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如何,当然是我从了G,只当背水一战,别让我背锅就成。
虽然这口价值八九百万的锅背得实在冤枉,但我是这么想的,满足G就能甩掉他的粘包赖,省得再见面他还拿这事点哒我,那么操一下可行。
至此我才发觉从见面到吃饭,再到提到doi这事,一切似乎都在G的计划内。他提议来的这家川菜馆所处位置在一商场内,商场又和同一集团的下属酒店紧紧挨着,这顿饭吃完都不用折腾司机刘哥一趟,用不着走多一会儿就到酒店里。
我一路胡思乱想间隙,打开微博视奸了下G,得知他三年内从就职的服装集团小中层火速蹿至子公司高层席位,领着副总级的薪水,而他和我同龄,当年也才30岁而已。
还真是个青年才……不想说“俊”字!
G有这样的脑袋瓜,算计我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我宁愿一切只是碰巧,不然我好方啊!
我还是那句老话,既来之则操之,事后两不相欠(虽然我真不觉得欠他啥),打一炮可以,多来两炮我也不在乎,只要G以后别再提鸽他那档事,万般皆随缘。
酒店档次不低,备品袋里的剃刀都比我自己买的好,一进屋我就钻进浴室,噼楞扑楞脱光溜的动手给下体除草。我早就练出了“盲剃”手法,剃阴毛无需照镜子,只要腿分开得足够宽,就绝对不会误伤到我的小蝴蝶肉。
正刮得仔细专注,我忽然察觉哪里不对,下意识一抬头,见淋浴间的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G把眼珠子贴在门缝中间盯盯看着我手里的动作。
“我操!你干鸡巴啥!”随着我受惊爆粗口,腿本能地往里一合,手也跟着一抖,唰啦一下给大阴唇和腿根交界处划了条口子,当场见血!Иρo①8.cǒм
剃须泡沫刺激得伤口嘶嘶啦啦疼,被吓到的小心脏库咚库咚跳,G却嘿嘿笑了一声,掺了点撒娇语气说:“偷看呀,我想偷看嘛。”
他这语气真不像有恶意,反而带着明显调情意味,可我就是被吓到了啊,我怕人偷窥啊,而且刮阴毛这种标准隐私行为连我男朋友都没亲眼见过,他这么做在我看来无异于侵犯。
“偷看你妈了个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吓死你爹了!”
许是G以往经历过的女人都挺满足他这么做,或者她们也不刮毛,再或者是奔他钱来的,什么都能忍,他没想到我会暴怒成这样,一时间愣在门口被我骂得不知所措。
我恼羞成怒把门关紧,顺顺气觉得还是别闹这么尴尬,又把门“呼”一声打开,冲还愣在门外的G嚷嚷:“我告诉你,我讨厌被人偷窥,所以别跟我玩偷看play,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拿剃刀也能把你蛋割了!”
G一通小鸡啄米式猛点头表示他错了,再也不敢了,最后指着我股间问:“都出血了,还能干吗?”
“干!就当老子再破回处!”
随即我关严了门忍着刺痛继续完成剃毛大业,毕竟刮得半拉咔叽难受的是我。G在门外说了句他出去一下,我完事他还没回来就等一会儿。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吐槽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变态。
我不愿意百无聊赖干等,故意磨磨蹭蹭洗了好一会儿澡,出来时候G已经回来了,衣服脱完挂得板板整整,裹着浴袍在床上等我。
嫌浴袍太大,我把G的上衣套到身上,正好盖住屁股,也是这时才发现,他全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是Burberry。
我记挂腿根还出血怕弄脏床单不敢往床上坐,他起身扳倒我放平了,直接把腿掰开,搞得我像个在做搔扒反射实验的青蛙。我猜他这样是要直接攻占城池,忙闭紧了眼睛等着城门失守的疼,却只觉得腿根一凉。
G给我的伤口贴了个创可贴。
唉,让我说他点啥好。
他打量着我刚除完草的软组织地区,轻轻摸了摸创可贴说:“本来我都改注意不想干了,但你坚持要干,那这口子就得挡一挡。”
是我坚持要干的吗?还真是。
“那开始吧。”我表示任他宰割。
“教我怎么舔呗?”他拿出学习态度。
“这是你要请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教的事?”
“嗯,其中之一。”
“你没给人口过吗?”
“口过,但我感觉自己技术不好,这寻思不找你提升一下么。”
行,有经验就好办,我最怕经验为零的生瓜蛋子。
“先照你平时口的套路给我来一遍。”
G点头答应,埋头舔逼。
也不知道他是怕又惹我生气还是咋的,总之舔得小心翼翼,舌尖上的仿佛不是阴唇,而是用力稍大点就舔变形的动物奶油裱花。舌尖一路戳戳点点,只在小阴唇外沿游走活动,搔得我极痒,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合拢腿把他脑袋夹上,挺过这段难耐的痒之后,居然慢慢舒服起来。
这种舒服不是往常被别的男人口那种刺激畅爽,而是让我感觉到一种未体验过的放松,那种轻松舒畅类似在美容院舒舒服服躺着,被美容师小妹柔软小爪爪按摩脸的软性痛快,全身的压力就在G的舌尖挑弄下一点点释放出体外,让人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不过再这样放松我可能要舒服到睡着了,便命令他:“你舔舔里面,口那里,阴蒂也要。”
G轻吭一声应允,伸直舌头抵上会阴处,自下而上快速豁弄开阴唇,勾了一下洞口,最后抵达阴蒂,拿舌尖上下弹拨它。
下腹抽了一下,阴道口痒了一下,我知道我湿了,他这不是挺会的么,温柔口交最棒了好么。
若没那跳戏的创可贴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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