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第二天晚上才行动。
当他们到了约定的地点时,见到的却是余越,看着两人不怎么惊讶的表情,余越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主人让我迎接二位。”余越看向雷枭的视线可谓怨毒,却被雷枭无视了个彻底。
余越开车带着两人绕了几个大圈,最后到了一个赌场,雷枭一下车便沉着脸,秦殃依旧笑得勾人,只是眼底神色却也微微沉了下来,只因为这个赌场是雷枭的。
那人将地点选在这里,不会只是巧合。
赌场依旧和平时一般热闹,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三人走进赌场,立马便有人迎了上来,“雷少,秦少……”
基于雷绝的强势洗脑,如今雷枭手下比较有分量的人都知道秦殃。
这个赌场原本是属于鹰帮的,司凖归顺雷枭之后,这赌场自然也就是雷枭的了,不过鹰帮虽然被纳入雷枭的势力,却依旧是司凖在打理。
而司凖如今已经开始忙着培养司炎,不光让他有机会就跟着雷绝学习,自己也会给他布置不少任务,而恰好,司炎今晚跑来盯赌场来了。
一听说自家老大来了,司炎自然是激动地跑下楼,却被眼尖的秦殃先一步发现,以眼神制止,给了他一个撤退的手势。
余越恨雷枭入骨,一心想要对付他,自然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没有注意到秦殃的小动作,时而扫他一眼,也只发现秦殃在好奇地东张西望。
而得到命令的司炎,立马严肃起来,让能撤的人通通撤走,见雷枭只带着秦殃,不由皱了皱眉。
这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秦少却让人撤走,明显是遇见大事了,两个人怎么行?
……
那人虽然神秘,但是却显然没有打算一直藏头缩尾,不仅如此,还要弄得轰轰烈烈,他根本无所畏惧。
余越带着雷枭和秦殃走到了大厅中央便停下了,秦殃看似随意地打量,却将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雷枭站在那里,也不催促,十分淡定,冷静得好像真的只是来巡视自己的赌场一样。
余越看他越加不顺眼,心想,一会儿有你好受的,他的宝贝女儿受了多少苦,他一定要让雷枭加倍偿还!
“啊……”大厅里突然响起几声尖叫,秦殃和雷枭同时抬眼看去,只见楼上栏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吊了一个人,正是被人当做筹码的严雅琴。
严雅琴吓得面无人色,即便只是二楼,摔下去也不是好玩的。
她下面的人立马后退,清空了一大片,胆子小的直接跑出了赌场,深怕自己被牵连,这架势一看便是要发生流血事件。
严雅琴吓得头昏眼花,但是雷枭和秦殃站在那里十分显眼,即便是在人群中,也能瞬间吸引住人的视线,所以严雅琴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不由惨叫道,“雷枭,快救我……”
雷枭没有动,只是看着二楼的走廊,秦殃有意无意靠近了他一些,也看向吊着严雅琴的那根绳子后面。
那里一个人慢慢走到栏杆边,露出真面目。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长相俊美,唇角含笑,看似温和,眼底却带着几分邪佞阴狠。
那人看着楼下的两人,笑容加深了一些,微微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风度翩翩地说道,“两位晚上好,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祁昔阳,十分喜欢二位。”
那如同看到玩具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雷枭脸色微沉,这人的出现,又勾起了他不美好的回忆,秦殃伸手握住他的手,唇角的笑容扩大了一些,眼底的神色却十分危险。
一向都是他玩别人,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玩他!
祁昔阳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笑得十分开心,“两位感情真好,真是……让人想要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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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祁昔阳伤
秦殃暗骂一声变态,脸上神色却不变。
余越看向两人,满脸阴沉,到现在他才知道雷枭和秦殃是这种关系,心中不由很是愤怒,雷枭害了他的女儿,就为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真是不可原谅!
祁昔阳打量着雷枭,笑道,“你果然很特别,不仅可以试图反抗我,居然还能完全清醒过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对雷枭的催眠确实很失败,如果成功,雷枭应该一心爱着余渺渺,即便发现有不妥的地方,甚至是找到真凭实据,也会置之不理,逃避过往的一切,因为他的心智早已迷失。
但是事实上,雷枭却是一直都无法做到对秦殃无动于衷,甚至到了后来,在分不清真实和虚假的情况下,明显偏向于相信秦殃。
祁昔阳眼底满是玩味,普通人的意志居然能够抵抗他,这确实是件很神奇的事,让他不由想要好好研究研究雷枭。
雷枭对于他的话无动于衷,冷声道,“你的目的。”
祁昔阳伸手晃了晃绑着严雅琴的绳子,严雅琴立马叫得撕心裂肺,祁昔阳不由摇了摇头,颇为不满意严雅琴的表现,然后才看向雷枭说道,“你跟我走,或者……”
视线转向已经彻底沉下脸的秦殃,笑得十分友善,“让他跟我走也行。”
话落便看着两人,似乎是想看看他们要如何决定。
秦殃已经完全了解了祁昔阳的心理,就是想看人反目成仇,垂死挣扎,当下不由勾唇笑道,“祁先生如此变态,不会是受刺激过度吧?让我想想,你这么见不得人家恩爱,莫非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祁昔阳脸色阴沉下来,阴狠的表情瞬间破坏了那份俊美,变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秦殃眨了眨眼,不由往雷枭身上趴去,弱弱地问道,“宝贝,他怎么这么凶?”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说道,“被你说中了,恼羞成怒。”
秦殃满脸恍然大悟,看向祁昔阳的眼中满是同情,“真是抱歉,我不该说出来的。”
“秦、殃!”
显然,秦殃不小心戳到了祁昔阳的痛处了,于是祁昔阳也不管这玩具是不是很好玩了,直接就想毁了。
手一扬,无数暗器激射而出,威力绝不比枪差多少,而且数量多,秦殃拉着雷枭惊险地闪避,还有心情说道,“宝贝,你真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