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看哦,会删哦
李道树和纪若嫣进行了一番敞开心扉的对话,把各自的心路轨迹毫无保留的晒给对方看。
疼,是真的疼!可是没办法,要想让伤口愈合,就得先把那些溃烂的腐肉先彻底的剜除干净。
彼此心里都清楚,虽然这一段日子互相伤害,但是夫妻的情分还在,对方在各自的心中根本割舍不下,还远没到一拍两散的地步。更不用说两人身后的牵扯着两个庞然大物,关系网错综复杂,深陷在家族深深的羁绊中,很多时候自己的命运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管怎么说,现在看起来日子还是得一起走下去,而两人心中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让时间去慢慢的修补吧。
虽然谈话时说到痛处也会情绪激动的相互指责和辩解,但还不至于出现撒泼骂街、痛哭流涕的狗血场面,一番争执后,彼此之间又重新拉回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两人相知相惜,又都是知轻重的人,知道彼此之间再经不起任何折腾,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得那么透,给个台阶,用最体面的姿势顺着往下走就行。这就好像两个绝代高手对决,要讲究个武林宗师的风范,点到为止,意思到了就行。总不能像街头混混打架一样,扯拉抱摔,满地乱滚,互殴个鼻青脸肿吧。
对于李道树而言,他甚至连报复陈骁的打算都没有。陈骁给他戴的绿帽子,固然让他深感羞辱,却也带给了他畸形扭曲的心理刺激。那种酸到骨子里的兴奋和快感比性爱还要强烈。
他只要一想到纪若嫣被人压在身下抵死缠绵,就会兴奋的浑身发抖。精神上的亢奋简直就像吗啡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一次次的跑到别墅去,充分发挥想象力,去释放自己心中最丑陋暴戾的一面。他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的淫妻癖已经病入膏肓,这是对上天赐给自己的救命春药,哪怕是饮鸩止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潘多拉的魔盒一开,再难抗拒诱惑,每次得到纪若嫣的消息,都让他急欲知道更多的细节。
虽然纪若嫣并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行踪,但是李道树也不敢进一步去试探她的底线。他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但是进一步窥探的欲望已经煎熬的他快要发疯。
他最近更加频繁的去那座别墅享用祭品,但是每次发泄的时候,心中却总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就像一道顶级厨师用顶级材料制成的主菜,吃起来美味绝伦,却总觉得似乎少了点灵魂。
对于纪若嫣来说,一辈子都在努力活成别人想要自己成为的样子,这段时间的任性胡来,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自己的快乐。
可是世上又岂有完全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纪若嫣表面再酣畅洒脱,心中还是有点苦涩,初受打击时的强烈愤怒和委屈慢慢平复后,对李道树或多或少的也产生了些许歉疚的念头。
一开始时固然是报复的成份居多,但是冰冻叁尺非一日之寒,她是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年龄,也会有正常的需求,这近乎守活寡的日子对她实在太不公平。
可恨的是她尚且苦守着婚姻誓约,丈夫反倒先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隐忍突破了临界点,爆发也就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但是她对李道树因为先天缺陷产生的自卑和由此导致的病态癖好既理解、又同情。
