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美男中的极……咳咳……他被茶水呛到了!真是……
好吧,朕一装逼就出糗!
哦哦,不对,现在朕不是朕了,是我。
辽宸帝驾崩了,可我没崩,我家医医也没崩。
有个人朝我走来,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我就不介绍了,你们知道的,他是谁。
“羽郎——”
突然,他的身后杀出一个男子,此男子凶气十足,怒吼着将前者的衣领提起,丢出了窗外。
我:“……”
“干嘛这么凶啊,他不过眼神有些暧昧而已!”我起身讨好地凑近那个一脸阴霾的男子,将他修长宽大的手握在手里。
“下次他再敢对你流露出那种眼神,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凶巴巴的样子实在惹我欣喜。
我说:“挖了万一羽郎和你打起来呢?”
他哼了一声道:“他敢!”
我撇撇嘴,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靠。
对面那桌人边抖鸡皮疙瘩边道:“注意场合啊!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挑眉道:“见不惯可以走啊,我们不强留!”
那两人狠拍桌子站起身,然后,又坐了回去。
“……”
“你们两个好像还没辞官吧,假都不请就来这里游玩,不怕被革职查办?”我拉着身侧之人走到那两人身边,幸灾乐祸地望着他们二人。
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愁眉苦脸的,“京都没好戏可看嘛!”
他对面的黑衫男子嚼着花生米说:“就是,还是那出戏,看都看腻了。”
我一听来兴趣了,问道:“哪出戏,说来听听啊!”
黑衫男子皱眉,“总有奸臣想攻朕啊!”
“哦。”我身侧的人笑了,他挑眉问:“难不成是萧怀?”
“嗯。”青衫男子悠悠道:“不过,没你们俩的好看。”
我和身侧的人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侍卫,哦,应该说店员跑上二楼说,有故人来了。
我忙跑下去,果然见到了故人,宋宁和宋新。
终于齐聚一堂了。
我问两宋:“在哪儿定居呢?”
宋宁说:“翠竹园。”
宋新说那里风景很好,我双眼一亮,用手拐拐身侧的人说:“要不,跟着去?”
他淡笑道:“随便,你在就好。”
话落,青衫和黑衫就开始抖身子。
我睨了他们二人一眼道:“还不娶妻,是不是想凑一对啊?”
两人望了对方一眼后,呕了起来。
“……”
宋宁问我,为何要放下帝王的身份。
我想了想,说:“权利和金钱都没有心爱的人重要。”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是啊,平凡的生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淡淡一笑,往身旁的人怀里靠去。
他的身子暖暖的,不再像那一夜的冰凉。
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不再像那一夜的似有似无。
他活气十足的在我身侧,不再像那一夜的死气沉沉。
“不怕有人认出你们吗?”青衫男子说:“最近辰明帝可是派了不少官员来云城巡察。”
我无所谓道:“那又如何,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即便认出了我们,我们不认便是了。”
身侧之人也道:“是啊,那又如何,辰明帝都不管的事,他们敢插手?”
宋宁低笑:“不愧是一对,都这么狂!”
我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就是这样狂帅酷霸拽!
夜晚,万籁寂静。
有两个脸皮厚的要来我家蹭吃蹭喝,我懒得说他们,随他们住下。
那两个人,一个叫蓝玉,一个叫曲千寻。
辰国的将军和尚书,听说他们想辞官,但,辰明帝不准。
我笑了,我说:“知道我当帝王的好处了吧!”
他们俩听后齐声说:“你就会蛋疼!”
我:“……”
睡前,李辰安照常读给我听某个傻帝王写的……情书。
他忍笑读到“我是牛粪你是花,我是风儿你是沙”时,我听不下去了,我出声打断他:“太脑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笑道:“是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扑倒了。
他每次看到我手臂上那条狰狞的伤疤时,都会自责一次,眼里布满了心疼和懊悔。
我微笑着和他说:“别自责,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你做一件事又如何。”
他凑过来吻我,我也很配合地回吻他,手自然而然去解他的腰带。
忽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我惊了一跳,把它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它不怕死的在我们俩身上跳来跳去。
我正窝火它扰了我们的情趣,身侧的人就起身和它玩了起来。
“……”
气死我了!
小狐狸!
狐狸精!
哦,我不能这样骂它,毕竟它现在是我家儿子。
看到它,我就想到那天,辽宸帝驾崩的那天。
当时,我还是朕。
那群狼慢慢逼近,朕觉得要死在那里了。
正纠结着要自刎还是等着被分尸,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突然出现在朕的肩头。
扭头一看就见原本应该在羽郎手里小东西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朕差点气死了。
那群恶狼见到它,有胆怯的,也有露出弑君篡位奸臣一般眼神的。
朕了然了,这个银狐的爹,是山大王。
可是,那群狼原地打转了半响,就止住了步子站在那里,眼放狼光望着朕和小狐狸。
朕察觉出它们打算逆反的心思,心里一紧揪住小银狐把它甩了出去。
“快跑啊!”朕朝它吼了声,它在原地滚了滚,又过来了。
“……”
就在那群狼低吼了几声打算扑过来时,小狐狸的老爹出现了。
它身后跟着虎豹黑熊。
朕吓得腿软,差点摊在了地上。
老虎怒吼了一声,那群狼就屁颠屁颠地走了。
朕愣在原地,暗暗抽气: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银狐大王深深看了朕一眼后,带着手下走了。
小银狐则赖在朕这里不跟着它们离去。
朕正巴不得它不走呢,于是急急忙忙抱着它回到了青山寨。
刚到青山脚下,朕就见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立在一棵树下凝视朕,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细细一看,朕忽然觉得他和李辰安有四五分象。
徐伯看到朕手里的银狐侧头对着那个男子笑道:“放心了?”
他轻轻“嗯”了下走上前问:“害怕吗?”
朕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解,朕说:“遇上那些狼的时候很害怕,但一想到喜欢的人,就不害怕了。”
他嘴边绽开一抹笑,流露出欣赏的目光:“勇气可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