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白舟岑察觉出异常,蔚相慕还没像刚才整宋景南那样连着给白舟岑发小牌。
让大家随机抽了一轮,数字最小的又是宋景南,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那位小哥。
小哥选了大冒险,蔚相慕:“给离你最近的一位异性扎头发。”
这位小哥和宋景南同时将视线看向了赫连兰,随即宋景南就说:“不行,这杯酒我帮他喝!”
蔚相慕看热闹不嫌事大,急忙阻止说:“这可不行,得尊重游戏规则。”
赫连兰神色略显尴尬,那哥们似乎也挺想占这个便宜,起身走到赫连兰身后,还轻笑着说:“我没给女生扎过头发,不太会。”
蔚相慕:“就随便捆个马尾也行。”
赫连兰尴尬地坐在椅子上,男生站在她身后捣鼓了一会,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
一直脸色不好的宋景南,像是生怕这哥们说扎得不好重新扎一次,急忙伸手将这哥们拽了回来:“行了!扎好了!”
蔚相慕笑着看向了宋景南:“到你了,抽什么?”
宋景南再一次选择了大冒险,蔚相慕读牌道:“如果在场选择一位异性kiss,你会选谁?
并说出原因。”
宋景南显示瞅了赫连兰一眼,然后伸手快速地指了赫连兰一下,说:“她。”
大伙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蔚相慕追问:“为什么?”
宋景南理直气壮地回答说:“看她顺眼。”
说完,宋景南就不满地看着蔚相慕说:“你自己怎么一次也没输过?
不准你发牌了,你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蔚相慕:“你自己手气差,耐谁?
来,继续了。”
接下来两把,惩罚都落在了白舟岑身上。
头一把白舟岑选了大冒险,让他跳一段妖娆的脱衣舞,他直接选择了喝酒。
第二把又选回了真心话。
蔚相慕问:“你抠过脚吗?”
白舟岑先是默了两秒,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洗澡的时候应该有过。”
他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只是在回答医生问他最近大便正常吗?
蔚相慕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尽兴,赶忙又想开始下一局,正当她打算洗牌的时候,白舟岑却主动提出:“我来洗吧。”
蔚相慕先是一愣,随即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弄虚作假,于是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将牌递给了白舟岑:“你洗就你洗。”
她一直盯着白舟岑的洗牌动作,看着还算娴熟,只是作牌的时候被她看穿了。
抽牌的时候,白舟岑和她之前一样,是拿在手里让大家挨个抽的。
蔚相慕先抽取了一张,知道那一张牌肯定是被白舟岑动过手脚的,她便在白舟岑还没收回手的时候就说:“等会,我换一张。”
白舟岑也大大方方地允许她重新抽了一张牌。
蔚相慕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就好像是在说,哪来的无名小辈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结果当她一先开牌看到那张梅花“2”时,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这狗男人预判了她的预判?
早就猜到她要换牌?
还是说他本来就做了两手准备?
不管如何,反正这一把她是栽了。
翻牌比对之后,拿了一个“3”的宋景南就开始嘲笑蔚相慕:“你看,我说你肯定有问题,换个人发牌你就输了吧?”
蔚相慕恶狠狠地瞪了白舟岑一眼,不服气地说:“明明是这个男人有问题!”
宋景南:“你少胡扯,赶紧抽牌!”
蔚相慕干脆利落地从真心话牌堆里抽了一张出来,坐在她旁边的熊羽负责读题:“哇,这个刺激。
你能接受一夜情吗?
并说出理由。”
蔚相慕想也没想就说:“能,不就是睡一觉吗?
又不会少块肉,谁也不亏。
下一把!”
熊羽朝着蔚相慕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把还是白舟岑洗牌。
蔚相慕之所以还让他洗,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手段,她就不信她今天干不过这个男人。
这一把蔚相慕直接让白舟岑把牌全放在桌子上,然后大家再自行抽牌。
她就不信这样白舟岑还能左右局势!蔚相慕精挑细选了半天,才抽出一张,翻牌一看,一张“3”,气得她吐血。
这男人不会这样还能动手脚吧?
她可是凭自己的判断随机选的一张牌啊?
难不成就是她自己手臭?
!不出意外的,这张“3”成为了这一局中最小的牌。
蔚相慕气恼地不行,伸手抽了一张大冒险卡牌。
熊羽读牌道:“坐到离你最近的一位异性的大腿上,并对他撒娇。”
最近的是白天和蔚相慕一起打羽毛球的一位小帅哥。
坐大腿上对蔚相慕来说或许不难,但让她撒娇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于是她直接端起了酒杯选择了罚酒。
游戏进行到了两个小时后,虽说后边都是无接触式抽牌了,可蔚相慕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白舟岑给瘟了一样。
白舟岑一来,她的手气就差得要命,平均五把游戏她就能中两次。
熊羽也数不清蔚相慕喝了几杯了,看她又喝下一杯之后,不由问道:“慕哥你还行不行啊?
要不咱们不玩了?”
蔚相慕看着坐在她斜对面的白舟岑,不把这个男人干趴下她就不甘心:“倒酒!再来!”
夜色逐渐浓郁了起来,宋画意靠在战少胤肩头,两个人并排坐在小溪边,安安裹着战少胤的外套已经在战少胤的怀里熟睡。
宋画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是不是真上年纪了啊,这才九点多就觉得困了。”
战少胤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困了就回车里睡觉。”
宋画意揉了揉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安安,羡慕地说:“还是小孩好,还能被人抱着睡。”
战少胤睨她一眼:“我哪天晚上没抱你?”
宋画意:“我是说随时随地。”
战少胤:“只要你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随时随地。”
宋画意白眼一翻:“不要脸。”
她伸了个懒腰,从草地上站起身子说:“走吧,我们回车里,外面虫子也多,别咬着咱们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