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唐韵电话的时候,林浅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无奈:“姐姐,你看看时间,今天周末,我昨晚整理完数据都十二点过了,才睡了六个小时……”
“我不管,你快来陪我,晚了就见不到我了。”电话里女人嗓子嘶哑。
“怎么,又失恋了?”
林浅去年和唐韵合租,知道这位高中同学和前男友周齐分分合合好多次,最开始见她哭得伤心,她安慰时差点儿把那句“我觉得你们本来就不太合适”的话说出来,还好强行忍住了。
万一两人又好了呢?那自己不是枉做小人了?
果然,不到三天,他们又滚到一起。
挂断电话,林浅亲了亲早就醒了还陪她睡的男人一口,搂着他脖子撒娇道:“老公,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得先去看看唐韵。”
她知道裴行驰虽然黏她,但她去见唐韵他从不跟着,最多也就是接送下,最开始还以为是男人给她自由空间,或者不喜欢唐韵的性格。
直到有一次她无意识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裴行驰才慢慢悠悠告诉她:
“老婆,你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最好不要接触妻子的闺蜜,如果她的闺蜜喜欢你,你们会分手,如果她不喜欢你,老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你们也会分手,我现在是从源头堵住任何和你分开的可能性。”
当时自己乐不可支,笑着捶他:“胡说八道,哪里听的谬论?你要真有那些想法,堵可是堵不住的。”
男人惬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嘴角微微勾起:“对你老公呢,你得有点信心,绝对不会受外面女人迷惑,我担心的是你。”
他又想翻旧账,只是很快被自己的吻堵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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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你可算来了。”唐韵接过林浅给她带的早餐,看了看外包装的logo,忙不迭往嘴里塞了个灌汤包,一脸羡慕道:“小江南啊?肯定是你老公买的,生怕你饿着,呜呜,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林浅洗完手也坐到餐桌旁,“说吧,怎么回事?”
“周齐那个贱人背着我找小三。”
她看林浅拿了杯豆浆慢慢喝着,也不接话,嚷嚷道:“浅浅,你也不安慰我几句。”
“我看你也不怎么伤心啊?灌汤包这一会儿都下去三个了。”
唐韵恨恨说道:“我怎么不伤心啊?我是化悲愤为食量,死渣男跟了他三年多,竟然劈腿,要不是那个女孩子找上门,我还蒙在鼓里呢,我找那个贱人对质,他竟然说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也不避讳,那都是工作好吧?我什么时候私下和那些人出门约过,他倒背着我勾搭其他女人,我他妈要是别人几句话都能撩到,那我的男人才何止他一个?”
林浅把纸巾递过去给唐韵擦眼泪,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别吃了,我给你倒杯水去。”
唐韵胡乱抹了把脸,哽咽道:“吃,为什么不吃?妈的,我真瞎了眼,这世上什么都会变,只有这些好吃的东西不会,吃一斤长一斤,以前我节食,他还劝我,说喜欢我胖点,其实那些贱男人喜欢的是看着瘦,带出去时有面子,上床摸起来有手感,说什么喜欢素颜不化妆,也是喜欢你不化妆素颜也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信谁傻,我算看透了,哪有什么好男人,就拿我身边的来说吧,长得帅的到处浪荡约炮,根本就安定不下来……”
她看了林浅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放心吧,你老公不一样,就你们那腻歪劲,你就是胖得变成猪,他也会爱你矢志不渝的,不过浅浅,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还是得经常去他朋友同事那里刷刷存在感,你老公那么帅,又有钱,就算他不想,打他主意的女人也肯定少不了的。”
欢喜缘10.品绛唇(微H,前面有一更换妻番外)<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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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10.品绛唇(微H,前面有一更换妻番外)
看着男人束发的玉冠,簌簌好奇问道:“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还没有娶妻吗??”
顾青宴想起病逝的裴氏女与孙家小姐,自己身上背负的克妻名声也成了母亲心病,他往火里掷了两块木炭,瞪了女孩一眼,厉声道:“干你何事?”
“这么凶难怪没有姑娘嫁给你。”簌簌小声嘀咕着。
“说我什么坏话?”
顾青宴展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想起刚才揉捏少女嫩臀的销魂触感,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索性打横将她卧在自己膝上。
“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糯糯答道:
“凌簌簌……”
“哦,你叫簌簌啊。”顾青宴在她耳边吐着气,嘴唇轻轻触过柔软的耳垂,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我叫阿蘇,你说我们名字这么像,是不是很有缘份?”
男人舌尖不断从自己耳边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簌簌浑身酥软,羞得满脸绯红。
“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胡乱间抓到根火热的棍状物,棒头还兴奋地弹了下,她未经人事,不知道是男人兴致高涨时勃起的阳物,看顾青宴微眯着眼,“嘶……”脸上似乎蕴着几分痛苦,想起他身上累累伤痕,以为自己又碰了伤处,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
没事才怪!
顾青宴面色铁青狠狠瞪她一眼,“你说呢?下手没轻没重。”
要是自己身下这话儿再不能用,非把这野丫头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煎炸烹煮过一遍都难消心头之恨,他泄愤地咬住少女耳垂,灵活得在唇齿间吞吐着。
“嗯……嗯……”
被吸得浑身酥软,簌簌却不敢再推开,小手抓着男人精赤的胳膊轻轻颤抖。
“你现在还疼吗?”
