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舒畅,王元薇只觉得身下的床褥十分柔软舒适,枕头蓬松绵软,倒不像宫中玉枕那般坚硬,她忍不住蹭了蹭。只是身体是欢爱过后的酸软,下体还有被撑开的错觉,关键身上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
王元薇一下惊醒,难道说昨天晚上?
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伶人爬床?还是谁胆敢擅闯禁宫,劫持太后,做出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先得了解情况。好歹上位多年,她很快镇静下来,脑海中闪过无数对策,突然听得耳边一声低沉的轻笑:“醒了?”
这声音虽然阔别了十年,王元薇还是听出来了,祁景之——那个她小心服侍了二十年的帝王。
王元薇不可置信的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刻在脑海里,敬畏了十几年的脸,仍旧面如白玉,俊朗惑人。他虽然不似以往长发束冠,但那双淡漠却含情的眼,她绝对不会认错。
她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行礼,身体却无力,反被祁景之一把抓住抱在怀里:“嗯,做什么?”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王元薇很容易感觉到他渐渐苏醒的欲望,毕竟十多年未见,不禁老脸一红。她用丝滑的被褥裹住身体,呆呆的问道:“陛下?”
祁景之笑开,眼角眉梢都荡着春情,一如王元薇初见他的情形。彼时,祁景之还未登位。年少的太子踏青归去的途中遇到了十六岁的王元薇。
少女面若桃花,身姿曼妙,一曲乡谣勾住了俊秀公子的心神。大殷民风朴实开放,叁纲五常还没有形成,男女间交往没有后世的限制,对女子也没有苛刻的要求。
可惜女孩刚刚定亲,太子怕是要失望了。但是皇权至上的社会,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于是,王家人巴巴的把王元薇送入了祁景之的宫中,她这才知道那个问路的俊俏少年是太子,而她成为了他的妾。
王元薇回过神,发现眼前祁景之不是病重那几年的虚弱苍白的模样,反而是年少时的丰神俊朗,英姿勃发,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她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地问:“陛下,现在可还是在梦中?”
祁景之笑的更加开怀,“吧唧”一口亲在王元薇的额上,说:“怎么?太后梦里也在思念着我吗?”
这番调笑让王元薇心中大安,祁景之如何能称呼她为“太后”,果然还是在梦里,这一切的怪事就可以解释了。只是不知道这梦几时能醒过来。
她倒是不愿意现在就醒来。昨天晚上的感受很是美妙,她食髓知味,渴求更多。既然是在梦中,再怎么过分也无妨。
何况,这男人正是她喜欢的模样,身姿俊秀,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下身处的傲人资本最是会讨女人欢心。春梦苦短,机会难得。
王元薇不再羞涩,抬手去摸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膛。被子慢慢滑下,露出她诱人白嫩的身体,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祁景之眸色一暗:“你身子不疼了?”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手往身下送去。那只手划过娇嫩的腿心,触碰到湿哒哒的花蕊,柔软温热。刚刚插进穴口,就被紧紧的包裹,吮吸。
“哀家饿了。”王元薇俯在祁景之的耳边,轻轻吐气。
“太后,想吃什么?”他抽出手指,恶劣的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嘴唇上。
她含住他的手指:“吃你。”
沉睡的巨物早就完全苏醒,坚硬灼人。祁景之看着她主动掰开自己的花穴,一寸一寸吞咽自己的欲望。他太过粗大,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
“好胀。”王元薇满足地喘息,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上,摇起屁股,两片粉色的花瓣贪婪的包裹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每次抬起,吐出一小截棒身,然后坐下,整根吃进去。她喜欢这样自己掌控的节奏,每一下都顶在自己最瘙痒的地方,每一层褶皱都被安抚。
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出诱人的波动,祁景之红着眼看着她放荡的模样,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这么浪。”
她笑着想去亲他的唇,却被他钳住下巴:“你养男宠了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问的极认真。
王元薇确实养了几个伶人和小馆儿玩,但是从没和他们发生过什么。但这种事在此时此地说出来就太煞风景了。她半真半假的说:“只有你。”
她被吻住了。
唇齿交缠中,男人尝到了甜腻的味道。
祁景之终于忍不住翻身做主,压住她迅速挺动。充血的肉茎打桩似的操弄可怜的阴穴,抽插间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染的两人的性器淫靡不堪。
“啊……轻点儿……慢一点……”可怕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哭叫着求他。
男人发狠的捣弄,力道不减,次次顶到花心,“轻了,怎么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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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设定秦汉背景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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