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瑛一诺千金,很快派人送来了新的身份证明。
祁真,二十二岁,故乡偏僻,父母双亡,亲友零落,家资丰厚,从小到大的所有档案一应俱全,妥帖得不能再妥帖。
负责传信的通讯兵一板一眼地转述苏瑛的话:“我这里诸事缠身,就不给你们送行了,往后有缘自会再见。银行卡里的钱和几处房产算是我给真真的嫁妆,封绍,好好照顾她,如果敢让她受什么委屈,姑奶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封绍失笑,祝真却掉了半天眼泪,用手机发了好长一段话给她,叮嘱她万事小心,保重自身。
两人第一时间前往祝真偏远的“故乡”,混迹于陌生的人群中,直奔民政局。
替苏瑛办事的这一年多,封绍早就换了新身份。
假名假姓,换来货真价实的结婚证。
这里交通不便,信息也闭塞,工作人员并不知道面前这对男女在天翻地覆的政治斗争中扮演过何等重要的角色,只觉男才女貌格外养眼,往结婚证上盖完章后,说了句:“恭喜恭喜。”
穿着红色短裙的小女人笑得杏眼弯弯,将早就准备好的喜糖分发给众人。
面容斯文俊朗的男人紧紧挽着她的手,礼貌地向大家道谢。
小地方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封绍费尽周折找到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宾馆,墙皮虽然因年久失修而一片片脱落,床被却还算整洁。
刚一进门,祝真便跳到他身上,摇晃着结婚证,故作刁蛮道:“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封绍先生正式持证上岗!老公,检验你本事的时候到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封绍知道她爱打嘴炮的老毛病又犯了,好脾气地笑笑,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就势按摩两下足底,端着人往里走。
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偷拍摄像头和安全隐患,他托稳她手感极好的臀瓣,正正经经地征求她的意见:“先做还是先洗澡?”
祝真的脸“唰”的红了。
“先、先洗澡。”她搂紧他的脖子,贪恋地往性感的唇上啄了好几口,趴在他胸口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老公,我好累,你给我洗嘛~”
“好。”封绍将人抱进洗手间,调好淋浴水温,解开颈间两颗纽扣,探过手拉她后背上的拉链。
“你还没叫我,快改口。”祝真无理取闹,嘟起嘴撒娇,身子却极诚实,两只手臂抬高,配合他脱掉裙子。
只余蕾丝内衣的娇躯在洗手台上不老实地乱动,两条腿晃来晃去,一会儿蹭他的腰,一会儿隔着裤裆踩半勃起的性器。
“老婆……”男人的嗓音清醇悦耳,这会儿刻意压低,充满情意,祝真立时酥了半边身子,心跳如雷,口干舌燥。
“夫人……太太……”封绍继续犯规,双手缓慢褪掉小小的内裤,挺拔身躯蹲下,仰着清俊温柔的脸,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
字节从他口中吐出,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法,令人全无招架之力:“真真,宝贝,我爱你。”
又娇又作的女人终于被制住,咬着嘴唇喘着气,一眨不眨地盯着为她舔穴的男人。
分离多日,在她身上练出来的基本功却没落下,他依旧熟悉她每一个敏感点,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肢体动作中隐藏的信息,不过三两分钟,便将她舔得淫液直流,小腿乱蹬。
“啊……哈啊……不行了……老公好厉害呜呜呜……”祝真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封绍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打得更开,上半身后仰,靠上冰冷的镜面,小腹一抽一抽,声音越来越大,“老公怎么这么会啊……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封绍喜欢她这样热烈直白的反应。
毫不遮掩的,诚实直接的,把所有的信任都交托于他,没有心理负担地展现出每一面。
当然,他也会把自己彻底打开。
在那个冷静可靠的高大形象背后,藏着或弱小、或胆怯、或自私、或贪婪的阴暗面,藏着许多缺点。
可他知道,她会永远爱他。
在高潮的临界点,他及时收手,剥掉胸衣,一边轻轻抚摸软白的乳房,一边将温热的水洒在她身上。
祝真欲求不满,不高兴地扒拉开他的衬衣,在紧实的胸膛上戳来戳去。
封绍亲了亲她的脸,解释道:“忍一忍,身体保持兴奋状态,待会儿就不会觉得太疼。”
熟能生巧,于给她破处这件事上,他已经相当有经验。
祝真哼唧了两声,玻璃心发作,问出个煞风景的问题:“要是……要是江……那个谁,欺负过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会嫌弃我吗?
“别说傻话。”封绍耐心细致地帮她冲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修长手指于花穴附近流连不已,指节轻顶鼓胀的阴蒂,“我只会自责没有保护好你。”⒫ó㈠⑧Ъóóκ.⒞óм(po18book.com)
他顿了顿,语气中的愧疚更重:“真真,我总觉得委屈了你。”
他的妻子,本应拥有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如今却只能屈身于逼仄、破旧的小旅馆里,和他度过新婚之夜。
“咱们俩今晚怎么回事?”祝真皱皱鼻子笑起来,扭着腰往他手里送,“干嘛说这些见外的话?”
封绍偏过脸吻住她的红唇,漫长的深吻亲得两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说了。”他俯身吻过她玲珑锁骨,含住娇嫩乳珠,神情专注到像在做什么重要事,舌头灵活打圈,舔得祝真脚趾紧蜷,“来做吧。”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洗完澡,如同连体婴一般跌进松软的大床里。
头发还湿着,祝真却已等不及,趴伏在他腿间,握着粗长的性器胡乱吃了几口,撒娇道:“老公,快给我,底下水都流出来了,痒得难受……”
她热情又急躁,被他压在身下,阴茎抵在入口时,却又变怂,搂着他脖颈道:“轻……轻点儿……”
如她所说,穴间确实水流成河,湿濡得不像话。
封绍调整角度,浅浅送进去半个龟头,在强烈的阻隔和挤压感中现出隐忍之色,低头亲她湿漉漉的唇瓣,哑声道:“真真,腿再分开点儿。”
祝真依言大张双腿,下一刻便被他贯穿。
过于亢奋的神经还未传递破身的痛感,由心爱之人彻底占有的充实便如同细小的电流蹿遍四肢百骸,在眼前炸出小朵小朵绚丽的烟花。
“呜……真讨厌……”祝真口是心非地抱怨着,两只手已经捂住眼睛,挡住喜极而泣的泪水。
“哪里讨厌?”封绍喘着粗气半撑起身体,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在销魂秘境中驰骋,给她留够适应的时间,面部表情已然失控,流露出几分浓烈的欲念。
他的声音沙哑了两个度,性感撩人:“真真,你不能讨厌我。”
“我知道……我知道……呜呜……”祝真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说话,当即缴械投降,红着眼睛看向他,所有反骨被驯服,乖得不像话。
“我最喜欢阿绍了,嗯……”她忍不住抬起身子看向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花穴饥渴难耐地收缩,“动一动,老公,动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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