林,猛然插进去。
华邱淑的花穴还十分干涩,被异物猛然的入侵,疼得冒眼泪。
很快实验室里响起女人痛苦的哭嚎。
…………
二日后。
白桃缓缓睁开眼。
此时是夜,月亮在玻璃窗上探过头。
圆圆的银月似孕妇圆白鼓胀的肚皮,在星星点点的布帘里不太正经的袒露。
她下意识感到危险,她连忙爬起来,体内的血液已经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地工作,她摸上肚子,慌了神,“我的孩子呢?”
她连忙爬起来,用力感受了一番,她的孩子!真的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桃抱着脑袋回忆,她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疼痛,接着是血液从双腿间汹涌流出,她当时正要去找陆廷……
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孩子怎么没了。
白桃眼泪汹涌跌落,被泪洗面,她哭了一会儿,脑袋发晕,又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一直这样天天晕晕沉沉了几天,她才在有限醒来的时间里,拼出几分不对劲来。
可每当她强撑着困意,最终也是晕倒,甚至身子越发虚弱,连眼都睁不开,她只好趁着有限的清醒之际,用刀在床头柜上刻字。
每次只能刻几笔,便会全身发软的使不上力气,再次软绵绵栽倒床上。
可是反复几次,倒是让她勉强刻出几个字来。
下一次醒来时,面前果然有一张脸。
脸的主人穿着白大褂,手上拿了根针,刚从她身上抽出,针筒里装着血。
“陆余?”白桃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问。
男人拿了个针,又给她打了一针。“这是营养针,你现在是不是全身乏力?打了这个会好很多。”
陆余勾起唇,轻轻笑了笑,“你想见陆廷吗?”
打完针,效果立竿见影,白桃强撑着坐起来,“嗯。这是在做什么?”
她看了眼陆余带过来的白色不知名仪器。皱了皱眉。
陆余弯了弯腰,纤长的指捏住她的下巴,“这幅林黛玉似的柔弱姿态,真招人疼啊,我都要被你迷住了呢,桃桃。”
白桃皱眉,想躲开,可是男人只需要微微使力,她便无法抗拒。
全身乏力,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慌,“这是怎么回事?”
她柔柔甜软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细声细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你也看到啦。陆廷把你送给我做研究了哦。在我的研究之下,炮制了一个丧尸人傀儡军队。”陆余低下头,嘴唇贴在白桃耳边,“陆廷用你,换了一个基地的安宁呢。”
说完他站起来抱起白桃,把她抱到腿上坐下,“感受到了吗,在你的血液帮助下,我的腿也好了呢。”
“小鹿哥哥……拿我做实验?”白桃有些无力的瘫在陆余怀里,小手无力的抓住胸口衣领,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陆余闻了闻怀里小桃子甜腻的香气,轻叹一口。“他很坏对不对?你不小心滑了胎,他就这样对你,好过分!”
白桃“唔”了一声,有些难过受伤地落下泪。“不,不可能吧。”
“我有必要骗你?这些天,可都是我在照顾你哦,他根本没来看过你呢。”
白桃低下头,“你不用照顾我。”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的研究对象。”陆余捏了捏她的小脸,“这么些日子没吃饭,都变成消瘦桃了,看得我都不忍心了,陆廷却不让人给你吃饭。”
“小鹿哥哥……为何要这么做?”白桃想要拍开他的手,手指却在碰到他时无力的落下,仿佛绒毛般轻轻触碰。
她眸色暗淡下来,大致知道了身体状况——
一直处在缺血缺营养的状态,全靠血液把身体吊着,不然早就饿死了,加上陆余经常抽血,血液负担太大,只能维持基本机能,所以身体虚弱,天天昏昏欲睡。
“我以为你能猜出来,这不是很明显吗——”陆余笑了笑,抚了抚白桃柔顺的黑发,“别难过了,睡吧。”
他的声音低哑,又轻又柔,落在耳边如同催眠曲般,丝丝缕缕的钻入耳,唤醒大脑的睡眠机制。
白桃再一次沉沉睡下。
世界堕入黑暗,任何事件都无法感知。
也不知下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
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答啊——
脑中突然填满各种各样的疑问,白桃柔弱无力的手猛然握紧,死死抓紧陆余衣领的纽扣,原来沉重垂下的眼皮猛然抬起。
那双迷蒙的双眼也绽放光彩,“我想见陆廷。”
陆余抱着她刚放到床上,因为白桃作乱的手,此时两个人正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僵持。
陆余下意识喉结滚动,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在他的动作下升温,他眼睛紧紧盯着白桃,似乎受到蛊惑般慢慢俯下身。
唇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在白桃眼见慢慢放大,眼见就要触碰到白桃的唇——
白桃微微侧首,吻落到了她的唇角,陆余顿了一下,起身笑开。
“我帮你问问。”
对讲机很快通话,接起来的却并不是陆廷,而是华邱淑。
“喂,小余哥,来电有什么事吗?陆廷现在不方便接。”华邱淑妩媚甜蜜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清清淡淡的喘。
那点点情欲通过她的媚音传到空气的这边,原来停留的暧昧气息微微流动,又很快在白桃的面无表情下凝结成霜。
女人的娇态,在冒着电音而滋滋的对讲机里大打折扣,但是也很容易理解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没什么事,就是——”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啊——别这样嗯~我这边在忙呢,晚点我让陆廷回你。”
对讲机挂断,陆余耸耸肩,空气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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