她心里惴惴的,贝齿微咬着红唇,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顾青宴凝视着她,少女麋鹿般的眼清澈明亮,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下,低头吻住两瓣诱人的粉唇,手隔着衣裳抚弄起她胸前白鸽般的乳儿。
“唔……”
簌簌嘤哼一声浑身发软,绵绵卧在男人怀里,这几天癸水将至,乳儿胀痛不已,现在被男人大手轻薄揉捏,不适似乎缓解了不少,却又好像更难受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体升起,酥酥麻麻好像虫蚁爬行,又似有人拿着根白色浮羽轻搔她的脚心,一时间有些迷茫,任男人分开她的樱桃小口,火热大舌探入其中,“啧啧”吮吸着。
“嗯……嗯……”
顾青宴舌头在她口腔肆意翻搅,吸着香甜的津液,他一向警觉,却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动了情,暗忖这凌簌簌年岁虽小,乳儿柔软丰腴勾人得紧,相貌清丽脱俗,再过几年必成国色,又喜她性子天真烂漫,带下山放锦墨居里红袖添香也不错。
下腹那团欲火越燃越旺,他伸手探进少女衣襟,将她绵软的乳儿握在手里。
簌簌一声惊呼,纵然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举不妥,不断推搡男人精壮的胸膛想坐起来。
顾青宴常年练武,身形矫健,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是其对手?
少女胸衣很快被扒开,赤裸裸的白皙胸脯裎露出来,肌肤晶莹如玉,两颗粉果如珊瑚子微微颤抖,诱人之极。
顾青宴心头一阵狂跳,美,真美,绕是自己平生采芳猎艳,见过的女子却无一人能与怀中这具莹润的女体媲美,他俯下身叼起一只乳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乳儿重重搓揉起来。
换妻篇番外6.老婆心疼我?<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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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篇番外6.老婆心疼我?
林浅想起四月去香港监狱探视姜涛,裴行驰本来说不跟着去,还是放心不下跑接自己。
她并不是任性,只是觉得欠姜涛一声抱歉,也想和过去彻底做个告别,往后余生,自己要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长长久久走下去。
婚姻需要两人用心经营,不能光是一方的付出,那天下午她提议去港大,想看看丈夫大学就读过的地方。
校园里凑巧遇到裴行驰的导师,礼貌地打过招呼后她轻声说自己去趟洗手间,回来时远远看见两人相谈甚欢,不想打扰,自己随意在附近走走。яóцяóцωц.Iиfó(rourouwu.info)
长廊展示窗上挂着些照片,配有图文介绍,她饶有兴致看起来,竟然发现了自己丈夫的影像。
他作为优秀校友在给一个获奖的女生颁奖,林浅笑了笑,手指在男人一看就令人难以呼吸的俊美脸颊滑过,蓦然注意到,那个女生的脸看上去很熟悉。
不是乔慕凝,她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女孩,但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眼熟。
她靠展示窗站近了些,玻璃反射出她的模样,差点惊呼出口,那个获奖的女孩竟然和自己少女时有七分相似。
那时候她留着短发,脸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肥,粉粉嘟嘟,这个女孩子也是一样。
她下意识就想给裴行驰打电话,刚拿出手机,突然想起去年乔慕凝在甜品店告诉自己的话:“第一次发现他对一个从内地来港的女孩感兴趣,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生,顶多也就只能用清秀来形容,可行驰看她的眼睛却闪着光,他从没用这种眼光看过我……”
明明是春天,林浅却觉得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笼着自己,入坠冰窖的感觉。
那个女孩是……莫清怡。
还来不及多想,裴行驰的电话打了过来,温柔地问她在哪儿。
她快速沿着原路返回。
男人很快发现妻子的不对劲,紧盯着她泛红的眼圈问发生什么事。
“老公,我刚才迷路了……”她嗓子有些哽咽。
裴行驰似乎相信了她的话,对妻子偶尔表现出的依恋很喜欢,指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柔声道道:“这里和内地的大学不一样,你看它环山而建高低错落,又没有大门围墙,确实很容易迷路。”
那天他拉着她的手,去了好几幢知名建筑物,兴致勃勃给她拍照,林浅记得那天丈夫的手很温暖,坚定地给了自己力量。
她告诉自己,婚姻需要激情,更需要细水长流,应该学会包容,不能老抓住过去不放。
只是刚才唐韵的话让她想起了这事,下月是港大百年校庆,裴行驰会参加,还说带自己去迪士尼看焰火,那个莫清怡……也会去吗?
林浅又暗暗觉得好笑,老公经常说她善变,让他没有安全感,其实自己在这段婚姻里不是一样患得患失?
因为从没有人对她这么细心疼爱过,就像他承诺的让她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
当初裴行驰本来说亲自带她练车,想了想还是请了位经验丰富的教练。
她有些诧异:“你车不就开的很好,为什么你不教我?””
他一本正经说道:“开车确实是件严肃的事,安全第一,我觉得我还是不能随便教你,要是你动作错了我又舍不得训,下次就不长记性了!”
年初从容城回去也是,有个新项目进入C轮融资,很多事需要他亲自出面,两人一起吃晚餐的次数也变少了,难得有天回来早点,洗漱完后窝在床上,她搂着他的腰低声商量:“最近工作这么忙,要不我们搬回以前的公寓吧。”
裴行驰抚弄着她的长发微笑着说:
“老婆心疼我?没怪我最近没时间陪你就好,我不累,每天见到你就很轻松,见不到你才辛苦。这套房子是你亲手布置的,是我们的家,我当然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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