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下达的第叁日,赵庭之一行启程前去京城,许城在南方,京城则是北方之城。如今孟秋已过,南方虽还有余热,但是这一路往北,天气也是越来越冷。
赵庭之怕胡夷倩冷了,就命人将马车用厚厚的毡布从里到外得裹好,还备了好几个汤婆子让她暖着。胡夷倩只觉这日子如同天赐般,不由地生了妄想。
——主母不在,接下来的五月只有她一个随行,若此时怀上了孩子,便是天时地利人和,到时候再将春亭推上去做了通房,这后宅的权力她也能分一杯羹。
行至半路,他们放到一处歇脚,胡夷倩便召来春亭,让她去找镇上的大夫开药,什么药便是不言而喻了,定是能让他们销魂蚀骨的东西。
春亭应了,拿着银两去买,买的时候讨价还价一番,竟还偷偷得了一小块,自己揣着自己用。
胡夷倩当晚沐浴熏香,整个人容光焕发,玉肌透骨。她命人裁了件薄透的轻纱,褪去所有衣裳只穿了这个,斜斜地倚在榻上,只等自己的郎君归来。
而这厢还在外头应酬虞城太守的赵庭之已是喝得酩酊大醉,只留了一丝清醒在脑内用来回客栈。这虞城是本朝最大的港口商埠城市,是以这儿的官员肥水极多,不仅是招待他的饭菜花样百出,连献舞的舞姬身上穿的都是从别的海上之国来的轻纱奇衣。短裙只盖在了膝上,轻纱随着舞姬的飘动时起时落。太守是个官场上混惯的人,会玩儿也会藏。他喜欢赵庭之的豪气和识时务,便笑着说到:“难得我与赵兄颇为投缘,今日便让赵兄开开眼界,大饱眼福。”
赵庭之还迷糊着,太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大喊:“来,给爷们儿……脱了,脱了跳舞……”
舞姬停下动作,乖顺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下双肩的衣袖,从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她们又提起裙子,撅着屁股褪去亵裤丢在了地上,弯腰的动作,让她们裙下的风光毕露无疑。
男人已经忍不住咽了口水,舞姬们重新将衣服穿好开始跳舞。
确实比先前更让人燥热。
她们旋转时,裙摆飞起,男人们便盯着洁白粉嫩的下身看,她们跳跃时,男人们便盯着她们抖动的胸脯咽口水。有人已经拉了一个上下其手,一人开头,便前仆后继。本是燕饮之地一下子变成了酒池肉林,淫糜不堪。
赵庭之虽然头晕,但也将着一切看在眼里。这个太守是抓人把柄呢。今日在场之人都是与自己一般要进京赶赴考场参加会试殿试的人,不管勾搭上这里的哪个,日后这太守的仕途必定会平坦不少。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他们的软肋——声色犬马的放纵与享受女人。
赵庭之看穿了他,也不想被他利用,索性装作醉酒昏死。太守在堂上含着一个女人的乳房,看见这般情景笑到:“哟,我们赵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墨玉,扶赵公子去后房休息。好、好、伺、候。”
那个叫墨玉的舞姬停下脚步,从队伍末尾处走出来福了福身:“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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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之被墨玉和一个小厮扛到了后房,小厮离去,墨玉看着床上的人,便开始脱衣服。衣服脱到一半,却被一只大手抓住按在了床上,半分动弹不得。
“不许喊!”赵庭之捂住了她的嘴,神色凛厉。
谁知那墨玉竟然不怕他,狡黠的目光慢慢聚拢,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赵庭之的手掌。赵庭之没想到她会这样,吓得收了手。墨玉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扑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开始吮吸他的嘴唇。
墨玉是个高手,她先是舔了舔赵庭之的唇瓣,再一点点深入齿关将他的舌头引了出来。二人气息纠缠,一下子分不清到底是赵庭之主导还是墨玉主导。
墨玉在亲吻他的同时,手已经向下打开了通往他极致的大门。她把玩着赵庭之的下体,熟练而轻巧明显是受过极好的训练,在她的手里,赵庭之难耐地低吼,一柱香的时间,射了满满一手的浓精。墨玉将下巴搁在赵庭之的肩膀上,往他耳朵里吹气:“舒服吗?赵郎?”
舒服,舒服极了。赵庭之从来没有体验过被女人掌控的感觉,他有点恍惚。
“方才在席间,我便瞧出了赵郎的与众不同。您与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是要做大事的人。”墨玉将他的那话弄硬了,直直地塞进了体内,站着摆动自己的腰肢,“赵郎其实早就……早就已经……知道了那老头儿……嗯……计划了……对吗。唔!”赵庭之突如其来的顶撞让她泄了身。
赵庭之笑到;“你倒是聪明.”
“不瞒赵郎,墨玉……墨玉想,想跟你走,赵郎唔……”赵庭之释放了自己,享受着她制造的紧致,“你为什么要跟我走?”
“因为……日后我能帮赵郎……扳倒虞城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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