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动关系到众多港岛民众的生命安全,各位一定要小心应对!”
说到这董彪清了清嗓子:“首先,重案组所有警员,便衣行事,各个分队负责人,分批次进入医院,去往医院各大楼层。
董毅、陈家驹!”
“到!”二人异口同声到。
“你二人负责组织人手,遣散各楼层民众,制造火灾假象,疏散人群!”
“yesir!”
董彪随即看向芽子:“芽子小姐,在重案组成员行动之时,你负责用技术手段切断医院对外联系的电话信号。
不得让尊尼一伙人在民众未遣散前与医院取得联系,防止对方挟持医院内的病人!”
芽子当即领命。
紧接着董彪吩咐到:“飞虎队霸王花,一众特警成员,等民众遣散时,未防止意外发生,负责接应民众,封锁现场。
等疏散完人群后,探查医院内部,找出军火窝藏之地,万事小心!
而其余警员,封锁各大路口,我相信即便我们做的再多,对方依旧会有所行动,相信尊尼这伙犯罪分子可能会带大批人马驰援医院。
一旦在各大路口发现尊尼等人,未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就地正法!”
紧接着董毅看向安妮:“公共关系科则是负责对外宣传事宜,记得等民众遣散后,叫记者来,做好舆论宣传!”
见众负责人点头,董彪看了看自己的腕表,算了算时间:“好了,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时间一到所有人分头行动!”
一时间警局上下忙碌起来,董毅先是叫自己手底下的人,穿上便衣,戴好装备,尤其是在外套下穿好避弹衣。
同时警员们都戴上了警署提供的无线通讯耳麦,随时汇报情况,防止意外的发生。
半小时后……
收拾妥当的众警员,在各负责人的带领下,开车朝着明心医院赶去。
董毅和陈家驹乘坐一辆警车,副驾驶位上的董毅此刻面色凝重,陈家驹一边开车一边问到:“有把握吗?”
“只要不出意外就好,如果这次一个不慎,谁都说不好是怎样的结局!
对了,告诉你手下的人,去到医院内不要轻举妄动,等芽子率领的小狗队,切断医院电话线,屏蔽掉电话信号后再展开行动!”
“放心吧,我已经交待过了。”
董毅点头,另一边,港岛一座码头上尊尼看着正往大型货车上装载的两辆大家伙,志得意满。
一旁郭追说到:“想不到,尤里连这种大家伙都能搞到!”
尊尼呵呵一笑:“这几年苏联内部争斗十分激烈,虽然不清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尤里算是大捞特捞了。
待会叫手底下的人,拿布遮好这两架玩意,别被人发现了!”
郭追点头:“这东西太大了,不好放在医院里啊。”
尊尼冷笑一声:“放心吧,我在郊外专门找了一间大仓库,就等到时候金三角买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对了,走私偷渡的货轮安排的怎么样了?”
郭追眼中肃杀:“有几个不长眼的,狮子大开口,被我给解决了,其他接活的也不敢跟我们造次,答应了送货。”
闻言尊尼悄悄蹙眉,听到郭追的回话,心中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军火交易说白了也是一门生意,顿不顿不是打就是杀,始终不是长久之道。
等阿浪身体养好后,类似这种讨价还价的事,还是交给他吧,至于争地盘厮杀方面的事情,就让郭追处理。
于此同时,明心医院内,不知不觉间来了好多人,这些人身穿普通民众的服饰,分批次来到医院内部,同时前往医院各个楼层,一旦有工作人员问起,都会以看望病人为由搪塞过去。
不过细心看去这些人,耳朵上戴着一根耳麦,这些是他们用来相互汇报情况,方便联系的无线通讯装置。
而董毅和陈家驹二人,第一时间则是来到医院消防泵房内。
两人来到消防警铃按钮旁,再看按钮外层正被玻璃包裹着,只要一锤子敲下去铃声就会触发。
另一边,阿德带着十多号人来到医院产房处,看着窗户内一个个刚诞生的小生命,面露紧张,低声偷偷冲着耳麦说到:“董sir,各个楼层都有我们的伙计,所有警员已经全部就位!”
泵房的董毅问到:“叫你去产房附近,怎么样了?”
“放心吧,照你的吩咐,叫来了很多伙计!”
“那就好,待会行动亮明身份,产房附近这就不必用烟雾弹了,一旦铃响立刻护送婴孩撤离!”说到这董毅命令全体重案组警员:“待会铃响,每层警员注意,先丢烟雾弹制造火灾假象,然后亮明身份,疏散群众,明白了没有?”
“yesir!”
“知道了!”
“明白!”
听到耳麦传来的嘈杂声,董毅心中微定,接下来就要看芽子那边怎么样了。
另一边,芽子和惠英红身穿白大褂,二人身上的衣物是两人刚进医院从医生办公室内顺手抄来的,两人前往各个楼层,就是希望找到医院内部电话线路集装箱。
待转悠一圈,抵达一处房门前,两人看到门口的??标记,便立马意识到电话线路就在这里面。
二人趁医院工作人员不备撬开房门,偷偷钻了进去,屋内墙壁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线路和开关闸。
芽子和惠英红,两人通过比对筛选,很快找到负责通讯的电话线路。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切断电话线,见此间事了,芽子右手指尖捏住戴在耳朵上的耳麦问到:“阿真、阿雅,听得见吗?”
一辆停在医院大门街边的货车内,车内是各种电子仪器,车内之人刚好听到芽子传来的声音。
“收到!”
简慧真、陈雅伦二人立马回应。
“我和阿惠已经损毁了医院内的电话线路,我数十声后,你们启动屏蔽装置,开始干扰附近电话信号!”
“知道了!”
却在此时,医院大门处,一男子,这人面色铁青,半张脸高高肿起。
此人脸色极差,摸了摸自己肿成猪头的脸,一股刺痛袭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嘴里骂骂咧咧到:“冚家铲,让我打电话的是你,给我巴掌的也是你。
合着好人全让你当了,我就是那个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