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早上,星期余光说好要去医院看秦立,却被某个耍无赖的男人磨磨蹭蹭着拖时间,等到了医院都已经快午了。
秦立看起来精神挺好,腿也能慢慢下地走路了。看到他们过来倒没有恶言相向,但难免神情冷淡。气氛一时尴尬,又瞧见自己旁边的男人跟个一尊活佛似的杵在那里,拉着一张脸,好像是别人要跟他道歉。
还是在余光蕴怒的眼神下才十分不情愿的道了歉,当然秦立也并不接受他的道歉,他说看在余光的面上,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但是要他原谅他自觉自己还没有那么大方。看到他们手拉着手走进来,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笑话
两个男人谁也看不惯谁,且都是看在余光的面上才妥协。她承认自己带着私心的,面对病床上男人灼灼的眼神,她心里也不好过,早早拉着杨重离开了。
“以后你要是跟那姓秦的见面都得告诉我。“他要跟着一块来,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余光看这男人小气样,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只见她踮起脚靠近他的耳朵,说了句话,顿时惹得杨重在大街上就红了耳朵,转过身来却是痞里痞气道:“呦,小嘴怎么这么甜啊。”正午的阳光打在他的头顶,将他的寸头仿佛渡上了一层光圈,脸上的笑容让余光心悸。
“给我尝一尝,看看甜不甜。”不顾周围路人的眼光,衔上她的唇瓣。
“恩,橘的味道。”那是她的润唇膏的味道啊,余光脸色胀红。
一扫前面的阴郁,杨重说道:“看你这么乖,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在市心商场吃完饭,杨重就带着余光去了二楼的珠宝店。
在钻戒区,杨重要余光挑一个好看点的戒指,余光问他为什么突然要买戒指,他这才说出自己心想的。
“他们说求婚就是要钻戒,烛光晚餐加玫瑰花,我想着后面两样之后补上,先买戒指把你套牢好。“
这话无异于一颗深水炸弹,余光被他炸了个外焦里嫩,过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要求婚?”
是喜悦的,但是他这也突然了
“我想过了,等你毕了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地询问。
余光:“这种事答应得太快会不会显得不够矜持,这时候她在想这个。
男人却不给她时间考虑,像是在命令她,“快说好。”
真的是很霸道,也不解风情,但是谁让她那么喜欢呢,没有一点犹豫,她点了点头。
杨重开心的笑了。
余光看这些珠宝都太名贵了,也不是很喜欢。最后看了一对素戒,样式很简单,她希望他们像这对素戒一样平凡幸福。
杨重都由着她,只是又让店员在他们的戒指内圈上刻上双方的名字大写字母,将对方的名字戴在自己手上。
回去的路上,余光一直摩挲着指上的戒指,眼角余光都是幸福,又忍不住去看看他手指上的,放在一起,真的就好像是一辈了
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出来。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余光只穿了件吊带长裙,白色的,更显得洗完澡的肌肤粉嫩诱人。
杨重说要喝杯酒庆祝一下。结果不胜酒力的余光喝不到半杯就醉了。
喝的晕晕乎乎地倒在杨重怀里,同时还听她自言自语,“阿重,我好开心好开心
我还能喝,还要庆祝
宠溺着把她抱到床上去,刚要起身给她盖被,小女人却搂住他的脖不放,把他往自己身上带。
吻上他水润的嘴唇,冰冰凉凉的,像果冻真好吃。
杨重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两人交缠,胸膛下是起起伏伏的山峰,正紧紧压迫自己让自己失控。
该死,他本来还怜惜她昨晚被压榨的太过分,现在看来
抱着他翻了个身,让她在自己上面。余光半梦半醒睁眼,看见那个英俊的男人,她行动快于思想,在他的脖上允吸了一下然后又狠狠咬了一口。
“啊只听男人轻哼一声,余光眨着一双明亮天真的眼睛问:”我弄疼你了吗?“然后又听她笑,“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余光俯下身从颈部移到健硕的胸膛,手上也没闲着,暗暗摸那肌理。
嘴唇来到胸肌上的小豆豆,她先舔了舔,又含在嘴里吸着。直到杨重被她撩得一阵血气上涌。
轻骂一句“小妖精”就将女人压到了身下,抬腿就把自己全部纳入了紧窄的穴肉
黑暗的房间里只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媚叫。
“嗯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啊爽,阿重,用力点,操死我
杨重听得不禁肾上腺素飙升,肉身也粗了一圈,进进出出的丝毫不觉疲累。“你个小骚妇,要死你身上了。”
“ 是你的小小.骚妇,给你操。”
“还说,叫你还说腰挺入的犹如电动马达,两人在这蜜境里欲仙欲死。
幸福的日总是会让人觉得过的像是以秒针在计时。 夏去冬来,这又到了万物开始冬眠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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