正常时候的纪若嫣有着追求极致完美的讨好性人格。这种性格却发展成封建大宅门正房式的隐忍和妥协,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和宣泄后,纪若嫣还是选择向李道树敞开了心扉。
伤痕很可能永远都无法消失,但是目前来看,起码在两位当事人努力的相互靠近和积极治疗下,伤口正在逐渐愈合。
沉重堵心的话题告一段落,两个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一阵别人的家长里短和最近身边发生的趣闻轶事,纪若嫣率先起身,向卧房走去。
矛盾发生后,纪若嫣一直在客房独睡,她的这个举动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接收到纪若嫣主动释出的信号后李道树的精神瞬间为之一振,忐忑不安的在客厅又耗了一会儿后,按耐不住砰砰直跳的小心思,轻手轻脚的跟入了房间。
进到房间,纪若嫣已躺在床上,薄被下的曲线优雅婉转,凹凸有致,在米黄色的小夜灯下格外性感撩人。
李道树钻入被窝,搂住了许久未曾亲近的温暖身体,至爱之物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让他再也不想松手。
纪若嫣看似已经睡熟,但是略显紊乱的呼吸却暴露了她的假寐。
暖玉温香入怀,李道树情不自禁的隔着睡衣握住了醉人的娇嫩美乳,这酥麻的刺激使纪若嫣再也无法假睡下去,轻轻哼吟,因应着李道树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袭扰。
耳鬓厮磨,贴面拥吻,纪若嫣的情欲渐渐被点燃,雪臂玉腕勾缠着李道树的身体妖娆索欢。
如此性感娇媚的少妇风情,换个正常的男人早也提枪上马,纵情驰骋了。可是李道树只觉血脉贲张,通往小腹的神经却偏偏好像被上了麻药一样,全无知觉。
他心中暗暗着急,拼了命的去调动着自己的欲念,在脑海里极尽搜索着各种刺激的色欲场景,头额间沁出点点汗珠,却始终徒劳无功。
纪若嫣对李道树的窘况早就已习以为常。若是以往,任由丈夫折腾一番,自己再软言安慰几句也就草草收场。她则需要在接下去的寂寥长夜里独自去抚平被挑起的欲望。
可也许是为了补偿近日的放纵,也许是从陈骁处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今晚的纪若嫣格外的耐心,纤巧柔夷滑入李道树裆部,握着他的男根温柔的撸动套弄,身体更是努力的迎合着李道树的爱抚,试图唤醒每到关键时刻就昏昏欲睡的雀儿。
“树哥,别急,晚上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鼓励的话语却让李道树心中一酸。要怎么样都可以?你是不是也向你的情人说过同样的话?许可那个家伙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一念至此,李道树下身的神经突然被激活,清晰的感觉到沸腾的血液正蠢蠢欲动的往男人的骄傲处聚集。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亲手把他的鸡巴玩硬,好让他操你。”说着双手一紧,报复似的用力揉捏着手中丰腴的脂球。
“树哥,别再提这事了好吗”纪若嫣感觉到了手上肉棒的异样,一向温文尔雅的李道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鲜少从他口中吐出的粗秽言语,让她臊得两颊如被火烧。
“不……嫣儿,我想听……想听你们……你们是怎么做爱的。” 一向风度翩翩的李道树紧张得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起来,语气已近乎哀求。他迫切的想通过伤害男人尊严的方式来让自己兴奋起来。
“不就是那回事儿吗……嗯……有什么好说的。”双乳被粗暴的揉捏,给了纪若嫣强烈的刺激。心里竟也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
李道树手上更加用力,丰满绵软的脂肉被积压成畸变的乳球,脂肉溢出指缝的饱满手感教人如痴如醉。
一想到这对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傲娇豪乳,却被他人一次次的恣意玩弄,李道树心里的醋缸不知被打翻了多少坛,心头发堵,憋屈得无处发泄。偏偏越是憋屈,自己的软耷耷的老二却越有勃起的迹象。
