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被宗信抓着长发掐住下巴,脑袋纹丝不动地锁在他那根随着他的怒火暴胀的肉棍前。
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没有停顿留情,肉棒势如破竹地刺了进来。
顾熹窄小温热的口腔险些容不下他,她的小舌在推拒中无形给了他快感,就像在舔弄他的那股对抗力,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津液不自主溢了出来,长长垂落在他没塞进去的棒身上,就像在给他的深入做润滑。
“唔!”她实在咽不下他的粗大,艰难地想要吞咽口水,瑟缩间却激得他连连探进去好几公分。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摆尾,好几次甚至深喉顶弄。
顾熹的嘴角都被插得开裂了,因为他的粗鲁残暴渗出一道血痕。
“嗯嗯!”
他开始加速、冲刺。
“啊!”
他即时撤了出来,欲望的种子喷了顾熹一脸,她的嘴里也吃到些许。
宗信爽得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被抽空。
这次顾熹没有哭,她绝望的眼神让宗信害怕。
“手机呢,我要打电话。”她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抹掉,一心只要给她阿妈打电话。
宗信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手机,拿起来却是原本压在枕下的手枪。
顾熹见状扑了上来……
“顾熹!”
宗信从梦中惊醒。
偏头一看,只穿内衣裤的顾熹背着他光溜溜地安眠着,睡颜温驯甜美。
宗信擦掉额头沁出的冷汗,手一摸下身,不仅射裤子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多少年没这么气血旺盛了。
宗信偷偷捏了把顾熹的小翘臀。
还不是这个小妖物害的!
见顾熹睡得无知无觉的,他又触上她软糯无辜的唇瓣,轻碰一下,又一下。
直到顾熹有所转醒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他才又躺了回去,侧着身避开那块湿地图,揽着顾熹的腰继续睡大觉。
顾熹在梦里总感觉有人在捏她的胸,屁股像是坐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杵得她很不舒服。
慢悠悠睁开眼,竟真有一只大手覆在她的胸乳上,腰间还横了一臂。
更要命的是臀后那坨硬物,虎视眈眈地抵在她臀缝,她要是不慎抻开腿,定会塞进两腿间来作乱。
顾熹自认处境危险,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想找件衣服穿。
“现在出去说不定正好遇上阿佑来送东西,你确定要这么出去见人?”
宗信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厚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光泽,一夜过去下颔冒出薄薄一层青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气息。
顾熹在书上看过,男性分泌的睾固酮素会让人产生暴戾兴奋跟冲动感。
所以,没有穿衣服的顾熹当机立断,随手捡起地上一件衬衫套到身上。
“顾熹,”宗信闲闲叫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低头忙着扣扣子的顾熹,“什么?”
“别随便当着男人的面,穿男人的衬衫。”
顾熹翻了个白眼,“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似的,随时发情吧?”
“欠操呢你!”
宗信单手撑床蹦下来,屈指戳了下顾熹眉心。
宗信走出木屋,栅栏前立了个行李箱,顾熹的手机也在。
地上堆了些食材,宗信拎起来进屋里的时候心想,小公主的吃喝还是得伺候好,不然回去告状说他一做叔叔的虐待自个儿的童养媳,也不是个事儿。
等会儿,他可没承认过顾熹是他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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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儿给叔叔做童养媳。
哪怕是远房的,也透着股乱伦的奸情味。
这种腌臜事儿也就云州顾家干得出来!
宗信边数落着他父家的龃龉,边三下五除二剖了条鱼。
顾熹从卧室稍事打理后出来,心思全扑在没信号的手机跟失而复得的行李箱上,哪里顾得上厨房里的宗信在做甚。
小公主梳妆打扮完毕,二出房门时,被小公主抢走衬衫赤裸着上身、只穿短裤一条的宗信煎好了鱼、蒸熟了饭,花花绿绿的配菜早就上桌了。
“过来吃饭。”
手机还是没信号,行李箱又没了几样东西的顾熹撅嘴觑了他一眼。
宗信知道她在想什么,“报平安的话早就让阿佑带到了。”
“真的吗?!”顾熹眸光熠熠亮起,愉悦的嘴角要翘到天上去,“你说阿妈知道我没事了,对吧?!”
“嗯,”宗信摆着碗筷,没好气地说,“自然也知道你被我退货的消息了。”
“切!”顾熹对上宗信,总爱鼻子出气,“我不稀罕!”
宗信夹了块鱼肚给她,“吃还堵不上你那张小嘴!”
吃人的嘴软,饿坏了的小公主埋头大快朵颐。
宗信却是被自己刚刚说的那词愣怔了须臾。
小嘴。
他仔细打量了会儿顾熹吃得泛油光的红唇。
没有肿。
嘴角也没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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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做春梦。
妈个鸡!
宗信单手在桌下暗暗拧了把自己的第三条腿,警告里面的精虫,不准上头!
有美食果腹后的小公主心情很好,还会主动提条件了。
“反正我这次回云州以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要不你带我在这附近逛逛吧!”
“你想去哪儿玩?玩什么?”
顾熹知道他厌烦自己,自以为善解人意地摆手,“你不用管我,顶多把我送去市区就行了!”
被她的天真折服,宗信眉开眼笑,“这儿离景陇市区快俩小时呢!”
“啊?”顾熹傻乎乎的反问,“这儿这么幅员辽阔啊?!”
宗信取了车钥匙,“走吧,带你去镇上溜溜!”
“好耶!”
宗九哥现阶段就是敢说敢想不敢做,故事还长,且有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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