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脸色不太好。
又是一个季末,欲气浓重已经成了她这些日的常态,必须要吸取一位处男的精血才能解决。
每个季末都是这样。
平日里,她是欲望的掌控者,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飘飘欲仙或是坠入地狱都在她一念之间。可一到这些日子,反噬就极为严重,平时她能多好掌控欲望,这些日子欲望就能成倍地反噬她。
男性的气息在勾着她。
拍开珏儿替她抹着胭脂的手,她一把拉下他的衣衫,唇对了上去。
“唔……”珏儿小小地呼了一声,然后声音便被吞没在唇齿间。
宫主的媚术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不说她全心去勾引谁,即便她使了三分功力也没几个能受的住的。那些技巧已经变成了骨子里的潜移默化。
她的气息深入自己的口腔,灵活的舌和他的交缠,抽取着他的氧气,光是这一吻便能要去他半条命。
唇齿纠缠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极其明显,啾啾和啧啧,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吻有多深,珏儿的舌根都被吸麻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她的腿上,被她抱在怀里。宫主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在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抚摸着他凸起的茱莉,揉捏成不同形状。
珏儿微阖着眼喘着,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侍者纷纷垂着头,有几个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可都还在尽力忍着。他们没有吩咐不能出去,就算看一场活春宫也要忍着,不然便会被赶出宫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亲了半个时辰后,清河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珏儿。
她用头抵着他的额头,拇指抚摸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语气里满满都是被压抑的情欲,“这季末的那孩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管教妈妈那里,很快就能送来了。”珏儿说话的气息也不稳,声音还有些沙哑。这些日子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折磨,昨日里宫主才要过自己好几次,今日便又忍不住了。
哎,他在心里小小地叹了口气,不过只要宫主要,命他也是给的。
“好。”得了个很快的消息,清河这才赦免般地松开了珏儿。他口中的快了,绝对不超过两日。
重新整理了一番,两人才总算坐到了圆桌前。
早就准备好的早餐依次被端了上来,各种面点和小菜就有十几种,满满地摆了一大桌子。
这是清河的日常。
奢华也非浪得虚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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