“嗯……那小狼狗哪有那么斯文……噢……比你粗鲁多了。”双峰被挑逗的酥麻刺激让纪若嫣也身不由己的投入到李道树营造的情境中,试着去迎合他病态的索取。
想起陈骁在自己双乳上变着花样淫玩儿的那些害臊事儿,纪若嫣羞意愈盛,嘴里埋汰,可是语气分明透出小情侣间的丝丝甜意。
这样的话语在李道树听来更是酸懑欲炸,眼前好似看见纪若嫣无比圣洁的雪峰在一双刺眼的脏手蹂躏下,无助的晃动,丰旖滑腻的肌肤满布被粗鲁亵玩后的泛红指痕,像在用最刻薄的言语嘲笑他的无能。
脑海残忍自虐的想象中,纪若嫣冷艳优雅的脸庞就像现在一样潮红迷醉,柳眉微蹙间满是不堪采撷的迷离表情,欲拒还迎的挣扎简直就是在给奸夫助兴,耳边纪若嫣恍惚迷离的吟泣更是剧烈刺痛着李道树的耳膜。
“是不是他越粗鲁你越喜欢”李道树好像和想象中的那个人较上劲了,将心头如灼烧般的愤懑怨恨尽数发泄在手中无辜的娇乳上。
“嗯……还挺喜欢的……”。纪若嫣只觉爱死了这带有微微疼痛的酥麻快感,主动渴求李道树的爱抚能再粗暴直接一点。
“嫣儿,我爱死你这骚样了,你为什么从来不这样子对我”以前的纪若嫣就是白月光,总是一副温柔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两人夫妻房事总是中规中矩,拘谨保守,被太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不敢僭越半步。
而现在的纪若嫣真如那胸前的朱砂痣,热情妖艳,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给人一种刺激的堕落感。
“你平时太严肃了,我哪好意思那样……嗯……那家伙可坏了,老是把人家玩得像个荡妇。”耳边丈夫的肮脏话和背德的刺激吞噬着纪若嫣的理性,眉角漾出妩媚春潮,贝齿紧咬着丰润的红唇,喉间挤出的靡靡之音如泣如诉,却让李道树如闻天籁。
“你越放荡、越下贱我就越喜欢。”难怪都说红颜祸水。淡雅出尘的芙蓉仙子堕落成为妖娆妩媚的绝代艳姬,冰与火两重天的极端反差怎么能不让人神魂颠倒。
“嗯……树哥,像他一样吃掉我”在李道树的埋怨下,纪若嫣索性放下平素端着的矜持和拘谨,素手葱指勾着李道树的脖颈,挺起傲人的酥胸,主动将胸前的两点嫣红蓓蕾送到李道树嘴边任他吮吸,享受激凸乳头被卷裹挑拨的缱绻欢愉。
“快告诉我,他还喜欢玩你哪里”李道树将头埋在波涛汹涌的双峰之间,掀起的阵阵乳浪几乎要把人埋葬。他不断的追问,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在肉欲诱惑和心灵暴击间跌宕起伏。
“别问哩,我说不出口“,纪若嫣语带娇羞,不堪忍受交织着渴求的表情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李道树她早已意乱情迷。
“求你了……嫣儿。真的,我兴奋死了。”闻着纪若嫣双峰间淡淡薰衣草味的醉人幽香,舌尖拨弄着嫩弹的乳尖,李道树只觉口干舌燥。
这么完美、这么诱人的身体,自己竟然都会性无能,这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这是已经被姘头玷污过的身体啊,自己偏偏却视若珍宝。李道树觉得自己好像被活埋的死囚,沙土已经堆到了胸口,烦闷得无法呼吸,手脚却无法动弹,任由既绝望又亢奋的情绪一点点的将自己吞没。
”哎呀……那家伙毛手毛脚的,人家身上哪里都被他玩过了。”
“那你最喜欢他玩你哪里”虐爽至极的耻辱感不断的发酵,纪若嫣在耳边娇羞的呢喃是如此的锥心刺骨,却能让自己激动癫狂,欲罢不能。
“嗯……喜欢他玩我的这儿。”纪若嫣从未在老公面前如此的放浪形骸,可是双腿间的无尽的空旷寂寥让她无比渴求更多的抚慰,她主动牵着李道树的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指引他复制陈骁前戏自己的路径。
小内裤内春潮如决堤般泛滥,久违的桃源谷口泥泞一片,掩映着美鲍的茸茸燕草仿佛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似的,早已被玉液琼浆浸润。
耻丘内的嫩蕊滑腻娇软,豌豆荚内的湿嫩小豌豆更是滑不溜丢,娇艳欲滴,只消轻轻捻动,就能惹得纪若嫣嗲娇浪啼不已。
李道树悲酸交集,印象中纪若嫣从来没有如此湿润过。这本应由自己亲手开发的失乐园,却被奸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吗?
