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我的家庭都不普通,这等事你见得还少?”
容嫣姣好的面容布满惊讶,对他声声如雷,“你的意思就是逼我了?我不能解除婚约,也不能干涉你出轨,我必须隐忍是吗?神经病!你就非要跟她厮混,不管不顾公司的合作了吗?”
她是受命于父,必须要和秦葟结婚,尽管他们互相不喜欢,但是作为豪门子女,容嫣她一直都知道“割舍”这个道理。
割舍一些自己的情感,成就更多人的利益和体面。
但她不想秦葟这么睿智的人,居然会糊涂这么一时!
她再抬头时,眼里燃着熊熊怒火,以及深深的讽刺,“你想两全齐美,又想捞好处又想包二奶。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究竟是想戏弄我还是报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人自私自利!只想成全自己!”
“容嫣!”秦葟愠怒,脸色非常灰暗,“我跟你解除婚姻,于你于我都是好事,你父亲那边我会去协商。至于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我也会帮你隐瞒。这是我给你的让步,你自己掂量。”
容嫣黯然失色,那个男人......
呵!他说讨厌别人调查、跟踪他。他不也一样,爱做那种抓她把柄的事?容嫣冷笑着,即刻去办了一件事。
不出一天,上官的父母连番给她打电话,言语间尽是无奈和心疼,他们说:“女儿啊,你回来吧!你不要高攀那些人家,那种生活不适合我们平民百姓,你可千万不要做错事也不要做傻事,你回来,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
上官爱卿从小就是乖孩子,父母一直以来都对她很放心。爸爸是一个工程师,妈妈是一个注册会计师,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都是开朗,性情温和的人。他们家的条件虽不能比秦葟这种大企业家,但好歹也是中产阶级(家庭收入70万+,有不动资产),只养一个女儿算什么,凭什么要让女儿过那种没名没分的日子?
上官父母劝了一天,还说女儿若不回来,他们便立马请假过去!最终,秦葟还没等到他和容嫣洽谈解除婚约事宜之际,上官就已经辞职、搬家,还放弃了一个月的薪资。
老甘向他汇报的时候,提了提:“要不要帮一下忙,看上官小姐会搬去哪里住?”
秦葟当时也是带着对她的一半无奈,以及对她的“犟”产生的气恼,头也不抬地说:“随她去吧。”
老甘不置与否,直到那天下午,他陪秦总坐在车里,看着上官楼下的那辆搬家车时,他觉得:秦总到底还是在意她的。
说是霸道总裁的真爱也不为过。
搬家的车还是普普通通的小厢货车,没有任何公司的标志,像是私人的。从楼上下来两个年轻的男孩子正搬着一口纸箱,一个高一些,一个矮一些,是她的同学吧。秦葟一直眺望着,直到一身长衣长裤、白色运动鞋的她出现。
其实上官跟了他以后,有意要把自己往名媛风打造,出去都穿漂亮、精致的裙子、穿高跟鞋、拿手提包,打扮得颇有气质。这一点秦葟是知道的,而且他向来喜欢柔美的女孩子,那样的打扮他觉得很合适她。
只是眼前的她,白色娃娃领的衬衫、水洗磨痕的蓝灰背带裤,束着细细的腰,像是方便做事,头发也绑了高马尾。他莫名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光景。
她喜欢洒脱、自由的是吗?
行李像是搬完了,她给两个男孩子递过擦手的湿纸巾。其中那个稍微高一点的男孩子离她很近,正面对着她在说些什么。从秦葟的角度看过去,他见到的是上官的背影,只见她点点头,高的男孩子便露出了很开心的笑容。
末了,高的男孩子还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秦葟不用多想,便知道这个男孩子就是与她暧昧,被容嫣看见的李槐安。
另一个比他稍矮的,便是Eric了。秦艽有对他提过。
上官朝他们挥挥手,上了货车的副驾驶位。秦葟皱眉问:“怎么回事?”
搬家的话不应该是一起走?但她像在道别。
货车已经行驶了,老甘拿出手机,“问一下文总那边的人。”
“不用,直接问他们。”
老甘把车停在两个男孩子前面。车窗滑下,Eric见到秦葟的脸,他好像特别兴奋又带着些许惋惜,“哟!你来晚了!是送别的吗?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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