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碎碎平安’吃饭的时候要说‘再添一碗饭’不可说再要一碗饭,不可以说‘不好了、没有了、不够了’等等,还有饺子要是煮开了皮,露出了里面的馅儿,也不可以说‘煮冒了、或是露馅了’这样说是会挨打的,要说‘煮发了’。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给我讲过这样故事,说是古时候,有一户人家,大年三十儿,婆婆在煮饺子,饺子煮坏了两个,破皮了,婆婆看见了,就问身旁干活的大儿媳妇“老大家的,你看饺子发没发。”大儿媳妇往锅里一看,笑道:“哎呀娘,发了!”老婆子乐的不得了,连夸大儿媳妇眼力好。这时二儿媳妇转进了其乐融融的厨房里,端着盘子准备盛饺子,往锅里一看,叫到:“哎呀,娘,饺子煮漏了,馅儿都出来了!”把老婆婆气的,回身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二儿媳妇哭着说:“娘你打我干嘛呀?”老婆婆更生气了道:“不许哭,要哭回你娘家哭去!大过年的真晦气!”
扯远了言归正转,大年初一到初四,是拜年期,初五这一天是说什么都不能出门的,人们都会提前买好需要的东西,这一天就在家里躲星辰,连脏水和马桶都不倒,因为初五这天,又叫破五,破五若是破不好,这一年不是诸事不顺,就是总有个大病小病的。
这城里的花炮,天天放,一直放到正月十五,我们很是玩了半个月。
这天晚上,我们继续着每晚睡前必做的爱做的事,樱娘身上烟青色的丝衣,敞开着衣锦,露出一对雪白的玉兔,我咬着那颗‘诱、银’的红豆,下身快速起伏。樱娘的求饶声不绝于耳,柔软的娇躯,让我浴霸不能。我已经爱上了这种睡前运动,几乎是上瘾。
做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我们相拥而眠,而事实上,只有我睡着了,樱娘温柔的理了理我的头发,轻轻的闭着嘴,在我额上一吻,幸福的勾起嘴角,甜甜的进入梦乡。
正月十九这天的晚上,门房老孙来找我,为的是他老伴儿的病。
“东家,您是个好人,老头子我看得出来,也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能起死回生,小老儿明白,像这种起死回生,逆天改命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可是内子,是在是太痛苦了,她这个病还不是快病,不会一下死掉,就这么慢慢的折磨她,好好的一个人,现在都没有人模样了,若是花钱能治好,我们卖房子卖地没都不心疼,可是这眼看着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花光了,还是不见分毫的起色,您说,我总不能眼看着她一天天疼死啊!东家!她现在是越来越严重了,实在是熬不住了,竟然想让我给她买点耗子药吃了,死了算了!您就行行好,救救她吧!我保证不让家里人透漏半点事您救治的,保证不给您带来麻烦,我们一家子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给您做奴做婢,报答您的大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呜呜呜呜!对~不~起~东家,我,不是,故意,要哭~的!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得呜呜咽咽,感人肺腑。
我扶起他道:“好吧!我尽力一试便是,我一看是不同意,是因为我没有把握能不能治好,而且说实话,我还没有摸清楚,要怎么给人治病,虽然很损耗元神,不过这也许就是我们的缘分。你们也不必做奴为婢。走吧,这就去你家。
他家,房子还行,一圈瓦房,就是里面已经家徒四壁了,大正月的一点儿年味儿也没有,一个个愁云满面的,而且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炕上的小男孩已经两岁了还不会走路,这是缺钙啊!看来他们得到的所有的钱都用来看病了,这份情感真是感人啊!若是换做旁人,儿媳妇只怕早就闹着要分家了吧,怎么还会倾尽所有来给一个将死之人治病呢!毕竟让她一个人拖累全家,实在是。。。
“哎?路虎?你怎么也在这儿!”我看见了两眼冒星星的路虎。
路虎激动的道:“我就知道,校尉大人您一定回来的!”
一家人一听我是李慕白,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又是让我坐,又不让坐,非要差干净再让我坐,怕弄脏了我的衣袍,我很随和的笑笑,示意他们不必紧张,路虎直接进入了我的助手状态,“哥哥嫂嫂,不用紧张,我们校尉人很好的!”我看着他,笑着摇摇头道:“病人在哪?”
“哦哦!在里屋,我带您去!”说话的是长子,看着块头,身板儿练的还不错。一举一动都有着军人的气质。
进到病人的屋里,屋里有着常年喝中药的味道,但却没有骚臭喂儿,桌子放放了一个大碗,碗上红漆的大字老孙,里面有白米饭和红烧肉,还有一些青菜,这不是我们家的碗吗?为了卫生,我让人私人定制的碗,每个人的晚上有自己的外号,老孙见我看向饭碗,忙解释道:“这是府里厨房分给老奴的晚饭,老奴还没吃呢。”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把自己的饭菜拿回家来,给病人和孩子吃,我不禁道:“那你吃什么?”
他红着脸道:“老头子了,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再说,就看个门,扫扫院子,也不觉得饿,吃两口就饱了,府里给加了伙食,米饭管够,我就厚着脸皮盛了满满一大碗,这一碗饭就够我们吃的了。”说着一家人看我的眼神儿都由起初的欣喜变成了忐忑,很是怕我生气的一般。
我无奈的摇摇头,“没事!你们不用紧张,以后,你在府里吃饱饿,再带两份回来,我会跟厨娘说的,别再饿着肚子干活了!”
老孙闻言连道不敢。
我打断他道:“反正都是大锅饭,也要不了几个钱,你要是饿病了,我还得花钱给你治病,哪个合适?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先别说话,我看看病人。”
老孙闻言红着眼眶子,泪珠儿,没止住就掉了下来,长时间看惯了人情冷暖的沧桑眼睛里,溢着满满的感激与感动。默不作声的用袖子擦着眼泪,媳妇们微笑着流着泪水,这短时间,到处祈求,为了能洗到衣服,她们情愿比别的浣娘便宜些,这样一来,没少受同行的排挤。现在终于有盼头了。用于老天开眼了,遇见好人了。
儿子们感动在心,红着眼眶,握紧了拳头,都想着将来要怎么报答人家的恩情。
可其实这对于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几碗饭而已。
把了下脉,我眉头皱得很深,我没学过医,不知道中医切脉是怎么看出人有什么病的,更不会开中药,我甚至连药名都不知道几个。不过,我渡入的灵力进入她血脉之后,感觉到她身体静脉多处堵塞,而且还有阴寒,风邪之感,这些多在四肢,而有满满浸入心脏之感。这到底是什么病呢?我毫无头绪。
在我灵力渡入不就,老人家就醒了,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我道:“大娘,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