“嗯,树哥,我想要了”,纪若嫣感觉到手中权杖滚烫的硬度,心里飘飘痒痒的,如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云里雾里的着不了地,当下只渴望有个充实坚硬的物事狠狠的搅动自己的春水潭,赐予自己身为女人最美好的性福。她主动的亲吻着李道树前胸的两粒凸起,用迷离的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
“不行,还不够,嫣儿,他是怎么搞你的,你再多说一点,我还可以更硬”李道树前所未有的亢奋,感觉状态还在急剧的攀升,心中充满征服世界的自信。
他今晚一定要彻底洗雪过往的所有耻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我李道树也能像别的男人一样满足自己的老婆,也能肏得你服服帖帖、欲仙欲死。
“还能怎么搞,就是……就是把那东西插进人家小骚逼里瞎搞一通嘛。”湿润的手指摩擦起小红豆来更加贴合和柔滑,传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强烈直接的冲刷着灵魂,让纪若嫣越来越难以忍受。
感觉到握着的肉棒已经涨满了手心,她的思维几乎被最低级原始的肉欲裹挟,以往在丈夫面前觉得有点下贱的话也不再羞于出口,只顾软侬侬呼唤着李道树的临幸。
嗷呜~~~~~当以足够的硬度贯穿纪若嫣紧窄小穴的一刻,曾经让自己无数次自卑绝望的肉棒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身为男人的尊严,李道树几乎想放声哭泣,他内心在疯狂的嘶吼,原来自己的肉棒又大又硬的时候被妻子的小逼紧紧咬住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真是叫他做神仙也不换。为了这种酣畅至爽的包裹,他觉得自己承受的所有耻辱都是值得的。
幼润的葵肉巨细靡遗的裹挟着肉棒,收缩蠕动,箍锁咂吸,嫩芽儿光是轻轻的蠕动都让人难忍欲泄,更不用说在里面穿梭抽插,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吸干榨光。
虬结的蛟龙在莹红娇嫩的小穴快意进出,象征着女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容纳接受,意味着她允许你用生殖器毫无隔阂的深入她的极乐净土,占有她,征服她,用精液浇灌她,让她为你繁衍生息。
眼前的仙子美眸迷离痴醉,从未见过她如此满足的表情。听着纪若嫣发自内心的忘我娇吟,李道树才知道以往她的叫床原来都是在逢场作戏,努力的迎合自己啊。
亲眼望着自己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美鲍里润滑畅快的全力冲刺,带出汩汩分泌的蜜汁,给交合处涂抹上莹润的光泽。粉嫩殷红的肉缝紧紧箍住肉棒快速的相互摩擦,没过多久,就榨出了洁白细腻的泡沫。李道树觉得自己一点一点的找回男人的尊严。看到了吗,嫣儿,我也可以肏得你嗷嗷浪叫,我的鸡巴也可以在你的小逼里磨出如此淫靡的白浆。
“他最近一次操你是什么时候。” 李道树继续用伤害男人尊严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内心。
“前……前天刚被他干过。”
“他的鸡巴是不是比我的硬,比我的大。” 李道树不自禁的想和她的姘头比较。
“不,我爱死你的棒棒了,想要你……想要你像他那样对我使坏。”
“你说实话,是不是他干你更爽。”自己老婆的嫩逼前天才被奸夫亵渎过,自己是她的丈夫,却不得不委屈的和奸夫共用如此极品的美穴。为什么?为什么这本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却让自己如饮仙露,甘之如饴!
“树哥,我更喜欢你上我。狠狠糟蹋我,把嫣儿插坏好不好”原来平常人前高贵清冷的仙子也会在自己胯下烟视媚行,轻佻放浪,苦苦的哀求自己不用怜惜的全力肏她,强烈的反差带给了李道树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
“不…嫣儿,快告诉我实话……他的更大更硬,你更喜欢被他干。”
“我喜欢被他那个,也喜欢被你,都喜欢,树哥,对不起,我太下贱了”
“嫣儿,我想亲眼看你和他做爱。”
正渐渐沉浸于一波波酥醉冲击的纪若嫣听了觉得实在匪夷所思,羞恼的扬手拍在李道树背上,娇嗔道:“怎么可以……太荒唐了”
“嫣儿,求你了,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变态,我想看,想得快要发疯了。”
“就算我肯……嗯……晾他也没那个胆子。”
“你找个机会跟他讲讲,我……我不会怪他的” 要求妻子牺牲自己去侍奉别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怪癖,戳心的淫辱感让李道树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振奋。
“没羞没臊的,我可说不出口”纪若嫣嘴上说不,丰润笔直的双腿却忽然紧紧的缠绕住丈夫,花径一阵阵的收缩,竟然被他荒淫扭曲的要求刺激得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嫣儿,求你了。只要他肯,有什么条件尽管他提。” 李道树幻想着自己和姘夫一起干纪若嫣的虐心画面,却越战越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