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并未天真无知的少女,她自小见惯了王府后院妾室各种争宠手段,也亲眼看生母齐侧妃独得宠爱十年不衰,甚至一度执掌王府中聩
她是以生母为荣的,正室若做成王妃那样,还真不如做个妾,早些年父王还固定每月的初一,十五两日歇正室屋子里,这些年基本从不踏足,王妃除了一个好听的名称,还有别的什么吗?
如今封了后又如何呢?嫡子病弱的连起身都难,这天下之主最后还不是她亲哥哥的?
就似眼前这个长的这般好看的男人,张太傅已经和哥哥透露过了,有状元之才,前途不可限量,那么他成亲又如何?有庶子了又如何?成败从来不是只看眼下的
此刻借着摔倒软骨头一样将小脸歪在他的脖子处,能闻到他衣服上熏出来的檀香味,似还夹杂了一些花香,特别特别好闻,她忍不住深深嗅了两口,闻的头都晕晕的
谢宇有些不知拿怀里的小公主怎么办,僵直了身子,手也守礼垂在身侧不敢乱碰:“摔疼哪里了?”
又白又嫩的小手举起递到男人面前,对着谢宇的脖子说话:“手背痛…”
樱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气息拂在谢宇的皮肤上,谢宇莫名绷紧了下颚,盯着嫩手看了一瞬,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向肩颈处的小脑袋:“公主—”
长乐撅了撅嘴,一派娇憨:“谢哥哥,你帮我吹吹…”
谢宇深深的看她一眼:“荒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长乐瑟瑟一缩,眼眶微微转红,委屈的低喃:“不吹就不吹嘛…那么凶…”
谢宇一噎,软了声音就似哄孩子般:“既然没摔着别处,还不快坐好?这样…像什么话?”
眼角带着羞涩的少女哪里肯听话?非但不坐好,还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发丝蹭的谢宇脖子微痒:“谢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哦…”
谢宇自问并非柳下惠,抿了抿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离了自己
长乐睁着布满疑惑的大眼睛的看着他
谢宇侧头避开她的视线,然后移开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没想到香软的小身体又重新倒了回来
此刻他若还看不出长乐的意思,实在是笑话了!又有一瞬间的自得,哪个男人被高贵的公主青睐不会心生得意呢?
可也只是这一瞬间,公主公主,这身份太烫手了,不是那种他玩一玩就可以发卖的那种货色
长乐怕谢宇再次推开她,伸出两条细胳膊穿过谢宇的腋下,绕在了他的背上,上身贴上身般贴在男人怀里,语带哀怨:“谢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喜欢长乐?”
“……”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谢宇明明知道公主不能碰,却又不再强势的推开她的,反倒伸展了下长腿,带着怀里的女人背靠车壁,一派舒适的模样
微风轻轻吹起车厢窗帘,从宫女粉黛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少女似小猫一般蜷缩在俊美公子的腿上,马车颠簸,偶尔那公子仿佛担心少女掉下去一样,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扶了一下少女的腰肢
过了一会,趁着车窗帘再次被吹起,粉黛又瞧了一眼,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原来一直没离开少女的腰肢
谢宇x长乐(微微微h)(1千字)
晃动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处巍巍宫墙前,粉黛在马车边等了一会,迟疑的开口:“公主,已经到宫门口了…”
车厢内的一对男女还是保持这原来的姿势没变,却莫名漫着一股难舍难难的微妙氛围,谢宇听了宫女催促,看了眼怀里的少女,启动薄唇,声音低哑迷人:“…她们催你了,还不下去?嗯?”
一个嗯字,从他的鼻腔里发出来,又性感又低沉,听的长乐的耳朵都痒了,抖了抖身子,又夹起了腿,生母齐氏在在她来了初潮之后,就安排嬷嬷给她教导过人事,此时真的觉得腿心好痒好痒,特别痒,忍不住蹭着腿磨着屁股下的硬棍子
谢宇享受的阖上双目,任由小屁股磨蹭胯下的鸡巴,伸出大手在少女的腰际诱哄般的流连抚摸,无形的鼓励着少女更加大胆放肆
“嗯…谢哥哥…长乐难受…”
她真的难受,不止腿心难受,全身都痒痒的难受,无措的仰起小脑袋,求救般的望向谢宇,又见他闭
更哆内容請上:Hpo1⑧.c+o+m着双目,着急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惹得男人嘶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又掐了她的下巴:“乱咬什么?”
“谢哥哥…”大眼都快挤出水了,这娇气的模样似极了新婚时的朱瑶玉,娶了她之后才知道自己就偏爱这一款,娇气又乖巧,一撒娇他就极难抵抗
从朱夫人别庄一路而来的怅然若失似乎都被少女执着的扑进怀里给扑没了,然后他就放纵了自己,贪求这份真实的温香软玉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眼底带上了愉悦,注视着少女因为情动而绯红的小脸:“哪里难受?”
问话的同时,提着少女由旁坐换成了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腿上的姿势
粉红色的裙子因为坐姿撑开,前半部分堆积在两人相贴的腰腹,后半部分散成了半圆,垂在半空轻轻晃动
长乐大开的腿缝处紧紧贴着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团,热烘烘的烫的长乐呜咽着发抖,嘴里不知道胡乱说了什么,引得男人在她耳边轻笑,她难受的揪紧了男人的衣衫,无助的任那一团硬物在腿缝处滑动了几下,然后往下沉,贴上了从未被男人采撷过的花心
“啊!谢哥哥!”长乐莫名弓起腰想逃,被大手啪的又压了回去,花穴狠狠的在硬物是研磨了一下,流出的水濡湿了上等的贡品布料
“唔…”少女无力的趴在男人脖颈处喘息,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躲,明明心里是这样的欢喜…
谢宇顺着她的发丝摸了摸,将她揽紧了些,虽然她的身体不丰满,但胜在稚嫩,不禁从喉间喘出舒服的叹谓,用鸡巴盯着花心上研磨了几下,就用龟头隔着布料狠狠的顶一下花心,然后在研磨,再顶一下…
每顶一下都好像顶进了长乐的心口上,让她欢喜又难受,不禁娇哼出声,本来垂在半空的细腿自发抬起,将私处打的更开,欢迎男人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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