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将军带了个女人回府?”袁香有点懵,自己这表哥不是从不近女色的吗?“是的,表小姐,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是将军亲自抱回来的,还有,赶车的阿忠说……“丫鬟看表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敢继续说了。
“他说什么?你继续!”袁香绷直了身体,手紧握成拳头,极力忍住心中的怒气。
“阿忠说,好像…….两人在酒楼…….在酒楼就好上了,是抱着上车的,好像在车上将军还要了好几回…….”丫鬟没说的是,一路那女人叫得阿忠都硬了,到了府停下车就来找自己泄欲,还说那车垫子上都是将军喷出来的浓精,战况可激烈了。
刚才被男人滋润过的丫鬟同情得看着表小姐,她这都守了好几年了,眼看夫人都要发话了,没想到还是让人给截胡了。
袁香努力克制住自己,说服自己不要慌,表哥心里是有她的。
她本是与严恺青梅竹马长大,两家早有默契,等两人长大后就成亲,哪知严家突逢大难,严大人被牵连入狱,而后在流放途中惨死,严母伤心过度,卧病在床,而严恺被取消了参加文试的资格。袁家哪还敢认这婚事,只匆匆把女儿嫁了别家。她哭着退了严恺的定情信物,看着他沉默得撕毁婚书,道了一声保重便回乡安葬父亲。从此便没了音信。
后来袁香命不好,嫁的夫君是个短命的。没几年便杀手人寰。夫家说袁香克夫,硬是把她赶了出来。她一个弱女子颠沛流离,甚至差点沦落风尘,最后为躲避镇上的流氓。她不得不到军中为将士们做饭洗衣。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才发现自己待的黑衫军竟是严恺部下!原来严恺弃文从军,立下显赫战功,成了赫赫有名的威远大将军!袁香欢喜之极,于是用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去见故人。她知严恺可能会怨她,于是只说想要伺候姑姑,希望严家能收留她。严母心软,留下了袁香,因严恺未成亲,严母身体孱弱,袁香俨然女主人一般管理着府中内务,期盼着总有一天能唤起严恺对她的旧情,让她名正言顺得成为将军夫人。
天知道她熬了这么久经历了怎样的磨难,如今却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功亏一篑,让她如何甘心!袁香愤愤得想。
这边叶卿一觉醒来,只觉得阳光刺眼,头痛欲裂,这时有双粗糙温暖的大手帮她揉着太阳穴,这才舒服了许多。
“醒了?要不要喝醒酒汤?“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叶卿惊讶得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得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你不认识我?”严恺讶异了。
“不认识……”叶卿摇了摇头,又补充道:“我有失忆症,记不住东西。”
严恺沉默了一会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抱住:“你是我未婚妻。”
叶卿尚觉得自己糊里糊涂搞不清楚状况时,就已经再次被严恺压在身下,粗壮硬实的男根深深埋入她体内,每一次戳弄都让她战栗得发软,脑子发晕,再也没空思考。
“将军,您要用膳吗?”门口传来丫鬟的叫声,然而她们的将军大人充耳不闻只专注于身下柔嫩的女体,他将叶卿翻了个身,后入式的姿势方便他入得更深,猛然几下冲撞,力道又重又狠。
叶卿被撞得叫了几声却被男人大掌捂住了嘴。“嘘,宝贝,外面可是有人在。”男人恶劣得在她耳边低语,却恶作剧得耸动得更快,还专照着穴里的敏感点使劲研磨。叶卿想叫不能叫,被捂着嘴操弄的感觉又刺激又有种隐秘得羞耻感,在这样纠结的感觉中叶卿很快便被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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